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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女官之路上-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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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乘风起身去侧殿避退,湘君则取出墨锭磨了磨墨,将笔也搁好,铺好宣纸,以备草拟诏书。

进来的是个身着绯色三章纹官袍的中年男人,规规矩矩跪在下方,呈上一方一尺来高的方木盒子。

女帝打开方盒,取出一卷而阅,阅尽,将绢帛一砸,大骂道:“这些个混账!竟然敢从四年前就谋划此事!”

湘君不用猜也知道是关宴之事,心下暗暗吃惊,四年前。。。已经算是深谋远虑。

贺子业面对女帝的怒气倒是面不改色,微微叩首:“此事查清,牵涉小半个朝廷已及半个京都,与。。。。。。清河王并无关联。”

女帝负手而立,沉默着打量贺子业,湘君则是望着女帝,等着女帝的回复,过了半晌女帝才道:“朕看完这些再说。”

贺子业一凝,抬头望着女帝,又微微叩首:“是。”而后恭敬退出。

湘君心头发紧,女帝惯用“装傻”这一招,以前她献“置匦计”,女帝怪她太聪明,而此次女帝明知周弘无辜,却毫无欣喜庆幸,这就意味着女帝。。。她不敢再想下去,因为如果不是她知道周弘还有一次出征,她会把周弘想到地狱里去。

她收回目光望着笔架上几支悬吊的律笔,觉得这就是一颗颗脑袋这样悬着的,而之中有一颗就是周弘的,肯定也有一颗是她的,只是他的比她的更引人注目。

陆乘风在侧殿门口瞧见贺子业出去,又进来服侍女帝,只是女帝无心思理他,他便又请了礼去侧殿寻佛经看。

女帝看一卷让她记个名字,一直看了十五六卷,方才看尽,湘君在宣纸上也写下了十五六个名字。

女帝又道:“拟召,将其剥职。。。抄斩,妻女充为掖庭奴。。。按大周的法典,你自通达法典,依法而拟召。”

湘君道了是,提笔拟召,方拟召完毕,递给女帝看了看,女帝认可,让人盛了去给中书省办。

一方事罢,女帝劳累起来,歇在榻上,令湘君诵经。

湘君因平日要给女帝诵经,怕遇上生疏之处,故而常在侧殿熟读经书,这一读却放在了侧殿之中,察觉经书不在手畔,自是去取,方到侧殿门口,有个婢子就神情焦急地拦住了她,她因事情紧急也懒得讲理,抬腿闯了进去。

方进得殿内,唯见王月娥和陆乘风衣衫凌乱坐在一处,她才皱眉道奇怪,又见王月娥脸上潮红,眼下一片泪痕,而陆乘风则自顾自理着衣衫。

湘君心中噔一声响,这两人还真是大胆!不过既然女帝都没发现,那她自然也不应该发现才是,于是面上仍做无事状,去座位上找那册《妙法莲华经》。

☆、第64章 媒妁之言

湘君找到经书后,提摆出去,王月娥急急忙忙拉住她的手臂,可怜巴巴看着她:“周待诏,我。。。。。。”

湘君目光略瞥去陆乘风,犹见陆乘风安神自在,仿佛此事与他无关,湘君暗自可怜王月娥,只怕这事儿抖搂了出去,也是王月娥遭殃。。。她拍了拍王月娥手:“我就是进来找经书,其它事情我一概不知。”

王月娥这才感激一笑,又回头去看陆乘风,陆乘风半眯着眼儿打量着湘君,兴味越发浓厚。

湘君恶心陆乘风这神色,捏了捏经书,呼地转身而去。

入了阁内,女帝已经卧在了榻上,轻轻捻着手中檀木佛珠串。

湘君又偏着脑袋望了眼女帝,这事情女帝。。。。。。她心头寒冷一把后又垂了头,莫管莫问,她是来当值的,不是来管人家闲事的。

次日阳平公主来拜见女帝,跪在地上求女帝,让她去见见周弘,女帝心疼地将阳平公主搂在怀里哄了半日,也应了阳平公主,阳平公主也识趣地讨了湘君同行,面子上是陪同,可到底是干什么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阳平是个利落性子,出宫也不乘车,与湘君一人一匹马,领了一个随从,朝王府而去。

宫门柳枝繁盛,阳平的马蹄放慢,身影隐隐约约隐匿在宫柳之下:“周湘君,七哥让我多照料你,近日我得知一件关于你的事。”

湘君抿了一下唇,静静听着阳平说话。

“此事本不当我管,可我七哥对你有意,我便不能不管,可我也要嫁进孟家,便只能不多管了。”

湘君一听和孟家有关,就拉紧了喉咙,恨不得两耳竖成兔子耳朵,生怕听差了什么,带来麻烦。

阳平则看着她,脸上似笑非笑:“我听孟四郎说,孟二郎要娶妻,这人嘛。。。再过两日到你府上去说媒。”

湘君差点儿从马背上栽下去,心头呐喊这孟庭轩是发了疯!嘴里有些发淡,依旧是抱了些希望问:“周黛黛还是我?”

“你说呢?”阳平没好气:“他孟二郎再不济也不能娶你家里的庶女吧!”

湘君清了清喉咙,面上镇定,心底早已乱成了乱麻线疙瘩,垂头看着马颈上的鬃毛,手指颤颤巍巍在上面捋着,想捋个头绪出来,可她哪里能捋出头绪来。

孟家是女帝本家,且孟庭轩是孟丞相的嫡子,她哪里得罪得起?

阳平看她可怜兮兮的模样,略微摇了摇头:“孟庭轩配你,你也不亏,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是丞相夫人。。。只是若你心里对我七哥但凡有一丝情谊,还是与他商议一番,他娶你也好,只是现在形势。。。。。。”皱了皱眉,又没说下去。

湘君手指顿在了鬃毛里,缓了缓,又将那匹毛子揉得乱糟糟的,谁都知道周弘现在娶她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阳平打了鞭子,催着马快去清河王府,湘君也顾不上再慢吞吞矫情,一鞭子敲在马屁股上,追上了阳平,一阵疯跑,胸中灌进来一个馊主意。。。。。。既然不能真娶,那装样子呢?

二人跑到清河王府又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儿,亮了令牌入了王府,听人说周弘这几日吃睡都在书房,二人也不让人去扰,只一路行入书房。

临到门口,朝里面虚虚一瞧,周弘正提笔在书桌上写字。

阳平“嗯哼”一声,叩了叩门:“不知七爷今儿可有空见客?”

周弘抬头望见二人,脸上升起一抹笑,起身出来迎,阳平却摆了摆手:“我来不过是要带人来,倒是不好扰你们,不如你们出去谈,我歇歇脚,吃吃茶。”

她话里干干脆脆,周弘也不推辞,点了点头,唤来了婢女让阳平使唤,带着湘君去了院子里走动。

林间夏花烂漫,清风拂来,花叶齐动,她盯着花看了一会儿,又转头细细看周弘,他瘦了些,鼻梁显得更高,眼睛变得更为锐利,越发像一只隼。

他抬手摘了一支在风中跳跃得最厉害的木槿花,转身来给她簪在耳际,手指在她耳畔轻轻抚了一圈,她小小吞吐着气息,抬手去抚摸耳际,却被他一把捉住了手指,柔声询问:“出了什么事,要让阳平来跑一趟?”

湘君死死盯着地上摇摆的那株杂花:“阳平公主说孟庭轩要娶我,我不想嫁给他,想请爷帮个忙。”

“他想娶你?可真会挑时候!”周弘松开湘君,脸上的柔情散去,沉凝几息,又饶有兴味挑了挑眉:“可想了法子了?”

湘君道:“若是爷能让人递上婚书,和孟家的对着,妾身就能逃过一劫。”顿了顿又连忙添上一句:“爷大可放心,妾身不会真应下婚事。”毕竟她和周弘都不傻,就算是郎有情妾有意也不会挑这个节骨眼儿来结亲,她又何必在他面前矫情没趣儿呢!

俗话来得好,打倒豺狼的必须是虎豹,她希望周弘能和孟家抗衡一下,这样二者相争,她自己做蚌壳也自己做渔翁,都不嫁,双方都算得罪也都算保全。

周弘手指在拇指上的扳指上轻轻摩挲了两圈,想得明白了,嘴角拉扯起一个笑:“你倒是会想法子,到头来两家都没捞着,我还得把脸皮去撕破。”

湘君自然知道她这个法子是让周弘吃亏,因此也无可辩驳,又可怜兮兮地拉了一下周弘的臂膀,仰着脸看着周弘:“那爷应了么?”

她难得跟他装可怜,周弘绷着嘴角笑了一阵,又点了点头,伸手刮蹭她小巧的鼻梁,“嗯”了一声:“我若要出府还得等些时日,就让子易命人抬了聘礼去,媒人嘛。。。杜入微如何?”

湘君本来就是让他领个名,敷衍应付罢了,谁知道他这会儿心细了,连媒人想到了,心头升起一丝甜蜜,点了点头:“让爷费心了。”

周弘略笑了笑,轻声道:“你若是在宫中遇上难处就去找阳平,她会帮你,若实在不行就使人来找我。”

湘君对他这种周全的照顾有些动容,轻声道谢后,二人在林中走过一圈才回了书房之中。

阳平公主等得无聊又吃得饱,正趴在桌上周弘的书桌上睡觉,听见二人进来才起来:“你们回来了?”

周弘笑阳平:“怎么,你还没睡够?”

阳平“嗤”一声,却不再开口和他吵,周弘取了张绢出来,盖上王印,递给湘君:“拿这个给陆子易,就让他按迎王妃的礼仪办。”

湘君将那张只有一个王印的绢帛小心翼翼收进袖子里,阳平在一旁揉着睡僵了的脸笑:“七哥倒是个爽快人,人不去礼得去,龙困浅滩也得讨媳妇。”

周弘笑骂道:“少和我贫嘴,我看你这样闹腾,孟四郎可经得住你多说一句!”

阳平被他羞住,跺了跺脚:“他才不是和你一样脸皮厚!”

“是么?”周弘斜着眼,促狭一笑,阳平奴了奴嘴不再和他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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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又是休沐日,李太傅提着只大肥雁来替孟庭轩说媒,湘君是早早收拾打扮好出去待客,以防周仕诚一个兴奋难以抑制就给应下来,这才落座,李太傅刚说明来意,茶还没凉下,就听人来报,杜入微领着人拉了六辆装箱牛车来。

周仕诚赞叹一句:“今儿是刮了什么风,怎么都给刮来了?”又赶忙派人去将杜入微迎进门来。

杜入微一进门看见李太傅就先道一声“巧”,又低头看着地上的大肥雁,提了提笼子:“哟!谁打的大雁?”

李承恩笑道:“孟丞相家二郎打的,请我来说个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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