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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女官之路上-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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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刚咳完,他就翻了个身:“你乐你的,别管我,我睡会儿。”

他倒是会打幌子,起先是说她照顾他,这会儿又不让她管。

可周湘君也就认了倒霉,偏要去管他,给他揉了会儿胸口顺了顺气,周弘理所应当地抱着她栽在大枕里休息。

“我不累。”

“你想照顾爷,身心都得照顾,这会儿照顾心。”

湘君…她已经彻底看清了周弘的耍赖本质,脑子里莫名出他在宋家装醉折腾她的时候…心头一阵乱搅,掐了他一把。

周弘嘶一声,又抱着她在马车里噗噗地滚。。。。。。

入夜,车马歇在驿馆之中。

吃过饭后,纷纷入房,周弘门外留了两个侍卫,湘君服侍周弘换衣洗漱后准备出去,又听得他咳嗽,则有些放心不下,没给周弘打招呼,就歇在了外面榻上。

临到半夜,周弘咳嗽得厉害,她得守在床边看着他。

他咳了近一刻钟才停下来,湘君递了水给他喝了,又安抚他睡下。

周弘捉了她一把,拍着身侧空处:“睡这儿。”

湘君抽手:“你疯了!”

“你睡这儿,我安心些。”

周弘这话摆明了是假话,可一向铁骨铮铮的人稍放点儿可怜,都是人间苦楚的顶峰,湘君是拒不了,可也气得慌,心中生出个麻烦计,引得他动情再“抛弃”他!

她一翻身和他睡一处,亲了亲他脸颊,周弘很是满意她这样主动,回亲了她额上的疤痕。

她去抱他的脖子,朝他唇上落去。

周弘察觉,推开她,眼里绚烂:“不行,我咳嗽,怕过病气给你。”

他这样体贴,倒把湘君逗乐了,那点儿气也生不下去了,谅他病着也不敢动她,心安理得地翻了个儿去背朝着他。

周弘在她腰上搭了一把手,也沉沉睡了过去。

接下来几日,二人自然是同吃同睡,因着周弘身体不好,还真是出了个男女躺一床还清白,*凑一块儿也不烧的笑谈。

路上甜甜蜜蜜几日,抵达山东曲阜,当日周弘没去拜访傅绪方,而是在驿馆歇下,沐浴焚香。

湘君想着明日要见大儒,还是将自己捣腾得人模人样才好,也跟着泡了一桶水,同周弘坐在榻上熏了半日的香。

次日清晨,二人早早起床,穿上儒士广袖,换上高头履,收拾打扮得一丝不苟才去上傅绪方府上拜访。

马车停在一府门前,二人跳下马车,抬首见这“府”门黄土成圈,木架为顶,上悬破旧目匾,刚劲“傅府”刻于其上。

二人相视一眼,又垂头打量了一下自己这“隆重”的一身,未免有些报赧,清贫者孤傲,他们是门面做了个齐全。

周弘伸手理了理她的衣裳:“敬重是好事,你我本是富贵人,着清贫衣岂不虚伪?”

湘君笑了笑,抬手也给他理了理衣裳,调笑道:“君甚美。”

“齿利!”周弘一把捏了她的手,领着她朝门内去。

院落宽敞,有几方花草繁茂,不过他二人并无心打量这些,只管入了正堂去。

正堂之中案几骈列,和蓬莱殿的设置一般无二,想来是文人旧制不想改。

上首坐一五十来岁的花白髭须长者,长者眸中暗含威严,将他二人一扫:“你们是谁?从未来听我讲学。”

周弘上前揖礼:“学生周弘,同行者为内子周湘君。”

长者脸上讥讽溢出:“原是敬佩七王爷,却也不曾料到,竟和谄媚之人混在一处。”

湘君面上微动,原来她的名声已经传至曲阜,不过山东老儒恨她也不出意料,她在女帝面前献了这扩建书馆的计,想要替女帝争得好名声,在这些傲骨儒师眼中,的确是个谄媚小人。

周弘面不改色:“此次子隆来访,是诚请先生入京都主持太学。”

傅绪方啪一声放下手中古竹简,起身一拱手:“我傅绪方酸儒生一个,素无大志,只安于这土墙茅屋之中,受不得那碧瓦朱甍,还请二位回去。”宽袖一摆:“恕不远送。”

逐客令下,周弘与湘君脚步不动,二人也早已是将皮糙肉厚到登峰造极,丝毫不觉这样干巴巴站在此处有尴尬的地方。

学子陆陆续续进门来,瞧见湘君与周弘也并不为怪,这些时日来请傅绪方的富贵人士数不胜数,他二人不过是。。。年轻一些罢了。

学子纷纷落座,各自展卷研磨。

他二人稳若泰山,立于堂中,两张脸皮子上挂着和善笑意。

傅绪方要讲学,吩咐人将他二人“请”出门去,有几位学子起身来请他们出去,周弘忽然开口问一布衣学子:“你想入仕么?”

“什么?”学子一脸惊疑。

“我问你听讲学时为了什么?是入仕么?”

满堂学子目光落在周弘身上,等待下文。

“。。。。。。”学子答不出来,转头看向傅绪方。

傅绪方嗒嗒地敲了敲手中戒尺,看向周弘:“若是你要以官位或是名利动摇人心,那便来错了地方!”

周弘略略一笑,轻轻一拱手,带出谦逊气度:“子隆非动摇人心,只是这满堂学子,有几个不是想入仕的?入仕也绝非都为名利,或有鸿鹄之志,意在解万民之忧。子隆不过是想问问在座各位,有谁不想入仕的?”

霎时间偌大学堂寂静沉默,片刻后又有人低身诉说起来,须知他们这些学子识文断字,博古通今,正是为了登上青云,实现大志向。

☆、第76章 唇枪舌剑

有一圆领锦衣男儿起身道:“我不是,我不入仕。”

周弘将男儿打量几眼,又笑了笑:“敢问兄台府上是做什么营生?”

“从商!”男儿又顿了一顿,目中轻蔑瞧向周弘与湘君:“纵为贵人低眼瞧,不慕朝堂富贵狗。”

大周朝的商人虽囊中富有,但却被人看不起,毕竟从古至今商人都为人低眼。

他这话可谓是大胆,若真计较起来,送去官府打几棍子也该,有些学子已经开始骚动,他身旁的一个学子拉了拉他的衣袖:“你急什么?”

他一摆袖子,直盯向周弘,一身气势昂昂,与周弘的虚弱成两个极端。

不过周弘是历过大事的人,如今虽面颊苍白,可自有一番稳若泰山的气度:“从商。。。可能透露贩卖何物?府邸几何?家中仆婢几位?”

“贩卖玉器,府邸几亩,仆婢约十人,未曾越制。”

大周朝对等级划分严明,可府邸、仆婢却不是很严格,若是有钱就能住得宽敞,也可佣人成群,更说不上越制。

周弘淡淡一笑,将群人一一扫了一遍,轻轻拍了拍湘君的手背。

湘君心意与他稍通,启口道:“公子富贵,不愁吃穿,也可承家中祖业,与各位学子可同?”不待回答,又眯眼儿一笑,眼光中升起几分锐利:“达官贵人瞧不起公子,公子凭着家底子也尽可瞧不起达官贵人们,家中存祖业,自是不必追求入仕,听人讲学也不过是为了乐趣,可在座却不一定都是如同公子一般钱财富足,不知在座有几位敢像这公子一般,敢说自己没有入仕之心?”

她咄咄逼人,根本不给人驳斥的机会,待她洋洋洒洒一片,这些人也又都驳不了她的理,面上是又恨又急,苦思该如何驳斥她。

忽有一人起身,朗声道:“入仕者,心怀天下,非为帝王鹰犬!”

这人傲骨非常,带起一片应和声,周弘但笑了笑:“爱民如子,又如何会是帝王鹰犬?”

湘君这人口齿伶俐,是块耍嘴皮子的好料子,捉住这机会就接口:“何为帝王鹰犬,烦劳公子解释一番,是如今入仕则为鹰犬?”

“你!”这人被她一噎,终是不敢挑明了说入仕归于孟党则为鹰犬。

女如刃,男如盾,攻守相成,几句话将满堂学子被她二人堵了齐全,一个个活像被煮在锅里的□□,鼓着一肚子的气去望傅绪方。

傅绪方戒尺啪一声敲在案几上:“你二人,一个为周氏子弟,一个为功臣之后,皆受周氏恩德,如今却任他人篡朝,连骨气也丧失,徒留谄媚嘴脸,尚有脸在此处讲爱民如子?”

他就是个无谓无惧的,将两人狠狠骂了一顿。

只是周弘与周湘君皮糙肉厚,脸也不带红。

周弘接着他的话:“我周弘南征北战,平定叛乱,开疆拓土,周湘君巧献计谋,福泽苍生,如何算不上爱民如子?”

傅绪方手中啪地一摔戒尺,学子们赶紧将她二人送出府门。

二人被撵出府门,到土墙下立定,有些车马时不时从道上经过,带起一荡荡烟尘,周弘受不得这些尘土,又咳嗽起来。

湘君给他顺气,又忍不住笑他:“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你就咳嗽起来了。”

周弘接过帕子捂着:“他是大儒,又不是腐儒,咱们在这儿诚心候着,他心中自会衡量,我咳嗽一会儿也不打紧。”

不知为何,湘君就是被他惹得咯咯直笑,扯帕子给他擦脸。。。。。。

土墙缝里开出的小眼睛花随风颤抖着,周弘摘了下来,绕了个指环给她贯在拇指上:“你要是闲得慌,还可以玩儿。”

“呸,谁要玩这个!”湘君抽回手,打量着拇指上开得欢快的小花儿,那颗心也跟小花似的跳得欢快,伸着小拇指去挑了挑,又有些打脸地回他:“等我回去,种一墙还给你好了。”

“你何曾像个给我种花的了?就那山茶花,我拿钱币请你去,你也使了性子不去,一张嘴里似假还真,真当回事,我就亏了。”

湘君有苦说不出,她那时候不去种花,都赖他要占她便宜,这会儿他还是个有道理的了,可叫她一个大姑娘的怎么和他在外面争执这些个理?

她许久不说话,周弘又咳嗽起来,她抓着帕子就狠狠在他脸上揉。

周弘闷哼哼地让她撒泼撒够,她听他轻哼一阵,又嗤嗤笑了。。。。。。

两人在外面说是诚心等着,实则在外面神聊海吹,顺道儿谈情说爱,一溜时辰就到了申时左右。

学子们也纷纷散去,出门瞧见他二人站在土墙外,不由多看两眼,也不搭话,约莫有些赞叹,也有些畏惧。

过了半刻,学子散尽,有个童儿从门内出来,将他们一阵打量,又摇了摇头,进门将破旧木门嘎吱一声关上。

眼见是没戏了,两人也都还定得住,依旧站在土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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