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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女官之路上-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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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丞相因教子无方而入宫请罪,女帝坐在榻上半晌不吭声,湘君居于小案也不声张,最终女帝也只是摆了摆手,让孟丞相退下,此事再议。

孟丞相方离去,女帝也摇头叹气,拍着榻上的大枕感叹:“不争气,都不争气。”

湘君道:“豪门世家,难免出两个不肖子。”

女帝摇了摇头,双眸沉沉盯着湘君:“此事你看?”

她年华老去,心力不及从前,又面对阳平的打击,实在是在朝政上再无法多放心思,只能倚靠湘君出些计策,只要湘君不要太乱来,她都能任由她去。

湘君:“这事儿虽是常见,可到了皇家就得另当别论。孟丞相教子无方,孟四郎有四罪,其一,先于其兄养妾室,为图好名声,不将其子公诸于世;其二,欺瞒众人之时,仍旧娶了公主;其三,与公主成婚后,夫妻不睦,冷待公主;其四,事发暴露,不出头承担,反而以自戕报复公主。这四最算来不大,都是些名声上的事儿,可孟丞相何等家世?仁孝礼义皆备,整个大周朝无不以其为好,况孟家又是陛下本家,若是能从严,方能体现陛下明君之态。”

孟家历来圣人之姿,到如今走在湘君手中,也只能骑虎难下,继续把圣人的壳子顶下去。

女帝看着大枕想了许久,湘君说得不无道理,她年少时也心狠手辣,如今年纪越大,越想挽回些名声来,遂问道:“如何处置好?”

湘君:“说轻不能轻,说重不能重,罢免丞相即可。”

“罢免丞相?”女帝一惊,她扶持孟丞相不容易,怎么能说免就免?连呼“不成”。

湘君早知女帝不会轻易罢免丞相,又再接再厉道:“细数历朝历代,也没有几个君王是一生用一相的,摘去一个才能为后来的开道。”

她话也没说完,关于周孟之争,她仿佛一直都想要维持中立,极少坦言帮着哪一方。

女帝又摆了摆手,对她的法子不想认同,命人扶了自己如帐内歇息,留下湘君在阁中阅政。

日光隐匿,湘君方将面前的绢帛处置妥当,极为重要地剔出来放在女帝的案几上,其余的都放进盒内,以待明日上朝用。

女帝又从纱帐内出来,望了湘君一眼:“明日罢免丞相,任翰林院杜入微为新相!”

湘君有点惊讶,女帝居然认同了她这个做法,躬身应了句“是”,又开始提笔拟下更换丞相的草制。

☆、第95章 又称女相

次日朝中议事,因孟相自辞,女帝留情面,免了孟相丞相之位,以翰林学士杜入微升为丞相,即日理丞相事。

当日丞相便提出酷吏横行,陷害忠良,冤案满狱之事,请求陛下处置冤案之事。

女帝正听邓卫抚琴,于政事力不从心,让杜入微与湘君师徒二人将此事商议好后,再通报给她。

师徒二人在政事堂坐定,各自捧茶饮了半盏,说笑一阵,杜入微则取出一扎绢帛递来。

湘君翻开细看,直皱眉头,叹息道:“可惜了,这些命债,我背了一半,也劳烦师傅将这些罪证都存了下来,祸害了哪些人咱们也清清楚楚,是时候该还他们一个清白。”

原是当初湘君的“置匦计”出来,她便心中歉疚,与杜入微相谈之后,更是托杜入微找法子将这些冤案记下来,以便日后翻案。

杜入微有些欣慰点头:“也该还他们一个清白了。”

“只是此事需何人去办,师傅可有高见?”

杜入微沉凝思索片刻:“须找一个刚正不阿却又知见机行事的人。”

查办酷吏,有两重深意,一为平反冤案,二为挽回女帝名声,前者则刚正不阿,后者则需见机行事。

湘君脑中浮现出一个绯色官袍身影,笑眯了眼角,手指轻轻滑上绢帛:“师傅觉得贺子业如何?”

杜入微笑道:“与为师想到一处去了,这贺子业有大才,是不该埋没了。”

二人又将此事谈妥,结果书写好,湘君带给女帝。

女帝在镜前梳妆,正是花黄对贴,细细抚上眼角,淡淡答了一句:“你办事我一向放心,就用这贺子业吧。”

湘君点头应是,捧卷而出,将要事剔出,冤案名单摘抄一分,带回了清河王府,令人备了百金,伙同名单一起放在箱子里,以备冤案受审之后,对受冤者补贴慰藉。

十一月底,各地冤案平反,天下歌颂女帝恩德,女帝更移权于湘君,又因冤案牵连甚广,一批官员定罪,将要提拔人来补上,此事又由湘君与杜入微协商而来。

凤阁舍人纪湘君,一时间风光无二,虽处六品,朝中一品大员相见也少不得见礼,私下称其为女相。

深夜寂寂,清河王府一片安宁,湘君居于书房之中,提笔书写,尤为专注。

周弘披袍进门,看她神思专注,略挑了挑风情长眉,在她身后看了一遭,撑下手臂,捉了她的手,轻轻划掉一个名字:“周家皇族人不能太多。”

湘君仰头看周弘,浓浓的长眉下一双眸子深深,一向瘦削的面庞上又长了些肉起来,他最近好像不再装弱。。。。。。她有些犹豫:“我看陛下有追悔之意,重振周氏也不是不可。”

周弘盯着那些名字,又抬了她的手划掉一个,淡然冷静:“事不能急,急则生变。”

湘君瞥了眼名单,此次朝中需官员二十名做填补,她加了五个周家的人进去,确实有些心急了。

她有些泄气,搞了几年,还是不如周弘会摸人心。

周弘划去三个名字,在她的脸颊亲了亲,又起身打开挂在书架上的山河图,捉着笔点朱砂,在图上细细标注。

门外婢女按时送来汤和鹿肉馅儿饼,湘君塞了两个在嘴里,转脸看周弘做标注,定神瞧着他在国土边疆之处落笔勾勾圈圈,她也看不大懂,就问了句:“还能打起来不成?如今国力强盛,谁还不长眼?”

周弘一边勾划,一边说:“总有不长眼的,居安思危。”

湘君笑弯着眼角调侃道:“你也是为咱们大周操碎了心。”

周弘听她语言中的俏皮,转头看她,凤眸有几分飞扬,这暖融融的书房之中,她竟然看出了他几分英姿飒爽气息。

一口鹿肉馅饼儿噎在喉咙里,她目光不老实地朝他腰身望去,捻着手指头,这段时日他们俩都忙,好像。。。。。。

她咽下鹿肉,暗恨自己贪图周弘的美色,嘴上还是不老实问了句:“七爷什么时候能忙完?”

她一向不怎么对他动歪心思,周弘也不知道她这时候起了“贼心”,只是如往常一般逗她,笔头在她鼻梁上刮了刮:“你累了?那就先去里面歇一会儿。”

他不惹她还好,一惹她,她就口干舌燥的,看了眼手里的鹿肉馅饼儿,暗自告诉自己,这一定吃了鹿肉的缘故。

湘君仰着脑袋,尽量使自己看起来美好些:“那您呢?”

她这一仰头,巴掌大的脸蛋儿上两只眼又亮又大,泛着些清波,周弘看得愣了一下,转身在画上勾下几笔,不搭理她。

湘君没想到他这么冷淡,有些不爽,闷闷塞了两口饼子,默默端着汤,又听周弘说:“你喝那么多做什么,待会儿吐了。”

湘君。。。。。。“你才吐了。”

不让睡,还不让吃点儿汤了?

一个缺爱少妇满脸怨念盯着周弘腰身,周弘生得极好,不是虎背熊腰的人,生得像豹一样,精悍得紧。

想着想着,她老脸一红,什么时候自己这样了?真是忙政事忙多了,开始空虚了?

周弘绷着嘴角有些笑,将图上勾完,收好画卷,转过神来拉她。

可周湘君是谁?要得到就不能不要,起身一跳,像只大包袱一样挂在周弘脖子上,油腻腻的嘴朝他亲。

周弘一手搂着她一手给她擦嘴:“你喝了多少?吐了我可不管。”

“我喝了小半盏,吐不了,你怎么这么小气,喝点儿汤还要闹。”她嗔怪他,发誓要打动这个“周下惠”。

周弘慢慢笑了笑,抱着她朝屏风后面走。

屏风后一阵窸窣动静儿,牡丹裙、广袖袍扔了一地,某人终于得偿所愿,满意地轻哼出声。

。。。。。。。“你轻点儿~。。。不行,我要吐了。。。我真要吐了。”

“要吐?”

“。。。不吐,不吐,你轻些。”

心热的下场往往是很理想的,尤其是身体好的时候,常常一发不可收拾,年节期间,湘君怀了第二个。

宋家老太太传信来,说是想念湘君,也想看看小外孙女,只可惜身老年迈,出不得远门,周弘便领着湘君去洛阳拜访宋家,湘君也顺势和宋家谈周子扬的婚事。

元月初七,马蹄滴答,马车滚至洛阳宋府门外,周弘与周子扬纷纷跳下马,惜月钻出马车,伸手接过襁褓孩童,湘君又让周弘接了一把拎下马车。

门仆看见几人,急忙上前迎接。

二人随着人一路向内走,不过片刻,正堂中一群人迎出来。

金丝大袄的老太太被群人簇拥着出门而来,湘君与周弘朝老太太见礼,老太太一把扶住湘君,慈目含泪,扶住湘君:“听人说你又有了,还行那些虚礼做什么?”

湘君有些不好意思地望了周弘一眼,又抱过宁娘让老太太看,老太太捏了捏宁娘的脸,有些爱不释手,竟然忘了朝屋里去。

孟氏笑道:“咱们快进屋说话,这外头怪冷的。”

几人笑盈盈入屋去,屋中炭火暖人,一家人各自坐下。

周子扬头次来,像几位长辈一一见礼,临到宋子礼那处,宋文容俏脸红红,一副敢见不敢见的样子,实在是羞恼了就来抱宁娘。

孟氏将周子扬多打量几眼,拉至身侧说笑。

周子扬近半年来也学得沉稳许多,行事稍显老道,孟氏笑颜不断,直夸周子扬聪明。

湘君深知孟氏是对周子扬满意,话也不多说,只是说要去拜访老太爷宋瑾德,周弘和几位男眷说笑几句,嘱咐湘君,自己先去拜访恩师,湘君料他有事要谈,也就没跟着去。

周弘一路到了书房,在书房外躬身行礼,唤了“恩师,周子隆求见”,书房门嘎吱一声打开,露出个圆领紫衣少年。

周弘笑了笑:“文朗也在?听说取字少华?”

宋文朗迎周弘进门,笑得有些板正:“是,祖父取的,用以自戒才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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