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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女官之路上-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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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落雪,蓬莱殿外有些雪压枯枝的脆响声,周弘站在殿外看着鹅毛飞雪,脸上肃然,又像一尊石像,面色又青又寒。

湘君照顾了女帝,取了件长袍来给他披上。

周弘张了张嘴:“若是我多派些人去就不会出事了,我想着他如今姓孟,总该没人敢动他。”

湘君知道他为这事自责,柔声道:“去了的护卫都没了,您并不能改变什么。”又替他拢了拢袍子,抬手捂了捂周弘那张冰凉浸骨的脸,想要再安慰他,却不知道说什么。

周弘抬手抱了抱她,像是溺水的人想要找到一根浮木歇一歇。

侍婢出来报女帝醒了。

湘君领着周弘进门去见女帝,女帝爬起床来,一夜间白发丛丛,面上苍老几分,看见他们进来,也不说话,只靠着床头盯着帐子。

周弘坐在床头伸手揽了揽女帝肩头,以做安抚状。

女帝倚靠在周弘的肩上,沉默了许久,轻声唤了句“七郎”,周弘低低应了一声,轻轻拍了拍女帝肩膀。。。。。。

湘君不想打扰他们母子二人消解悲痛,起身退出了门外,在门外看着鹅毛纷纷的大雪。

婢女抱了个暖炉来给她:“想不到还真让钟天师说中了。”

这一提醒,湘君想起钟神秀看她的神态,将暖炉朝婢女手里一塞,撑着伞去司天台。

行至司天台,将伞一收,踏入司天台门内,同几位官员打过招呼,进入内间看见钟神秀正在朝行囊里放书本。

钟神秀看她来,眉眼一弯,朝她拱了拱手:“纪舍人。”

湘君也认认真真还礼,开门见山:“还请钟天师替我算一卦。”

钟神秀将湘君面向细细一打量,抽出行囊里的龟壳和几枚铜钱:“舍人赶巧,这是老朽最后一卦。”

“最后一卦?”湘君又望了眼钟神秀的行囊,难道这老头要不干了?

钟神秀不做解释,只和善笑了几声。

湘君对他这装神弄鬼也说不出个什么感觉,只觉得还是可以信一信,抬手摸了摸龟壳:“算富贵!”

“富贵?纪舍人不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么?且又为王妃,还有什么可算的?”

湘君说:“这一生,我这一生还长着呢。”

她是想算周弘,以自己的命算,可映照出周弘的命,也想试探试探这老道士的真假。

钟神秀点了点头,将钱币装进龟壳中掷出,几枚铜钱洒在地面,他将几枚铜钱一看,低低笑了起来:“舍人这命可算不得,算了要折寿。”

“为何?”

“不可说,不可说,你命格属异数。”钟神秀将行囊收拾好,眉眼翘了翘。

“胡说!”湘君嘴上说着,心头惊跳,她死而复生可不是异数么?可这句话也有搪塞的嫌疑,

她不能放了这老道士走,抬手捉了钟神秀的手臂:“不算命也罢了,你得说出那盆中蛟龙是谁?”

钟神秀将湘君盯了好几眼,看了看臂上扣得死紧的手,一叹息:“罢了罢了,且折寿几岁去吧,龙为海中神,蛟少龙二角,虽控水,不为龙,又从盆中出,自是佛光普照得道。。。老朽唯恐天谴,只能说这么多。”

湘君冷抽抽一笑,这老道士真给她耍赖皮,说了要折寿,却给她打了个迷,她这会儿也拦不住他,道了几声“罢”,老道士的话哪里就真的信了?

☆、第103章 打响算盘

道士的话,说是不信,可心头总是有疙瘩,一入夜,湘君就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周弘轻轻搂了搂她,鼻尖埋在她的发间。

“七爷,这盆中蛟是什么?无龙角,受佛光普照。”她还是问了周弘。

周弘自然也知道那个梦,沉默片刻:“谁说的?”

“。。。钟神秀。”

“你也信钟神秀?”周弘掰过她的脸,盯着她双眼细瞧。

湘君垂了一下眼皮,翻坐起来:“钟神秀能掐算出这样多的事,也不是不能信。”

周弘也坐起来,手臂在腿上一搭:“阿娘大权在握,有称帝之心,该怎么算他心头有底,这皇嗣。。。我四哥本就身子骨不好,又得从徐州赶回来,一路上颠簸,病情势必加重,他说堪忧,这总不会有错儿,至于盆中蛟,他说个算不准,咱们也不会为难。”

他这样细细说来,不过就是讲了钟神秀“取巧”,拿着事实推事儿,岂不是取巧么?可湘君还是有些头疼,吧唧一声倒在了枕上发闷。

周弘捉着发丝在她额头挠了挠:“这山间野匪最是难查,若真是有人刺杀四哥,也不一定能查出来。”

若是万事都能查出头绪,那这世上还有冤案么?湘君吐了口气,朝他怀里钻了钻,低声问道:“钟神秀给你算过没有?”

周弘手臂紧了紧,淡然“啊~”了一声,却也没说钟神秀算了个什么出来:“睡了。”

次日湘君又入宫照顾女帝,两个女儿在宫里乱跑,周弘也安排了太学中的事,早晨去太学,午间来宫里跟女帝说说话。

女帝病后对周弘亲近不少,有些倚重之情。

午间才过,有人来报孟庭轩和梅若寒求见。

周弘和湘君对视一眼,谁也没说什么,倒是女帝抬手令人请了二人进门来。

不过片刻,侍婢打帐迎孟庭轩和梅若寒进门来,一番繁冗礼节,几人纷纷落在在女帝床前,一阵阵说笑。

女帝喜爱热闹,这人一多也打心底里高兴。

湘君听来听去,也是面子上跟着笑,暗道:这孟庭轩他们怎么忽然想着来了?

两个小丫头在宫里跑了一会儿就来找女帝撒娇,女帝被吵闹了一会儿就歇息去了,孟庭轩夫妻起身告辞。

湘君领着领着两个小包子先出门,周弘被女帝留在殿内交代事情。

一缕龙涎香旋绕,女帝哑着嗓子问道:“四郎的事查出来没有?”

周弘拱手道:“查了,还未查出,那人将此事做得极好,可气的是那几个山匪真是山匪。”

“真山匪?”女帝眼珠子转了转,哽噎一声:“难道真是天意?”

周弘不言,女帝又摆了摆手:“罢了,事已经至此。”说罢,侧身躺下后忽然冒了句:“朕累了,你先回去歇息吧。”

周弘点了点头,拱手告退,一出门正瞧见湘君手里捧着一张绢帛细看,伸了头看去:“三哥想回来?”

湘君道:“四皇子遭难,三皇子请旨回来看看,陛下定然会答应。”想了想又道:“他与你有旧怨,倒不如真请了他回来,缓了旧怨也好。”

周弘半撩袍子,提着嘴角正经一笑:“大娘子还真替为夫想得周到,那就依大娘子所言可好?”

他本不是个酸牙的人,这样正正经经卖弄起“相敬如宾”来,是和她耍了十足十的无奈,奈何他身披黑袍,头顶冠玉,英姿坦荡,反而是将军挑花的美态。

自接到四皇子死讯,他第一次能这样逗她,湘君也不作担忧状,顺着他噗嗤一声笑出来,轻轻推了他一把:“抱宁娘!”一手将绢帛卷好,让婢女送进蓬莱殿。

周弘哈哈一笑,提手抱着宁娘朝阶梯下走,湘君又抱起了敏娘跟在他身后。

又过五日,女帝因着四皇子的尸体回京,早早起来,站在右银台门等候。

寒风呼啸,女帝扶着湘君站在树下,眼光悠悠眺望而去,像一棵苍老的松树,道不清的苦楚。

一队无盖马车行来,周弘骑着马行在马车一旁,大雪翩翩之下,说不清的可叹。

湘君见过数次他在雪中的场景,总是可怜居多,她总觉得他被冻着太难受,难受也罢,可他像是被冻惯了,冷得发僵也没吭过一声。

女帝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提脚快步迎了上去。

马车与马勒住,周弘跳下马,朝女帝拱手:“四哥回来了。”

女帝一身颤了一下,喃喃道:“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哪有孩子不回家的。”

湘君鼻头一酸,偏了偏头,暗念:到底是上了年纪了,知道珍惜,可这醒悟来得太晚了。。。。。。

周弘揭了揭板车上铺陈的白布,露出一张已经死青的脸庞,面庞上髭须几缕,四十五六岁模样,哪里就是三十来岁的人了?

女帝轻轻后退一步,被湘君一扶,才稳住,踏上前去,手指抚上四皇子的发梢,轻声唤道:“四郎,回来就好。”

无论有多少的不满与怨恨,一旦阴阳相隔,母亲总是会心伤,几个婢女应景儿跟着擦眼泪。

湘君说不上哭,只是心头堵得难受,又转眼看周弘。

周弘道:“没看见玉儿的。”

“玉儿?”女帝转过脸,回忆了一番,有些希冀:“他逃过一劫?”

周弘摇头:“儿臣不知,只是这后面车上的尸体没有一具是他的。”

女帝正了正脸色:“找!”

湘君听得没有周玉的尸体,也有些安慰,没找到总比已经死了的好,若是那孩子命大,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找回来。。。。。。

三日后举行皇嗣葬礼,女帝亡子,心头愧疚,不免在葬礼上铺张起来,说是个皇嗣葬礼,却做得如同一个帝王葬礼,满朝行孝三日。

灵柩停在紫宸殿,百官吊唁,一连两日,才将此事完结。

灵柩出殿,一方由周弘相护送,一方由孟庭轩主动请缨相送。

一身白衣丧服还未脱掉,女帝就又病了,医官诊脉,只诊出个脾肺伤寒,五脏有损,开了些药让女帝多养息。

湘君心中异动,跟着医官出殿,方到门外,便启口问道:“陛下的病可重?”

医官犹豫了一下,这舍人是陛下近臣,不说也不行了,只怕说了又要遭打,先恭敬行礼道:“舍人恕吾妄语之罪。”

她自被人称“女相”之后,这朝中做事儿都要看看她的脸色,她素来擅猜人心,这些人也不敢说什么欺瞒的话,这头一听老医官这话,心中就有了几分底,抬手将老医官请到栏杆处站着。

“但说无妨。”

医官道:“陛下如今也是五十有余,按理来说,应该好好养息身体,清心寡欲才是,可陛下热衷男女一事,又不知节制,才有些体虚,这也罢了,陛下又服食丹药助兴,那丹药吃下身体燥热,面上犹如枯木逢春,实则更掏空身体,咱们做医官的不敢多劝,只能开药让陛下调养身体。。。。。。”

这医官是要有叫屈的趋势,湘君即可抬了抬手:“这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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