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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田人家-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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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策叹了一口气,他和杨端午,已经十多年没有见面了。

他老了,至少是人到中年,光阴不过都是指缝间的事了。

可是,记忆里的杨端午,还是鲜活的面容,美丽的脸庞,似乎,从未老去。时光又如何能驱散一个美好的记忆呢?

那么久了,他依旧记得杨端午。

因为从小到大,他唯一爱过的,那么炙热爱过的女子,只有一个,就是杨端午。

虽然,杨端午也许从未爱过他,可是,爱一个人太深了,这种感觉,也如同这杯浓烈的普洱茶一样,可以品味半生的。

“父亲,父亲。”忽然,传来一句童音。谢策的思绪,木然被拉了回来。

是谢温柔。

他如今身板还刚过谢策的腰,谢策高大的身形,似乎还没有在自己的儿子身上得到体现。

“太平姐姐给我绣了一条金鱼,父亲你看看好不好看?”谢温柔拿出一方手帕儿,手帕儿被他叠的很整齐,可是谢温柔过去总是把东西乱放的。

谢策笑道:“太平绣的,自然是好看的。不过,怎么不拿去给你娘看?父亲可不懂这些针线活儿。”

谢温柔脸红了:“拿去给娘看过了,是娘让我再拿给父亲看的。”

谢策正诧异,为何滕蜜要如此多此一举,滕蜜就进来了,温柔的双手,轻轻在谢策肩膀上拍了拍,笑道:“温柔和太平,向来是感情好的很,又年纪相仿,我看,温柔是很喜欢太平的。”

谢策立马就明白了,对谢温柔说:“爹和娘要说一会儿话,你先出去跟太平姐姐玩。”

谢温柔出去后,滕蜜说:“他们总算粘在一起呢。”

谢策说:“太平从小就没有了娘,我姐姐临死的时候,要我好好照顾太平,若是太平能和我们的孩子结合,那就再好不过了。再说,女大三,抱金砖,太平正好比温柔大了三岁。”

“这么说,王爷也是同意的了?”滕蜜高兴的问。

滕蜜很喜欢太平的懂事安静,并且因为她自己的出身,她不会因为太平的自幼失母而小看太平,反而,因此更加的怜悯太平。

谢策说:“我不是就一定同意了,只是,若是两个人真的有感情,我们撮合他们,倒也是美事一件,怕就怕,温柔还太小,心性还未定,若是日后,两个人反而成为了怨偶,岂不罪过了?”

滕蜜说:“既是如此说,且再等几年,等温柔大一点,再问问他好了。”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滕蜜和谢策都希望他婚姻幸福。

再说谢策也曾经被人安排过婚姻,他不喜欢的姑娘,纵然是长辈撮合了,最终也是误了那个姑娘,连带着两个人都变得不幸。所以,他不喜欢过早插手孩子们的婚事。

滕蜜出去了一会儿,谢策就来到院子里,亲自教谢温柔武功。

而滕蜜,则拉着太平的手,在那里看着笑着。

四个人显得非常的温馨。

谢温柔说:“我们四个人,要永远这样在一起。”

滕蜜看了谢策一眼,谢温柔的感情所属,其实,已经是很明白了。

再看看太平,微微低着头,一脸害羞的孩子,真的是越看越是喜欢呢。

没过多久,一道圣旨从天而降。

谢策和众人急忙去领旨。

原来,朱秋怀得知,经过十多年的改造,谢策把西蜀经营的非常富饶,就传来圣旨,宣召谢策来金陵,领赏。

众人都退去之后,谢策和滕蜜喝茶商量着。

孩子们太吵闹,滕蜜就让奴婢领着孩子们先下去。

然后,滕蜜给谢策揉肩膀,“夫君,您在想什么呢。莫非,您不想回去?”

谢策所:“皇上如今已经稳定了局势,又岂会怕我坐拥西蜀?他自然是想讨好我,所以这次是真的过去领赏。”

“那么,王爷是想回去了?”滕蜜问。

谢策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没有回去了,如今忽然让本王回去,本王,总觉得有点,物是人非的感觉。”

滕蜜说:“看来王爷是近乡情怯了。不如我陪王爷回去。”

谢策摇摇头:“你若是陪我了,我们的孩子怎么办。你还是留下来吧。我不会有事的。”

滕蜜点点头:“王爷和端午姑娘,也已经有十年没见了。”

谢策心虚的避开了眼睛,眼睛看到了别处。

第四卷 结局章和番外 第434 番外一

清河县。

如今的清河县,富甲一方,出现了以倪杨两家为首,林家,李家,陈家为副的几大富商,每天,人潮涌动,有搬运货物的,有行车的,也有外地来清河县做生意的,吆喝声响个不停,就连晚上,也是灯火闪亮,在街市上,小摊贩们有卖灯笼的,有玩杂耍的,还有坐船游览整个县城的。

如此富足,带动了清河县的各大乡村,尤其是大坟脚村,被杨端午和她的家族开发成观光旅游景点,大坟脚村也修上了不少路,通往全国的四面八方,不再是几里都看不到人烟,只要是有空地,都有小摊贩在做生意,比如,给路人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啊,村里自己产的蜂蜜啊,鸡肉串啊,还有村里人,自己做的手工艺品啦。

简直热闹的,天天都好像过年一样。就连晚上,月亮也不再寂寞了,因为,街灯会把村里照的很白,很清,很亮。

杨府上,杨宗闰瘦长的腰身上,别了一壶热酒,徒步走回家。

虽然如今,他不缺人伺候,更不缺轿子坐,可他还是更喜欢走路。

在杨康的几个子女中,杨宗闰虽是长子,可他行事却最为低调,理想也没有几个弟妹那么远大。

他过去曾经失忆,那时,他还小,却亲眼目睹杨家被满门抄斩,他无法面对,就选择全部忘记。后来,直到和杨康相认了,他才真的完全想起来。

其实,他并不是真的忘记了,他天性简单,低调,不喜欢记住痛苦的事情,他的大脑,就好像是一台过滤器,他只能记得在让他快乐的事。

有人说,金鱼的记忆只有三秒,所以,金鱼是快乐的,可是,杨宗闰的记忆,虽然不会只有三秒,可他,至少在外人看来,他是快乐的。

他回家了,就去看他的女儿和儿子,他的儿子比女儿小,女儿很淘气,儿子比较安静。

他回家的时候,一般林安静都还没有回来。

因为,林安静要管理整个杨府,还有外面的一间字画馆,也要她经营。

这倒不是杨府上没有人,需要少奶奶亲自出手忙碌,而是,真正能懂字画的又有几人,并且,林安静很喜欢,这是林安静的兴趣。

常常,在字画馆里,林安静泡上一壶好茶,穿着青色的烟纱,百花曳地裙,坐在一张红木椅子上,将收藏的字画小心翼翼的展开。

遇上识货的人,林安静会很高兴的泡上一壶好茶,可以跟这人聊很久。

当然,林安静毕竟还是做生意的,如果确定对方不会买的话,她也会很巧妙的把话题给终止掉。

字画馆内,除了字画之外,最多的便是一小盆一小盆的绿色植物了。

这些装饰,与字画馆内的书画相映成趣,也是字画馆很具特色的一幕。

林安静很是享受在字画馆内的每时每刻。

一个人若是在做她认为是兴趣的事,她的生活,就不会太乏味。

没多久,林安静也回家了。

“爹,娘,女儿做了擂沙汤圆,你们快来尝尝啊。”女儿杨洋高挽着衣袖儿,跑过去拉着林安静的手,撒娇说。

杨洋的身上,是一件黄绿色的纱衣,杨洋穿着,轻盈又不失活泼。

一头乌黑的秀发,自然的挽在后脑勺上,也显得简单干净。

什么?端午走了出来,“大婆婆,你这话是何意啊?什么叫重阳哥哥戴了绿帽子?”

徐春玲站了起来,“满城都在说你和谢老爷有私情,所以谢老爷才会送了个店铺给你们,我这次去京城,都听到茶铺的小厮,都在议论这事,你还想瞒着谁?”

端午脸色都白了。

倪重阳气得拍了下桌子:“简直一派胡言!这是根本没有的事!”

徐春玲已经转身要走了,“都传到我耳朵里来了,你还不相信呢。可笑的是,我在那里喝茶,那些小厮还指着重阳的名字,说重阳是个吃软饭的,要靠老婆卖肉身给他赚店面的。”

徐春玲讥笑着走了,她最近和娘家人的关系搞好了,娘家人给了她一些银子,让她赔老人旅游和聊天,所以她硬气了,回复了冷言冷语的旧模样。

“竟有这样的事么?”何湘捷斜着眼睛觑端午的脸。

端午接过何湘捷的盆子,笑道:“婆婆,我和重阳哥哥都说好的,乃是和谢老爷做一个交易,所以他才肯买下医馆与我们。婆婆不信,可以问重阳哥哥的。”然后端着盆子走去倒水了。

倪重阳把何湘捷拉到一边,低声说道:“娘,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过些日子,端午就要进入谢家作坊,为的是传授她的养蚕技术。谢老爷给我们买好医馆,我们给他技术,事情就这样简单。”

何湘捷叹口气:“娘不是不相信你们,娘只是担心你,这事若是被人传成了这样,只怕你要顶着多大的压力了。”“我们行的正,就不怕被人说,时间会检验一切的,等谢家的人,学去了这技术,流言自然就会被击破了。”倪重阳说。

夜深,端午还是睡不着。

倪重阳点起蜡烛,问端午怎么了,端午说:“我总感觉,这流言是有人蓄意的。你想啊,这事知道的人不多,谢老爷一定不希望有人知道,而李家药铺的人,他们更不希望借助这事,给我们医馆打响知名度。我听说,李掌柜去找过谢老爷好几次,谢老爷也放下架子跟他解释。所以我猜,一定是有人故意想把这流言传播出去,诋毁我们的名誉。”

倪重阳点点头:“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是,可会是谁呢?”

“究竟是谁,我还不敢下定论,但是,重阳哥哥,真金不怕火炼,如果我们可以把医馆经营好,到时候那个诋毁我们的人,自然会气急败坏,露出马脚了。”

倪重阳问:“这个传播流言的人真是心肠歹毒,我若是知道是谁,一定不会放过他!”

而今夜,李如湮也和自己的父亲,大吵了一架。

“你以后再不许和杨端午来往!这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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