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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不喜欢用这个词,她觉得自己没有背叛老李,她是在维系这个家,维系敏敏与张建中的感情。外面那么多诱惑,没有我的牺牲,张建中扛得住吗?即使有一天,你老李知道,也应该可以原谅吧?再说了,你老李也应该从我的角度考虑吧?这两年,你表现得怎么样?不觉得把我冷落了荒废了吗?
张建中也很惊讶,如果说,上一次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这一次,却真实体验到了,本来,紧B感还没那么强,突然强得不行,像被郝书记紧紧夹住了,那个爽,自然不必说。
以前,汪燕说他厉害,仅仅是因为受不了大头鬼的尺寸,却从来没听她说过,他会在里面膨胀。
郝书记却说,那家伙还狠劲地往里钻,戳得心尖尖难受。
那时候,他是静止不动的啊!怎么会有这种奇异的感觉?难道他们有某种契合,像正极碰上负极,就会发生强烈的变化?
果真如此,岂不是上天作弄人,郝书记不应该是岳母,更应该是他的女人才是啊!此话似乎不够准确,郝书记也算是他的女人了,只是不应该比他早出生了二十年。
张建中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荒唐,太不着边际。
大哥大响了起来,永强在电话里问,逛得差不多了吧?我和周镇在楼下的大排档等你们。张建中说,我并没去逛商场,一直在房间里。一边通话,一边往外走,说:“你们是在房间吗?出来吃夜宵吧!”
周镇推门出来,见张建中在走廊上,便问:“你怎么也不去逛商场?”
张建中笑着说:“你不愿意逛,我同样也不愿意。”
“你就不怕岳母对你有意见?好不容易在省城碰上,你也应该陪她逛逛。”
“我说,我们还有公事要谈,没时间陪她,把她支走了。”
永强也说:“你也太不近人情了。”
三人说着话,往电梯走去。
楼下大排档也是这家酒店餐馆部的一个部分,在露天搭了一个个遮阳伞做夜宵。周镇问:“要不要叫郝书记下来。”
张建中说:“她可能睡了。”
永强说:“你就不怕她知道,回去告你的状?”
张建中问:“告我什么?”
“告你太无情啊!”
“你很愿意跟郝书记一起吗?你觉得,跟她在一起,我们自在吗?说话都不方便。”
他们便不再提郝书记了,更不会想到张建中跟她会有什么瓜葛。吃夜宵的时候,又谈到大少爷投资的事,周镇也不再提自己那个理念,三人更担心大少爷不再与他们合作走私。
没想到,第二天,三小姐却下了一笔大订单。
“你们做得来吗?”
张建中按捺住内心的喜悦,说:“没有做不来的。”
他很怀疑汪燕的信息可不可靠,他们是不是多虑了?
“明天,我去你们边陲镇。”
“你还是不相信我们。”
“你觉得,你们值得我相信吗?”
“如果,你不嫌麻烦,我们随时恭候。”
三小姐问:“永强在不在?”
张建中张了张嘴,把到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昨天才说他要去香港,可别露了馅。
“我打电话叫他马上赶回来。”
“明天下午,我才去吧!”
“最好后天再来,我担心他明天晚上才能赶回来。”
既然做假,就做得像一点。
三小姐来边陲镇那天,张建中并没陪她,刚好县里开会,即使不开会,张建中也不见她,有时候,你也要摆摆架子。
——按我的推测,三小姐这次来的目的,是打听两件事,一是我们的运作情况,二是有没有说服丁建,把那个海湾让给他们。
——你们就说,我去市里找丁建谈投资的具体事宜,不要让她留有任何幻想,以为我去争取丁建更改投资地点。
——至于,她要了解香港那边的供货情况,永强有什么说什么,说得夸张一点也没关系,反正,这难不到大少爷,如果,他们在香港开分公司,迟早会摸清怎么超作的,倒不如毫不保留地告诉她。
三小姐还问了他们现在由那个村负责走水路。
“山尾村既然出了那么大的差错,不会还相信他们,继续由他们负责吧?”
周镇说:“这个倒不是问题,边陲镇沿海那么多村,哪个村都可以负责这个事。”
“总得的一个相对固定的村吧?”
“真没有,你是不知道,那次旧货事件,你只知其一,还有其二,你就知。那次,山尾村还出了内奸,向缉私部门举报,幸亏张书记经验老到,及时转移了上岸地点。”
这是周镇的暂时发挥,让她知道点厉害。
永强马上心领神会,说:“不单是经验问题,还带有运气万分。”
“对,对。缉私队都堵在村口外了,也不知为什么没进去,否则,肯定全军覆没。”
三小姐冷笑着说:“既然都堵村口外了,那内奸怎么不跑出来通水?”
“他敢露面?我们一直都在找那内奸是谁?如果,查出来,不用我们动手,村里人也会想出各种对付他的办法。”
三小姐一句话把他顶了回来:“穿帮了。”
616走私只是眼前利益
周镇还没反应过来,问:“什么穿帮?”
“你们不是转移上岸的地点了吗?货应该不是在山尾村上的,缉私队堵住哪个村口?那内奸到底是哪个村的?”
永强说:“如果,缉私队堵的是山尾村,早就杀进村了,就是因为改了地点,他们才没有把握,才没有进村。”
周镇不知道哪里说错了话?明明说的是事实,怎么就被她挑出了毛病?只得掩饰自己,说:“那天晚上,缉私队大撒网,附近那几个村都查一遍。现在,我们上货没有固定地点,山尾村运货,可能在海傍村上岸,海傍村运货,可能在水浸村上岸。”
三小姐又问了一句:“海傍村是不是那个修路的村?”
周镇点头说“是”,又发现不对,忙补充道,“就是因为路不好走,才发动村民抢修公路。”
张建中听了他们的复述,很不满意,三小姐在给你们挖坑,你们却乖乖地往里跳。
周镇也很懊恼,明明说的都是真话,却被她搞糊涂了,越来越心虚,结果,倒像在说假话。
“这个三小姐太厉害了!”他心有余悸地说。
“你不会说假话。”张建中笑了笑,说,“说假话的最好办法就是少说话。不要怕她听不懂,你越想说清楚,就越说不清楚,不要怕她猜。对付这种聪明人,让她猜会比让她听清楚的效果更好。”
永强说:“她以为,我们在说假话吓她。”
张建中说:“对,她就是这么想的。”
“我们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也不能这么说,或许,这是一个意想不到的效果。”张建中说,“至少,她会猜你们为什么吓她?”
“我们不希望她来投资,插手自己搞。”
“甚至还会想,如果,我们吓不住的话,会不会当内奸?她吃过苦头,知道我们不好惹!”
周镇笑了笑,说:“这不是歪打正着了。”
“总之,她会考虑很多,目前,还不敢下最后的决心,所以,才继续跟我们合作。”
三小姐果然是这么向大少爷复述的。最后,她补充了一句,所以,我可以肯定,就是没有那个丁建的投资,他们也会提出种种理由,阻止我们在边陲镇安营扎寨。
大少爷问:“你有什么打算?”
“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
“硬碰硬?”
三小姐笑了笑,说:“我相信,大哥有能耐,让他们知道赵氏的厉害,又无可奈何。采用对付那个小老板的办法,从上至下。”
大少爷摇摇头,说:“我没与他们市里的领导打过交道。”
“总会有办法的,对不对?”
大少爷没有给三小姐明确的答复。但她知道,只要大哥不否定,就说明他不会放弃边陲镇,就说明他会想办法,以赵氏如今的名声和势力,貌似没有大哥解决不了的问题。
张建中的电话打了进来,先是向她道歉,说本来是想陪她的,但有急事,没能陪她。说他一回来,周镇和永强就向他汇报了。问她还满意吧?
三小姐说:“目前,还没什么不满意的。”
“满意就好。我们一定按你的要求,把货送到省城。”
“你们再出差错,我们就不客气了,就要你把镇政府卖给我们顶债。”
“你也太狠了吧?镇政府你也敢买?”
“除了镇政府,你们还有什么值钱的地方?”
张建中笑起来,说:“听出三小姐不高兴了,其实,我也是没办法,那个海湾真不能答应给你们赵氏。”
“我对那个海湾已经不感兴趣。”
“不会吧?”
“先走好这批货,其他的,我不想谈。”
张建中反而自讨没趣,放下电话,想这个三小姐不知要耍什么花招了?他已经摸透了她的秉性,越表现得不在乎,就越有可能在乎。然而,她三小姐能奈何他什么?他张建中不让她在边陲镇扎根,她扎得下来吗?
今天,他一直在思考是否可以在不拒绝赵氏的状况下,赚取更大的利益,毕竟,赵氏在边陲镇扎根,对边陲镇有着战略性的意义。
如果,赵氏在他指定的那个大海湾投资,会不会带动整个海湾的兴旺呢?如果,边陲镇的海域得到良好开发,放弃走私又如何?从某种意义上说,张建中在完善周镇的理念。
毕竟,走私只是眼前利益。
周镇见张建中一脸凝重,问:“碰钉子了?”
张建中说:“不谈赵氏的事了。我传达今天会议的内容吧!”
永强忙走到张建中的办公桌前,找到一叠文稿纸,又从笔筒抽出一支笔。周镇说,也帮我拿支笔过来。永强便又从笔筒抽出一支笔。一边回到原来坐的地方,一边把文稿纸扯成两份,把另一份和一支笔递给周镇。两人便就着茶几摆出认真记录的样子。
——今天会议有县四套领导班子,各镇委书记、部门单位一把手参加,内容主要有三项,第一,县长部署今年经济工作,提出招商引资是发展经济的重中之重,各镇都下达了任务指标。
——第二项内容是抓好意识形态工作,由县委常委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