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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比一次有力。
——我喜欢,老李,我爱死你了。
——老李,别这样,你会让我受不了的。
感觉还是老李更舒服,如果,每次都能保持这种斗志的话,张建中太强大了,痛并快乐并不是好事。只是可怜了敏敏,遇到了一个那么强大的对手,怎么受得了他的折磨?好几次,都想问,问她是不是可以承受张建中的强大,但是,又不敢问,怕触碰了她的伤疤。
“就是让你受了了。”老李越干越起劲,“你不是说我老了吗?我老吗?老不老?”
“不老,一点不老。”
“投不投降?”
“不投降!”
“那我就消灭你。”
“消灭我是那么容易的吗?”
“没有我老李不能消灭的。”
“来啊,来消灭我!”
“你太嚣张了。”
“我就是嚣张,就是嚣张!”
说着,说着,郝小萍不动了。
以前,总是懊恼老李太快,气得不想动,这次,却是老李弄得她爽得不想动,然而,老李还在冲击,突然就像被击中软肋,被剌中的地方溢起一股酥麻。
“动啊!你怎么停了?你别停啊!”
老李还在用劲,且一次比一次给力,那缕酥麻更加扩散,突然脑袋像撞在什么坚硬的地方,“咣”一声,整个人失去了知觉。
——你不行了吗?
——你投降了是不是?
——你不要那么差好不好?你再坚持坚持好不好?”
老李也不动了,因为后面没有郝小萍的配合,反而觉得没那么深入,爽得不够彻底。
“你故意气我的吧?”
“真的,那时候,你都软掉了。”
“我软和你软怎么一样?我软,你不是更可以往深处插吗?”
“一个人的力量总不比两个人的力量吧?”
“你那是不知足。”
老李“哈哈”笑,说:“反正,我没你爽。”
郝小萍看了他一眼,说:“你是故意显示自己!下次,我一定要打败你。”
“你打败我有什么用?还是我打败你才爽!”
“你不是说,你没爽吗?”
“不是没爽,是爽得还不满意。”
郝小萍也笑了,说:“你是不知足。”
不知足好,不知足才有期待,才希望下一次自己能做得更好。郝小萍倒是挺满足的,不禁张大嘴打了一个呵欠,感觉困了,懒洋洋地坐靠在椅背上。
第二天,张建中并没急想着见孟市长,市长秘书却通知他,孟市长要了解他们糖厂的情况,要他下午三点到市长办公室。张建中好一阵欢喜,想孟市长那么主动,还有什么问题不能解决呢?于是,考虑是否需要见面礼,表示一下。
转而又想,两家人这种关系,送见面礼会不会显得生分?
最后,决定还是备好“资料”见机行事,孟市长高兴就出手。
“这次叫你来,主要是谈谈小孟的事。”孟市长开门见山,说,“昨天,看得出来,你们很熟,应该是经常来往吧?”
“时不时也联系一下。”张建中不得不谨慎,既不能说得太亲近,也不能说得太疏远,“主要还是敏敏与他联系得多。”
“他生意的情况熟吗?平时都与哪些人接触?”孟市长说,“说来惭愧,这几年,在家里每天都见面,但总谈不到一块,我对他几乎一无所知。”
张建中笑了笑,说:“都一样,我也很少跟老李谈工作上的事。”
“你和小孟不一样,你是体制内的,有约束,这么年青,可以上到目前这个位置,也有一定能力。老李完全不用担心。”
986不懂现在的年青人
“你不用太担心,小孟也懂得约束自己。”张建中笑着递一支烟给孟市长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几年,他也没给你找过麻烦。”
“总听他说,靠自己打拼,靠自己打拼,我就不相信了,他干得了什么?我担心,不声不吭,他在外面把天都捅了下来。”
“小孟还是有分寸的。”张建中点着孟市长的烟,又把自己的烟点着,把玩着手机说,“我个人认为,他还算是脚踏实地的。”
——当官的孩子出来做生意,并不在少数,跑批文,搞订单,一个个都往机关里钻,要么钻市机关,要么钻省机关,还有往中央国务院钻的。老实说,那些批文就像一块大蛋糕,谁都想抢,大家都在比关系比实力。
——小孟不去挤那条独木桥,敏敏回来还跟我说,他没大志,我对敏敏说,你错了,这恰恰是他的过人之处,踏实之处。
“他真在外面卖大米。”
张建中说:“是的。”
“踏实倒是踏实,但有什么过人之处?”
“他不是在街上散卖,而是批发给各单位食堂,学校工厂。”
“你那厂的食堂也买他的米?”
张建中笑了笑,说:“我不买也说不过去。不是因为你孟市长的关系,完全是因为敏敏,那次,敏敏回来说,你们厂去进小孟的米吧!不敢说比市面便宜,但肯定不会贵。我还能不听她的指挥吗?”
他补充说:“我跟敏敏算过一笔帐,仅是供应学校工厂这一块,他的收入不会比那些跑批文的差。如果,再发展到各县,在各县设分店。前景就更可观了。”
这是他在给孟家父子规划的前景,如果孟市长插手这事,孟小辉把整个江市的粮油控制起来,并不是天方夜谭。
“这倒是正经生意。”
掌控一方的想像力,张建中根本不及孟市长,这会儿,他就在想象着江市整个粮油被掌控的状况,孟小辉管得了那么大的盘子吗?
“他身边都是些什么人?他把生意做大,身边有帮得了他的人吗?”
张建中知道,他感兴趣了,说:“这个没问题吧?生意总是一步步做大的,管理也是一步步来的,其实,小孟是个挺聪明的人。虽然,读书的时候成绩并不怎么样。”
这是听敏敏说的。
“现在,也没几个读书成绩好的人能混出人样的。相反,大多是那些跳皮捣蛋的孩子更出息。成绩好的,都是乖孩子,太听话。真要他们出来闯,反而找不到方向。”
“按你这么说,我还一直错怪他小子了。”
张建中笑了笑,说:“也不能这么说。你是用你的标准要求他,以前,老李也那么要求我,领会领导意图了,练习写一手好文章……到了基层,干实际工作的时候,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孟市长说:“我听说过你过去的事。”
张建中笑着说:“在边陲镇,没干过一件好事。”
“有时候,也要一分为二看问题,如果按部就班,像我这样的人,根本不知道兴宁会有边陲镇这么个地方,边陲镇那么边远的镇,也不会发展起来。”
虽然,边陲镇并没按张建中的设想发展成省级试验区的规模,但它的余热依然足于成为市经济发展的镇级典型。
孟市长叹了一口气,说:“可能我们老了,不懂你们年青人。”
“也不能这么说,还是需要你们把舵的,我们只是向前乱冲,冲出一条路,就是好汉,倒下去的,就是狗熊,只能说,我们运气好一点,没有倒下去。”张建中挺有感触的,又好说话,便想多说一点。
——小孟并不是你表面看见的那样,因为,你是他父亲,所以,总看到他的短处,也因为,你是市长,他总觉得你一点不关照他,人家一个小局长甚至一个小科长,也给子女许多关照,所以,你们总闹得不愉快。
张建中问:“没对不你尊吧?”
看似多此一举,却表现了他的小心翼翼,不仅因为是晚辈,还因为对方是市长,更重要的是,他张建中头脑还很清醒,担心自己没大没小。
“我们今天是私人间的谈话,你有什么看法尽管说。”孟市长说,“这几年,我与小孟的关系那么僵,我也挺苦恼,那么大的一个市都管得了,那么多人都管不住,为什么儿子却不听自己的?”
张建中笑了笑,说:“因为别人都怕你,小孟却不怕。别人不听你的,可能连饭碗都砸了,他用听你的,没饭吃,回到家,你也要管他吃住。”
孟市长“哈哈”笑,说:“正确,非常正确。”
他们还谈到昨天那个女孩子。
“我看她并不是什么正经女孩子,打扮成那样,又是酒又是烟的。”
孟市长仿佛又看见小萌那薄T衫几乎被胀爆的情形,每一举手投足,都担心那两坨肉会蹦出来。昨晚与老婆做事,总想着那对膨胀,总幻想身下的女人就是二十岁的小萌。
“那只是他认识的一个普遍女孩,算不上女朋友,目前,小孟应该还没往那方面想,哪一天,他认为可以考虑终身大事了,自然会认真对待。”
张建中并没说假话,一般人可能以为,上了床就是女朋友,但孟小辉的标准并非如此,即使什么事都干了,也还是极普遍的关系。
“我担心,他在这方面出问题。毕竟,他不是一般家庭的孩子,人家像狗皮膏药,揭也揭不掉。”
张建中又是一笑,说:“我最不认同的就是他的恋爱观。”总不能说好话,更不能让孟市长误会,你张建中同流合污,“不过,你也可以放心,他这方面已经成精了,女孩子粘不住他。”
彼此谈了近一个小时,秘书敲门进来。
“孟市长,开会时间到了。”
孟市长看了一下时间,对张建中说:“还有五分钟时间,你有什么要说的?”
张建中说:“一句话,能帮小孟,还是帮帮他吧!在不违反大原则的前提下。”
孟市长很惊讶:“就这些?”
“就这些。”
“不说说厂里的事?不管报喜也好,报忧也好,你总有得说啊!”
喜既是新产品迅速扩展市场,扰便是即将成为被告。
然而,张建中非要报忧的时刻,并不想他认为昨天那个聚会别有用心,今天这次交谈另有所图,我张建中完全把你当长辈,当岳父的老战友。
“既然,孟市长也知道,我就不说了,目前,我还应付得来。”
临离开时,张建中还是把一个牛皮纸公文袋放在茶几上。
“这是什么?”孟市长貌似明知故问。
“一点小小意思。”
孟市长绷着脸说:“你们年青人,什么事都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