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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含糊,妹子们追问是什么意思。
白路大喊:“就是这些人住不进标准大厦的新宿舍。”
他手里一共是四叠档案,除第一叠以外,所有名字都在这里,这叫长痛不如短痛,直接来个痛快的。
有妹子问:“我们是被开除了么?”
白路说是,声音很大。
一声大喊,震住很多人,先是他身边的妹子们不说话,稍远一点儿的妹子小声问话,问过后便也沉默下来。不一会儿,饭店里寂静无声,沉默的有点吓人,引得饭店服务员频频往这里看。
再一会儿,有妹子哭泣,先是无声流泪,觉得委屈,不知道为什么被开除的是自己。接着是小声啜泣,一个传染一个的,很多妹子都在哭。
不到五分钟,一些妹子低沉着脸,沉默无言,更多妹子都在哭泣,哭了好长一会儿。
白路说:“喝酒吧,不论开心不开心,喝吧。”
对于念到名字的一百四十多人,这就是散伙饭。有妹子开始喝酒,大家分离在即,最后放纵一次醉一次,便是乱喝一气。
白路继续敬酒,每一桌都要再走一遍,只是气氛大不同,方才是嘻嘻哈哈的快乐,现在是低低沉沉的悲伤。
也就一个小时时间,已经有五、六个妹子喝多,有去厕所吐的,有抱着哭的,反正看起来很伤心很伤心。
伤心会传染,白路也开心不起来,拿着酒一杯杯喝,在两点半的时候,忽然大声说:“方才被念到名字的,简单一句话就是有不足之处,哪里不足,多问问身边人,然后呢,公司还会有招募活动,希望下次你们能回来。”不管怎么说,等于是给个希望。
跟着又是大喊一声:“散会,有想回家的、要离开的,找办公室订机票。”
说完这些话,白路快速离开饭店,打车回家。
现在的他特别不爽,躺在床上看天棚,看啊看的,脑子里乱迷糊成一团。就这时候,王某墩打来电话:“我回来了,你说的那个什么什么人,是什么人?”
这话说的比火星文还难懂,白路倒是能明白,想想说道:“先等会儿,我打个电话。”
这个电话打给王织,让她把现在情况详细说一遍。王织说:“那面好象起诉了,就是还没收到起诉书。”
白路问过大概情况。说知道了。又说没事,不用担心。
挂掉这个电话,再打给王某墩,把所有情况详详细细地说上一遍,让王某墩去找出那个人,然后叫他一起干活。
王某墩说:“就是找个人?你自己能做。干嘛喊我?”
“反正快找人吧。”白路挂上电话。
在事情发生的最初,白路不想亲自出手,不过现在的他有些不爽,想找事情发泄下情绪,那个家伙只能认倒霉。
王某墩真是有本事,不到六个小时就查到家庭住址和家庭成员的工作单位。打电话问白路怎么做?
白路说:“抢劫。”
“抢劫?玩这么大?”王某墩有点儿小惊讶。
“就要玩这么大,你在东三环地铁口等我。”白路挂上电话,去衣柜里翻出几件工作时穿戴的东西,比如胶皮手套。套头帽子,甚至还戴个大墨镜。
把这些玩意装进黑塑料袋拎着,打车去跟王某墩汇合。
见面后,王某墩笑问:“有多大仇?你要玩这么狠?”
“他让我不爽。”
王某墩笑道:“我也是这个感觉,泡妞就泡妞,喝多了动手不说,还死缠烂打,咬住人就不松口。属狗的啊,简直丢男人的脸。”又说:“走吧。”带着白路在街上乱溜达。
这段路程就是没有目的的乱溜达。也是慢慢接近目标地址。到晚上十一点,开始前往目标地方。
然后就是办事,路上尽量避开监控,进入小区第一件事是把小区监控搞坏。让白路感到意外的是,王某墩很熟悉这个活儿,快去快回。然后带着白路进防盗门、再上楼。
在这个时候,白路早已经全副武装好,塑料袋也装进兜里,跟着王某墩入室抢劫。
整个过程,白路基本没出手。除去猛扇那家伙一堆耳光后,其余事情都是王某墩做的,临走时还额外送上句话:“你得罪人了,赶紧收手,我不想再来一次。”
他俩表现的特别嚣张,搜刮出一些玉石串、金银首饰、又有几块手表,再是拿光所有现金,就这样扬长离去,甚至不说绑住这家人。
果然,他俩下楼没多久,这家人电话报警,白路俩人完全不做理会,快速离开。
如今街上满是监控,王某墩硬是能带着他从死角一路跑出去,再随便拐进条小街,脱去干活时的工作服,俩人分头行动。
王某墩先走,随便唠叨几句,很快消失不见。白路则是给何山青打电话:“一个人来接我,别开跑车。”跟着说出大概地方。
半个小时后,何山青开辆黑色汽车过来,白路快速上车,同时上车的还有个大背包。
何山青看他一眼,再看看包:“干嘛去了?”
“旅游刚回来。”白路睁着眼睛说瞎话。
何山青假装相信,点头道:“我猜也是。”
白路笑笑:“用不用这么假?”
“你白大影帝要表现的这么假,我怎么敢不配合?”何山青问:“去哪?”
“小王村路。”
何山青笑笑:“你这算是留给我把柄么?”
白路回道:“给你把柄,你敢握么?”
“少扯这些没用的,怎么就不敢握了?”何山青鄙视道:“小朋友,你玩的这些忒没意思,以后遇到事情多跟你何叔叔商量,何叔叔会给你全方位的照顾和意见。”
白路懒得和他废话,等汽车开进小王村路,一直停到进楼的路口,白路突然又说:“车给我,回家。”
白路是努力小心,何山青低骂句神经,倒车回去龙府小区。
到家后,汽车停在楼下,白路什么都没拿,只要过车钥匙,上楼睡觉。
第一千五百零八章不可以酒驾
第二天早上,拿个大包下楼,开这车去老虎基地,陪动物们呆上一天,晚上开车回来,用他的大包装上昨天晚上抢来的东西回家。然后通知何山青来拿车。
这家伙没心没肺的做完事就不管了,被打劫那家人都疯了,报警后,警察查勘过现场,说可能是惯犯,手法非常专业,没留下任何痕迹。让他们提供抢匪形象,可说来说去只知道是两个大个子男人,都挺壮,然后就没了。
警察查不出线索,又调查过小区监控,还有小区外的街道监控,完全没有发现,事情只能这样拖下去。
说到底是一件入室抢劫案,没有伤人,甚至连轻伤都没有,如果不是涉案金额有些大,估计就当个普通案件放在那里就是。
据事主说,丢失多件翡翠、玛瑙、珠串、金银首饰、手表等物品,总价在六百万以上,另丢失现金八十万。
警察在录口供时听的有些好奇,谁没事在家里放这么多钱?
等一天后,这家人来询问案情发展时,警察说:“你们可能是被人盯上了,知道家里有钱,所以入室抢劫。”并建议他们想想,是不是有陌生人进过家门。
这上哪想?在第一次问案时,那家伙就把王某墩说的话告诉警察,说他们得罪人了什么什么的。这人说:“我怀疑是打我的那个人雇人来我家抢劫。”
好吧,这也算线索,警察再把王织朋友叫过去,大略问上一遍,可人家全天呆在家里,跟单位请病假。哪里都没去。
正常人遇到这种事情,就是说在家呆着被抢劫,一定想要讨个公道。尤其这家人还有些钱,更想要抓到抢贼,问题是去哪抓?
一家人到处找人,又是找警察问。同是没有进展。如此,对于他们家来说就是有两件事要处理,一个是所谓的被王织朋友打,要告他;一个是家里被盗,丢了大笔钱财,想要找回来。
而对于白路来说,一切是你们咎由自取,是你们活该。他甚至在做完事情以后就丢在脑后,爱咋咋的。他要忙自己的事情。
他要忙什么?
晚上回家没一会儿,何山青和林子来了,笑着跟白路说:“白大侠,你又上新闻了。”
白路稍微想想,没想起来自己又做过什么事,问道:“什么新闻?”
何山青说:“前天参加刘天成生日,被人盯上了,你是开车去的吧?”
“对啊。很多人都开车去。”白路问:“到底什么事?”
何山青说:“于京和黄娇酒驾,被抓了。算你运气好,打车回来的。”
白路想了会儿:“我是打车回来的,可你怎么知道?”
“最少有三台相机盯着你们,前天晚上很多人是自己开车离开,于京和黄娇坐一辆车,开出去三个街口就被拦住了。”何山青笑着说:“重要的是俩人同坐一辆车。这个有意思。”
白路愣了一下:“刘天成过生日居然有这么多照相机盯着?这是要搞他啊。”
“谁还没几个仇人?”何山青说:“那天晚上来了二十多个明星,再有其它宾客,你是唯一一个打车离开的,真酷,网上说你是道德模范标兵。”
白路好奇道:“所有人都拍下来了?”
“差不多吧。”何山青说:“网上闹的挺热。昨天一下午到今天一白天,都在说这件事,说公众人物要以身作则什么的。”
白路问:“没拍到我们喝酒的照片吧?”
“没。”何山青说:“要是再拍到你们喝酒的照片,拍照这些人就是真不想好了,跟刘天成就真是不死不休的仇了,现在这样挺好,从放出来的照片看,只知道刘天成过生日,只知道客人们开车来开车走,并不能确定喝酒。”说到这里笑问白路:“白道德标兵,说说呗,你为什么打车回来?”
白路稍微想想,把车钥匙丢过去:“不知道。”
何山青接过车钥匙,不屑道:“装。”
“就装怎么的?”白路想想问道:“于京没事吧?”
“谁知道呢,上次姓高的判半年,估计他也跑不了。”何山青贱笑道:“于京和黄娇坐一辆车啊,是去哪呢?哈哈。”
白路认识于京和黄娇,在穆城和张庆庆拍《平常路》,这俩人有不少镜头,算是准一线红星,演过很多电视剧和电影。刘天成请俩人帮忙演个小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