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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路说:“还是艺术家赚钱狠。”
“别转移话题,画多少了?”
“我现在去纽约,专心画画。”
“纽约?好啊,正好我画室空着,东西挺全的,你去用,不问你收钱。”赵平说道。
白路说:“好的好的好的,到时候再说。”挂上电话。
孙佼佼笑问:“催债的?”
白路看她一眼:“问你件事,你现在是为什么活着?”
孙佼佼说你疯了?活腻了去琢磨哲学家才研究的东西?
白路说:“我就是觉得吧,你有没有一种感觉,早上起来……不知道怎么说,不说了。”
孙佼佼说:“你病了,一定是病了。”
白路没有接话,拿起手机玩游戏。
孙佼佼看了一眼:“玩过手柄游戏没有?”
“没,就玩过打枪的,大商场里有,玩了两次,还有骑摩托的,都挺难的,一会儿就挂。”
“那是你技术不好,当初我打拳皇,那个当当厉害。”
“哦,厉害。”白路说:“俄罗斯方块厉害不?”
孙佼佼直接没了继续聊下去的动力:“你怎么不玩扫雷?”
“玩过,没玩懂。”白路说:“我认为那是一个极难极难的游戏。”
“好吧,你赢了。”孙佼佼往外面看,跟着骂上一句:“靠,和尚又出来了。”
“什么和尚。”白路随口问一句。
“假和尚,拿个破符满街要钱,丢中国人的脸。”
白路说:“我去年见过,那时候就好奇,这帮家伙是怎么出国的?不是说签证很难办?”
孙佼佼回话:“我怎么知道?”
白路说:“美国警察不管?”
“美国警察比国内警察还懒。”孙佼佼不满道。
白路哈哈一笑:“在你看来,世界到处都是不美丽的,是因为你的心也不美丽。”
“再跟我说废话,把你理光头丢出去。”孙佼佼说完愣了一下,拿出手机点几下,找到下载好的照片给白路看:“看你当初。”
白路凑过去看。当初还是光头那会儿的照片,居然是个正脸照,站在五星大饭店的厨房里面一本正经切菜。便是点头道:“真帅。”
“你又一次刷新了无耻的底线。”孙佼佼指着照片说:“看你那时候,再看你现在,什么玩意?你看你现在这个德行……”
白路咳嗽一声:“你瞎啊,我现在比那时候帅多了。皮肤也好多了,看不出来啊。”
在俩人纠缠于当初帅还是现在帅的时候,汽车停在公寓前面。俩人下车回家。
白路放下行李问:“那帮妹子们平时做什么?”
“平时?她们的任务就是学习,一天二十四小时,除去吃饭和睡觉时间,全给我学习,想出去玩?可以,退出剧组。”孙佼佼说:“老娘花大把接她们来纽约,不是让她们玩的。”
“好吧。”白路问:“晚上也学习?”
孙佼佼说:“你不知道我对她们有多好。把去年yagp的评委请来给她们上课,再不好好学,全部弄死。”
“你说的什么玩意?”白路问。
孙佼佼叹气道:“真佩服达伦,居然能忍你这么久。”
白路辩解道:“我一直有学习英语,你说字母,我上哪猜去?”
孙佼佼恩了一声:“说细了你也不懂,反正是全世界最牛皮的一个舞蹈比赛,针对青少年的。”
“你这么说。我就懂了。”白路问:“别的呢?”
“什么别的?”孙佼佼又问。
“不能光跳舞啊,还有别的。比如外语。”
“外语简单,每天逼她们看英文书听对话,天天如此,大概三个月就能有点起效。”
白路点点头,想起家里的张沙沙,开口问道:“你说的那个什么比赛。沙沙能参加不?”
“沙沙读高三,十八还是十九?应该可以,不过她行么?”
白路说:“要是沙沙拿个第一名,多酷。”
“大哥,咱就别丢人了行么?”扬铃甚至懒得解释这个比赛是怎么回事。起身回房。
白路琢磨琢磨:沙沙要在国内读大学,算了,放过那个什么比赛。
晚上饭是丽芙让人买回来的面粉、韭菜、鸡蛋、虾仁。
丽芙一进门就喊:“今天吃饺子。”
白路看到那一堆零碎,很认命的去收拾菜。不过在去之前,丽芙张开怀抱说:“来,叔叔抱。”
“又是台词,这句话我听过。”白路拥抱了一下。
丽芙难得有时间有心情做这些事情,跟白路玩的不亦乐乎,从和面、拌馅开始折腾,孙佼佼同学瞧着好玩,拿手机录象。
包了煮,煮了吃,吃着闹,每一刻都是欢笑。白路忽然特别喜欢这个时候,特别喜欢。
想一想北城的大房子,曾经住进去那么多人,又一一搬走,房间虽大,可每一个人都有自己认准的目标去拼,就都要离开。沙沙、花花要考学;冯宝贝那些妹子要有个舒心的工作要成名;高远、何山青这些不必说,每一个所谓看起来很闲的人,其实都不太闲。
泱泱大国,无数人民,每一个人生下来就注定要有许多事情要做,要有许多责任要抗。自己是倦了,不过谁又不倦?
满天下所有在工作中的人,有几个不倦?不要说喜欢、热爱什么什么的,就是再热爱的事情也会倦。喜欢打蓝球?好,先投一万个蓝,看看倦不倦?
当一切成为一种重复,失去那一种动力,难免会倦。
而眼前的这个女人,似乎应该更倦。白路问丽芙:“累吧?”
跟丽芙相比,超级大美女才是最累的那一个,却从来没说过累,也没说过倦。
当然,白路也没对别人说起过,可他里在想什么,只有自己知道。
第一千八百五十九章万一丢人呢
听见白路问话,孙佼佼跟丽芙说:“大夫啊,俺家孩子魔障了,恁瞅瞅能不能治好?”
尽管丽芙很擅长汉语,可还是不懂方言,笑问孙佼佼:“什么?”
孙佼佼回话:“简单说,他疯了。”
丽芙朝白路又一次张开怀抱:“来,叔叔抱,安慰安慰你。”
白路冷哼一声:“休想!”
过了会儿,孙佼佼跟丽芙说起另一件事:“你盯着他点,那帮人找他要画,欠了三幅。”
丽芙来兴趣了:“我给你当模特,画我,画油画,不过这幅画只展览,不能卖。”
孙佼佼说:“要是不卖的话,算我一个。”
白路瞪她俩一眼:“不卖?不卖还画什么!”
丽芙说:“不说画展的事,就是画画,给我画幅油画?”
白路说:“我不会。”
“学,你那么聪明。”丽芙说:“明天给你买全套资料,找老师……”
白路赶忙打断道:“买资料可以,找老师就算了,要是让人知道我刚开始学画画就上画展卖画,能被人骂死。”
“恩,你好好学学,我看好你。”丽芙说道。
白路一声叹气,问孙佼佼:“给那帮妹子请的老师里面,有没有教画画的?”
“还真没有。”孙佼佼问:“你看没看过剧本?”
白路咳嗽一声问道:“饺子怎么样?”
饺子当然是极好的,丽芙说:“对了,珍妮弗给你打电话没?”
“这两天没有。”白路又问孙佼佼:“说好了,你们俩当导演是么?”
孙佼佼说:“必须的啊,我和珍妮弗当导演,咋的?不行啊?”
白路笑了下:“你当导演没问题。可珍妮弗当导演是亏本,名气那么大,有些浪费。”
“那你就别管了,反正珍妮弗愿意就行。”孙佼佼说道。
白路问:“年前不是说她今年有演出么?”
“她哪年没演出?”孙佼佼鄙视道:“她要是没演出还混个屁啊,演出和唱片,肯定不能丢。拍电影都要排在后面,当导演排第四个。”
丽芙跟白路说道:“珍妮弗不缺钱。”不缺钱的意思是说不光现在不缺,即便什么都不做吃一辈子,也足够了。
白路问:“投资给你了?”
“她手里大概有七、八家公司的股票,虽然都没多少,但是肯定饿不死。”丽芙说。
“只有股票?”白路对股票这玩意从来就不放心。
“还有别的投资,反正你就别操心了。”丽芙笑着说道。
“那她现在在干嘛?”白路问。
“我没问,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丽芙说道。
白路说:“吃饭前不问,现在问?”
“现在问也没事。她又不在纽约。”孙佼佼说:“她有一姐儿们订婚,昨天就飞过去了,听说搞很大。”
白路顺口问道:“你和小三什么时候订婚?”
孙佼佼怒道:“不会聊天就把嘴闭上。”
白路嘿嘿一笑:“我故意的。”
这顿饭吃的很轻松,是白路近俩月吃得最轻松的一顿,轻松的心底那一点点倦意似乎也飘远了飘没了。
饭后,收拾好桌碗,三个人各抱杯热茶坐在沙发里看电视,换台时。有个节目在放交响乐演出,白路就心血来潮想起件事:“你看看什么时候让张小鱼四个妹子来纽约搞两场演出。不是镀金那种,是真正的卖票,能成么?”
丽芙看他一眼:“很难,除非你也参与进去。”
“我?”白路说:“我就别参与了,天天那么忙。”
“你不参与,她们的票卖给谁?”丽芙说:“你要是肯来。我可以找温顿,凭你们两个人,我相信,只要稍微做下宣传,即便是三千人的剧场。也会很快卖光所有门票。”温顿是个相当牛的爵士乐大腕,跟白路斗过小号。
白路说:“三千人又不多。”
丽芙问:“那你来不?”说着补充道:“反正是你提议的。”
是啊,他是想给张小鱼四个妹子创造出名机会。
孙佼佼插话道:“你要是真能演出,就来剧组客串一下,让珍妮弗和温顿也客串一下,电视剧能好卖点儿。”
白路挠挠头:“再说吧,我还得回国剪片子。”
“少胡扯,当我不知道?你把工作交给导演组和编辑组了,你回去就是看。”孙佼佼揭穿道。
白路说:“你怎么能不相信我热爱工作努力工作的一颗真心呢?”
“我可相信了。”孙佼佼说道。
白路忽然问:“你打算在美国呆多久?不回去陪陪老爹?”
扬铃说:“跟你聊天真累,都什么跟什么啊,不聊了。”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