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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话,青年举着钎子作势欲扎,白路笑了下:“成了成了,他们都跑了。”在身上摸摸,他从来不带纸巾,摸了也是白废。
一转头,边上有个空桌,上面摆着堆没吃完的东西,还有包湿巾,随手拿过来丢给流血青年:“擦擦脸。”
见白路不像坏人,青年接过湿巾问:“你是谁?”
白路无奈了,真想大喊一声:老子是明星!老子是明星你知不知道?
他还没来得及高喊,身后走过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跟流血青年说:“把钎子给我,还有肉钱。”
还有肉钱?这家伙挨打了还有心情吃肉?白路看眼钎子,很光亮,没沾火,原来是没吃的肉串,被青年撸去肉块当武器。
青年倒是痛快,摸出十块钱和钎子一起还给那人,说声对不起。
男人看看十块钱,再看看青年,摇头说声算了,转身离开。
女孩走过来问青年:“怎么样?难受么?痛不痛?要不要去医院?”
白路盯着青年看上一会儿,说道:“应该没事,回家睡一觉就好。”
对于他来说,肉搏战从来不算事。
女孩很不满的瞥她一眼,拿过湿巾给青年轻轻擦拭伤口,顺便问:“报警么?”
青年说不报,又说对不起,牵连到你。
何山青溜达过来,问白路:“认识?”
白路恩了一声。
何山青呸了一下:“认识不帮着着打架?”
“全是废话,打架那会儿还不认识呢。”白路问女孩:“用不用送你们回去?”
女孩好奇看他:“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说了话,忽然觉得眼熟,再多看上两眼:“咱俩见过?”想了想,还是没想起来。
青年转头看白路:“啊,你是白路。”
女孩一听,马上说话:“对,你是白路,你怎么在这?还有,你认识我?”
白路喟然长叹,想我头条白的名气正是鼎盛之时,你们居然才认出来,这真是……这真是不学无术的典型,亏你还是北大高材生。
第五百五十五章情扰何人心
看眼小方桌上的食物,没多少玩意,摸出一百块给老板:“结帐。”
又回去自己那桌结帐,招呼女孩和青年先离开这里。
女孩说:“怎么是你结帐啊,不用不用的。”
“用不用的先离开这里再说。”
帐都算了,林子也起身走过来,问何山青:“怎么回事?”
“鬼知道怎么回事,好象全天下的女人都认识这个王八蛋,你说要是这么发展下去,咱俩有没有可能打一辈子光棍?”何山青想的很长远。
林子气道:“哪壶不开提哪壶?”问白路:“去哪?”
白路指着大排挡斜对面一家饭店:“去那。”
女孩十分好奇,又问一遍:“你认识我?”
“认识,去饭店再说。”白路头前领路,其他人跟上。
等进到饭店,青年去洗手间洗脸,白路让服务员随便上几道菜,跟女孩说:“你见过我。”
“恩,我见过白路,在网上。”女孩回话。
白路笑道:“去年在北大校园,我受伤了,跟你那朋友一样满脸血,你带我出校园,还带我去买药,我还说请你吃饭呢,你一下就跑没影了。”
啊,女孩想起来了:“是你啊,你就是白路啊,嘿嘿。”
白路郁闷一小下:“嘿嘿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真巧。”女孩说。
白路笑道:“是挺巧。”
之所以能记住这个女孩,是因为她善良。那时候和罗天锐打完架。白路满脸血在校园里走,女孩主动过来问话、并提供帮忙,带他出学校、去药店,在白路兜里没钱的情况下,说借给他两百块钱去医院拍片子。
这样的好人哪里去找?
白路一直记得这个女孩,想要感谢,奈何找不到也是没办法。
说话时候,青年从卫生间回来,洗干净以后是挺清秀一男生,看不出来敢打架。
女孩叫张学娇。男青年叫朱言武。张学娇做介绍:“这是我朋友。这是我同事。”
整个过程,何山青和林子一直笑眯眯的看,看啊看的不说话。此时白路说介绍:“不用理会这俩白痴。”
何山青鄙视道:“白痴。”问女孩想吃什么。
自然是什么都不想吃。
林子同鄙视白路:“你就废话多,问半天也没问发生什么事情。”
白路鄙视回去:“重要么?”
“不重要么?”林子反鄙视回去。
张学娇说:“是我的错。我不喜欢有人抽烟。那桌人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味飘过来,我挺难受的,言武过去劝。就打起来了。”
白路说:“没事,下次遇到他们,我帮你报仇。”
张学娇看他一眼:“就像你上次那样,打的满头血?”
白路笑笑:“留个电话,改天请你吃饭。”顺便交换出去自己的电话号码。
“好的,你是大明星,有钱。”说到钱,张学娇问道:“钱找回来没有?一百多万呢。”这句话足以说明北大高材生还是很关注新闻的。
白路想了下才明白是银行卡的事,笑道:“没,不着急。”
“你还真有钱。”张学娇摇摇头。
白路转移话题问道:“怎么来这儿吃饭?”
“我在附近上班。”张学娇回话。
何山青有点好奇:“北城大学?上班?”
这所学校毕业的学生,一大半去了外国,比如某班级二十六个人,去外国二十四人。没出国的也会读研或留校,真正一毕业就上班的学生占少数。
张学娇恩了一声,没有多做解释。
白路说:“甭搭理他,该吃吃该喝喝,这顿不算,下次我下厨请你。”
正吃着,鸭子给何山青打电话,问在哪。要到地址后说一会儿过来。
见还有朋友过来,张学娇和朱学言想先走,并要抢着算帐,被白路挡住,送他俩离开。
十五分钟以后,鸭子进来:“怎么在这吃?”
“你又怎么了?”林子看他一眼,问道。
“老子和于欣欣分了。”
“分就分吧。”何山青无所谓说道。
“于欣欣什么表情?”林子问。
“能怎么表情,她更在乎去路子那拍戏的事儿,我算个屁。”鸭子跟林子说:“你能不能注意点儿?”
“我又怎么了?”
“你相亲的事,我都知道了,你让桃子怎么想?”
“你怎么知道的?”林子很好奇。
“靠,我妈跟我介绍对象呢,说要像你好好学习,认真相亲!这世界疯了,转来转去又转回封建社会的包办婚姻。”鸭子乱发感慨。
林子听后沉默片刻,起身往外走。
何山青问:“嘛去?”
等林子出门以后,白路说:“你是白痴么?”
林子在给陶方冉打电话,隔着玻璃窗往外看,林子站得比值,好象一根棍儿一样打电话,一通电话打上三分钟,收起电话回屋。
坐下后看看三个人,轻声说话:“桃子要跟我分手。”
陶方冉是特别骄傲的一个女子,骄傲的人都累。骄傲是枷锁,锁住你,让你看不惯许多事情,看不惯繁俗世界,却无法逃离。
你要维持骄傲,就要维持骄傲的资本,更要维持骄傲的自己!
维持任何东西都很累。
骄傲的人不允许同情和施舍降临到自己身上,朋友间的玩笑无所谓,可涉及到重要事情,绝对不会含糊。
听到这句话,鸭子叹息道:“你就玩吧。”
林子气道:“老子这是玩?你和于欣欣才是玩!”
这哥俩都遭遇分手事情,何山青说:“喝酒吧。吵什么吵,有意思么?”
为了尽快转移这俩家伙注意力,何山青把炮口转向白路:“交给实底儿,你是同性恋还是阳痿?”
“你要死么?”白路瞪眼道。
“老子认识那么多人,数你怪,来,亲爱的,跟我说说女人的用途,是用来看的?还是用来看的?还是用来看的?你身边搞那么多女人是想开展览馆么?”
听到这个问题,林子和鸭子同时转过头来。白路则是仰头微斜。食指挠挠下巴:“诶。内个,演出时你们去不?”
哥三个无人接话,保持同样动作看他。
白路吧唧下嘴巴:“其实吧,我修炼的是童子功。”
哥三个继续不说话。继续一动不动看他。
“好吧。我交代。其实我是小孩,还不成熟。”
何山青终于回上一句话:“于善扬读幼儿院时就去女厕所偷看女孩撒尿。”
“他是天才,我是凡人。岂可相提并论。”白路摇头晃脑道。
哥三个又不说话了。
“好吧,我是同性恋。”白路被迫交代“实话”。
“我还真不相信。”林子说道。
白路很生气:“你们怎么这样,该信的不信?”
“直说阳痿不就得了?”鸭子很大度的说道:“没事,阳痿不算事儿。”
白路脸都要绿了,冷哼道:“一群败类,祖国尚未统一,你们不思进取,只知道美色为伴、饮酒度日,难道这就是你们追求的新生活?”
何山青认真琢磨琢磨:“没错,这就是我们在努力追求的新生活。”
白路吧唧下嘴巴:“老板,算帐。”
“别走,多坐会儿。”鸭子伸手问服务员要酒。
为避免这帮家伙继续讨论自己的童贞问题,白路抢先问话:“老胡那件事儿到底什么结局?这都多长时间了?”
“急什么?先安抚人心,寻找证据,如果证据确凿,再弄他也来得及。”何山青说。
“视频不算证据?”
“顶到天一个婚外情,影响不好而已,没有证据表明是权色交易。”林子懒懒说话。
白路有点儿郁闷:“还搞不倒他了?”
“骂人啊,你家三哥出马就这么点手段?也太丢人了。”何山青笑眯眯说话:“那家伙玩古董。”
“玩古董也是罪?”白路琢磨琢磨:“你是说他家的古董很名贵,来历不明?”
何山青举杯说话:“喝,喝了这杯酒,我给你上上课。”
“再装大尾巴狼,信不信揍你?”白路喝杯酒。
等他喝过酒,何山青说:“老胡玩古董,玩的不是物件,是价值。”停了下又说:“他总会弄点破石头破画片,然后被人高价买走,懂了吧?”
白路一听就懂了,行贿方法当真是层出不穷。比如说老胡走路拣到个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