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路说:“《迎战》什么时候上演?”他是想找个话题转移明臣注意力,可刚说完话就知道完了。郁闷个天的。又说错话了。
果然。这句话换来明臣更大的激愤:“说吧,你什么时候有空?赶紧去配音,如果效率够高。两天能配完你的角色。”
白路咬咬牙:“明天,咱明天配一天,什么时候配好,什么时候完事。”
正巧何山青推门进来:“你配什么要配一天?配种?”
白路又有些不明白了,问何山青:“这么早起床?你是不是病了。”
“少废话,老子天天在家睡觉,别说早起,一个晚上都能起来三、四回。”
白路正色道:“你这是肾虚。”
何山青说:“你才肾虚,你全家都肾需。”
明臣一看,得,刚正经说两句话,马上扯到遥远不知名地带,起身说道:“我回去准备,明天进棚。”说完离开。
何山青坐下来问道:“进什么棚?你俩要干嘛?”
“我俩要干你!”白路拿上外衣出门。不管怎么说,哄好大老王是第一要紧事。
刚刚六点钟,冬日的街道稍有些冷清,街上车不多,行人更少,煎饼摊倒是出的很早。
稍一活动下手脚,跑向小王村路。
科学家说早上的空气不好,不适宜锻炼身体,可不知道为什么,清晨的空气就是让人感觉舒服,这是件多么奇怪的事情啊。
一气跑到小王村路口附近才停下,道边有几个煎饼摊,白路琢磨着大老王没吃早饭,过去买俩。
他前面是个微胖型选手,跟摊煎饼的阿姨说:“四个蛋,不要蛋黄。”
白路听得大惊,赞叹道:“够专业的,问一下啊,没有蛋黄的煎饼是不是特好吃?”
“什么啊,我胆固醇过高,不能吃蛋黄。”微胖型选手随口回话,又跟卖煎饼的阿姨说:“辣的也要少,酱要淡,一定不能咸了。”
白路无奈哼笑一声,问道:“是不是不能放油条?”
微胖型选手犹豫一下:“放一半吧,这玩意没有油条没法吃。”跟着多说一句:“你不知道,我就好这口,唉,人千万不能三高,轻轻一个三高就容易梗,为了不梗,只能告别所有美食,我以前的标配是四个鸡蛋两根油条,那玩意卷一大卷子,过瘾。”
白路再次表扬微胖型选手,说他专业。然后左右乱看,看着看着,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仔细一看,明白了。
煎饼摊后面二十多米远的地方有个报刊亭,也就是昨天晚上白路在那聊天的那个报刊亭,现在没了,那块地方空空如也,只留下个四方块的白地面。
我去,真拆了?想起昨天那位一劲跟自己推销报纸的报刊亭老板,用不用这么夸张?
问煎饼摊阿姨:“报刊亭呢?”
“拆了,昨天半夜拆的。”煎饼摊阿姨说:“说拆就拆,这帮当官的就没个好人。”
微胖青年说:“就是,脑袋装了一屁股大便,拍一下就做个狗屁决定,霍霍老百姓。”
白路咳嗽一声:“这个,这个,可不能这么说。”
“咋的?你是党员?”煎饼摊阿姨问道。
“不是。”白路又咳嗽一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九百一十一章五六七八年
“我也不清楚,说是占道经营什么的,他那算什么占道经营?我们这才是。”煎饼摊阿姨说道:“当我们愿意占道经营?这大冷天的谁不想在暖被窝里呆着,看看电视喝喝茶水,悠闲过一辈子?可是能够么?得活着啊!想活着就得找饭辙……你的好了。”说话间,把那个没有蛋黄的古怪煎饼果子交到微胖青年手里。
微胖青年付过钱,拿着去车站等车。
煎饼摊阿姨问白路:“这四个蛋黄给你要不要?算一个蛋钱。”
“要,我买两份,每份两个蛋,再加你的这俩蛋黄。”
“好嘞。”煎饼摊阿姨接着说道:“那个卖报纸的心挺好,下雪会帮着扫雪,有次看到小偷,还提醒顾客,可惜啊,好心有什么用。”
想起昨天晚上那家伙的奸商模样,不想还是个好心人,也许这才是最真实的小市民形象。
白路问:“拆了以后怎么办?”
“说是不叫拆,叫转移,好象要开个什么大型会议,很重要,区里面下令,马路上的报刊亭一律要整治……要辣子不?”煎饼摊阿姨问道。
“两份都要。”白路看向那块空出来的洁白地方,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猜测着如果自己留下会怎样?
煎饼摊阿姨又问:“葱花香菜呢?”说话时候多看白路一眼:“你很像那个明星的。”
白路恩了一声说都要,又说:“我比那个明星帅。”
煎饼摊阿姨很会说话:“那是肯定的。明星都要化妆,卸了妆根本不能看。”
不一会儿摊好煎饼,白路一手拿一个往小王村路走。路过曾经的报刊亭那个地方,多看上两眼才走。
走进小王村路,道两边都是汽车,偶尔有个上班族驾车离开。很快走到二叔家楼下,刚想往里拐,就看见王某墩披件大衣阴冷着脸挡在面前。
“你干嘛?”白路问道。
王某墩劈手夺过个煎饼:“你那破电话是怎么回事?老子打了一晚上。”
白路说:“有个变态打电话骚扰我。”
“你是猪么?会不会报警?”
“哎呀我去,给忘了。”白路觉得昨天晚上的自己真傻。
王某墩叹气道:“真不知道这么多年,你是怎么活过来的。”咬一口煎饼嚼上会儿又说:“怎么还没打钱?”
“你哥都快把我打死了。哪有心情打钱?”白路说道。
“知道不知道什么是尊老?你就是马上死了。也得先给我打钱。”
“好吧,我记下了。”遇到这样的老哥俩,白路甚是无奈。
王某墩说:“不亏你,你给我打三十万。我把埋金子的地方告诉你。你自己去取回来。”
“埋金子?”想起何山青说可能有尊金佛。白路问道:“那个死胖子挺有钱?”
“什么是挺有钱?那家伙光汽车就有十八辆,房子是四层楼,有五个保险柜。其中有俩砌在墙里,一个埋在地下。”王某墩说道。
白路问:“你把五个保险柜都藏起来了?”
“当我是金刚葫芦娃?”王某墩不满地看他一眼,接着说话:“幸亏老子练过,打开一看,还真丰富,你能想到的东西都有,什么房产证啊公司帐目啥的拿着没用,就丢回去,我把钱和珠宝啥的装进大包抗出去,剩下一堆东西全塞进地下那个保险柜里。”
白路问:“你把东西放回保险柜?”
“地下面那个保险柜挺安全,巨大一个,藏在厨房的柜子下面,估计没人知道,不跟你吹,换了你还真不一定能找到。”王某墩说:“我觉得吧,做事要趁早,你赶紧过去把保险柜的东西取出来,不能浪费不是?”
白路无奈了,你闹个天翻地覆,让我去自投罗网?指着王某墩手里的煎饼说道:“还给我好不,我还没吃呢。”
“小气样。”王某墩又咬上一口说道:“没说完呢,他家里还算有点钱,好几种外币,还有许多珠宝项链,我把好拿的都装包里埋起来,告诉你藏在哪,你去挖出来就成。”
“没有金佛?”白路问道。
“金佛?”王某墩说:“贼老沉一个,还不好出手,拿那玩意干嘛?我埋了些金条。”跟着又说:“当时太激动了,一顺手就把钱全埋起来,忘了随身带点儿,不然不会问你要钱。”
白路恩了一声:“你厉害。”
王某墩说:“我觉得应该再去海口一次,把那些宝藏带回来。”
“你去吧。”白路绕过王某墩上楼。
“别走,给我打点钱,我告诉你啊,钱在他家门口公园里,埋在……”
话没说完被白路打断:“一会儿给你打钱。”
“快点啊,别忘了。”王某墩催道。
白路摆摆手,走进楼洞,上到三楼,开门进屋。
大老王在打沙袋,砰砰砰直响。白路说:“楼上没告你扰民?”
“就这声音告什么?我都没敢使力。”大老王拿下拳击手套。
白路丢过去煎饼,拿过拳击手套,戴上后打了几拳。
大老王问:“不戴手套,几拳能打爆沙袋?”
“不知道,谁没事打爆他干嘛?吃多了撑的?”白路甩下手套:“明天得请假。”
大老王边吃边问:“又是哪个知名单位邀请你去折腾?”
“进棚给电影配音。”白路说:“一不小心就当明星了,特没意思。”
“你倒是真忙。”大老王问:“还有多少麻烦事要解决?”
“你见过老虎了,他们想趁老虎没长大的时候拍电影。不敢再等了,怕小老虎变成大老虎,不吸引观众。”白路回道。
“反正是又要请假?”大老王说:“还是沙漠好,虽然吃的用的跟不上,但是心静。”
白路说:“这都是没办法的事儿,活着就得面对各种事情。”刚说完话,电话响起。
柴定安的骚扰电话只打到半夜,起床后,白路调回电话铃声,接通后是赵平。询问和柴定安联系上没有。
白路回话:“联系是联系上了。不过没来得及说事儿。”
“怎么会这样?”赵平问:“戴鹏现在都有点儿魔障了,老了老了被坑一把,一面觉得欠了别人的,一面又有柴定安的威胁……麻烦你费点儿心。我必有后报。”
“别后报了。现在就报吧。赶紧招呼你那帮人画画,画的越大越多越好,我有个大厦要竣工。还有个电影公司影视中心啥的,辛苦了啊。”白路凶猛提要求。
“你倒是真不客气。”赵平说:“现在没心思画画,等这件事情一解决,马上给你画。”
“好吧,我再打电话问问。”白路挂上电话,打给柴定安。
可怜的柴七少正在睡觉,忽然被电话铃声叫起来,待看到屏幕上那个可恶的号码后,接通手低声说道:“我要杀了你。”
“过几年再杀,现在我挺忙的,你未必能找到我。”白路认真给出建议,接着又说:“有个老画家,你小姑买了幅他画的假画,你就要欺负人家老头?听哥哥一句话,每日一善,快活到下辈子,这件事算了吧。”
“我算你个脑袋,拿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