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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谁先谁后并不重要,也没有人会傻到真的去询问白雨是谁先睡的你。
何山青这么说,是在表明态度,要告诉所有人,以后,他不会再认识白雨。
何山青很骄傲,骄傲的人很少说假话,所以,他不隐藏俩人曾经在一起的事实,但是,在一起就是认识了么?
于善扬没想到何山青会这么说,愣了一下冷笑道:“玩文字游戏?有意思么?都睡了还说不认识?你呀,真让我失望,怎么就不能像个男人一样活着?”
何山青眼睛眯了起来:“你想打架?”
于善扬嘿嘿一笑:“你想打架?”
俩人谁都不服谁,如果眼睛能放出火花,你会看到,在空中,两道火花在滋滋对战。
何山青大笑:“可不敢打你,万一把你打哭,你回去找妈妈怎么办?就像小时候,在幼儿园那样。”
这是揭老底,于善扬怒了:“我只怕你不敢,要不要赌一场,你们五个男的,我也出五个男的,出去对挑,赢的带走白雨,再加上一百万。”
何山青笑着点头:“好啊,就赌一百万,不过不要那个女人,一会儿送给你,安慰安慰你输钱的心灵。”
于善扬yīnyīn一笑:“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转身出门。
于善扬出酒吧,在前面另一张桌站起来四个男的,加上原来那张桌的三个男人一起出屋。走到街上后,马上分出四个人站在于善扬身后。每一个都是jīng壮剽悍,显然是专业保镖。
何山青慢慢晃出去:“难怪敢和我打赌,带人了啊?是不是你爸怕你被人打死,特意安排的?”
他完全不惧于善扬,因为有白路在。那家伙曾经一个打十几个,收拾于善扬还不是小菜一碟?
何山青站在前面,白路无奈站在边上,苦着脸直叹气。再两边是林子、鸭子、司马智。
看见白路的倒霉样子,何山青气道:“让你打个架,又不是让你杀人,苦着脸干嘛?”
白路叹气:“我就是怕把他们打死。”
天龙吧部大门左右的街上,一边站着五个青年,门口聚着许多人看热闹。既然一定要打,陶方冉和丁丁根本没想拦劝,只有花花担心出事,怂恿陶方冉报jǐng。
等大家站好,于善扬说:“钱。”
何山青鄙视道:“我会赖你的钱?只怕你输了不肯认帐。”
于善扬大笑:“区区一张而已,你家于公子输的起。”说完这句话,再不说钱的事情,大喝一声:“上。”身后的四个男人同时前冲,每人攻击一个对手。
这四个人彼此熟悉,很会打架,先打容易收拾的,打倒以后,再合力对付看起来比较难对付的。
何山青五个人里面,只有白路看起来有点麻烦,其他人约等于没有抵抗力,所以,这四个人想先收拾掉何山青四人。
白路当然不会让他们得逞,迎着对方冲上去,猛地跳起来,落下时候,双臂张开,两只拳头分别砸到一个人身上,直接逼退俩人。跟着落地后朝右猛扑过去,双手抱住一人脖子猛地一锁,那个人昏迷过去。
白路跳起来,扑向被逼退的两个人,落地时,两脚连环踢出,不过是一眨眼的事情,这两个人也被打倒。
还剩下的那个对手在打何山青,一拳拳连贯砸下,何山青双手抱头,护住一块是一块,在忍着疼痛的同时,琢磨白路什么时候能过来救他。
念头才起,忽然感觉不痛了,放下胳膊一看,对方的四个大汉全部倒在地上。
快速解决掉第四个人,白路走向于善扬,笑眯眯问话:“还剩你,想怎么挨打?”
于善扬懵了,没想到白路的战斗力会这么强,一打四,而且是四个专业保镖,居然只简单打几下就全部放倒?
他敢提出对赌,就是因为有这四个倚仗,哪知道根本不够看,反是让他又赔上一笔钱。赶忙说:“认输。”在看热闹的人群里喊过来一个青年:“支票本。”
那青年从包里拿出支票本,于善扬赶忙写好数字,撕下交给白路,转头就走。
现在,他最恨的就是白路,算上上次赛车,两次让自己输掉五百万,虽然说上次输的都是赢来的,而且还有盈余,可是面子上不好看,加上是真的少了五百万,不生气才怪。
于善扬认输离开,几个跟班的赶忙跟上。倒在地上的四个倒霉蛋却是无人理会。白路看他们几眼:“活该。”
走到何山青跟前,举着支票说:“一人二十?”
“都是你的。”何山青冷冷说完话,走向停车场,他想回家。
白路赶忙让司马智跟上,然后问鸭子和林子:“这钱怎么办?”
“你的。”林子去找陶方冉说话,鸭子去找于欣欣说话。
人群中,轻轻飘出来一个女鬼,飘到白路身边:“想不到,你还挺能打。”
这家伙悄无声息出现身边,顶着贞子一样的脑袋,把白路吓一跳:“我靠,你想弄死我啊。”丁丁问:“这样就能弄死你了?”
见何山青和司马智离开,又刚在天龙吧部打过架,陶方冉问:“换地方?”
白路说:“不换了,回家。”
于欣欣拽着鸭子来找丁丁:“丁丁姐,帮我介绍个角sè呗?”
一群人说什么的都有,却是忘记一个小时前,一起吃花生喝啤酒的白雨。
外面有人打架,酒吧里只剩下俩服务员和很少的客人,大多人出门看热闹。白雨没有跟出去,愣愣站在方才的地方,眼中带着悲伤,不语不动。
方才,她想给何山青问声好,是不想得罪何山青,也是想多条路子,兴许有更好的发展。可是谁能料到,只因为这一句话,一切就都变了,她想不明白错在哪里。
这时候,打完架了,没热闹看了,客人们陆续回酒吧继续玩。看着人流涌进,白雨反是慢慢走出去,站在门口看着白路等人。
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圈子,白路的那个圈子,每一个人都有钱、悠闲,她也想进入那个圈子,想要变得有钱、悠闲。可是不能。
白雨不服,为什么人和人不一样?为什么自己努力付出了,到头来却是成空?在两个小时以前,有两个男人答应帮助出单曲;两个小时之后,两个男人都不认识自己。
她不知道该怪谁,只能呆呆站着,自己给自己擦拭伤口。
白路一抬头,看见白雨站在门口,想了想,走过去问道:“用不用送你回家?”
白雨摇头,没说话。
白路就没再理她,回来跟丁丁说:“祖宗,回家。”
陶方冉跟他道歉:“不好意思啊,没想到会发生这些事情,改天再请你,咱好好玩。”
白路说:“不用太在意,心意到了就成。”
“那我们走了。”既然决定散伙,鸭子带着于欣欣先走,走之前,冲丁丁拱手:“记住了,帮帮忙。”
陶方冉要送花花回家,林子要送陶方冉回家,于是,他们三个一起离开。
五分钟不到,大家各回各家,白路也想回家。而这时候,白雨一直站在门口,站着站着,眼中忽然有泪流下,无声地泪静静流淌,然后抬步往北走。
丁丁一直在看白雨,大家都是追梦女孩,看到她平白遭受无妄之灾,丁丁有点兔死狐悲的感觉,拽了白路一下:“她哭了。”
第九十四章白雨被开除
白路看过去,忽然觉得那个妖娆的身体不再妖娆,而是有些瘦弱,显得可怜。
丁丁问:“你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白路看了丁丁一眼。
丁丁说:“送她回家啊,多可怜。”
“你不可怜么?”
“关我什么事?”丁丁撇嘴说道,全然忘记喝多酒后的号啕大哭。
“那走吧。”白路抓着丁丁的手腕,领她跟着白雨走。
丁丁有点不适应:“抓我手干嘛?”
白路松手:“那就不抓。”他完全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想快点追上白雨。
丁丁气得大骂:“你混蛋。”
白路挠挠头,发觉手感有点不对,问道:“我是不是该剪头了?”
“全剃了才好。”丁丁恨恨不已。
这时候,白雨突然停步,兜里的手机在响,接电话的时候默然不语,只在挂电话前说了声好,然后捏着手机站在街上。
突如其来的电话止住泪水,白雨多站一会儿,转身回去酒吧。
看到白路和丁丁跟在后面,白雨只是擦了下脸上的泪水,然后像没看见一样擦身而过。
“她怎么了?”丁丁问。
白路说不知道,两人跟着往回走。
听到脚步声,白雨回头看一眼,继续往酒吧走。
一共没多远的距离,兴许三十米都不到,白雨很快回到酒吧。
白路和丁丁在门口停下,丁丁问:“不进去?”
白路说:“她要是没事,咱俩就回家吧。”
“你怎么没有同情心,她都哭了。”
得,又被说了。低头看支票,一百万,这就有了一百万?看来啊,要想富,赌博是条路。问丁丁:“你说这玩意,能不能取现金?”
“你是白痴么?现金支票不取现金,还叫什么现金支票?”
好吧,这丫头脾气一直很火暴,咱得忍。白路刚安慰自己一句。丁丁下句话又来了:“你还真是白痴,一百万啊,不存银行里,难道还想拎着跑?”
白路解释:“这个问题吧,其实,我没有存折,这辈子就没进过银行。”
丁丁伸出大拇指:“你牛!”停了下说道:“办个卡,把钱转进去,用的时候,随便找个提款机就能用,还可以刷卡买东西,多方便。”
白路认真琢磨琢磨:“我还是想取现金。”
“为什么?你有病啊!”
“看着过瘾。”白路认真说道。
丁丁嘿嘿一笑:“那你明天去取。”大额取款是有限制的,她等着看热闹。
这丫头的笑容怎么有点yīn险?白路挠挠头,还是没有短发时的手感,琢磨要不要理发。
他在瞎琢磨,白雨拎着个吉他盒子出来,肩膀上是黑sè双肩包,看到白路和丁丁,冷着声音问:“干嘛?干嘛一直跟着我?”
白路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高难问题,一推丁丁,丁丁说:“那个,想看看你有没有事。”
“你说呢?”白雨往街口走了两步,那里有出租车在等活儿。
白路说:“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