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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儿、想原来苏荷在他心里一直是不同的、想自己和他之间的真相只是一出戏、想这样的事实让自己失落……
不是爱宁远爱到要死吗?
不是这四年心心念念全是他吗?
不是犹豫着是要毁约回到宁远身边,还是放弃爱情迁就现实吗?
怎么会在看到苏荷的薄荷丝帕后,整个心思全被慕城所牵引了呢!
“我没有,只是气你对每个女人都一样!这和宁远没关系。”安言不安的说道——她不相信自己会变心!她不相信那样的痴恋、苦恋反而在见到他本人之后,变得不够强烈了!
不会的!
“那至少也说明,你对我的气,超过了对宁远的想!”慕城在她的耳边轻语着,似乎下定了决心,今天将两个人一直若有若无的心思,全部剖开——不容自己再犹豫、不容安言再逃避!
“这帕子是我妈爱用的那种,面料、味道全是!给苏荷那块,是那次在办公室见面时,给她擦眼泪的。”
“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都不用了。”慕城从口袋里掏出安颜擦过汗的那条丝帕,扬手往身后扔去——一道轻蝶漫舞似的弧线,那方浅绿色的丝帕飘然落下。
“不要!”安言猛的转身,伸手越过他的肩膀去抓那丝帕,却被他拦腰紧紧抱住,看着她说话时,声音低沉而霸道:“我说不用就是不用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安言双手抓在他的衬衣上,敛下双眸轻轻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的东西只能你用,别的女人都不能用!”
“不是!”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是你男人,你对我及我所有的东西都有所有权、分配权、使用权!”
“你胡说!”
“你的意思是,你对我有心动,你在意我!”
“不可能!”
慕城一条一条的细数着隐密的心事,安言一条一条的反驳着他这听起来荒谬的话,只是反驳的语言,却显得苍白无力!
慕城当然不理会她无力的辩驳,只是看着她继续说道:“我的意思和你一样,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你及你的所有,只有能归我所有、分配、使用;对你动心了,我在意你的一切!”
“你昨天也淋雨了吧?”安言看着他故作轻松的说道。
“我没发烧!”慕城拉下她的手,定定的看着她:“你的意思你可以不承认,我的意思,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我现在头晕,听不太懂,改天再说吧。”反驳不了,那就拒绝记住!
安言低下头,将头顶顶在他的胸口,无意识的磨蹭着,却不知道她已经将他当了最亲近的人——如此的亲近,没有任何的犹豫与不适。
“好,我们晚上回家后慢慢儿的说!你想听几遍都成。”慕城也不逼她,只是轻轻抬起她的脸,一个温柔却霸道的吻,重重的印在了她的唇上——用力,但不是为了宣泄;深入,但不是为了相互取暖!
是他在明白自己心意后,对她的珍视和所有权的宣告!
是他在看到了她的心意后,满心的欣喜想与她共享!
这样的温柔与缱绻,于他们两个人来说是第一次吧:他温柔的轻吮浅吸、缠绵的辗转交互、温热的气息交织,让她一直倔强着的坚强倾然崩塌,象征软弱的眼泪,不经意间已流了满面——
“安言,怎么啦?哪里不舒服?”慕城感觉到她满面的泪水,有些慌张的捧起她的脸急急的问道——这样一个强势冷情的女子,怎么会突然间哭了?
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她根本就在想着如何离开自己回到宁远身边,对自己的突然来的表白感到为难?
清晨吻她时的拒绝,让慕城心里的喜悦一点点的冷了下来。他垂着眸不再发一语,安言闭着眼,眼泪不停的流……
第三节:
“是谁痛了这四年、是谁死气沉沉的过了这四年、是谁要被社会逼得女金刚似的独自应对了这四年!你被人骚扰、被人潜规则的时候他在哪里?在这样的青春年华,哪个女孩子不是有人疼着、有人宠着、有人呵护着的!”
成绯的话,字字句句打入她的内心深处——她,安言,并不是天生的女金刚啊!她并不是天生就坚强到可以独自面对一切呵!
她也贪恋这样的温柔、贪恋这样的呵护、贪恋一双坚强有力的手,能在她需要的时候扶她一把!
……
“别哭了,你这样我会心疼!”
“你不想听我说这些,我以后就不说了;你不想我碰你,我以后……不碰你就是了。”慕城的声音沉沉的,倾身从车上扯出面巾纸,仔细的帮她将脸上的眼泪擦干净——只是,才擦干,却又流了出来!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直到这时候,慕城才真正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如果说连这个女人都能哭成这样,他相信其它女人哭起来,一定是泪流成河的。
“安言,别哭了好吗?”
“安言,你告诉我要我怎么做好吗?”慕城将她的头重新按进自己的怀里,却对她的哭泣不知所措。
“再抱我一会儿好吗?”安言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双臂紧紧抱在他的腰间,闷闷的声音小心冀冀的请求着。
“好,当然好。”慕城用力的搂着她,那种足以将她揉碎的力度,却让她有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踏实感!
在他的怀里抽噎良久,直至所有的理智又重新回来,直至那坚强的神经又布满了大脑,安言扶着慕城的手臂轻轻的仰起头:“是不是吓到你了,这个女人这么能哭。”
“是,我怕我让你讨厌了,讨厌到想哭。”慕城低着头,看着她红红的眼圈一脸的无奈和心疼。
“我说不是,你信不信?”安言轻声说道。
“前面说的不是我就不信,这次说不是,我就信!”慕城绕口的说了一大串,让安言忍不住破涕为笑,吸了吸鼻子不好意思的说道:“说什么呀,一大串的绕口令呢!”
“笑了就好了!你哭起来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慕城松开楼着她的手,扶着她上车后,自己也跟着上了车,拉上车门后又重新将她搂进了怀里:“再抱你一会儿,我主动的!”
安言眼圈忍不住又红了红,嘴角却挂着淡淡的笑容,将头靠在了他的肩窝
“慕城,再给我一些时间好吗?”安言轻声说道。
“晚上回家再谈,我们去公司吧,我约了客人。”慕城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她是要时间来正视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是要时间来决定是走还是留?
他现在还不想谈这个!
她与宁远有四年感情,与他只有一个月的相识,在她还没有完全看清自己的心之前,他还不想冒这个险!
她要时间,他也要时间——他要时间在她做决定前,将她圈在身边,直至不再想离去的事情。
当他理清楚自己的感情之后,便又恢复了平时的理智与冷静——将这份感情当作事业一样来经营、来维护,他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现在感觉好些了吗?或者我先送你回家?”慕城低头看着安言柔柔的说道。
“好了,和你一起去公司吧。”安言将头从他的肩窝轻轻的移开,抽了两张面纸整理了一下自己哭花的脸,侧头看见外面地上躺着的丝帕,不禁愣了愣,便拉开车门将丝帕拾了起来,上车对慕城说道:“我洗干净了还你。”
“以后不用了。”慕城坚持说道。
“那我洗好了放家里。”安言垂眸低笑,将丝帕放进了自己仔裤的口袋里。
“恩。”慕城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结,下车绕到驾驶室后,发动车子径直往公司方向开去。
……
“城少,道具公司的李总在您办公室等。”到了楼上,丁若蓝见慕城和安言一起进来,忙站起来说道。
“恩。”慕城点了点头,与安言一起快步走进了办公室。
“李总,不好意思,临时有些事,来晚了!”慕城一进办公室,快速的走到道具公司老总的面前,脸上带着职业而淡然的笑意。
“听说是夫人有事,那自然是最重要的。业内的老板们,怕是我第一个见到城少夫人吧,今天算是没有白等呀!”李总看着站在慕城身边的安言,边与慕城握着手边爽朗的笑着。
“内子安言。”
“安言,这是’奇艺’道具公司的李总。”慕城揽过安言的腰,对李总介绍道。
“李总好,很高兴认识您!”安言微微晗首招呼着。
“少夫人好!城少的保密工作做得好呀,大伙儿除了知道城少今年有喜事外,都在猜这个幸运儿是哪家女子呢。”李总松开慕城的手,作势拍了拍慕城的肩膀,讨好的意味十足。
“是吗。”慕城淡淡虚应了一声,转头对安言轻声说道:“你昨天发烧还没完全恢复,去休息室睡一下吧,一小时够了吗?一会儿一起看看展间的效果图。”
“可以。”安言点了点头,朝李总报歉的笑了笑后,便跟在慕城身边,去到与他办公室相连的休息室里。
“这儿和家里一样安全,我出去了你就将衣脱了。”慕城将窗帘拉下后,帮好将被子展开,看着她脱鞋躺了进去,笑着说道。
“恩。”安言抓着被沿,看着他戏谑的眼神也忍不住轻笑起来——这就是夫妻吧,她还在适应中,他却已经熟捻至此。
在慕城出去后,安言脱掉仔裤和内衣,将整个人都蜷缩进了被子里面——这被子里满满的全是慕城的味道:淡淡的薄荷香,还有淡淡的烟草味儿,还有他拥抱她时,身上那股说不出来的熟悉味道。
轻轻的闭上眼睛,宁远在雨中绝然的身影、严歌平地起雷的澄清、宁远在雨中拖着行李箱时那张模糊的脸、慕城他中午在车边说的话,如打架一般交叉出现在她的脑海里,本来有些昏沉的脑袋不仅无法休息,反而更加难受了。
安言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慕城的味道有股让人安心的感觉,不觉间,那些打架的镜头一一退去,还给她一觉安然好睡。
第四节:
大约一个半小时后,慕城才敲定了所有道具的材质和款式,因为担心安言醒来找他,所以交待丁若蓝送客后,便匆匆回到了休息室。
大概是高烧之后流了太多汗,所以身体有些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