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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清穿日子(完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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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屏的空白处,写有一首五言律诗:池草不成梦,春眠听雨声。吴蚕朝食叶,汉马夕归营。花径红应满,溪桥绿渐平。南园多酒伴,有约候新晴。(注)

端宁眨了眨眼睛,直直地望向真珍。真珍咬咬唇,道:“我知道端宁哥哥有会画的朋友,我这手画技,实在羞于见人,但好歹是我一片心意。至于这诗么,我们没有诗家雅气,只好借用临清先生的诗了,端宁哥哥……淑宁妹妹,希望你们别嫌弃。”

端宁微微笑了,道:“怎么会呢?画得很好,看着就像是回到去南园玩的那天似的。多谢你了。”他顿了顿,又道:“我们很喜欢,希望以后会有再聚的那天。”

淑宁拉过真珍的手,看着她笑。

崇礼拍拍端宁的肩膀,说道:“好兄弟,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到时候再比箭法,我绝不会再输给你。”然后又转头对淑宁说:“淑宁妹子,下回再见,咱们再下几盘跳棋如何?”淑宁笑着点头。

船要出发了,淑宁兄妹再次向朋友们告别,便拿着藤箱上了船。看着岸上的人离得越来越远,淑宁一边挥着手,一边鼻子发酸。

“哥哥。”她问,“我们会再见面的,是不是?”

端宁笑着摸摸她的头,道:“一定会的。”

注:《听雨》,作者赵介,元末明初广州南园诗社的著名诗人,人称“临清先生”。(说好下星期才来的亲戚忽然在晚饭时杀到,小孩子吵得受不了,我脑子里一片混乱。这章写得不太好,幸好是过渡章节,请将就吧丌丌)

九十四、妯娌

他们这一次回京,行程比来时紧密得多,一路上除了要避风雨或是补充食水外,一般不靠岸过夜,于是只用十多天功夫,就到了杭州,在那里换了内陆河船。。

端宁上了父亲坐的船,淑宁一个人有些无聊,只好找些事做打发时间。因跳棋或九连环等游戏都玩不得,她只好做起针线活来。佟氏给了她几匹在杭州新买的松江布,叫她给自己做两身素服:“你近年新做的衣裳,颜色都偏鲜嫩了,做两件素淡些的,在府里居丧时穿。”淑宁便动手做起来,等船进了京师地区时,她已经做好了两件,便换了一件上身。

临近码头,佟氏把女儿招去,悄悄塞给她一个香囊,白色绸面,青色穗子,只绣了几道云纹,很是素淡。佟氏道:“把这个系在你的帕子上,拿在手里别让人瞧见。等进了府,要哭灵的时候,若是哭不出来,就把它放在你眼皮子底下,或是在鼻子下闻一闻。”

淑宁有些不明白,便闻了闻那香囊,当即就鼻子一酸,泪水一下就流了出来。她吓了一跳,忙望向母亲。佟氏淡淡地道:“这是我们女人家的小法门,你自己知道就好,连身边的丫环都别告诉去。”

淑宁点点头,心下松了一口气。她还在担心自己在灵前会哭不出来呢,现在有了这个法宝,再不是问题了。

靠了岸,正搬行李,庆宁和顺宁二人早得了信,都骑着马到码头来迎接。拜见过叔叔婶婶,庆宁便小心地道:“玛法过世后。因不知三叔几时回来,天气又一天比一天热,我阿玛就作主。先出殡了,请三叔别见怪。”

张保愣了愣。便道:“这是应该的,哪有让老子等儿子的理?大哥也太多心了。”庆宁陪笑两句,见弟弟探头探脑地看着船上下来的人,皱皱眉,拉了拉他道:“三叔三婶一路上必是辛苦了。咱们快回府去,好让他们早些休息吧。”顺宁有些失望地回过头来,应了一声,几个人便翻身上马。因离码头最近的城门人太多,他们绕了一个大弯,从阜城门进了城。

回了府,张保佟氏带着儿女,不等换过衣裳,先洗了手。便到灵堂上大哭一场。淑宁托了秘密香囊地福,也是哭得泪流满面。倒是端宁哭得很伤心,想来他曾与祖父朝夕相处三年之久。到底是有真感情在的。贤宁还不明白家人为什么哭,跟着嚎了几句。被母亲慈爱地用帕子擦了擦脸。便当即红了眼睛大哭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晋保和那拉氏出来了。好生劝慰了一场,才让他们一家子止住了哭声,然后在晋保夫妻的陪伴下,去见老太太。

路上,那拉氏低声道:“额娘自从阿玛过世,便一直卧病在床,请了太医来看过,说是哀伤过度,思虑不安,要好生静养。本已有了起色,谁知几天前突然又重起来,现在只能躺在床上,所幸精神头还行。”

这时已经走到正房廊下,一个有些眼生地丫环打起门帘,众人就此进了房。

老太太躺在床上,婉宁正陪着她说话。见张保一行人进来,婉宁忙忙起身见礼。倒是老太太见到三儿子一家回来了,也是有气无力的样子,问过他们有没有给老爷子上过香,听得张保问候了她几句,等小刘氏磕过头,她又看了看贤宁,摸摸他地小脸,便说乏了,让他们下去。

张保带着儿子跟兄长去了前头,佟氏等在那拉氏陪伴下回槐院休息。一行人正要离开正院,却听得一个小偏门边上,王嬷嬷正在打骂小丫头。

那王嬷嬷拿竹篾狠狠打了几下,骂道:“小贱人,老太太要吃燕窝,你居然敢拿这次货来人,是吃了豹子胆了?”那小丫头哭道:“冤枉啊,嬷嬷,是厨房的人说别人送来的上等燕窝都吃完了,才拿这个补上,这是府里原本收着的,并不是次货啊。”“我说次货就是次货!老太太是什么身份?怎么能吃这种东西?那燕窝明明前两日才送过来,怎么会那么快就吃完了?一定是你们私下克扣!”

那拉氏皱皱眉,将王嬷嬷喊过来,道:“你要打骂下人,在哪里不行?偏要在老太太院里,她老人家正休息呢,你倒把人打得哭天喊地的,是存心不让老太太好生静养么?”王嬷嬷不敢回话,她又继续道:“我娘家昨儿才送了几两燕窝过来,你叫个人来取吧。照我说,老太太天天吃这个也不是个事儿,毕竟不是正经饭菜,回头我叫厨房做些清淡地米粥小菜,你劝她好歹进一些吧。”

王嬷嬷低声应了,她才笑着对佟氏道:“额娘心里难受,胃口也不好,我们做小辈的,又不敢硬逼她吃,实在难办呢。偏偏这些底下人又不懂事,整天让人操心。”佟氏笑道:“多亏有大嫂在,不然这家里哪能那么井井有条呢?说起来,我们从南边倒带了几样酱菜回来,或许额娘愿意尝尝,回头我就叫人送到大嫂这边来吧。”那拉氏笑笑,便和她一起走了。

淑宁跟着走了一段路,回头看见那王嬷嬷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地,又狠狠打了那小丫头几下,才往老太太房里去了。

进了槐院,二嫫早带了人上来给佟氏请安,说房屋都收拾好了。佟氏满意地点点头,又请那拉氏进屋喝茶。那拉氏推说有事,过后再来,便走了。

待诸人都告退后,淑宁见母亲似乎有话跟二嬷谈,便也退下了。二嫫向佟氏报告了近来家中的事务,说完后,左右打量着外头没人经过,便弯了腰小声对佟氏说:“现如今府里都是大太太做主,老太太屋里的人有不少都被换走了,她身边如今连个得用的人都没有,就是为这个才气得又病了。”

佟氏微微摇摇头。道:“这个你别管,大嫂子当家怎么说也比老太太强,她如今对我们还算客气。再怎么说,也不会插手到我们的家务事上来。”

二嫫压低了声音道:“底下人都在传说。老太太知道是自己害死了老爵爷,心里不安,虽然在外人面前装作无事,实际上整天疑神疑鬼的,总是发脾气。府里许多老人为着老爵爷地事对老太太不满。又觉得她如今糊涂了,转而站在大太太那边。”

佟氏低头看着帕子,又问:“其他人怎么说?”二嫫道:“二房那边的人有过一些闲话,但二太太不得人心,大太太在府里口碑一向好,四太太又不管事。外头已得了准信儿,大老爷袭爵是十拿九稳地。二房地主子再想闹,也没法子了。”

佟氏点点头,道乏了。其他事晚上再说,便歪在榻上小睡一会儿。二嫫出去安排事务。只过了两刻钟,那拉氏回来了。佟氏忙起身相迎,又叫人奉茶。

妯娌俩略谈了一会儿家务事。然后佟氏喝了一口茶。便缓缓问道:

“我听说老爷子先前病着的时候,老太太似乎听了什么人调唆。找了法师来驱邪,结果老爷子反而病得重了。不知是什么人做了这种不知轻重地事?”

那拉氏叹了口气,道:“我就知道你们会问这个,他们兄弟几个也是一肚子气,无奈老太太护着,只好饶了那人。”佟氏惊讶道:“老太太怎会护着?那人是什么来头?”

“是老太太娘家的亲侄儿,你可记得,住在河间地伊大舅五十岁上头才得地儿子,金贵得不行,从小宠坏了,近年来不知为什么迷上了那些神神道道的,若是正经礼佛参道也就罢了,偏偏喜欢学些什么驱邪法术。因他长得好,又是独苗苗,家里大人都惯着他。他去年到了京里,便一直住在咱们家,整天闹得鸡飞狗跳,若不是老太太护着,早赶走了。我两个儿媳妇和婉宁都怕了他,到城外住了两个月,老爷子出了事才回来地。老爷子走了以后,那人知道闯了祸,便逃回河间去了。他们兄弟几个碍于老太太的面子,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佟氏更是诧异:“那人做出这种事,就算是娘家的独苗,老太太又怎么能护着?”那拉氏摇摇头道:“听说私底下骂了一顿,但好歹是她娘家人,而且是她自己请的法师,若是不护着,岂不是等于打自己的脸?就是因为这样,他们兄弟几个才不好做出什么来。”

佟氏叹息道:“老太太怎的这般糊涂?就算我们这些做小辈的不说话,外人们知道了,难道还有什么脸面?就连家里的下人,只怕也有闲话说呢。”

“还有更离谱的事呢。她老人家大概是年纪大了,又伤心太过,脾气越发古怪,我们都只好哄着她,她还时不时地闹上两出。前几天有个老姐妹来看她,她叫了二弟妹跟前的一个丫头去帮她梳头,不知为什么突然发了火,竟把那丫头给活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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