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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会被这最纯粹的声音所打动,就好像第一次听到一样,毫无防备,被直接命中。
“依稀记得那个你我相依的夜晚,你在我身边入睡。你我还是陌生人,但我却紧紧握着你的手,怎么可以你我从来未曾接近过呢,当所有星星在夜空上密布,我曾以为我们有过那么一个瞬间。我梦想着一个有她的美梦,暮光之下她只是一个模糊的身影,但是脑海中的图像却清晰无比。我是事实,而她是虚构的。我似乎失去了自己缺失的部分,她依然是我最喜欢的艺术作品,脑海中的图像清晰无比。我是事实,而她是虚构的。
什么都没有改变,因为我是事实,她是虚构的。我可能以这种自相矛盾的形式带着残缺而存在着当演唱到这里时,旋律开始逐渐往高里走,埃文…贝尔对着话筒轻轻哼唱着一个单音节“耶旋律越来越高,曲调越来越高,“我梦想着一个有她的美梦,暮光之下她只是一个模糊的身影,但是脑海中的图像却清晰无比。我是事实,而她是虚构的埃文…贝尔的嗓音也合着旋律一起走高,那清澈见底的嗓音彻底爆发了出来,隐藏在声音伸出的沙哑开始咆哮出来,“耶……哦……耶……”这种爆炸性的撕裂感,和之前的轻柔温和完全没有任何排斥感,可以让人清晰感觉到是之前情绪累积起来之后的爆发,一切都是如此顺理成章。当埃文…贝尔的嗓音到最高端完全释放出来时,让人不由自主地,就打一个冷战,鸡皮疙瘩全部都冒了出来。
当咆哮结束之后,旋律再次平复了下来,那仿佛呢喃般的清澈嗓音在耳边低语着,“我爱她很久很久了,我只想她从来都没有发现,她从来都没有发现过我一万二求月票,求订阅!
第一卷生如夏花1063天籁之音
1063天籁之音
伊登…哈德逊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录音室里的灯都被关了,只有埃文…贝尔做在地方,有暖暖的鹅黄色光芒笼罩着——光线折射之下,伊登…哈德逊觉得视线不是那么清晰,只能够看到埃文…贝尔的手指在琴弦上下纷飞,但是却看不清楚那一个指节的活动,朦胧的视线之中,一个个乐符就好像在缕缕光线之中穿梭的精灵,翩然起舞。
斯德哥尔摩的冬天就是一片蓝色,看不到边的蓝色,整个天空干净得像水洗过一般,晶莹透明地像块水晶。伊登…哈德逊记得小时候,嬷嬷总是牵着他的手,站在码头边上,静静地看着那片大海。平静的海面空无一人,只有几只海鸟孤单地在翱翔,从天空上滑过一道道痕迹。许久许久出现一艘渔船,在空旷的海面上行驶而过,“嘟嘟嘟”的引擎声夹杂在海风之中漂浮不定的传来。
埃文…贝尔的声音就好像斯德哥尔摩的冬天,清澈晶莹的水晶一般,但是却渲染上淡淡的蓝色,好像一滴蓝色颜料掉落在净水之中一般,缓缓地晕开来,将没有颜色的水一点点侵蚀,潜移默化地渲染成蓝色。那种淡淡的蓝色,很干净,映衬在深蓝色的大海、翠绿色的树林、深褐色的土地之上,彷佛一瞬间天空变得好远好远,就算仰着脑袋一直往后,再往后,也看不到天空的顶端。
“我在梦想着一个有她的美梦
伊登…哈德逊的右手似乎可以感受到嬷嬷那双温暖的手掌,因为凛冽的寒风一点点失去温度,直到变得冰冷冰冷。那穿透水晶投射下来的阳光,被四面八方充斥而来的海风吹得七零八乱,根本无法带来温暖。
“嬷嬷,我们在等谁吗?”
“我的小天使,嬷嬷在等天黑,你不觉得夕阳把整片天空染红的时候,很漂亮吗?”
嬷嬷的声音在伊登…哈德逊的耳边缓缓响起,就好像是穿梭了时空来到现实一般。伊登…哈德逊不由抬起头,就好像自己小时候一样,看着海平线上的夕阳一点一点把天空的蓝色渲染成另外一种颜色,淡淡的、粉嫩的、漂亮的粉红色,就好像一滴红色的颜料“滴答”地落了下来。
“暮光之下她只是一个模糊的身影,但是脑海中的图像却清晰无比。我是事实,而她是虚构的那满天满地的暮色,漂亮得不真实;嬷嬷的身影在伊登…哈德逊的脑海里,也清晰得不真实,好像这一切都是真的,他从来没有长大过,他从来没有离开过斯德哥尔摩,嬷嬷从来没有等到外祖父回来的时候,嬷嬷也从来没有离开过……
旋律的曲调开始走高,埃文…贝尔那清澈的嗓音充满让人惊叹的爆发力,开始在吉他弦音之中一点点炸裂开来,“啊……耶……哦……”最简单的单音节,哼唱着旋律,同时也将那蕴藏在乐符之下的情感完全点燃引爆,跟随着埃文…贝尔那连续转高两个八度的音调,一丝一缕地爆炸,之前整首歌的温柔、整首歌的纯净、整首歌的忧伤,在这释放出来。
“滚,你们都滚……”伊登…哈德逊只感觉自己又好像回到了嬷嬷的葬礼上,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埃文…贝尔的声音就好像时光机一样,在他的脑子里把过去的画面一帧一帧的播放出来。当埃文…贝尔的嗓音完全释放出来时,伊登…哈德逊接连打了好几个冷战,恍惚间就好像回到了斯德哥尔摩一般,就连纽约的盛夏七月,都变成了瑞典那糟糕的二月。
脸孔,还是那张脸孔,伊登…哈德逊的冰山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那双被隐藏在黑暗之中的眼睛,此时却盛满了泪水,滚烫的泪珠就这样无征兆地滑落下来。心,依然还是痛的,记忆不会忘记,只是被印成了明信片,珍藏起来罢了;伤痛不会消失,只是成为了成长过程中最美好的一帧。
“我爱她很久很久了,我只想她从来都没有发现,她从来都没有发现过我埃文…贝尔低声呢喃到,旋律在爆发之后,又被埃文…贝尔的嗓音迅速收了回去,全部的化学反应再次回归平静,那平静清澈的嗓音之中,挥之不去的忧伤和伤痛,却在吉他的五根琴弦之中,被封印成了琥珀,永远地保存了下来。
“献给我最好的朋友埃文…贝尔最后道,然后低下了头。
泰迪…贝尔安坐在原地,没有动,身边的伊登…哈德逊一点声音都没有。本来,伊登…哈德逊是冰山,不话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但是此时此刻,泰迪…贝尔却知道,这不一样。所以,泰迪…贝尔只是安静地坐着,没有去开灯,也没有话。坐在隔音室里的埃文…贝尔也没有话,只是坐着。
这一刻,就把黑暗留给伊登…哈德逊吧,哪怕只是几分钟而已。
几天之后,李…凯莱赫就收到了埃文…贝尔制作的“事实…虚构”音乐录影带成品,埃文…贝尔,华纳唱片安排好新单曲的发行时间,他将把这首自制音乐录影带在youtube进行上传,然后通过十一博客公布这一消息。这也算是第一次网络音乐录影带配合单曲发行进行的宣传。
李…凯莱赫打开了音乐录影带,在自己办公室的电脑上观看了这首由埃文…贝尔亲手制作的音乐录影带。
画面上,埃文…贝尔就这样简单地坐在录音室中间,李…凯莱赫不由无奈地笑了笑,他给了那么多预算,结果埃文…贝尔就拍摄一个如此简单的音乐录影带?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穿着白色衬衫坐在高脚凳上的埃文…贝尔,还是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视频中,埃文…贝尔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是在拍摄音乐录影带一般,拿着吉他在随意弹着几个曲调,看起来是在试吉他弦音是否准确一般,如此随意自然的视频,就好像埃文…贝尔只是在拍摄他自己观看的家庭视频一般。
约莫六七秒之后,旋律进入了熟悉的感觉,这正是“事实…虚构”的前奏,仅仅是一把木吉他的伴奏,埃文…贝尔就好像是一个吟游诗人哼唱着小夜曲一般,在一间普通的房间里对着镜头吟唱着小情歌。但就是这最简单的表演,却好像天籁之音一般,缓缓流入心田,让心自然而然地安静下来,就连穿透玻璃窗投射进来的阳光都变得柔和起来。
当歌曲进入第二段时,伴随着埃文…贝尔的嗓音,屏幕上出现了一只铅笔,开始在埃文…贝尔的身边进行素描。铅笔在左侧描绘出一个小山包,上面满是茂密水杉林,没有颜色,只是一片铅笔的灰色,朴素得不可思议。但随后,铅笔又继续进行着自己的素描,右侧是一片无垠的水域,而埃文…贝尔所待的地方描绘上了一个小土包,他坐着的高脚凳也变成了一个木桩子。
随后进入副歌的时候,铅笔又变换成了彩笔,还是为素描上色。土地是深褐色,水杉是翠绿色,水域是深蓝色,天空是淡蓝色,还有一抹隐隐约约的金色光芒看得出来是太阳。
很原本简单的录音室,就被填充上了大自然的色彩,埃文…贝尔就好像坐在一群自然风光之中歌唱一般。这种简笔素描的风格十分幼稚,技巧也不上**,但就是这种幼稚和歌曲却十分契合,那种类似孩童般的纯真和忧伤,让整个画面都变得温暖起来。画面的温暖和歌词中的清冷,在埃文…贝尔那清澈的嗓音之中相互碰撞,传递到李…凯莱赫的耳朵里,却激发出了令人惊艳的火花。
当演唱到那段情绪爆发的哼唱时,埃文…贝尔的嗓音尽显摇滚风范,那在喉咙里循序渐进爆发出来的情绪,将整首歌推向了**。而画面上,铅笔再次出现,一滴滴水珠落了下来,让人分不清楚到底是雨点还是泪水。
画面下方的积水很快就堆积了起来,当歌曲的爆发到达最顶点时,将整个画面都淹没了。随后,埃文…贝尔的嗓音又回归了轻柔,遭受洪水的画面又开始退潮了,水流就在埃文…贝尔柔和的嗓音里一点点消失。歌曲结束时,水流也就消失干净了,而一起消失的,还有画面上所有的铅笔素描,视频画面上又回到了最初的时候,埃文…贝尔一个人坐在录音室的高脚凳上,独自弹奏着木吉他,像一个吟游诗人一样在歌唱。
“献给我最好的朋友这是埃文…贝尔的最后一句话,画面上的灯光一点点暗了下来,就好像这首歌一样,如同涓涓细流汇入心底,最后离开时也是一点一点消失,在心底留下了一个水洼,里面盛满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