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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古浮屠之身！”万丈巨人黑白相间，右手之间托着一座九层的古朴黑塔，他的身后，似是有着无数梵音传荡而出。这般法身，古老无比。
九十九等至尊法身，位列第七！
“那是大长老的远古浮屠之身！”
“他想要牧尘证明什么？”
“牧尘那是什么法身，那各种气息，居然隐约间比那太古浮屠之身还要古老？”
天地间，两尊万丈的巨人凌空对立，凡是实力达到了一定层次者，便是可以看到那两尊古老的法身，而之上的两道人影之中，气息对峙！
“多谢大长老！”牧尘一抱拳，他这是第一次对大长老行礼，虽然他的决定给予了他数十年的痛苦。
那无法忘却的思念，无法弥补的分离。但是，有了这些，他牧尘走到了今天。与那大千世界以及下位面的强者争雄。
当年少年孱弱，一人一雀，闯向了那精彩绝伦的无尽世界。
如今，当年雏鹰，终是翱翔九天！
“来吧，我不会留手！”
轰隆隆！
数百万里方圆的至尊天地在那虚空之中若隐若现，清衍屠的眸间精光迸发，古老的双手叠在一起，化作道道残影，与此同时，太古浮屠之身右手之上，那一座九层的古朴黑塔，通体明亮！
吼吼吼！
震震龙吟，震荡天宇，一道道由天龙之火构成的千丈金炎巨龙通彻天地，那般数量，已是足有万道数量！
“天龙现！”低喉之音自大长老口中发出，万龙齐啸，而后便是疯狂的融炼在一起，一股强大的龙威尽数压在了牧尘的心头身间！
吼！
一道无比清脆而强大的龙吟之声震的牧尘体表之上的真龙之纹一阵颤动！
龙族之中，如若说真龙是王者，天龙便是真正的皇者！
万丈的太古浮屠之身脚踏万丈的金色天龙，那种威势，无比霸道。而在此刻，那座九层的千丈黑塔也是飞速膨胀，化作近十数万丈大小。大长老的手中残影却是在此刻陡然一凝。
“身为大浮屠，凝炼天地玄黄！”
吼！
万丈的金炎天龙盘绕在十数万丈大的大浮屠塔上，万丈的太古浮屠之身站在塔，睥睨众生！
“至尊玄术，天龙浮屠塔！”
砰砰砰！
大地之上，一道道十万丈以上长度的裂缝蔓延整片大地！
“来得好！”牧尘身形一动，即旋万丈的金色巨人与其一同冲向九天上那座十数万丈庞大的大浮屠塔。而他的眼眸之中的漆黑，被暗金色所取代！
“万古不朽，不朽图录！”
嗡嗡嗡！
金色巨人一掌探出，在其掌心，有着三点黑芒闪烁。暗紫色、暗金色以及黑色在其掌心一同迸发而出，力量交汇之中，似是有着一轮耀眼烈日升腾而起！
“大日不灭，九阳蔓荼罗！”九轮璀璨烈日在暗紫色的光芒映衬之下，构织成了一朵数千丈庞大的暗紫色花朵，紫芒涌动，无比妖异，那种感觉，并非灵力所化，而是实实在在的实物！
“上古蔓荼罗！”清衍冥望着在那天际之上绽放的紫色蔓荼罗，眼眸之中，居然是抹过道道情绪。
“金身不损，万古之躯！”一道道淡金色的光芒与暗金色的光芒交织在一处，那万丈的法身身躯，此刻看起来犹如黄金所铸，只是那暗金色的光芒显得十分古朴。
“不朽之力，不朽光柱！”一道黑色光柱自那绽放的上古蔓荼罗花心出直射天际，在其之中，悬浮着三页通体漆黑的黑色纸张。
“大长老，牧尘便向你证明，我娘，没错！”金色的万丈巨人手心一张，将那绽放而开的上古蔓荼罗托在怀中，向着那座十数万丈的大浮屠塔迎了上去。上古蔓荼罗花心之中黑色的光柱飞速扩大，瞬间便是将万丈的法身笼罩其中。
轰！
当黑色的光柱迎上了十数万丈的黑塔，一股股太古的气息，便是交织的荡漾在这片已是满目疮痍的天际间，而那原本脆弱的天地空间，却是再缓缓地变得坚固。
“呵呵，我的这片空间，便由这太古气息加固吧！”清衍冥淡笑间，那个层次地恐怖便是显露而出！
天际间，两道万丈地巨人之上的两道身影。虽相隔十数万丈，两道目光交织在一起。一道目光之中无比坚毅与自信，而那另一道，却是洋溢了笑意。
或许，是我错了吧！
大长老的眼眸之中，那个曾经被他当作孽脉、视为蝼蚁的身形，此时看起来无比的挺拔。温润的面容，恍若数十年前那个跟在自己身旁乖巧的喊着爷爷的少女。一道泪光自那张万年冰寒的面庞上划落而下。
“静儿，屠爷爷错了！”
隆隆！
十数万丈的大浮屠塔与万丈的太古浮屠之身在此刻崩作漫天光点，那消瘦的身影，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跌落而下！
咻！
当大长老跌落天空之时，一道金色的虹光便是划过天际，那尊万丈庞大的金色巨人以及那通天的黑色光柱也是消散而去。
咻！
一道淡青色的光芒却是比那道金色虹光更为迅速，二者的目标，都是大长老。
“屠爷爷！”
“大长老！”
两道流光几乎是同时到达，将那跌落的消瘦身影掺扶在虚空之中。
大长老闭上的双眸眼皮轻微颤抖，在其身旁两侧传来的触感以及那在耳畔的两道声音，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涌上心头，那种感觉很温暖…很安心。
“静儿，爷爷错了…”清衍屠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着那自己身旁左侧身着青衣的素雅女子，眼神之中，涟漪阵阵。
“不，这不怪您，是静儿任性，辜负了您的期望…”清衍静声音也是有些哽咽，她何曾见过这样的大长老，这个老者，背负着种族的希望，光阴万载。就算他做了一些事情。可是，他又何错之有？
“呵呵，你曾经跟我说过，真正的强者所依靠的不是资源，而是真正的强者之心。”大长老眼瞳中有着些许笑意，他拍了拍清衍静的玉背，偏头望向了另一边掺扶着他的牧尘，即旋再度开口
“小家伙，你赢了。你的存在，便是你娘没有错的最好证明！”大长老望向牧尘的眼神之中的一些东西，令得牧尘有些怔住了。那种意味，是宠爱与骄傲。他心神顿了顿，对着大长老的声音有着怯怯
“大长老，以前对您的不尊重，是我年少无知，对不住了！”牧尘的道歉令得大长老有着诧异，他呆了一下，而后将被掺扶的双臂从二人臂中抽出，对着虚空之中的清衍冥一鞠躬，在牧尘与所有人惊异的目光之中回响着。
“老祖，清衍屠，错了！”
第十五章 认可
“老祖，清衍屠，错了！”大长老此时呈鞠躬的姿势，他的声音却是刻意的回荡于这整片的浮屠神族。而天地之间一些刚才观望了大半过程的强者们，却是议论纷纷。
“这牧尘……实在是天赋惊人，此等天赋，那摩诃神族的摩诃天以及神女也是比不上吧！”
“大长老所做也是为了吾族以及大千世界，他自己却没有任何私心。”
“你们说，这牧尘会与我浮屠族认祖归宗吗？”
清衍冥向前迈了一步，虽相隔万里，他却如同一直就站在那里一般，一股柔和的力量便是将大长老的身形托起。
“你没有错，只不过想法太过保守。这个世界，终究属于年轻人啊！”
清衍冥一声叹息。数十年来，大千世界群雄并起。炎帝萧炎，武祖林动，剑域剑圣，不死之地的守墓人。以下位面的出身迅速崛起，便是达到了与他一般的层次。而这个叫做牧尘的小家伙，亦是如此。
“小子，干的漂亮，比我当年还要精彩！”林动出现在牧尘身侧，拍了拍他的肩膀，爽朗一笑。
大丈夫在世，理当热血沸腾。令得苍穹破，乾坤动。
一如他自己，手持雷帝权杖只身闯入冰灵族。上穷碧落，下至黄泉，为了挚爱。
似那炎帝，独身入火灵族，斗火祖，取7其一火，潇洒而去。
如同今日牧尘这般！
“呵呵，这并非我一人之力，我走到今天，需要感谢的人，太多！”牧尘抱拳一笑。在那小小的北灵境，牧锋给予了他所能做的一切。在他成长的路上，九幽给予了他太多的帮助，那种恩情，早就远远的超越了牧尘帮助九幽进化的事。在北界，蔓荼罗更是不遗余力的帮助他寻找那“不朽图录”。在那龙凤天，那个叫做彩潇的少女助他获得了龙凤体。而那个如同空谷幽莲般的女孩，一直静静地等着他。那一道柔美的影子，无时无刻不陪伴着他。
“哈哈，谁说不是呢？”林动自己又不是何尝与此，在那乱魔海之上，如若不是那一道俏丽的倩影自我牺牲，他或许早随着那叫做天玄位面的世界陨落在异魔族的入侵中，而大千世界也就不会多了一个叫做武祖的男人。而正因为那个女孩的牺牲，他来到了大千世界。闯下了一番惊天之业，并且成为了这大千世界的守护者。
强者之强，不在于本身，而在于他们拥有着不可舍弃的羁绊，不断地突破自身极限。
……
“我以前一直以吾族的曾经而骄傲，蒙蔽了双眼。我错了，错的那么彻底，我居然没有意识到，那个层次，并非依靠血脉就能达到！”大长老继续的对着清衍冥说着，他的声音，随着灵力的传播，而回荡在这片浮屠神族的祖地之中。
“莫约十年前，静儿便是与我说过。真正的强者，依靠的绝非资源，似那炎帝、武祖、剑域的青衫剑圣、万墓之地的守墓人。这些强者，以下位面的出身，成就了大千世界之中的一方巨擎。他们依靠的，便是本心，一颗真正的强者之心。可是，当时我蒙蔽在曾经的骄傲之中，没有听进去！”一个个名震大千世界的名字从大长老口中缓缓吐出。他深知，浮屠族之人，大半都生活在昔日的荣耀之中，如同先前他自己。而这些强者的威名，足以令得一些族人去深思。
“呵呵！”大长老淡笑一声，眼身则是望向了牧尘，即旋声音之中有着激动，也有些清亢的说。
“从前，我没有意识到这些，可是。”他话锋一顿，而后继续道。
“这个叫做牧尘的小家伙，曾经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