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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趴在地上一个个痛得哎呦喧天,站不起来。杨呼庆一看大局已定,走出阵去,一个劈手朝那马公子劈去,杨志远明白杨呼庆的意图,暗叫,糟糕,杨呼庆只怕会把事情闹大。伸手欲拦,但终是慢了一步。马公子其实就是个酒囊饭袋,平时也就是狗仗人势,单打独斗哪里是杨呼庆的对手,尤其是杨呼庆见他是主谋,早就对其恨之入骨,一出手就是杀着,就一招,就把马公子放倒了,顺带让其手腕脱臼。要不是祖训严训不是死敌不可伤其筋骨,只怕杨呼庆这一掌下去马公子非断两根肋骨不可。
这一仗,杨志远他们大获全胜,除了杨呼庆刚才因为打斗过于兴奋,杨呼庆一冲动被对方的铁棍伤了手指,其他人都平安无事。马公子一方败的就比较惨烈,一个个头破血流,惨不忍睹,有好几个腿骨脱臼,只怕要躺在床上休息十天半月。
张悯自从上了高中,虽然不是什么好好学生,但也从来没有和别人真刀真枪地干过架,到北京上大学后,更是没了和人动手的机会。参加工作后,中纪委的牌子硬梆梆的,几乎没什么人敢和他们动粗,这次可以说是一次真正的实战演习。其实男人的血性是天生的,每个男人的骨子里都有着一种驰骋沙场的秉性,张悯自然也是如此,今天这一架,张悯打得痛快淋漓,心情舒畅,现在一看战斗结束,倒还有些遗憾,他说:“怎么这仗这么快就结束了,杨志远你真不够意思,怎么不给我多留两个?”
杨志远笑,说:“不这样结束,你还想怎样啊。张悯,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其实你比谁都好战,你可要注意你的身份。”
张悯叽叽地一笑,说:“我可难得有这么一次练手的机会。”忍不住夸杨雨霏,说,“没想到你人长得漂亮,手脚功夫比我还强。”
杨雨霏拍了拍手,说:“那是,要知道我们老杨家人可没有一个是吃蒜的。”
本来这事到这里就可以告一段落,就此了结了,杨志远他们立马走人,反正也没人认识,回到新营也就万事大吉。马公子只能自认倒霉,他就算想报仇,也得找到人不是。
偏生演艺厅的经理做了一件恨不得自抽嘴巴的事情,当时杨志远他们一和马公子一行动手,经理也是一番好心,见对方人多势众,害怕杨志远他们吃亏,赶忙打电话报了警。这边战斗一结束,警察就开始进场了。
警察一看现场的情况,还有些不明就里,以为是躺在地上的马公子一行是交战双方,也没讲什么客气,把那二十来个人铐起就往几部警车里塞,准备带回去问话,根本就没在意杨志远他们几个。马公子捂着手指头正龇牙咧嘴的,一看带上警车的都是自己一方的人员,警察根本就没有带走杨志远他们的意思,气得只差吐血,大骂,说:“你们警察都是他妈的饭桶啊,我们都是受害者,他们才是凶徒。”
今天带队出警的吴彪是管区派出所的副所长,见马公子骂人,心里很不痛快,说:“要真照你说的,我看你才是饭桶,他们才几个人,你们又是多少人,被人家揍成这样,还好意思这么嚣张。”
吴彪还有些不相信,走到杨志远面前,问:“真是你们几个动的手?”
杨志远也不抵赖,点头认账,说:“是。”
吴彪又问:“你们就没一个受伤?”
杨志远回头问:“呼庆,你的伤怎么样?”
杨呼庆笑,说:“一点小伤,没什么大碍。”
吴彪这才信了,心里暗暗佩服,这几个小伙子身手真是不赖,只怕所里没有一个是他们的对手。吴彪对大体的情况有所了解,经理报警说有流氓闹事,刚才经理也对闹事的马公子进行了指认,但没有指认杨志远他们。吴彪明白杨志远他们只怕是援手之人,一见杨志远点头承认,吴彪说:“那不好意思,还得麻烦各位跟我们走一趟,到所里去做个笔录。”
杨志远说:“好的,这是我们公民应尽的义务。”
吴彪说:“那就请你们上车。”
态度亲热,而且还没给杨志远他们上手铐。马公子气得不行,叫,说:“凭什么我们戴手铐,他们不戴?”
吴彪装着没听见,对马公子的话置之不理。既然是作笔录,当事各方都得上派出所去,杨志远他们上的那辆警车上,除了他们五人还有演艺厅的经理、音乐学院唱歌的女孩。音乐学院的女孩现在已经平静了下来,她朝杨志远一行作了自我介绍:“我叫方芊,是省音乐学院大三的学生,刚才多谢你们出手相救。”
杨志远说:“这有什么,这是应该的。”
方芊摇头,说:“刚才那么多人,其他人都无动于衷,就你们敢站出来制止,你们是真英雄。”
杨志远不想这事情在方芊心里留下什么阴影,忙说:“这你还真不能怨围观的人,他们也是有心无力,你没见我们揍倒那些流氓时,他们一个劲地叫好助威。”
方芊一想当时还真是这么一回事。于是舒颜一笑,说:“看来这世道还是好人多。”
杨志远说:“就是。”
方芊有些羡慕杨雨霏,说:“你刚才和人动手的动作真是飘逸极了。”
杨雨霏有些不好意思,说:“女孩子家的,和人打架还有什么飘逸不飘逸的,别让人说我凶狠就不错了。”
方芊说:“你这么漂亮,而且本事这么好,我真是羡慕死了,我要是有你一半的本事就好了。”
杨雨霏是漂亮女生,方芊长得也是漂亮可爱,杨雨霏有心和她交往,说:“你想学还不简单,你以后有时间可以到省大来找我,我教你几招防身之术。”
方芊一听挺高兴,连连说好。
派出所离‘航空宾馆’本来就不远,谈话间就到了。副所长吴彪态度谦和的把杨志远他们请下车,把杨志远他们安排在一间有窗式空调的房间里,而且安排警员给他们每人泡了一杯热茶暖身。搞得杨志远都有些不好意思,说:“吴所长,你也太客气了,你看我们已经给你添了不少的麻烦了。”
吴彪是军人出身,做事情一向直爽,呵呵一笑,说:“小老弟,这你就见外了,就凭你们这身手,我就佩服得不行,赶明儿你要有时间,你来给我们所的警员上上课,肯定可以让他们少吃许多的亏。”
杨志远说:“好啊,我可巴不得和你们这些有正义感的警察交朋友,只要你们觉得有用,我以后随叫随到。”
吴彪说:“那我们可就这么说定了。”
然后留下两名警员,说:“你们先做做笔录,我得到那边看看去,我琢磨着那姓马的小子敢于如此嚣张,只怕是有些来头,我怕我那些手下对付不了。”
杨志远说:“没关系,你忙你的。”
留下的两名警员中有一个是省警察学校毕业的,一听杨志远、杨呼庆、杨雨霏三个都姓杨,心里已经有了感觉,做笔录时一看他们的身份证,新营县周洛乡杨家坳村,顿时恍然大悟,说:“我说你们怎么拳脚如此了得,几个人对付二十几个轻轻松松,原来你们是杨家坳的,就他们那些酒囊饭袋,再多些人手也不是你们的对手,跟你们杨家人玩刀枪、拳脚,那就是鸡蛋碰石头,白搭。”
另一个警员有些奇怪,问:“怎么你们认识啊,了解的这么清楚?”
警校毕业的警员说:“他们可是杨家将的后代,他们的族长杨石我可认识,一身功夫,了不得。”
该警员警校毕业,杨家坳的杨家枪、杨家拳名声在外,省警校的校长特意找到杨石,邀请杨石到警校给学员们传道授业。杨石盛情难却,到警校当了一段时间的武术教练,专门给学员们教授搏击、散打。这几年因为年纪大了,杨石才辞掉了这份工作。该警员就曾被杨石手把手的教过。现在一看杨志远他们是杨家坳人自然就感觉亲近,跟杨志远他们有说有笑,仔细地打听起杨石的近况。
杨志远他们在这边有茶有空调,受到了热情招待。马公子他们可就没有这般幸运,一到派出所就被分别关在几间小屋子里,被警员大声斥责,要不是看他们一个个头破血流,只怕还会被警员上些手段。
马公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一看吴彪进屋,知道他是负责人,就叫嚣,说:“你他妈一个小警察竟然敢和我作对,你知道我是谁吗?”
吴彪觉得好笑,说:“那你说说,你是谁?”
马公子说:“告诉你,你给我记住了,我叫马军。”
吴彪摇头,说:“我记住了,你叫马军,可我不明白你这名字有什么特别。”
马公子气极,反笑,说:“那我告诉你一个你肯定会感到特别的名字,马少强你知不知道?”
吴彪心里‘咯噔’一下,明白杨志远他们只怕还真是惹上了麻烦事。马少强他当然知道,此人不是一般人物,为本省副省长,而且排名靠前,主管交通、文卫。吴彪心里有了感觉,表面不动声色,说:“马副省长我当然知道,不过我不明白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马公子挺得意,说:“他是我爸。”
吴彪知道这马公子说的八成是真的,今天这事还真不好收场了,他笑,说:“你可别乱说话,马副省长那么一个‘正派’之人,他的儿子岂会是你这么一个调戏妇女的酒囊饭袋?”
马公子被吴彪这话咽得不行,可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还击,只得说:“你等着,等会有你好看。”
吴彪懒得理他,走到屋外。觉得这事情真不好办,于是走到另外一间办公室里,给所长打了个电话。此时已经十二点了,所长已经休息,一接吴彪的电话,开始还有些迷迷糊糊的,没怎么在意,说:“不就是调戏妇女耍流氓,扣他们二十四小时,明天上班再说。”
当一听这个马公子不简单,与马少强有关系,当即就醒了,说:“这事情还真不好办,要不你做做演艺厅经理的工作,让他不予追究,你我也装点糊涂,让那马公子赶快滚蛋。”
吴彪一想也只能这样了,说:“你说这算怎么回事,有理的反而像是没理了一样。”
所长说:“兄弟,算了,马少强护短是出了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