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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礼表弟自从进了县学,课业倒是进步甚多,夫子也常夸其聪明,等下次院试时,可以让他试试。不过嫣儿,礼表弟是初试,你可不要给他太大的压力。”
“兄长放心,我又不指着礼表哥光耀门楣,只求他能不辱没了司徒府的名声就好。”司徒嫣对司徒礼没有什么期待,毕竟她对门庭出身这些。本就不在意。而且她骨子里就不是司徒府家的人。
“好了,天色不早,你也早些歇了吧!让翠萍给你温杯**,喝了再睡!”
“是。兄长越来越像母亲了!”
“你~!讨打!”司徒谨笑骂着一跳而起的小妹,看着她飞奔出门。
“啊!长兄如父,兄长可不能欺负我!”司徒嫣边跑边喊,如今她很享受这样的家庭温暖。
“大少爷,您也早些歇了吧!”栓子等大小姐出了门,这才走了进来。
“栓子。你说如果嫣儿还是从前那个躲在我身后的小妹,不知如今司徒府会是个什么光景?”
“大少爷,大小姐如今这样不知有多好,府里上上下下哪个不是敬着大少爷和大小姐,甚至连铺面里的掌柜在大小姐面前连头都不敢抬。奴才不敢想,要是大小姐还是从前的那个性子,大少爷如今可能还在西北苦寒之地吃苦呢!”
“是啊!是我累了她!”
“大少爷,如今苦尽甘来,您就不要多想了,等您得了‘举人’,就可以入朝为官,到时大小姐就跟着您享福了!”
“你以为嫣儿她真的在乎什么功名吗?算了,不说了,歇吧!”虽然司徒嫣性子变了,可司徒谨还是很了解自己这个妹妹的,他知道司徒嫣向往的是自由自在的生活,并不是什么高门大院,深宅官眷的身份。
主仆二人这才出了书房去休息。而回到内院的司徒嫣一头倒在床上,连洗漱都懒得动,她也会累,也会倦,只是她不愿示弱于人而已。
翠萍一早就得了大少爷的吩咐,这会儿端着温好的**走了进来,“大小姐,快把这**喝了洗洗再睡的!”
“是,翠萍都快成嬷嬷了!”
“只要为了大小姐好,就是成老妈子,奴婢也愿意!”翠萍是司徒嫣到这一世时第一个见到的人,对于她就好像是自己的母亲一样,所以也更愿意向翠萍撒娇。
三日之后,秋闱开科,因为只有司徒谨一人应考,司徒嫣也就不用再去河南县城,一心的留在京中。
三日过后,司徒谨拖着疲惫的步子从贡院而出,胡渣满面,人看上去很是狼狈,只那双眼睛仍透着精光,让司徒嫣提着的心多少放下了些。
“兄长,先回府!”司徒嫣没有问司徒谨考的如何,好不好的都已经考完了,现在再问也改变不了结果,还是等结果出来了再想以后吧!
“好!”一出考场就能见到自己的亲人,司徒谨身体虽累,可心情甚好。而且他这次的墨义、帖经、策问、诗赋、经义、杂文都做的不错,如果不出意外,这个举人应是囊中之物。
回到府中,简单吃了一口,司徒谨倒头就睡,连着三天几乎没怎么睡,他是真的累了。等人睡着了,司徒嫣把了下脉这才安心去做事。司徒谨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近午时才起。
“仲贤,你这一觉睡的还真是久!我昨晚就来给你庆祝,却等到这时你方起身!”端木玄坐在书房里一边喝茶一边和司徒谨聊天。
“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睡了不是更称了你的心意!”
“不敢,你那妹子可凶的很,我可不敢有别的心思,不然我怕连明天的太阳都看不到了!”
“那也是你自找的,我可没请你来!”
“你们兄妹还真是一个样儿,嗨!可怜了我堂堂一世子爷,拿着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好,算我说错了,世子爷!”即便是没有司徒嫣的这层关系,二人也很是投机,自然开得起这样的玩笑。
“你们二人好有兴志啊!可怜了我被人挡在了府外,不得而入!”来人正是七皇子穆奕,他也是来为司徒谨庆贺的。
“七皇子!”司徒谨忙起身迎客。
“在你这里没有什么皇子,仲贤只管叫我子楚就好。”
“对仲贤,你跟他还客气,就不怕嫣儿看不顺眼,让子楚去滚元宵!”
“得,我可怕了仲贤那个妹子,还是免了吧!不过这司徒府的门禁可比子恒的国公府还严,要不是正巧遇到出门办事的栓子,我这会儿还让人拦在府外呢!”
“府上奴才都是舍妹调教的,倒让子楚见笑了!只是舍妹喜欢安静,这才下令府上的奴才,未得主子之邀,概不见客!”
“看看,我说什么来着,这司徒府的门可不是那么好进的!”穆奕多少还是有些气性,毕竟刚才他都已亮出皇子的身份,那门子仍是不给他进。这会儿就想着在司徒谨这里把面子找回来。
可还没等司徒谨再出声,书房外就响起了司徒嫣的声音,“这京城之内,冒充皇子公主的人多了去了,不然哪有火烧望月楼一事,我司徒府庙小,装不下七皇子这尊真神大佛,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多有计较。”
笑话想吃她家的茶饭,还要在她这里找面子,别说只是个皇子,就是皇上亲临司徒嫣也不会卖账。
第308章,司徒谨高中解元,李三郎弃文从武
七皇子穆奕前脚刚进门,后脚就有人给司徒嫣报了信,司徒嫣忙从铺面上赶回,一是府中来了贵客,一应安排都要注意,再一个是怕司徒谨吃亏,果然她人还没进门,就听到了七皇子的抱怨,一时气不过就回呛了一句。
可进门后,仍是态度恭敬的行了一礼,让人一时竟也挑不出错。
“子楚,家中没有长辈在,舍妹平日里就没规矩惯了,还望你多包涵!”司徒谨瞪了妹妹一眼,忙帮着她打圆场。
“是啊,我在自己府里自是没规矩惯了,七皇子大人大量,还望不要和我这小女子计较!”司徒嫣才不怕司徒谨呢,这是她的家,来者是客,客随主便的道理难道皇家人不懂吗?
“得,你们兄妹一唱一呵的,倒把我说成了小肚鸡肠之人,这是你司徒府,自然守的是你司徒府的规矩!”穆奕知道自己斗不过司徒嫣,早早就服软败下阵来。
“好了,都不是外人,计较那些做什么?嫣儿,我和子楚可都是上门为仲贤道贺的,你是否亲自下厨,为我们烹些酒菜?”
“皇榜未出,名单为公,哪来的喜?”司徒嫣今天不愿下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全没有要下厨的意思。
“以仲贤的才学,如果都不能高中,那考官一定是收了贿赂,到时咱们的七皇子可就有事要做喽!”
“这次秋闱是父皇亲定,翰林出身的官员主考,我量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收贿作弊!除非是嫌命长了!”穆奕这话倒让司徒嫣多少安心些,只要不是暗箱操作,司徒谨的胜算也就更大些。
“这样更好,仲贤你这举人可是跑不掉了,如果我想的没错,怕是那‘解元’的头衔也会落在司徒府!”
“天下人才济济,我可不敢想能一举夺魁。”司徒谨可没有端木玄脸皮那么厚。这还没公布的事,哪里能随意说出口。
“那我们来打赌,如果仲贤中了‘解元’可愿让出一心爱之物?”
“我这还没高中呢,你就来讨礼。这可说不通!”司徒谨也不是书呆子,端木玄这是明目张胆的再向他要小妹。他可不会上当。
“小赌怡情,玩儿玩儿又何妨?”端木玄哪里肯放弃,给穆奕使眼色让他帮忙。
只是还没等穆奕开口,司徒嫣先发了话。“好啊,赌就赌!兄长的赌注是其心爱之‘物’,子恒意下如何?”
“好!”端木玄虽嘴上说好,可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司徒嫣又画了个套,让他钻了进去。
“嫣儿!”司徒谨有些着急,轻声叫了小妹一下,怕她吃亏。
“兄长无需担心,子恒说的好,是兄长的心爱之‘物‘。”司徒嫣特意将“物”字咬得极重。司徒谨这才反应过来,淡笑不语,看着一脸憋屈的端木玄,差点憋出内伤。
穆奕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司徒嫣话中之意,“人又怎会是物,看来这一局他这个表弟又输了!”
“哈哈哈,子恒,我就爱看你吃憋!”
“哼!”端木玄一脸委屈的看向心上人,却只看到了一个侧脸。
“嗨!路迢迢,水漫漫。情难寄,人难追啊!”端木玄的感慨引得一屋子人大笑不止,特别是穆奕,整个人都笑瘫在了椅子上。揉着肚子擦着眼泪。
三日之后皇榜出,司徒谨果真中了头名‘解元’,往来府邸道谢之人络绎不绝,甚至李家四兄弟也都赶了过来。
当然端木玄和穆奕是趁着客人离开,入夜之后才来府道贺的。
司徒嫣坐在内院的书房和李家四兄弟聊天,“三哥。今次怎的不应考?以三哥的才学,考个举人应不在话下?”
“小五,俺想考武举!”
“啊!”司徒嫣有些意外,之前从没听李三郎提起,可也只是愣了一下,毕竟这是李三郎的人生,她不该多有质疑,她能做的就是支持。
“三哥可想好了?”
“嗯,想好了!俺与司徒兄一文一武,合二人之力为小妹撑起一片天,谁也别想欺了咱去。再说俺也喜欢武刀弄枪的。”
司徒嫣心里感激,三郎这个决定是以她为优先考虑,可她不能回应三郎的爱,多少有些愧疚。“三哥,我还是那句话,人生无悔就好!”
“我懂!”司徒嫣见三郎态度坚决,也不再劝,她会支持这个哥哥,反正领兵打仗是她的强项。
“那四哥呢,这次为何不下场?”
“俺和三哥才进了州学,夫子的意思是让俺们再多有精进些,做到万全再下场!”四郎耳根子软,别人说什么他都会听会信。
司徒嫣觉得这样也好,又不指着这二人当官,晚点儿就晚点儿。也问了大郎和二郎的意思,这二人有了秀才的功名就已知足,以后也不想再考了。五人正聊的开心,就见栓子从外院进来,和翠萍耳语了几句,就退到了院门边。
“大小姐!”翠萍行礼,附耳将栓子的来意说了。原来是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