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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他只有十三岁。
玉鸾语心中无限感慨,又看向经逢巨变后依旧尽展欢颜的秦暖君,两个同龄的少年,身世同样的坎坷,命运却大不相同。
靳寒笙觉着那些东西很是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脑子飞速闪过一个场景,他惊呼道:“这是阿池的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没错,他记得清清楚楚当日在华朝皇宫里清池出手时用的就是这个金玲,而那双薄如蝉翼的蚕丝手套他也曾见清池戴过。
玉鸾语也不曾想到会被他给认出来,下意识去看靳夜阑,看他作何解释,如今也只有他能说清楚,毕竟东西都是出自他手中。
听到这里,靳夜阑不用看也知晓里面是什么东西,又见她投来的目光,他回以一笑。
“这些东西是我给她的。”他轻笑出声。
除了知情的青鸢与秦暖君外,其余几人都用怪异的目光打量着靳夜阑与玉鸾语,一个男子送这些东西给一个女子是为何意已是不言而喻,更何况这些东西曾属于另一个女子。
“小叔,你怎么能将阿池留下的东西送给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女人,这是阿池的,你凭什么这么做。”最先指责靳夜阑的是一向畏惧他的靳寒笙。
听他这么一说,丰琳琅也来了气。
“九王你太过分了,清池的东西你转手就赠予别的女子,你可真对得起她。”她愤愤说完,还不解气连着又瞪了玉鸾语一眼,眼中满满是厌恶。
玉鸾语心下叹息又觉得暖暖的,他们都将她记在心里,就算世事如何变换,他们待她的心永远不变,但她却不得不一直欺骗他们。
靳夜阑也不打算多做解释,淡淡道:“东西是我的,我想给谁就给谁。”
“你……”丰琳琅指着他,气得跺脚。
靳寒笙上前,负气道:“可是那些东西你已给了阿池,那就是她的,你无权将它们转送他人,色令头昏果然是真的,这个女子除了有张迷惑人的外表,她还有什么,她比不上阿池。”
“行了行了,不就是一些小玩意儿吗,至于将你俩急成这样?”青鸢听不下去,被他们聒噪得耳朵疼,摆手打断他们。
靳寒笙不敢置信道:“阿池才是你姐姐,你竟然还替这个女子说话。”
青鸢不以为意道:“活着的才是我姐姐。”
“你真是铁石心肠。”靳寒笙气得冒烟,丰琳琅却也赞同他的看法。
丰宇轩头疼地扶额,自己妹妹较真起来还真是让他束手无策,他若开口劝阻,必定要被迁怒,若不开口,这场口水战也不知要持续到何时。
正待他有所动时,靳夜阑忽然皱眉出声。
“前方有打斗声。”
“久风,你前去查看一下。”
“是。”久风飞身而去,身后跟着的是暮云。
一时间争吵也停了,丰宇轩与青鸢凝神细听后面色变得凝重。
树欲静而风不止,一路没什么动静,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们。
久风很快回来禀报:“爷,前方是西歌他们受人追杀至此,暮云已上前去帮忙。”
靳夜阑尚在思考时,玉鸾语率先吩咐道:“久风,你带着人立即前去营救,确保西歌等人安全时能留下对方活口最好。”
久风面上一肃,应声后带着侍卫匆匆而去。
玉鸾语又将目光投向涅生,正色道:“涅生,你还等什么,西歌等人也是你师父的下属,难不成你是等着去给他们收尸吗?”
“你是如何知晓这些事的?”涅生问她。
玉鸾语不语。
青鸢看她为难,解围道:“她是我的军师,你说她是如何知晓的,你小子就是一根筋,再晚的话,就真的拿着席子去给他们收尸吧。”
涅生淡然转身飞身而去。
“暖君,你瞧见没有,涅生比你强多了,遇到危险他至少能逃命,你小子就只能等死。”青鸢不忘再损秦暖君一顿。
秦暖君憋嘴不言。
玉鸾语哭笑不得,这种时候还有闲心教训人,想来秦暖君在青鸢身边的日子不怎么舒坦。
丰宇轩挑眉问:“孟姑娘将涅生支走可是有何深意?”
他越来越觉得她不简单,或许除了给青鸢担任军师外,或许还有别的目的,智计无双的女子总让人无法看透,越是模糊就越是想要去探知。
玉鸾语含笑摇头:“宇轩不必多虑,涅生还只是个孩子,留下也帮不上忙。”
丰宇轩温文笑道:“瞧着孟姑娘也就二八年华,而涅生已满十三,相差不过三岁而已,他还是孩子那孟姑娘你又何尝不是。”
玉鸾语微愣,随即无奈扶额道:“宇轩将我想得太年轻了,我非是二八芳华的女子,而是二十有八。”
“什么?”这声惊呼出自丰琳琅。
她如吃了苍蝇一般的目光在玉鸾语与靳夜阑身上来回打量,据她的认知,二十八已是女子高龄了,竟比她年长十二岁,都能给涅生当娘了。
丰宇轩如何会不知她的想法,赶忙打圆场:“傻妹妹,孟姑娘说笑呢,你还真当真。”
“那还好,吓得我心肝胆颤,若她真是二十有八,那还对九王下手,不就是老牛啃嫩草么?”
话方出口,她又接着道:“呸呸呸,我胡说什么呢,九王与清池才是一对,与孟姑娘无甚关系。”
众人满脸黑线。
丰宇轩尴尬又头痛地揉着眉心。
靳夜阑静坐看好戏,俨然一副局外人的样子,他只等玉鸾语的回答,此时他更想知晓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玉鸾语竟无言以对,丰琳琅说的对,这个时代女子比男子年长凑成一对的少之又少,更何况她的真是年纪确实比靳夜阑大许多。
“我确实二十有八,但并非如大家所想的那样已对九王下手,众位放心,我与他只是君子之交。”她的话前半句是真,后半句是假,反正只有她自己知晓。
不对,还有一个只顾看戏的靳夜阑。
靳夜阑对她投去似笑非笑的莫测表情,但未戳穿她。
‘噗’正在喝水的靳寒笙喷了出来,原因无他,只因玉鸾语的‘君子之交’刺激到他,若是君子之交都如他曾看到过的马车里的相处画面,都说君子之交淡如水,那相濡以沫该是何等景象。
几双眼睛都盯着他瞧。
“咳咳……”愣了片刻他才咳出来,本想开口,却被自己小叔那不知何意的眸光扫了一眼,他立即噤声,背过身去。
玉鸾语回神,清了清嗓子道:“大家时刻保持警觉,天霞山此行极为凶险,祭主是个老奸巨猾的,他不会坐以待毙,而且找这种情形看来,惊鸿公子定是遇到了麻烦,西歌等人定是来求救的。”
几人神色都变得凝重,特别是青鸢,她眉眼间是少见的忧色。
“别担心,或许没有我想的那么糟。”玉鸾语捂住她的手轻声安抚。
青鸢抿唇不语。
前方是久风与暮云带出去的人回来了,侍卫们押解两人在前,而久风与暮云手上都扶着一个女子,真是西歌与星月。
星月再见到青鸢的那一刻忽然挣脱暮云的搀扶,扑到青鸢跟前。
“求求你救救少主。”
“他快死了,你救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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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权宠之隐婚暖妻》月上云初/文
【宠文1v1+豪门暖婚+虐渣+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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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乔岑斜眼,通通都是屁话!分明就是腹黑毒舌,吃醋成性!
温婉、雅致、气质如兰。她是隐于人后手段过人的世家名媛,抬手间便制敌无力还击之境。
啧!霍少咋舌,确定这是乔岑?分明就是……老婆我错了,这说的就是你!
【小剧场一】:
某男负手面向乔岑:今天,我要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乔岑皱眉:什么?
某男突然单膝下跪,手举钻戒:嫁给我,我一直就很爱你!
乔岑挑眉:那你不直的时候呢?
☆、第七章 救与不救
惊闻玉惊鸿出事,青鸢面色一变,方要出声时被身侧的玉鸾语按住肩,玉鸾语的眼神,她冷静下来。
“本公主与你们少主也不过是相识而已,并无深交,你求救也不该来找我,玉氏一族中多的是能人异士,你们何必舍近求远。”青鸢平静而冷淡地看着星月。
星月急忙道:“如今就只有公主你能救我们少主,原本若是主子还在的话,她也能救,但如今主子已经没了,天霞山已被祭主掌控,老族长病危,少主又被他暗害受了重伤,四大长老也失踪了,眼下玉氏的危难无人能解。”
“既是无人能解,你为何还要来求我,难不成让我带着华朝的大军攻上天霞山,将祭主等人一网打尽么?”青鸢凌厉问。
星月大惊:“万万不可,少主与族长和众族人都被祭主掌控,若是贸然出兵,他定会拿他们为质,如此会害死少主的。”
青鸢冷笑,挑起星月的下巴。
“若本公主没记错,你是清池的婢女吧,我听说当时在锦山时就是你给那些个狗屁四大长老通风报信,让他们来锦山脚下守株待兔,如此吃里扒外的叛奴竟会对玉惊鸿着急担心,让本公主大开眼界啊,让本公主猜猜清池死的时候你可曾为她流过一滴眼泪。”
“我……”星月怔愣说不出话来。
‘啪’的一声脆响,是青鸢一巴掌扇在星月的面上。
星月摔倒在地,白皙的面颊上是显眼的五指印,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青鸢,瞧见周围人鄙夷的目光,她满脸羞愤,从未受过如此待遇的她还真有些发懵。
青鸢犹不解气还要上前却被玉鸾语拉住。
玉鸾语终究还是不忍,便对青鸢摇了摇头,示意她小惩大诫就成。
青鸢拍拍手掌上不存在的灰尘,语气凌厉道:“这一巴掌还算是轻的,就你这种忘恩负义的货色,死上几十次都是应该的,清池她对你这个贱婢太过仁慈,若是在我手上,知晓你叛主的那一刻就会让你生不如死。”
这一变故看得周围的人目瞪口呆,秦暖君本想要上前阻止,星月曾跟过他一段时日,他瞧着着实有些可怜,但一回想起青鸢方才的话,他跨出去的脚又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