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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种极致的幸福和满足中,银环慢慢沉睡过去。
她不知道的是,南宫烈的想法却完全不同,睡了一个银环,他只是得到了短暂的征服和满足,因为这毕竟是她的第一次。
可是他将她压在身下时,脑中浮现的,全是墨小碗那张脸。
所以听到银环均匀的呼吸声,他的心里是无边无际的空落,那是一种越征服很多女人,心里越空虚的感觉。
因为不管万千个女人,都抵不上一个墨小碗。
没有她的存在,哪怕是身处海盗岛的酒池肉林中,心里漫延的还是无尽的空虚。
她们随手可摘,易如反掌。
她不一样,她是天上朗月般的存在,看似触手可及,可伸手却够不着,永远离他那么遥远。
越得不到,他心里这种执念越深,越想得到她,越想拥有她。
不是一次,而是她的一生。
凭什么她是轩辕辰的?
小碗,快了!
本公子能睡在甘泉殿,就像睡在了月宫中,很快,离你不会太遥远。
或许是因为南宫烈强烈的意念,睡梦中的墨小碗,莫名其妙梦到南宫流风那张脸,他凑近她,想亲吻她。
“啊,不要!”
墨小碗被吓醒了,他身侧的轩辕辰也被惊醒,大手掌在黑暗中拢了拢她的发丝,声音有几分慵懒。
“小野猫,怎么了?”
睁开眼睛,墨小碗吓出一身冷汗。
她庆幸睡在自己身边的是她的大叔,而不是南宫流风那个变态。
第1561章 家贼难防啊
墨小碗一双小爪子紧紧环住他的腰,低喃着。
“我做梦了,梦到海盗南宫流风劫持我,想要亲我,然后我就醒了。”
“他敢?”
轩辕辰墨眉一蹙,宣誓主权,霸气道:“你是我的。”
“嗯啊,我永远是你的。”
墨小碗积压在心里好多天的郁闷,总算找到一个宣泄口:“我是你的,完完全全是你的;你也是我的,也完完全全是我的。好不好嘛?我唯一的。”
卧房里静默了几秒,就在墨小碗以为他睡着了时,轩辕辰在黑暗中迷糊的嗯了一声。
“乖,我在你身边,睡吧!”
他的声音很温柔,语气里更是带着微微的宠溺,这种声音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奇异力量,莫名心安的墨小碗,听着像催眠曲,乖乖闭上眼睛坠入了梦乡。
黑夜悄然流逝,黎明即将破晓!
在天亮之前,耳房那边,南宫烈摇了摇怀里沉睡的银环。
银环迷糊的睁开眼,在黑暗中撞上他结实的胸膛,想起昨晚激情的一幕,脸上一阵滚烫。
她的手主动环上他的腰,将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南宫公子怎么还在?”
“走不了了!”
南宫烈苦笑道:“昨晚我潜入宫时,惊动了九幽。”
他温情的在她耳边低语:“想多陪环儿一会,又不舍得走,错过了护卫深夜换班,怕是无法出宫了。”
“那怎么办?”
银环一个翻身,趴在他身侧:“一整天都藏在甘泉殿,风险很大,我是公子的人,倒没什么。但私自进宫这一项罪名,怕是会为南宫家招来灾祸?也会让公子在南宫家更受冷眼。”
“所以……”
南宫烈在她颈下敏感的地方亲了一口,感受到银环趴在他身上一颤,在黑暗中唇角飞扬着。
“环儿惠质兰心,一定有办法的,不是吗?”
“坏蛋!”
银环轻吟一声:“这点小事,难不倒本姑娘,天亮前宫里有出宫采办的马车,公子可以藏在马车夹缝中,趁着夜色躲过盘查。”
南宫烈不禁嘴角抽搐了一下,想当初在欧阳国,他劫持了墨小碗,也是将她藏在马车夹缝中,躲过驿馆护卫的盘查。
他自认风流潇洒,要是在以前,让他如此憋屈,他一定会选择别的方式出宫。
但因为想感受一下那丫头的感觉,突然觉得这个安排也不错。
他伸出大手掌揉揉银环的脑勺:“好,就这么办。”
甘泉殿有一处偏僻的小门,可直通宫里御膳房,这条路不但僻静,巡逻的护卫还很少。
银环引着南宫烈顺利潜进了御膳房,将他安排妥当后,这才悄悄潜回甘泉殿。
她回到甘泉殿进了那扇小门,一个黑影赫然挡在她身前。
“九幽大人?”
“这么早,去御善房?”
九幽一向很少和人交谈,每次出现更是无声无息,他只在养心殿出现。
银环是因为去养心殿为墨小碗找太子殿下,才见过他一两次。
被他幽冷的眼神锁住,银环到底有些心慌,但事关南宫公子的安危。
她镇定道:“去御膳房看看有些什么点心,天天和糖糖嘴挑,如果没有可口的,让李大娘为小包子们另做一些。”
九幽看了她数息,一闪身,消失了!
第1562章 睡女人不给钱
藏在出宫采买的马车里,南宫烈顺利潜出了皇宫。
此时已是天色大亮,早市上人潮如织,如果一身黑衣回去,热必会引得南宫家的人起疑。
也幸好他早有准备,入了一处无人的巷子换过一套衣衫,装成清晨出去练武的装扮,经由南宫家的大门,回到南宫府。
他是准备得万无一失,但是南宫族长南营敬和南宫夫人,一大早严阵以待等着他。
南宫烈一跨进大殿,南宫敬一脸怒色:“孽子,你还有脸回来?”
南宫夫人更是鄙夷的白他一眼,脸上尽是嘲讽的神色。
“哎呀,三哥有胆子上天香楼睡花魁,却没钱付银两,当真可笑。”
南宫锦嘴角微弯,嘲弄道:“本来妹妹还说将玉烟派到你身边伺候的,没想到三哥那么耐不住寂寞。”
“果然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播什么种,得什么果,和姨娘是一路货色。”
以上是南宫翔的冷言冷语。
南宫天更是冷笑:“跟他客气什么,果然是贱人生的,生性风流,在青楼睡花魁,没钱付银子,让老…鸨一早找到南宫府上来,丢尽了南宫家的脸面。”
南宫烈一头雾水,站在大殿中央,受着这一家子的冷嘲热讽。
提他可以,提他苦命的娘就不行。
这些话句句刺耳!
他听了这半天,总算也是听明白了。
想来是南宫家哪位公子去天香楼睡了花魁,没钱付账,青楼的老…鸨一早上南宫家来要账,此事弄得满府皆知。
恰好他又从外面回来,他们以为那个睡花魁的人是他。
如果秦良娣身边的宫女,也算是花魁的话,那昨晚他的确睡过。
不过,他可没去过什么天香楼。
这南宫敬和南宫夫人也可笑,为了息事宁人,怕败坏南宫家的声名,可能天香楼的人出示过代表公子身份的玉佩,他们就急着派管家去付银两赎人了。
他刚好此时回宫,所以撞到枪口上。
南宫烈唇角上扬,冷笑一声:“烈儿不过是出去晨练,父亲真的问清楚了,那个上天香楼的南宫家公子,是烈儿吗?”
“啊!”
南宫敬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看南宫烈一脸神清气爽的样子,也不像在消金窟浪荡了一晚的模样。
难道是弄错了?
南宫敬狐疑道:“烈儿真是去晨练?”
“父亲,别听他胡说八道,大哥上朝去了,五哥还在睡,只有他彻夜不归。不是他还有谁?”
南宫锦言语刻薄,冲南宫烈指手划脚:“五哥身份高贵,流的是母亲身上的血,断不会干出那种下三烂的事儿。只有他,听说他以前流落在海盗群中,本性难改。”
“锦儿妹妹,你如此血口喷人,可想过为你所说的话承担后果?”
南宫烈这次是真动怒了!
南宫家的人着实可恶,羞辱了他,还要羞辱他死去的母亲。
如果不是接近南宫敬另有目的,他才不会踏进南宫家一步。
南宫锦说得太过份,南宫敬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况且海盗一事,这是南宫家的不宣之秘,怎么能胡乱说出来?
第1563章 姑娘请自重
要是被宫里知道,那可是要惹上大祸。
南宫敬脸色一沉:“锦儿,你胡说些什么?”
可惜,南宫锦一向众星捧月,早就宠坏了,南宫敬越是帮着南宫烈,她越是不服气,冷哼一句顶撞。
“就算父亲捧着他,有些人本性低贱,给他一个南宫公子的身份,也改不了他下贱的命格,要做出有辱南宫家门风的丑事……”
南宫烈站在大殿中央,眸光犀利,脸色一片阴霾。
南宫锦,你一定会为你今天的羞辱付出代价。
大殿这边,南宫锦正对南宫烈极尽挖苦冷嘲,这时候管家带着五公子南宫海走进来。
南宫海衣衫不整,一脸憔悴,可能被管家来赎很丢脸,甚至忘了擦掉脸上的胭脂印,南宫锦的挖苦声一下截然而止。
南宫敬和南宫夫人更是变了脸色。
谁才是去天香楼睡过花魁的人?
已经一目了然了!
南宫烈一身清爽,而南宫海却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又是跟着管家出现的。
南宫敬也感觉错怪了人,他这个儿子,虽然是从海盗群中认回来的,从带他回京城后,却是一丝错处也抓不到,还处处为南宫家着想。
一想到南宫夫人撺掇几个儿子和女儿,各种针对南宫烈,对他这个儿子,他更是愧疚了。
“烈儿……”
“父亲,若无事,烈儿先退下了。”
南宫烈这次没有好脸色,冷着一张脸,一甩袖,头也不回走了。
“不过是一个庶子,还敢摆脸色?”
南宫锦的关注点,不在她五哥南宫海睡花魁没付银子这件事情上,反而朝着离去的南宫烈冷哼一声:“了不起啊!”
“闭嘴,少说两句。如此刻薄没有容人之量,可是一个闺阁女子所为。”
南宫敬冷冷扫一眼南宫海和南宫锦兄妹,朝南宫夫人冷哼一声:“这就是你教出的好儿女,家门不幸!”
说完,怒气冲冲的走了!
只留下南宫夫人气得捂住胸口,指着门边半天说不出话来。
南宫烈回到青竹苑后,玉烟一脸担忧在竹林里等着他。
他一出现,玉烟扑过来,跺脚道:“三公子怎么会做出这等糊涂事?这下好了,老爷一定不会放过公子。”
南宫烈刚刚在大殿所受的戾气还憋在心里,目光冷厉看着玉烟。
“怎么?连你也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