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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勤今年看上去也就是六十来岁年纪,比卢祥安年轻不少,身躯魁梧高大,一双眼睛如铜铃般炯炯有神,红光满面气色极好——之前的闲聊中马良就已然知晓,褚勤虽然有个成了富豪的儿子,并且帮衬着把姐姐哥哥弟弟都给带出来过上了富足的生活,但他和妻子依旧是过着他们的生活。
褚勤在老家村子里已经做了三十多年的村支书,到现在还是支书,可见其在村里威望极高。
六十年代四清运动时期,以及后来的文革初期,卢祥安被打成了“文化糟粕和封建迷信思想、牛鬼蛇神的代表”,被抓起来关押一段时间后又送到了河南褚明奕老家那边儿的乡下,在政府的看管教育下进行改造和学习先进思想
那时候褚勤是民兵队长,又是村委会的骨干分子,对卢祥安这样一位斯斯文文柔弱无力的人颇为照顾,在斗争最为激烈的时候,更是先后四次救了卢祥安的性命。
也就在那个时候,两个差距十多岁的人,结下了深厚的友情。
褚勤受到卢祥安在卜算预测上的帮助,也几次化险为夷,成功避免了几次武斗中的冲突,以及在站队和思想上没有一次犯错,顺顺利利的度过了最混乱的年代。
真真是一文一武,患难与共。
现在两位老人坐在一起喝多了酒,尤其是褚勤,当然忍不住就又开始感慨当年如何如何怎样怎样。而卢祥安虽然刻意的避免着谈及相术及卜卦方面的事情,却也无法完全的避开这些话题,只是在褚勤提及到这方面时,就会笑呵呵的把一言带过,把话题扯到其他回忆中去。
两张桌上除了马良和吴琼之外,都是些老人,听着褚勤和卢祥安谈及以往,也都纷纷被感染,开始谈论回忆那个年代的事情了。
按理说这些话题,年轻人是不怎么关心的,充其量也就是好奇。
但马良却听得格外津津有味,心里还会不时的思忖着——那时候,卢祥安被扔到了河南农村接受成分改造加强学习教育,那我的爷爷呢?按照卢祥安以前所说,也正是在那个年代里,他和爷爷相识,并且是奇门江湖中少有几个和坐地阎罗关系极好的人。
那时候,奇门江湖是什么样子的?
卢祥安曾经对马良说过,坐地阎罗马不为就是在那个年代里,遭人陷害,并且有奇门中人暗中出手的。
而马不为,就是在那个年代里得罪了众多的奇门中人。
后来,马不为杀死了许多奇门术士
就在马良一边听着老人们的讲述,一边思忖着的时候,吴琼忽而凑到他耳边说道:“良子,魏姐喝醉了。”
“嗯?”马良回过神儿来,赶紧往魏苗所在的桌旁看去。
却见两名年龄稍大些的女职员已然搀扶着走不稳当的魏苗往外走去,一边劝说着什么。而魏苗则是醉意明显却笑意吟吟的和人说笑着什么,但她的眼角却挂着几滴清晰可见的泪珠。
魏苗,失态了。
这不是她的性格,平日里她可是很注意这方面的,又怎么会喝醉酒呢?
马良怔怔的目送着魏苗往外走去,忽而有些心疼和内疚的感觉。
就在魏苗被人搀扶着走到酒店前台,转身往门外走去的时候,魏苗忽而扭过头来,回望向马良所在的桌旁,和马良有些担忧和心疼的眼神相对霎那间两人都怔了怔,似乎时间在此刻暂停,而周围更是没有其他任何人的存在。
只有魏苗和马良两人,就这么对望着。
魏苗开心的笑了,泪滴却从眼角边不受控制的扑簌簌滴落,转身笑着往外走去。
马良依旧怔怔的坐在那里,脑海中闪现着和魏苗在一起的一幕幕情景——共同努力在只有两个人的部门办公室里,住在杨家埠村的租房内,欢笑过,辛苦过,激动过,悲伤过,痛苦过,错失过
“良子。”吴琼轻轻的唤了声。
马良似乎没有听到,过了会儿才讪讪笑着扭头,故作无事般的说道:“嗯?”
吴琼心里一酸,一痛,差点儿没忍住流出泪来,却是展颜笑道:“别看了,人都已经走了如果你不放心,就送她回厂里。”
“咳咳,没事,有同事和她在一起的。”
“嗯。”
吴琼转过身去,神色如常的端起酒杯轻轻的抿了口酒。
马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刚才自己也确实失态了,被吴琼看了个一清二楚——谁也不是傻子,就这般表现能说你心里对魏苗没有别的什么想法?
稍做思忖后,马良抬手轻轻拍了拍吴琼的肩膀,顺手摸下去攥住了吴琼的小手。
吴琼微微挣了挣,便任凭马良抓着她的小手,不再有什么动作。
她,就是这样的性格。
如她自己所说,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虽然,以往她的许多次处理,都很明智,都非常的有效——但感情这种事情,很多时候根本就不是理智和聪慧,能够完美处理解决的。因为,男女之间感情,无论是爱和恨,很多时候都是不理智的。
403章我要和她谈分享你的问题
403章我要和她谈分享你的问题
事主褚明奕终于从二楼下来了。
已然有了酒意的褚明奕忍不住心头的喜悦之情,大大方方的站在了宴席中长辈们所在的两桌之间,笑呵呵的向众位来宾亲朋们说道:“那,今天是犬子满月喜宴,感谢各位亲朋好友们前来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多多见谅。”
宴会中的人都纷纷露出笑意,有些与褚明奕相熟或者是喜欢热闹的人更是开口玩笑着和褚明奕打趣,顺便道声喜。
褚明奕表示感激之后,又简单说了几句后,向众人敬了杯酒后,正待要挨桌的喝上一杯时,却忽而想到了什么似的,放下酒杯拍了拍额头,笑道:“还有件事,没向大家说呢,哈哈介绍一下。”
说着话,褚明奕把手指向马良。
“这位,姓马名良,是犬子的干爹”褚明奕喜气洋洋甚至还带着点儿得意的神色,又指向吴琼,道:“这位,是世纪华兴集团呃,是犬子的干妈,啊,哈哈”
热闹的大厅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除了这两张桌旁的长辈们之外,其他所有人都愣住了。
什么?
褚明奕孩子的干爹、干妈?
他们才多大年纪?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做了褚总家孩子的干爹干妈?褚总的孩子才刚刚满月啊。
而且看褚总的模样,分明是非常开心,非常得意。
似乎他的儿子认了这么一对儿年轻的干爹干妈,是件多么荣耀值得大肆宣扬炫耀的事情似的。
很快,宴会上议论纷纷起来。有的是面带笑意的说些恭喜恭喜,孩子有了干爹干妈好啊之类的话,也有些只是私底下颇有些困惑不解或者是不满嫉妒的议论——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行光明正大堂堂正正认干爹干**事情?
难不成,那个叫马良,只是在啤酒厂打工的年轻人,真有什么来头?
吴琼和马良可万万没想到褚明奕会当中宣布这件事情。马良还好说,当这个干爹就当了,至于别人会怎么说那是别人的事儿,他可懒得去理会;而吴琼却不一样了,她本来就是个刚刚大学毕业还要继续读研的年轻女孩子,对于这种事情本能的有排斥心理,所以才会一早就跟马良说过,她不反对马良认干儿子,但自己可不想现在就当这个干妈——说到底,俩人虽然有结婚照,可还没正式结婚啊。
于是吴琼羞得脸颊通红,低下了头。
却被马良轻轻拽了下小手,轻声道:“起来笑笑就行,不用说话的。”
说着话,马良已然拉着吴琼的小手站了起来,两人肩并着肩向众人微微倾身,微笑着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褚明奕刚才的话。
其实马良心里对于褚明奕突然间在公众场合宣布,也有点儿不满。但想想也可以理解,褚明奕的这个孩子得来不易,以往更是被人怀疑不能生下子嗣,事业发达的他在这件事情上始终觉得抬不起头来,所以有了孩子之后巴不得把所有和孩子相关的好事儿都宣示天下;更何况,他能够让自己的孩子认了马良这位奇人异士高人做干爹,那内心里的激动和喜悦自然是极大的。
有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加上褚明奕喝了些酒,难免会控制不住心头从压抑到极度喜悦的爆发。
等马良和吴琼向众人示意坐下后,褚明奕接着笑呵呵的说道:“孩子的名字呢,已经起好了,是他干爹给起的名字,褚锦涵,锦绣的锦,内涵的涵小名叫涵涵。”
众人越发奇怪。
好嘛,连孩子的名字都要由那个年纪轻轻的干爹马良来起,可见褚明奕是多么看重且尊重这位干亲了。
原先啤酒厂的同事们更是暗暗咂舌,难怪人家马良能平步青云,瞧瞧和褚总之间的关系,都到了这般结亲的程度了。不过奇怪的是,有了这般好的关系,为什么马良还要辞职离开,回家独自创业去?
跟着褚总还不够你吃香喝辣啊?
不过疑惑归疑惑,众人还是都吩咐道着贺,且夸赞着名字起的好。
马良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心里那丝不满的情绪就越发多了起来——褚明奕太不冷静了,至于如此到处宣扬吗?多大点儿事啊。说的再难听点儿,褚明奕现在就有点儿得意忘形蹬鼻子上脸了。
这还是以往那个年轻有为沉着冷静的全顺酒业集团董事长褚明奕吗?
坐在马良身旁的卢祥安似乎知道马良心里的想法般,侧头轻声的说道:“无妨。”
“嗯。”马良点点头。
褚勤似乎对于儿子的兴奋也有些不满,干咳两声微笑着斥道:“行了行了,少说两句吧啊,耽误大家吃饭赶紧的,挨桌给大家伙敬酒去,记得少喝点儿,这么多亲朋们还要招待,别喝的不省人事。”
“哦对对。”褚明奕忙不迭点头,端着酒杯和酒瓶往各桌上走去。
“老家的一些风俗,孩子认了干亲总要向亲朋们介绍下,昨天我就特别叮嘱过明奕了小马,你可别见怪啊。”褚勤略带歉意的向马良道了声谦。
几个同桌的长辈们都笑呵呵的点头附和着。
另一张桌上,褚母和几位老太太也向吴琼解释了一下——她们都看得出来,这个年轻的女孩子,似乎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