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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恨嫁-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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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他没敢靠近,找了个角落一蹲,窝成了球,等。

茶喝了一盏又一盏,茅房都去了两次。

蒋肆不耐烦地催促,正赶上同景堂来了几个瞧病的,一个掌柜,三个伙计,忙得不可开交。

徐昭星也懒得再等,掀了麻布帘子,从内里出来,问那掌柜:“你遣伙计去了什么地方寻人?告诉我地方,我自己去。”

那掌柜还正犹豫,她又道:“我只带了一个家奴,横看竖看我也不像是寻事的,怕甚?”

掌柜觉得有理,心说,她一个女人,兴许是真有事情。再者,自己跟了爷这么些年,还是第一回有女人找上门。

他道:“我们爷应当在庆福楼,若没什么要紧的事情,爷都会在那儿听戏。”

徐昭星点了点头,道了声谢,又吩咐蒋肆,“包些红果,回家做果条吃。”

蒋肆明白她的意思,包了两包红果,给了掌柜的一锭银子。

徐昭星将到庆福楼,正赶上小玉团拉完最后一个唱腔,她踩着满堂的喝彩声音,直奔二楼的雅间。

据说,这庆福楼光雅间就有十个。原是打着站楼梯口堵人的主意,不曾想,刚上楼,就瞧见了同景堂的伙计。

蒋肆还来不及出声唤他,就见他从东面的角落里站了起来,直奔对角的雅间门口。

雅间的门就在这时,“吱呀”一声打开了。

打先出来的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厮,紧跟着出来的男子,身高至少一米八,穿的衣服很是诗情画意。内穿带有暗纹的浅米色圆领长衫,外披圆领宽袖白色丝绸褙子,前襟、后襟的下摆及袖口处绘有水墨兰竹,丝绸的飘逸和水墨的雅致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若换个粗犷或者阴柔的人穿这身衣服,就显得不伦不类了,偏偏那套衣服映衬的那个人英俊又儒雅,衣服与人相得益彰。

虽说那模样与往昔不太一样,蒋肆还是认出了那人是谁,昔日同吃同住的兄弟,如今倒成了人上人,瞧瞧那周身的气度,再瞧瞧自己,他的心里说不出该是什么滋味。

徐昭星认真地想了想,发现昭娘,甭管是对蒋伍还是樊星汉,记忆都少之又少。

她自己感觉那人应该就是他,便脚下不停。

来庆福楼的,多半是冲着小玉团而来,他每日只唱一场,这一场唱完,人至少得走一半。

走廊上的人越来越多,徐昭星混在过往的人群里,并不显眼。

距那人约有三四步的距离,她听见同景堂的伙计道:“爷,有人到同景堂找您?”

那人问:“谁?”

伙计支支吾吾说不清。

已经走到那人身后的徐昭星,拽了拽那人宽大的袖口,待那人转过了头,她道:“我,就是我找你。”

他的眼神有些复杂,她辩了许久,也辩不清,只分辨出了那双清亮的眸子里头有些许惊讶的情绪。好在,不是惊喜,也不是惊恐。

还是蒋肆道:“怎么?自己当了主子,就不认识以前的主子了?”

那人方才回了神,将她上下一打量,张了张嘴,兴许是想叫二夫人,又怕人听了去。

徐昭星便一拱手,大咧咧道:“叫你一声樊爷吧!”

他也拱了拱手,眼神不明:“我们……到里头说话!”

他将徐昭星和蒋肆让到了里头,把自己的小厮和伙计均放在了门口,又吩咐人重新上茶,这才在徐昭星的对面坐好。

蒋肆有些不忿。

他则直接道:“我就不给二夫人磕头了。”

那本就不是徐昭星在意的,她笑了笑,开门见山:“樊爷,无需给我磕头,帮我办事就行。”

他又是一惊,“我能给二夫人办什么事情?”

说罢,觉得不妥,赶紧又道:“或者我这样说,二夫人身居后院,而我就算能耐再大,也不能插手宣平侯府后院中的事情,我实在不知二夫人这话是从何说起?”

徐昭星道:“我也不知该从何处开始和你说。”

是啊,她又不能说,以前的昭娘挂了,她来了之后,大杀四方,杀的那叫一个痛快,可后遗症来了,老是觉得不安心肿么破!

要她自己一个人不安心,她顶多当自己是闲出了被害妄想症。可章得之又横插一杠……

对面的樊星汉一张好好的俊脸,快皱出了包子褶儿,徐昭星也知道自己的话说的不明不白,这事儿肯定难办。

她想了想,又道:“我和你说说最近我那边都发生了什么事吧!”

见他点了头,她抿了口茶,从头说起:“前些日子,我大嫂想给我保媒,男方是她娘家兄弟洪堂。我弟媳妇呢,想给我女儿保媒,对方是余家嫡幼子。我和我女儿都不愿意,那些人不依不饶,我心烦难耐,寻了回死。当然,没死成,要不然也不会坐在这儿和你说话了。然后呢,我大伯和小叔想借着我寻死的事,给我请立贞洁碑,我没同意。还有,就是前些日子,我在侯府的西边,另开了个门,开放了我家二爷的书房。”

徐昭星的故事讲的是真没意思,语气平淡无奇,提也不提自己大杀四方的事情,还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可听在樊星汉的耳里,桩桩件件,戳心窝子。

他禁不住道:“他们,怎么敢?”

蒋肆瞧见他的脸色,腹诽了一句,还算他有良心。

徐昭星摊了摊手,认真道:“没什么不敢的。”

她觉得这次她或许没有找错人,便打铁趁热:“这么跟你说吧,我心慌。我一个……”

她停顿了一下,把到了嘴边的“初来乍到者”给咽了回去,重整词句:“我一个弱女子,眼界有限,有好些事情瞧不清,可我的直觉很准,总觉得最近要发生点什么不好的事情。我手头能用的人有限,便想到了你。你交际广阔,能不能帮我打听打听最近关于蒋家的,特别一些的事情。”

徐昭星也没有想到樊星汉会答应的那么干脆,约定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她便和蒋肆匆匆往回赶。

这一次出门,她想要避人耳目,并不敢耽误太长时间。

蒋肆掩护着徐昭星到了藏书房,又掩护她到了暗间,等她换好了府中丫头的衣裳出来,他便行礼,想要告退了。

徐昭星叫住他问:“你知不知道当初二爷为何要将蒋伍赶出蒋家?”

蒋肆一愣,和慧珠一样,一口咬定道:“回二夫人,不是奴才不说,是奴才确实不知情。”

敢情,这还真是一桩悬案!

要不下回见面的时候,问一问樊星汉?

徐昭星当然好奇。

世人都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毛病,那章得之帮她两回,她不但不领情,还想躲他远远的,就是因为不清楚他肯帮她的真正原因。

别说什么为了正义,也别说什么看不得欺凌弱小,她不相信,她更相信的是他愿意捏住蒋恩的把柄。

所以,轮到樊星汉,也是一个道理。

她想,蒋福把他赶了出去,而不是发卖,直接给了他身契。或许他肯帮忙,是念着这点子旧情?



同景堂的小伙计刘光都快要吓死了,那不知是哪路来的神仙走后,他们樊爷,对,就是他们谪仙一样的樊爷,居然动了怒。

抽翻了茶水,踢坏了桌案,要不是他躲得快,说不定还会挨上一脚。

到底是怎么了?

也没谁敢多问一句。

只知道,樊爷忙的脚不沾地,还亲自上门给宰相家的夫人瞧了病。

☆、第二十二章 二十二

樊星汉之所以能够发迹,最开始的依仗,就是那一手不甚精湛的医术和极其缜密的心计。

旁的大夫看病看重的是表症,他看病侧重的却是病因,治病先医心,竟也医出了个小有名气。

可他自个儿的心里知道,他瞧好的那些病人,有多少是真的因为能耐,又有多少是真的因为侥幸。

是以,自打他做起了丝茶生意,同景堂里请来了坐诊的大夫,他自己便再没有给人瞧过病。

宰相夫人小刘氏已病了一月还有余,莫说长安城里的大夫了,据说就连太医也是无能为力。

樊星汉原是不想去趟赵家的浑水。

要知道宰相赵器,乃是当今太后的亲弟弟。十余年前,先帝驾崩,他有拥立幼主上位之功。

而后就是仰仗这功劳和太后的信任,把持朝政十数年。

而今幼主成年,已然到了要立后的年纪。

就在不久前,太后忽然下了懿旨,要立赵器的长女赵映珍为后。

莫说这宫中贵人的事情,宫外的人说不清。哪怕是只隔了堵墙的邻里,这厢也不尽然就能知道那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像他们这些凡尘看客,只知道太后的懿旨没下几天,宰相夫人就染上了重病。

糊涂的会说,看,宰相夫人太没有福气。

聪明的自然看出了些许不对劲。

心思缜密的樊星汉还没有踏进宰相府,便比旁人多知道了一星半点,他已经大致猜出了宰相夫人的病因。

若他没有记错的话,十年又三月前,就在他出蒋家的那日,宰相府为将满月的长女宴请宾客。

还不到十一岁的小姑娘,即使长的再快,也鲜少有长成的。

圣上今年已年满十八,只要是个正常的青年,有正常的取向,便不会看上一个稚|气未脱的小女孩。

更何况,这女孩的爹还是他又怕又恨的舅舅。

可以想见那赵映珍进宫之后的生活是什么样,不会不好,可认真说起来,却也好不到哪里去。

做爹的心大,可以为了大事牺牲女儿的幸福。做娘的心小,且心有余力不足,因此得了心病。

樊星汉的推测很对,诊脉的时候,他同宰相夫人小刘氏小声说了一句:“儿孙自有儿孙福,夫人若因为儿女的事情操劳过度,而不顾自己的身体,恐怕会折损了儿女的福气。”

那小刘氏一听,差点儿叫人将他赶了出去。

还嚷嚷道:“哼,你收了何人的钱财,就去告诉何人,他可以的事情,我办不到,因为我良心尚在。”

只说了这一句话,小刘氏便气喘吁吁。

樊星汉是何许人也,他不动声色,甚至连步子都不曾挪动一下,只拱了手道:“夫人息怒,让在下看夫人就是饿出来的虚证,又加上急怒攻心。这心病多半还得心药来医,在下开的汤药只能辅助夫人调理身体。在下言尽于此,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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