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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恨嫁-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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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鹿咧开嘴,笑道:“我看什么你知道!”

马车里头的徐昭星,听见了外头的动静,掀了车帷去瞧。

正赶上陈马和姜高良策马而来,陈马不客气地踹了陈鹿的马屁股一脚。

有些话实在是不好明说,陈马谦意地笑了一下,挥着马鞭去教训已经跑远了的陈鹿。

这时候,蒋瑶笙小声和她道:“娘,我听丫头们说,那些个男人总是盯着她们瞧,有时还嘀嘀咕咕的,肯定没一句好话。”

啊,这个问题其实挺尴尬的。

男人聚在一起讨论女人,说的最多的可能是这个屁股大那个胸大,反正就是类似于这样的话。

就和女人聚在一起,讨论男人这个好看那个帅差不多意思,男人不只爱看脸,还爱看女人身上和他们不一样的地方。

徐昭星也不能说看了正常,不看才不正常。

她在想的是其他的问题,叫那些个男人来替她卖命,不知道章得之是怎么吩咐的,陈马的态度一直恭敬,可他底下人又会怎么想。

以金银来笼络人,固然可以。

可如今她尚不能生财有道,那些个金银就成了有数的,动一少一。

如此便只能以武力来驯服那些人了,不服打到服为止。

这一日,一共走了六十多里,紧赶慢赶还是没能赶到有人烟的地方,只能在官道的不远处露宿。

四月的夜晚,倒已不算太凉。

对那些糙汉子来说,时不时飘来的女人味道,还会让人忍不住燥热难耐。

夫人和小姐自是他们动不得的,可那些丫头,悄悄地摸上一把,却没什么不可。

慧圆奉了二夫人的命令去给那些男人送酒,真不知道二夫人是怎么想的,万一那些个男人喝了酒闹了起来…

慧圆和慧润两个不放心,将一坛子酒倒了一半,掺了些水,给那些人送去了。

慧圆是不知道,虽说喝酒才容易乱性,若一个男人打她的主意,和喝不喝酒可没关系。

慧圆把酒坛放在地上的时候,下意识弯了弯腰。

一个女人,穿了男装,还撅了屁股。

这刺激劲儿,比酒大。

陈鹿不过才伸出了手,他的手指便被擒住,擒他的那人心很坏,只攥紧了他的中指,使劲往外掰。

他抬头一看,吓了一跳。

徐昭星道:“你不知吗?我白天就饶了你一命,我的人你也敢动!”

陈鹿不是没把徐昭星看在眼里,而是没把她的丫头看在眼里,上一回跟踪慧珠的就是他,先生眼里的杀气他是看在了眼里。

他口里说着饶命,实际的动作却是想抽出了手指。反抗,他是不敢的,但他敢自保。只要此番他能全指而退,陈马也不过是装模作样教训他一下。

然,竟没有他想的那样容易。

夫人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他猛地一抽,她就顺势往前,到头来他的手指还是没有逃出她的手心,她再多用上三分的力气。

陈鹿疼红了脸道:“断了,要断了。”

徐昭星便又顺势往前,扎稳了下盘的同时,抓住了他的手腕,一个过肩摔将他摔了出去,拍了拍手道:“我打那章得之都不在话下,莫说你们这些小虾米了。”

立威就得打出头鸟。

他们这一帮人算不上恶,男人聚在一块儿,荤话说的多了,想要毛手毛脚吃个豆腐,只能算精|虫上脑,但得看她答不答应了。

要是你情我愿,这豆腐想怎么吃,她都装看不到。

可谁要是胆敢轻贱了她身边的丫头…

徐昭星冷哼了一声道:“这是第一次,下一次我就砍了你的手。”

去寻了水源的姜高良才将回转,便发现了露宿地的不对劲,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情。

他匆匆地跑到篝火前,瞧见的便是陈鹿飞了出去,紧接着便听见了夫人说的连他爹都敢打的话。

他默默地转了身子,离开这是非地。

据说,就是听方叔说的,夫人造访那一晚,闹了个鸡飞狗跳,幸好他们宅院里没有养鸡也没有养狗。

方叔的原话是这样的:“那个女大王的力气实在是大,娶媳妇就得娶个这样的。像你爹那种动不动就板着一张脸的,寻常的女子怕他,娶进了门,话都不敢跟他说,还怎么过日子呀。女大王好,女大王不怕他,一言不合,就这样闹上一闹,你爹他就老实了。”

姜高良不知道他爹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死活都不同意让他求娶蒋瑶笙,难不成他爹的心里真的这么想?

那他……哭都没处去。

姜高良忽然顿了步子,两眼望天,欲哭无泪呀!

——

陈鹿挨了打,陈马的那支小队伍就格外的老实了。

据慧润兴冲冲地回来说,没有哪个不长眼睛的还敢盯着她瞧。

徐昭星“嗯”了一声,和那几个丫头道:“你们是我带出来的人,我旁的本事没有,但轻易不会让你们受了委屈。往后若再有这样的事情,第一个报给我听。”

蒋瑶笙拍了雪刹的肩膀,跟着她娘道:“你们都听见了没有,只要我不给你们委屈,你们就不用受旁人的。”

说罢,还看了看她娘,那意思,好像是在求表扬。

徐昭星一看见蒋瑶笙就想叹气,还不是因为洛阳说到就会到。

她摆摆手,让丫头们该干嘛就干嘛,拉了蒋瑶笙道:“快到洛阳了。”

蒋瑶笙点了点头。

她又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蒋瑶笙当然知道她娘说的是什么了,光想想心就有点疼,却也没有旁的办法。

她咬了咬牙道:“他若是有心,迟早会上门求娶。他若是无心,我还想他做什么!他是去是留,与我也没有多大关系。”

到底是有些心气。

徐昭星赞许道:“嗯,做的好。女人,该骄傲的时候就得骄傲。”

两人叙了会儿话,还没有半个时辰的光景,洛阳的城门便近在眼前了。

只不过,这青天白日的,城门边围了许多的百姓。

陈马没敢让她们走近,叫了人前去打听。

不多时,去打听的人回转,跟着那人来的,另还有十个人。

陈马道:“这便是小的说的另外那十名兄弟。”

徐昭星点了点头,问:“前面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大白天关了城门?”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个穿着黑色短打,包着褐色头巾的人站出来道:“城门是今日早上关闭的,小的听说是因为长安出了事情。”

难道说赵器谋反了?

这就是章得之等的时机?

各种念头在徐昭星的心里转了几转,她又问:“可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那人迟疑了一下,看了看陈马,方道:“听守城的侯将军说,圣上…崩了!”

这还真是好比晴天起了霹雳,当今的圣上才多大,也没有听说有什么治不好的旧疾。

最麻烦的是圣上无子。

是以,不管圣上是死于意外,还是死于疾病,势必是得乱上一阵的。

只是长安乱也就行了,封闭宫门,封闭城门,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洛阳离长安那么远,关个屁的城门啊!

徐昭星有些上火,吩咐:“去打听打听,这城门什么时候会开?再打听一下,能不能给城里的人传个信?”

她原本不想惊动徐家的人,可若城门总是不开,不惊动也不行。

这一次,陈马带着几人,亲自去了一趟。

结果就是没有结果,围在城门边的人太多了,好不容易挤到了城门边,守门的兵士油盐不进,连银子都送不出去。

陈马道:“看来今夜只有在这城门边露宿了。待人散去一些,小的再去打听。”

他又带着人寻找可以露宿的平整地方和干净的水源。

徐昭星也下了马车,看着近在眼前的洛阳,干着急。

就是这时,姜高良凑了上来,低声道:“夫人,学生有句话不知当讲还是不当讲!”

徐昭星要是说“不知当讲还是不当讲,那你就别讲”,不知道他会不会哭。好歹也有可能成她的小女婿,她还是很和善地说:“说来听听。”

“不知咱们的干粮还能维持几日?”

一提这个,徐昭星就牙疼,陈马那十七人吃她的就算了,姜高良和他带来的那个哑巴小厮,吃他的也就算了。

这忽然又多出来了十人,估摸着在峡州买的那些个干粮,顶多能撑三日了。

徐昭星怪不耐烦地伸出了三个手指头。

姜高良道:“可三日城门不一定就开呢!”

这废话,他就是不说,她也知道。

其实姜高良想说的那一句,的确不是废话来着,他要是直接说了,他怕挨打。虽说他的功夫也不差,可不管是想着他爹,还是想着蒋瑶笙,还有敬重夫人的人品,反正,他是绝对不会和她动手的。

就夫人的暴脾气,一言不合,真要出手,他也就只有挨打。

姜高良酝酿了又酝酿,小心翼翼地道:“夫人,要不夫人和学生一道去陈留吧!”

徐昭星愣了一下,顿悟了,简直啼笑皆非。

她吸了口气,要不是她不能打小孩,她真的就出手了。

她道:“这是你爹教的吧?”根本无需质疑的好吧!

姜高良还记得他爹说,到了最后摊牌的时候,就无需再隐瞒了,只需如实道。

姜高良点了点头:“我们打长安出来的时候,听宫里的人说圣上吐了血,爹便说要变天了。然后,爹有事去了其他的地方,特地让学生来接夫人和三姑娘。”

徐昭星道:“什么特地来接!你爹是不是还让你拖延时间了?”

若不是在峡州耽误了两天的功夫,她现在已经躺在洛阳城最大的客栈里,舒坦着呢!

姜高良没敢说“是”,却等于默认了。

徐昭星气的直笑:“那我要是非不去呢?”

姜高良手足无措,又扭头看向城门,无辜道:“夫人,这城门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开呢!”

徐昭星这个“非不”,还真没有坚持多久,也就是半日加一夜罢了。

夜里,变了天,下起了小雨,蒋瑶笙后半夜便发起了烧。

城门那边依旧没有一丝的松动。

陈马说要去乡间寻一寻可以瞧病的大夫。

可陈马对这儿也不熟。

姜高良再一次提了陈留,徐昭星很是不甘心,瞪了瞪他。

他急道:“学生承认拖了时间,但三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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