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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恨嫁-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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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得之很快就让人给她送来了炼丹炉,抬到了无人又宽敞的西厢。还叫陈马什么事都不做,只听从她一人的吩咐。

其他的人不知被他拉到了哪里去,他早出晚归,三两日也见不上一面。

她也很忙,忙着在炼丹炉里熬了好几次糖水,次次都熬成了黑的。

慧玉的腰已经好了大半,可没人敢使唤她做事。

她便每日坐在炼丹炉前,时不时叹上一句:“夫人,你真的是想炼长生不老药?”你是不是脑壳有病啊!

问的多了,徐昭星没好气地回:“我炼的是起死回生丹。”

慧玉自然不信,皱着眉头,声音还抬高了八调:“夫人,骗我!”

骗你又不上税。徐昭星看了眼那炼丹炉,终是下定了决心,将早就写好的字条,使人递给陈马。

等陈马将她需要的东西买了回来,她便将所有的人赶了出去,自己留在西厢里。

像近代战争时期的炸|药|包是非制式装备,一般没有统一的标准。

由于那时炸药|产量比较低,炸|药包的原料一般都是“一硫二硝三碳”的黑|火|药,而且大部分没有颗粒化,所以只有增加装药量,一般超过10公斤才能达到杀伤效果。

一部分小的,供单兵投掷,相当于超大号手|榴|弹,重量在3…5斤之间。

如今这时候,已经有了抛石机,她想倒不如效仿唐时的发机飞火,利用抛石机抛掷火|药|包以代替石头和油脂火球,以达到烧毁城门的目地。

头一天,她奋力将硝石研碎,心里想着,她为什么要在这里做这么恐怖的事情?

然后,开了西厢的门,回去睡觉。

第二天,她又弄碎了硫磺,看着满手的颗粒,叹气。

等到了第三天,连次院那厢都知道她在做一件很奇怪又很神秘的事情。

自打章得之回来,陈佳云便只上门了那一次。

姜家的人口其实不算简单,这么些年也繁衍出了旁支旁系,以姜家老宅为中心,扩展了出去。

今日,章得之和姜舍之的婶娘上门。

陈佳云亲自去迎。

她以前是真不待见这个婶娘,只因婶娘也看不上她先后嫁给两兄弟。

可今时不同往日,章得之金屋藏娇,藏的还是一个俏寡妇。

想来,婶娘便是因着这件事情上门。

消息可不是她露出去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可不是哪一个次子都如她的夫君一样,不和长子相争。

那厢头发都已经发白的次子,还在想法子干涉长房的事情。

婶娘的手伸的太长,也只有长房长子才能灭一灭势气。

别管陈佳云是打着“借刀杀人”的心思,还是打着“鱼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心思,反正那徐大家也不是她什么人,她为什么要好心去提醒?

果然,婶娘连次院的门都没有进,就直闯入了长房的主院里。

可主院里除了徐大家的女儿,竟不见主事的人。

莫说是婶娘了,就连陈佳云也觉得,犯不着和一个小姑娘说事儿。

婶娘拍着桌子,气愤道:“人呢,住在我姜家的地方,竟敢如此无礼!”

蒋瑶笙也不知这头发花白的老妇是哪个,莫说章先生不在,就连姜高良也出去了,她和气地道:“这位老夫人是要见小女的娘吗?请稍待片刻,小女差丫头去请。”

姜老夫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不用人让,自己在主位坐下。

慧玉去敲了西厢的门,还道了待客厅里的情景。

正心烦的徐昭星忍不住皱了眉,“我又不是他姜家的什么人,难不成我就在这里借住一下,他们家的三姑六婆我都要见上一见?”

她要操心自己的性命,还得时刻跟女人干架,烦不烦呀。

慧玉怪为难地说:“奴婢看夫人还是去一趟的好,那老妇生的极凶,奴婢怕姑娘招架不住,会吃亏。”

徐昭星什么都吃,就是吃不了亏,也更看不了自己身边的人吃亏。

她一恼,拿了自己才将做好的半成品,叫慧玉搓了根棉线做引,就这么着往待客厅去了。

她一跨了门槛便笑,“两位姜夫人来得正好,我变个戏法给你们瞧。”

说着,她便将那半成品放在了正中央,点燃了棉线,把蒋瑶笙和慧润往后拉了拉。

她放的量她知道,也就是一挂小鞭炮的力度罢了。

姜老夫人嗤了一声,道:“我来是有话要和你说,不是要看你玩什么把戏的…”

她的话音才落,就听“哄”的一声。

卧槽,量放多了?

卧槽,一钱不是一克?

卧槽,一钱是多少克啊?

徐昭星满脑子都是换算公式,哪里还管找茬的那个,是不是一脸黑的哭着跑出去了。

章得之带着人刚刚走到家门口,忽听“哄”的一声,吓得马都惊了。

陈汤道:“声音好像是从后院传来的。”

章得之扔了马鞭,拔腿就往后院跑。

跑到二门前,刚好撞上他婶娘。

他婶娘哭道:“得之啊,我这老命……”

他一把将她推开,往内跑。

作者有话要说:  一钱大概是3点多克……

☆、第五十四章

火药的发明,可是四大发明之一。

起源于炼丹,后用于烟花爆竹,然后才运用到军事上面。

到了徐昭星这儿,好,好的很,用在后宅斗争,吓唬中老年妇女,还没掌握好量,掀了章得之的房顶,虽说就几块瓦,但也熏了她自己一脸黑。这还是因为人都离的远,才有的幸运。

“哄”完了那一声,徐昭星已在自责,毕竟她只是想吓人,而不是想威胁到别人的生命,她和姜家的人还没有那么大的仇恨。

若换作在场的是蒋恩,估计她就没有这么深的负罪感了。

好像还把章得之吓了个半死,他冲进了屋,拉着她左看右看。

还喝问:“你干了什么?”

掀了他的房子,她也好慌张。她好容易回了神,扁了扁嘴怪委屈,解释道:“火|药,攻城。”

火|药是个什么东西,章得之不知道,可他一思索便明白了,那个“哄”一声的玩意叫火|药,可以攻城。

他看了看头顶上掀掉的几片瓦,这才想起来被他推到一边去的婶娘,吩咐道:“快,拦住老夫人。”

说的拦,其实就是变相给软禁了,怕她回家了之后乱说。

然后就有了章得之炼丹,掀了房顶的传闻传出去。

毕竟那一声响,很多人听的到。

至于和姜老夫人达成了什么协议,她才被家里人“赎”走的,徐昭星不知,陈佳云都“病”了七日,姜老夫人或许会“病”的更长些。

就是姜老夫人被“赎”走那天,徐昭星心怀内疚,精心挑选了几匹缎子,当作赔礼,亲自出门相送,姜老夫人看见她跟看见了鬼一样。

不过,还好,听她叫的那么响,想来身体是无大碍。

至于精神上的创伤,见不着她,想必慢慢就会好。

姜老夫人是个想的开的,若不然赔礼,她也不会要。

还有,硝石、硫磺和木炭,统统被收走了。

章得之说:“你一个女人家应该养养花种种草,炼个什么药!”

徐昭星恼了,试图以眼神压迫他。

可他不吃她这一套,板着脸又道:“太危险了。”

“我不会再掀掉你们家房顶。”她信誓旦旦的保证。

“徐昭星。”

章得之头一回叫了她的名字,还很严肃的样子。

徐昭星一怔,她对章得之的称呼变化,从“章先生”到“先生”,然后就成了“你”,偶尔会还会夹杂着一句“章得之,我告诉你”。

也不是她有多得瑟多嚣张,不过是习惯成自然而已。

而章得之称呼她,从“蒋二夫人”到“夫人”,连那个“二”字都省了去,却是死守着“夫人”这最后的底线,不越轨一步。

今儿都连名带姓的叫了,可见掀了他的房子,他有多生气。

“不是已经帮你把房子修好了嘛!”徐昭星在做最后的挣扎。

章得之眼睛一抬,不禁失笑:“这么说,我还得谢谢夫人了。”

“不用。”

提什么谢不谢的,硝石拿走就拿走吧,硫磺拿走也就拿走吧,木炭拿走了更好,现在还没到冬天,留着木炭,也没什么用处,主要是她还想留着自己这最后一张脸皮。

丢脸的事情办的多了,这一回是最丢脸的。

她为什么不记得一钱是多少克,肯定是数学老师没讲过,啊不,肯定是历史老师没讲过。

她一个体育老师,能把火|药造出来,已经够不容易了。

即使爆炸的力度不是那么的大,她是想精益求精来着……算了,还是等章得之气消了再说,反正也不是明天就会用的东西。

日子太闲太难熬,徐昭星决定去和蒋瑶笙混。

和蒋瑶笙混,就意味着得和姜高良经常见面。

其实也行,抽个时间,调|教调|教小女婿的候选人之一。

章得之不闲,可日子依旧难熬。

白日里,他会和姜舍之一道,去瞧着建坞堡,到了晚上,一回来,他就躲在房里,对着那堆硝石和木炭翻来覆去地看。

看到最后,倒是总能想起一脸黑的徐昭星呆立在屋里的情景。

她的世界,他可能永远都不会懂,但他理解她的情绪。

那一瞬间,他看到的她是慌张、内疚和惊恐,还有无措。

当时她很可能在想,她到底在干什么?

而他当时想的是,自己都干了什么?或许真的应该让她去洛阳,远离了他,她也能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的很好,无需像现在担惊受怕。

决定是一瞬间下定的,既然她好像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那为何还要再让她做,即使那个什么火|药的威力和天雷一样。

天雷这个说法,也是徐昭星解释的。

对于未知的东西,他还是很好奇的,尤其是说它可以攻城。

他心里的惊慌过去了之后,忍着声音的颤抖道:“就这个东西,也就是掀掉几片瓦的威力,可以攻城?”

徐昭星道:“你懂个什么!我放的量少,如果量多的话,可以把你整个姜家炸成平地、炸成坑,就和天雷一样。”

她说的话,他总是很相信。

可那又怎样,不许她再碰,就是不许。

他已经让姜舍之去寻了陈留最好的炼丹师,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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