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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恨嫁-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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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药的事情要解释成天雷,如此既省事,又具有威慑力。

再加上,徐昭星在城楼上吆喝的那一句,早已传了出去。

反正,古往今来的造反派,哪个不是有点什么天机或者玄机。

这剩下的事情,徐昭星就不管了,安抚好了蒋瑶笙,赖在章得之的军帐里不走。

她在想,既然陈鹰的眼睛那么厉害,那一定看见了她放走樊星汉。

可章得之这个老狐狸居然只字不提。

既然打定了主意合作,那就得打消了顶头上司的疑虑。

徐昭星已经凑到了桌案前,伸长了胳膊,扰乱他的眼,“你就不问我点什么?”

“我为什么要问?”

“不问拉倒。”

徐昭星转了身,正想要收回手,可来的容易,想走就难了。

章得之搁下了笔,将案前的那只手按住。

她一横眉,他就瞪眼。

这是他就不问,让她自己说的意思。

徐昭星觉得自己反正也走不了,想了想道:“我觉得东颜这地儿邪。”

她说的笃定,惹的章得之失笑道:“怎么个邪法?”

徐昭星看了他一眼,“做梦的人太多。”

“多?是多少?”章得之敛住了笑。

“你一个,我一个,嗯……还有一个。”

两个人一对视,就好似有了心灵感应。

章得之道:“你放走的那个?”

徐昭星没有正面回答,左看看,右看看,然后看着他笑。

答案不言而喻了,他本就觉得樊星汉奇怪,是这一世多出来的。

徐昭星趁着章得之愣神的功夫,抽回了手,下意识问了一句:“在你的梦里蒋福是什么时候死的?”

可问完就后悔了,这不是明摆着说樊星汉就是蒋福。

那只老狐狸也不惊讶,只抬了下眼皮道:“哦,和你知道的一样。”

他的眼神不善,此时不走还待何时。

徐昭星才不承认自己是心虚,准备逃。

她迈出了一只脚,却被老狐狸顺手一扯,往后倒。

他踢走了桌案,她不偏不倚,倒在了他想让她倒的地方。

章得之揽了她,擒住了她的下巴。

先不说樊星汉就是蒋福,他惊不惊心,单只说眼前的这一只,他怎么样才能牢牢地揽在怀里。

不离了不知道,一离了才发现一日都离不了。

管他是不是蒋福,莫说换了个模样,就是原样的蒋福跳出来,他也没准备让。

他就没让她回神,低了头“咬”。

也不是头一次被他揽住了腰,心大的徐昭星还以为又和以前一样——来啊,互相调戏啊。

谁怕谁!真是的。

她瞪大了眼睛,见证了他是怎么亲下来的,脑子里轰鸣了一声,然后心里想到的是樊星汉说的那句——说喜欢她爱她都是骗她的话。

不不不,他没有骗她,尼玛,他都是来直接的。

徐昭星一开始还能闭紧了嘴巴,到后来就是憋了口气,不让自己喘息出声。

她有点儿晕,还有点儿迷糊,心跳的按耐不住,一阵一阵的心慌。

更觉得他有病,一会儿像个饿狼,就像是想把她吃掉,一会儿又温柔的像只阿汪,舔的她连连闭眼,招架不住。

至于吻技什么的不知道,根本无从比较。她虽说是阅男无数,但这个阅,除了看,就没别的意思了。

她除了被自家养的金毛丹丹舔过嘴以外,哦,听名字就知道了,丹丹还是个母的。

除了丹丹,她还真没被异性这么折腾过,连反抗都忘记了。

章得之是亲够了,才松开的她。

也就是才松开,又觉得还是不够,低头又亲啄了两下,才泛着醋意道:“以前总是‘我家二爷’说个不停,如今见了你家的二爷,你怎么不和他走?”

“我家二爷早死了。”徐昭星还有些迷糊,醋意她是没听出来,倒是听见他磨牙的声音了。

再说,她又不傻,蒋福是必须已经死了才行的。

章得之也不是真纠结这个,又问了句其他的:“你在梦里成亲了没有?”

“没有。”

“谈过…你说的恋爱吗?”

“……谈过!”徐昭星是怔了一下,才答的。

一说谎就忍不住眼神乱飘,章得之浅笑,没有揭穿她:“我是六年前做的梦,你呢?”

“哦,我就是寻死不成,才做了个乱七八糟的梦。”

章得之点头道:“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只亲了你一下,你就慌。”章得之笑。

笑,笑个屁啊!

徐昭星恼羞成怒,正要反抗,却听他道:“我与你还真是半斤对八两,这一世,我虽说是成了亲,可和没成亲一个样。而你,虽说是成过亲,也和没成亲一样。”

这句话信息量很大,还有点儿绕,徐昭星解了半天,才将绕绕解了一半,就发现了异样。

她不是正坐在他的怀里,自然会坐在不该坐的地方。

那地方是会变的,如今就直直地顶着她的侧腰。

她一下子就解开了绕绕,瞪着他瞧。

又不是情窦初开,真的什么都不懂的年纪。

若当真是那个年纪,女孩子说不定就咋呼出了声音“天啊,什么东西?”

男孩子一定羞红了脸,含着腰道:“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换到了徐昭星和章得之这里,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很有默契地别过了脸。

不知道是谁先笑出的声音,反正,两个人都笑了。

笑到最后,是章得之有些恼。因为那个会变的地方,笑着笑着就…趴了下去。

欲|望来的快,走的也急。

没有用过的东西,确实有些担心,好不好用呢。

他又捏了她的脸,恶狠狠道:“信不信,我……”

可他顿了一下,还是松开了她:“算了,再给你些时间,好好想一想,可愿跟着我……”

章得之立了起来,走出大帐。

今晚,他还有许多事情要理清。

——

可能是怕步子太大,扯到蛋。

章得之夺下了洛阳之后,便没有了接下来的动作。

瞧那样子,倒是像想在洛阳常驻下去。

旁的人不明白他的心思,徐昭星多少还能猜出来一些。

她知道他在练兵,说的有十万大军,可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

夺下新安等地,靠的是奇袭。

夺下洛|阳,完全是靠火|药狂轰乱炸。

别说如今硝石难买,就是火|药充足,他也需要一支嫡系的精兵。

徐昭星是不急,在哪儿都是住,安心在洛阳住下就好。

她住的是郡守腾出来的宅院,蒋瑶笙自然是跟着她,姜高良和余良策也拎着自己的两三件衣裳,住进了前院。

徐昭星听说,射樊星汉那一弩|箭,是余良策发的。

她感谢了他的救命之恩,和他说了句:“既已经回不去了,你也就别纠结了。若实在担心家里,我明日便让章得之给你家中送个信,就说让他们拿一万黄金来赎你,叫长安相信,你是被俘,而不是谋反。等理顺了此间的事情,攻下长安,只是迟早的事情而已。”

见识过了火|药的威力,余良策自然晓得,跟着谁才是正道。

正如她所说,他担心的就是长安的事情。

余家人口不多,也有四十多人。更何况,那里还有他的至亲。

他喜道:“如此甚好,良策在此先行谢过了夫人。”

说着要跪,一旁的蒋瑶笙道:“余家的哥哥就别跪了,只当是我和我娘谢了你的救命之恩。”

蒋瑶笙是实打实地感谢余良策,那时,她在底下看着,瞧着那人举起了剑,吓得死去活来,又不得主意。

多亏了他那利索的一弩|箭射过去。

余良策还是跪了道:“夫人遇险,良策断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况且,是我自己选择留在了这里,与夫人无关。夫人却挂念着我家中事宜,只叩一个头,并不能表达谢意。”

他叩了三个头,直了身,又道:“我给干娘奉茶。”

这时,有丫头端上了茶水,余良策跪着将茶水奉到了她的跟前,她接了。

得,干亲的名分已定。

章得之并不多过问徐昭星的事情,倒是徐昭星让他干什么,他照着做了就行。

初入洛阳,不止要安民心,还得安抚好了那些本地世家和有些头面的乡绅。

他白日里很忙,可入了夜,还是得翻墙去找徐昭星。

自那日尝过了她双唇的滋味,他也没敢再激进。

到了她那儿,与她说上几句话,有时回去,有时累的急了,就和衣在她的床上躺一躺。

反正,他们也不是没在一处睡过,不过是早上起的早些,不让人撞见。

他还真让人往长安送了一封信,让余家拿一万两黄金赎人,且不管那封信给长安城带去了多少风云变化。

眼看,夏去秋来,连庭院的枫树都变成了红的。

这一日,章得之回的晚。

徐昭星已经睡下,不知他今晚还来不来,留了盏灯给他。

兴许是有灯亮,三更都过了,她还没能睡踏实。

正迷迷糊糊间,一转身,身边多了一人。

徐昭星才将上来的睡意,又被他搅得一丝不剩。

软玉在侧,章得之今日就没打算安分守己,双手抱了她的腰,将她揉进了怀里,从头发开始,乱亲。

徐昭星被他亲的浑身发热,一时没忍住,喘息出了声音。

倒是犹如当头一棒,叫他清醒。

他停了下来,平躺。

徐昭星却一翻身,坐在了他的身上。

坐上去还在想,婚前试婚行为,到底是必要还是不必要?尤其是像她这种,表面上看起来是结二次婚的,思想还和这儿的人不一样。

关键有两点:一,她会不会婚不知道,若一辈子不婚、不开荤,恐怕她到死的时候后悔呢;二,即使她会婚,万一他要是不行,那这婚姻得多糟糕。若红杏出墙,那是她道德有问题。若不红杏出墙,那她多亏啊。

哎哟,不就是试个婚嘛,有什么大不了。

章得之见她愣了会神,忽地动手开始解衣裳,还是她自己的衣裳。

如今秋初,她穿的中衣还是很薄的那种。

他看着她。解开了一颗扣子,露出了脖颈。

又开了一颗,露出了锁骨。

再开一颗,露出的就是……

他捏住了她的手。

徐昭星也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不让解她自己的,那就…他的好了。

她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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