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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顿时再次撕心裂肺一般惨叫起来。
又过了好一会,男子不等谢林问,便主动开口说道:“如果我说了的话,你们能放过我吗?”
谢林转头看了看叶夏。
叶夏却是沉默不语。
“不能。”谢林回道:“我们也不想骗你,你杀了这么多人,我们不能再让你活下去了。如果你能老实交代,我们会给你一个痛快。”
男子脸色一暗,眼里也闪过一丝绝望之色,随即他却是一阵怪笑:“既然都是死,那我为何一定要说,来吧,你们还有什么折磨人的手段就尽管使出来吧,就现在这些,还不够我看的!”
谢林不由愣了愣,心里倒有些后悔自己太实在了,心想自己刚才不如骗一下这男子,等他说出大头他们的去向后再翻脸也不迟,反正对于这种人来说,也没什么信义好讲。
他也有些无奈,又转头看了看叶夏。
叶夏沉思了片刻,却又转头看向自己肩上的戒戒。
戒戒则又朝谢林肩上的臭臭叫了一声。
臭臭则愣了愣,眼睛也瞪得更圆了,一副呆呆的样子。
戒戒又朝臭臭叫了一声,还朝地上那男子努了努嘴。
臭臭低头看了看地上的男子,随后咧起嘴巴,朝戒戒憨笑起来,倒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戒戒则瞪大眼睛,又朝臭臭叫了一声。
臭臭缩了缩脖子,眼里闪过一丝惧色,而后从谢林肩上爬了下去,来到那男子跟前。
它朝男子喵呜叫了一声,晃了晃脑袋,而后转过身,翘起圆圆的屁股,竟朝男子放了个长长的屁。
男子则愣了愣,一脸的疑惑,大概在纳闷臭臭到底想干什么,只是随后他却浑身一震,身子猛然一挺,随即便剧烈地抽搐起来,他的一张脸也突然涨得通红,表情扭曲,涕泪横流,一脸痛苦。
同时,男子再次撕心裂肺一般大叫了一声,随后便双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正当谢林准备去掐男子人中,将男子叫醒时,戒戒从叶夏肩上跳了下去,来到男子跟前,然后立起身子,开始晃悠起来。
在像不倒翁一样晃悠的同时,它都身体竟然开始一点点变成了红色。
不过十几秒钟时间,那男子便呻吟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戒戒立刻停止了晃悠,又朝臭臭叫了几声。
正歪着脑袋,一脸好奇地看着戒戒的臭臭立刻又转过身子,翘起屁股,朝男子再次放了个长长的屁。
男子是又浑身一颤,惨叫一声,鼻涕眼泪齐流,随即双眼翻白,身子一挺,再次晕死了过去。
戒戒又立起身子,晃悠了起来。
没过多久,男子再次醒了过来。
这一次,不等臭臭转身,男子便叫道:“等等,我说……”
021恶有恶报
听到那男子所说,臭臭也停了下来,转头朝戒戒叫了一声,倒似在询问戒戒的意思。
戒戒却晃了晃脑袋。
于是臭臭还是转过身子,又朝男子放了个长长的屁。
男子也毫无悬念地又一次浑身急颤,随即翻了白眼,晕死了过去。
戒戒则又一次像不倒翁一样晃悠了起来。
男子很快就又醒了过来。
只是不等他说话,戒戒便朝臭臭叫了一声。臭臭也立刻转过屁股,朝男子放了个长屁。
男子又触电似的一阵抽搐,随即便晕死了过去。
如此反复了好几次,男子真的是死去又活来,最终再也支撑不住,竟在昏过去之前尿了裤子。
顿时一股尿臊味飘荡在祠堂里。
戒戒朝臭臭叫了一声,而后便一溜烟跑出了祠堂。
臭臭呆了呆,而后咧着嘴,有些不好意思似地朝谢林和叶夏叫了几声,然后便也蹦蹦跳跳地跑走了。
只留着谢林和叶夏在那里哭笑不得。
他们刚才也是想让这男子多吃点苦头,所以并没有急着去阻止戒戒和臭臭,倒没想到两个小家伙现在却又拍拍屁股跑走了,留下了这么个烂摊子。
过了好一会,男子终于又醒了过来。
当看到臭臭和戒戒并不在,原本一脸痛苦和绝望之态的男子不由面露狂之色,眼睛也变得有神了,而不等谢林和叶夏问话,男子便有气无力地叫嚷了起来:“我说,我什么都说,我求求你们了……”
男子叫嚷着的时候,眼里竟又流起泪来,倒是一副绝处逢生的喜悦和激动之态。
谢林和叶夏对视了一眼,便开始询问起男子来。
男子这次似乎真的被臭臭的臭屁给熏怕了,谢林和叶夏问什么他就答什么,可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只是结果却还是让谢林和叶夏有些失望。
因为男子知道的太少了。
男子告诉谢林他们,他外号叫陈老四,这次算上他,带走大头他们的总共有三个人,但他和其他两个人并不怎么相熟,也不是很清楚另外两人的来历。他只知道,另外两个人跟他差不多,都跟那传说中的蛊门第一人花帝有些关系。
陈老四说他自己也算是那花帝的徒孙,虽说他从没有亲眼见过花帝,甚至也怀疑这世上是否真的有花帝这么个人。在他很小的时候,他们村里来了一个陌生人,因为那陌生人会变出各种各样好吃的东西,年幼的他便稀里糊涂地跟着那陌生人离开了家,那个时候,他连自己的名字都还记不住,只隐约记得家里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他排行第四,而陈老四的名字则是那陌生人给他取的,当然以前他是叫陈小四,后来年纪大了,就变成了陈老四。
而那个陌生人带他离开了家后,便带他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将他和另外几个孩子关在了一起,让他们跟他学蛊术。那陌生人便是他们的师父,并自称是蛊门第一人花帝的徒弟,之后几年,陈老四一直跟着那人学蛊术,学蛊术的日子里十分的艰苦,几年下来,和他在一起的那几个孩子竟都死了,不是体弱受不了苦,活活生病死了,就是炼蛊养蛊的时候出了岔子或说意外,被蛊反噬而死,最后只剩下他一个。
几年后,他那师父便离开了,之后他便没再见过他那师父,而他则一直生活在深山之中,几乎过着与世隔绝一样的生活,很少与人接触。直到几天前,有人找上了门来,就是另外那两个蛊师,自称是他的师兄,受他们师父的命令,带他出山办一件事,他便跟着那两个所谓的师兄出来了。
陈老四只知道他那两个师兄一个姓高,一个姓张,姓张的就是先前躲在祠堂装尸体偷袭叶夏不成,反被叶夏重伤的那个蛊师,陈老四说他现在已经离开村子,去追大头他们了。
而姓高的就是让他们留在这里拖延谢林他们,自己则带着大头离开的那个人。陈老四说姓高的是他们三人的头,一切事情都是姓高做的决定,原本他和姓张的师兄对姓高的也不怎么服气,并不愿意听从姓高的命令,不过姓高的实力远高于他俩,而且手上还有他俩的师父的信物,所以他们也只能听姓高的,陈老四不清楚姓张的知道多少事情,但他自己的话,他只知道姓高的带大头他们去西安了,至于姓高的为何要大头他们去西安也不清楚,甚至于他连谢林和叶夏也完全不认识,只是遵从姓高的师兄的命令,等在这村子里,尽量拖延谢林他们。
听陈老四就说了这么点有用的东西,满怀期待的谢林也是难掩失望,忍不住又是狠狠地踢了陈老四几脚。
陈老四经历连番折磨,也是已经麻木了,竟然只是哼哼了几声,不过在说出了他所知道的后,因为心理防线崩溃,他反而起了求生之意,更加想活下去,他满怀期待地看着谢林和叶夏,吞吞吐吐地说道:“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你们想怎么处置我?”
“你说呢?”谢林却反问道:“难道你还想让我们放了你吗?”
陈老四沉默不语,显是默认了。
旁边一直默然观看着的老头等几个村民则忍不住紧张起来,那老头小跑到谢林身边,急声说道:“两位可千万不能放了他啊,他害死了我们那么多人,怎么能够这么容易就放过他!”
谢林转头看向叶夏。
叶夏则蹲下身,问陈老四道:“你的任务既然是拖延我们,为什么还要害死这么多人?”
“杀就杀了,有什么大不了的?”陈老四则是有些不以为然,嘿嘿了一声,倒显得有些得意,“高老四说了,只要能够拖住你们,我做什么都没关系。以前我师父就跟我说了,我们之所以要不顾辛苦学各种蛊术,不就是为了能够为所欲为吗。嘿嘿,我学了这么多年本事,以前一直没感觉自己与别人不同,现在是第一次感受到自己能够这么容易操控别人的生死。”
老头等几个村民都是听得似懂非懂,不由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谢林和叶夏则是愣了愣,颇有些惊诧。
不过一想到男子过往的经历,他们倒也释然。
叶夏转头看了看那几个村民,又看了看天上,随后却是叹了口气,在地上跺了跺脚。
“你们两个年轻人,到底想把我怎么样啊?”那陈老四却是显得有些不耐烦了,哼了一声道:“你们到底放……”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他身下的石板竟是一点点裂了开来,许多大大小小的石子从那裂缝里钻出,随着那裂缝越来越大,男子的身体也是一点点陷了进去。
男子顿时惊慌起来,叫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想干什么……”
在求生欲望的刺激下,男子用手肘支着裂缝两边,原本僵硬的身体竟是像蛇一样蠕动起来,试图爬出裂缝。
这时候,以老头为首的几个村民一起扑了上去,用力推开男子的双手,男子顿时整个人都陷进了裂缝里去。
裂缝周围那些大大小小的石子立刻又动了起来,自动滚进了那裂缝里。
裂缝也快速变小,自动愈合。
不过转眼时间,地上的裂缝便消失不见了,那男子也是彻底被掩埋了起来。就连那石板上面也不见任何的异状,上面的裂缝同样消失得干干净净,看去跟原来是一模一样。
只不过陈老四却是就此失踪了,可说尸骨无存,他的一切也是就此终结。
老头等几个村民都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喘着粗气,他们看着叶夏的眼里则满是敬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