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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谢林虽有些庆幸,但对于接来下会发生什么,他也实难预料,一来他并不清楚这少将为什么要见自己,二来他感觉这件事情终究有些难以解释,到时候搞不好被这首长当做是什么骗人的江湖术士,或者说被当做什么邪门歪道,那结果只怕比起被那几个公安带走还要糟糕。
但那少将却是哈哈笑了几声,似乎对谢林的冷漠并不以为意,他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咱们就不兜圈子了,开门见山,先生……可是那蛊门中人?”
谢林不由一怔,颇是讶异。
他原本还在担心这少将如果问起刚才的事情,自己该如何解释,也担心对方到时候是否会相信,却没想到这少将不用他说,就看出了端倪来。
他心中也是微微有些欣喜,既然这少将知道蛊门,想必也是好解释很多。
那少将见谢林一时没回答,还以为谢林心有犹豫,便朝那武警少校挥了挥手,说道:“小李,小于,小宋,你们先出去吧。”
那武警少校怔了怔,随后又行了个军礼,说了声是,便和少将身后两个警卫一起退出了车厢。
车厢里也只剩下了谢林和那少将。
那少将又朝谢林笑了笑,却不言语,等着谢林的回答。
谢林沉思了一下,便不卑不亢道:“不瞒首长,我刚拜师不久,如果说是蛊门中人,还有些勉强。”
那少将眼里闪过一丝异色,急问道:“那不知先生拜师多久了?”
谢林微微一愣,颇有些奇怪,但还是如实回道:“才几个月而已。”
“是吗?”听了谢林的回答,少将眼里难掩失望之色,而后竟是叹了口气,“那不知先生懂得哪些蛊术?”
谢林不由又是有些意外,听这少将的话,显然对于蛊和蛊术所知并不多,所以才会问这样唐突的问题。
不过他也没心思去反驳或者说纠正,含糊说道:“我拜师不久,所学还很少。”
少将眼里失望之色更浓,又叹了口气,神情也显得有些萧索。
谢林不由更加奇怪,心想这少将欲言又止,到底是为了什么。
那少将沉默了片刻,见谢林面带疑惑,却似下了决心,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事已至此,就不瞒先生了,如果有唐突的地方,还请先生莫怪。”
说着,他从桌子对面走了出来,然后竟是脱下了外衣,然后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解下了自己的裤子。
谢林顿时错愕万分,都不由向后退了两步。
不过当那少将脱下裤子,谢林又不由咦了一声,脸上满是惊异之色。
在少将的胯下,竟只是简单包着几块纱布,在他那私。处周围,那皮肤竟然呈暗黑色,上面好像溃烂了一样,甚至还发散出丝丝腐臭的气味。
005少将往事
谢林顿时不由怔在了那里,也知刚才自己有所误会,暗地里颇有些汗颜和惭愧。
不过他和少将之间离得有些远,再加这车厢里的窗户上的窗帘都拉了下来,所以车厢里的光线有些暗,谢林也看得不是很清楚,他见这少将自己都没多少忌讳,便向前走了几步。
那少将初时还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见谢林并没表现出太多的异常,反显得有些感兴趣,眼里一丝喜色转瞬即逝,也缓缓转了转身,好让谢林看得更清楚些。
看了一会,谢林终于抬高视线,看向少将的脸。
“先生可看出什么了?”少将则是笑声问道,声音轻颤,带着丝激动。
谢林却叹了口气。
他刚才看到在少将双腿内侧,从脚心而起,皮肤上竟隐隐有两条青色的线,就像两根细小而又明显的血管,一直延伸到他的大腿处,再上面,则是成片的溃烂,虽然有些地方看去似乎已经结痂,但在谢林看来,那结痂处却似乎溃烂得更加严重,所谓结痂也只是表像而已。
看这情形,十分的严重。
不过少将最私。密。处还包着纱布,所以谢林也无法断定那里又是怎么个情况,所以现在也不好断言。
那少将见谢林叹气,还以为谢林看不出来,脸上不由又露出了失望之色,脸色也变得黯淡了许多。
“先生也看不出来吗?”他也叹了口气,将裤子提了起来。
“等等。”谢林却突然说道,他顿了顿,便问道:“首长如果不介意的话,能否将那纱布解开?”
少将愣了愣,随即又面露一丝喜色,点了点头之后,便把那些纱布给解了下来。
等看清少将胯下的情形,谢林不由愣住,随后又叹了口气,却还点了点头,示意少将已经好了。
他看到了在少将最私。密。处,比大腿内侧还要严重,简直是触目惊心,惨不忍睹。
“怎么样?”少将却不等穿上裤子,便忍不住问道。
“首长能否跟我说说您这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谢林则问道。
少将定定地看了看谢林,随后还是点了点头,他重新包好纱布,穿起裤子,又叹了口气道:“不瞒先生,我得了这顽疾差不多有三十年了……”
谢林顿时怔了怔,忍不住问道:“首长是否参加过那场对越自卫战?”
“你怎么知道?”那少将愣在那里,显得有些意外,随即眼睛却又一亮,脸上喜色更盛:“先生已经看出来了吗?”
谢林笑了笑,却又摇了摇头,说道:“不瞒首长,我也是猜的。”
谢林现在可不敢把话说太满,而且关于三十年前那场战争,谢林也只是道听途说,了解得并不多。
他现在有些奇怪的是,这少将身上的异症为何拖延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治好。
那少将脸色却又快速黯淡了下去,也沉默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他才长长地叹了口气,告诉谢林,说他身上这怪症正是源自于当年那场对越自卫反击战。
他说当年他还只是个连长,有一次进入一个越南人的村落,不经意被一个越南的小孩用一根树枝重重地戳了下私。处,因为当时只是有些疼以外,并没有什么异状,所以他也没有怎么在意,甚至没过多久,他下面就出现了瘙痒红肿等异状,他也没有怎么在意,只以为洗澡太少,不讲究卫生的缘故,毕竟那个时候条件艰苦,越南气候湿热,许多战士下面都长了痱子,还有的士兵因为裤子不合身等原因,大腿内侧被裤子磨破,一出汗就疼得厉害,少将以为自己也只是小问题而已,并没有重视。
就这样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他下面一直没见好,却也一直不是很严重,他也一直没有认真去处理过。
一年多后,他和自己所在的不对从战场上退了下来,回到原来的驻地,下面也变得严重了一些,回来后,条件自然比战场上好得多,可是下面的症状却还是不见好。
只是少将那个时候还年轻,都还没娶妻,而且那个时候观念与现在大不相同,少将也极少跟别人说,也一直不敢去看医生,觉得这是一件丢人的事情。
而且他下面的症状是一点点地加重的,这样子很容易让人麻痹,少将也没有将其真正放在心上。就好比是一个人的容貌,随着年纪渐长,容颜也会渐渐衰老,但他就算天天照镜子,只怕也不怎么会注意到,反而是不怎么见他的人,会很明显得感觉到他的变化。
少将下面的症状虽然一点点加重,但却并不明显,所以少将也是习惯成自然。更重要的是,除了瘙痒和红肿外,也没有其它的症状,所以症状还是不算严重,后来,他还娶妻生子。
就这样过了十多年,他下面红肿的范围已是扩大了许多,有些地方开始流脓溃烂,但流脓溃烂的地方很快就会结痂,等结痂之后,里面又会长出新皮,只是没过几天,那些结痂长出新皮的地方又会红肿瘙痒起来,然后又流脓溃烂,然后又结痂,如此反复。但总得来说,情况还不是很严重,而少将也始终抱持着乐观精神,反而觉得情况正在好转,想着什么时候,所有红肿的地方都结痂了,那便会全好了。
而且那个时候,正是少将在部队里的黄金时期,职位不断擢升,整天忙得焦头烂额,对于自身的健康状况,也一直没怎么放在心上。
又过了十来年,少将下面状况进一步加重,红肿溃烂的范围更大了,而他的健康状况直转而下,起初他还以为是自己年纪大了,所以精力不济,但是下面开始不止瘙痒,出现了疼痛状况,就像针刺一般,他也不得不重视了起来。
而且那红肿溃烂不止向周围蔓延,连他的命。根。子也是红肿了起来,甚至开始溃烂,之后不断结痂又不断溃烂,而且疼痛越来越厉害。
可少将看了许多医生,医生也看不出什么来,他们采用了各种办法给少将做治疗,但少将的症状一直时好时坏,却始终无法彻底根治。
随着症状越来越严重,疼痛加剧,少将越来越痛苦,不只是肉体上的痛苦,精神上的痛苦更加厉害。他除了要承受病痛不停地折磨外,甚至也有风言风语流传出来,说他作风不正,才会得这样的病。
少将现在其实才过五十出头而已,但现在看去,却已是有六十来岁。
有的时候,他不堪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甚至都想过自杀了断了自己。
直到有一次,一个老战友来访,知道了他的情况后,便追根朔源,推断他这怪病是源自那场战争,是被那越南小孩给暗算了。那老战友同样参加了那场自卫反击战,也听说了一些关于蛊门中人参展的传闻,便猜测少将是不是也被那越南小孩给下了蛊了。
但少将却还是有些不信,觉得这个太不靠谱了,也不相信这世上真有什么蛊。
直到这两年,少将的症状已是非常非常严重,他都几乎已经绝望了,无奈之下,便想着权且试试非常规的解治方法,于是四处打听,想找蛊门的人为自己治疗看看。
只是他虽听说过蛊门,却也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找到蛊门中人,一直跟无头苍蝇似的,他动用了各种手段,终于找到一个所谓的蛊师,结果那个蛊师给他治疗了后,他的症状并没有得到多大的缓解,还是在渐渐加重。到了后来,那所谓蛊师才承认自己根本不是蛊门中人,也根本算不上什么蛊师,只是一个游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