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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秦路咬了唇:“我喜欢你,却并没想着要占有你,我要的是你快乐,只要你和他是快乐的,我愿意永远站在一边默默的看着;而现在你不快乐,与其看着你流泪,我宁可将你护在我的怀抱里,臂膀间,哪怕你不会爱我,哪怕你心里还装着他,但至少你不必身心都在他那里受虐!”
白嘉摇头:“强词夺理。”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能否定的气息,秦路的嘴翕张了几下,无法言语,而白嘉却轻声的说着:“你的爱也不快乐,因为你喜欢的人在伤心,就算你把我弄到你的身边去,我依然不快乐。”
“何必这么执着?”他的声音发颤。
“因为我们,我们都是爱情的傻子。”白嘉仰头看着昏沉的天空:“傻到一心一意的付出,傻到明知对方不能回报也不怨不悔,傻到就算前方是墙壁,也敢撞个头破血流,傻到前方若是火坑,也肯飞蛾扑火。”
“白嘉……”
“班长,我们是一样的。”白嘉低头看向他:“所以,我谢谢你,但,对不起,我还是选择……待在他的身边,做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再见,班长!”
她迈步向前大步而去,秦路站在那里看着她的背影,猛吸一口气大声的喊着:“我会等你,我会一直等你,你撑不下去时,要记得我在等你!”
白嘉闭着眼大步朝前,泪水在脸上再添痕迹。
……
拒绝乘坐电瓶车,她一步步走向别墅。
天在变的越发昏沉中,风越来越厉。
紧紧身上的外套,她看着远处那间属于她和他的爱巢,只觉得明明就在眼前,却怎么也走不到。
车程不过三分钟的路,她足足走了十五分钟,因为当她真的走到近前时,她反而迈不动步子了—她在害怕。
她害怕进去后,会看到他拥着钱昕,在那里亲昵的热吻。
昔日他在书房与人欢愉的场景,此刻再次呈现在她的眼前,只是那个妖冶的女子,却无端端的变成了钱昕那张充满得意与嘲笑的脸。
新欢可怕吗?他是风流的,她知道,可是为什么要从钱昕开始?为什么要让她亲眼见到呢?
站在大铁门前许久,她才故作勇气打开。
院落里一片宁静,而那些曾经美丽的花卉在冬日的寒冷里,早已蜷缩了身躯,枯萎了绽放。
一步步挪到门前,伸手开门,当进到屋里时,沙发上还丢着她早上出门前丢下的围裙和那本摊开的,看了一早上都没能看完一页的书籍。
她知道,他不曾回来过,因为如果他回来过,一定会把书本合上,也一定会把围裙默默的挂回厨房。
跌进沙发里,她望着硕大而奢华的房间,有的只是孤独,抬眼看到桌上的遥控器,一把抓过,便打开电视。
她想找点什么节目,让自己逃离这样的难受,却不料一声歌声传入耳中:“盘底的洋葱像我,永远是调味品……”
她的手一颤,遥控器摔了下去,而歌声却依然继续,并且画面上,那个闭着眼吟唱到伤心的男子正一抹忧伤……
她看着他,嘴张开,轻轻跟着吟唱:“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一层的剥开我的心……”
哽咽,酸楚,终究变成了呜咽。
……
深夜两点,滕烨开车来到了金鸿路一号的对面。
每一天他都会在对面停顿很久。
有时半小时,有时则是三四个小时。
他其实很想回去,但他却不敢回去。
钱昕的计划固然可恶,但他却不会忘了白嘉是如何被那个女人盯上的,不会忘了为什么她会被钱昕恶毒的算计。
一切都是因为他。
有时心里实在忍不住了,就会开回去,要不拿个东西,要不就装作忙什么的在屋里站个几分钟,他不敢面对她,却又想感觉到她的存在……总之让只要能感觉到她还乖乖的存在于这里,便觉得内心一片踏实,因为她,依然是他的。
然而今夜将车停在对面,他却无法像往常那样拿出雪茄来,烧它几小时。因为此刻他的内心很担忧,担忧着,是不是她不会回来了。
几分钟后,他开车驶入了别墅群,当他开进自己的院落时。
屋内灯光未亮,却有丝丝的音律传出,他愣了愣,开门下车,走向大门。
刚将门打开,巨大的音乐声便传入耳中,虽不是什么舞曲劲歌,但顶级的音响正将一个男人低沉的忧伤化作了箭矢,穿耳入心。
“为什么要对你掉眼泪你难道不明白为了爱要不是有情郎跟我要分开我眼泪不会掉下来掉下来……”
滕烨的心抽搐着,痛瞬间蔓延了全部的神经,但一股酒味也窜进了鼻息。
他抬手开灯,便看到家里的音响在放着曲子,而碟机的旁边,蜷缩着白嘉,她的手里抓着酒瓶,脚下还倒着一瓶。
“白嘉!”滕烨两步冲了过去,一把捞了白嘉:“喂,醒醒!”
白嘉怎么可能醒?一个碰酒必醉的人,却喝掉了一瓶半的酒,这会儿早已毫无意识,所以当滕烨一捞她,她整个人就跟尸体一般倒进了他的怀里,而唯一和尸体区别的便是她还有呼吸,还有热温,但这一刻,滕烨的身子却是一僵,当初那个带着热温却失去生命的身体在血肉模糊里就是这样的倒进了他的怀里,从此离他而去……
失去,失去!
不!
失去的感觉让滕烨感觉到一种恐惧,他一把将她紧紧的抱进怀里,死命的搂着:“不要离开我……”
……
音乐依然在屋内流淌,而白嘉躺在床上,在酒精的包裹里,正沉沉入睡。
滕烨坐在她的身侧,双眼直直的凝望着她。
“红颜若是只为一段情就让一生只为这段情一生只爱一个人一世只怀一种愁……”忧伤的男音飘在耳中,他望着她,轻轻的附身下去亲吻上她的额……她的眼……她的唇……
一团火在忧伤里烧出了痛彻心扉的滋味,他在吻中,将手伸向了她的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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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忘了告诉你,我最爱的是你
唇带着湿濡在她的脸颊上留下温热的印记,更诉说着他内心不能言的爱意。
扣子在颤抖的指尖里,慢慢退离着防线。
优美的钢琴声在盘旋着,那如泣的字句让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温柔无比。
“纤纤小手让你握着,把它握成你的袖,纤纤小手让你握着,解你的愁,你的忧……”
他一面在亲吻着,一面回想着他们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她曾是ellen的替代品,又是伴着他入眠让他获得解脱的专属抱枕。
而现在,她却成了他心中的珍宝,即使摩挲千遍也爱不释手,即使封存万年,也藏在他的心底最深处,不能沾染一丝尘埃。
他望着她,呼吸炙热的几乎可以燎原。
而最近努力压抑下的所有yuwang,此刻就像挣脱了捆绑的枷锁一般,汹涌而出,继而如酝酿了许久的炙热熔岩一般,在他的心底叫嚣着,催着他,逼着他爆发出来……
“我好想你……”在他轻声呢喃中,他每褪去她的一点衣衫,吻便落在那baolu出的如玉肌肤上,轻柔的似雨,也似羽。
“白嘉,你知道吗……我每天都想把你拥进怀里……我更想要你……”
他贪婪的呼吸着属于她的气息,哪怕此刻混着浓烈的酒精,也胜过那些刺鼻的香水。
而当衣衫全部褪去,他望着她,却瞧望的有些痴。
歌手的声音本舒缓而伤的诉说着真情,在这一刻却忽而拔高,滕烨听着那字句,眼圈立时泛着绯红。
“……生来为了认识你之后,与你分离。以前忘了告诉你,最爱的人是你,现在想起来,最爱的是你……”
那掏心窝的声音,也掏了他的心,当一滴泪滴落在白嘉的胸口上时,他也将头埋进了她的shuangfeng间……
亲吻,xi吮,他温柔如水……
捉腰,抬tun,他狂ye如火……
白嘉依然沉醉,但身体却早已习惯了他的存在,当他在涓涓细流里奋勇冲撞时,她的眼眸又轻微的睁开,但却又慢慢的闭上,整个房间里只有他粗重的呼吸与身体相撞发出的那种令人炙热的啪啪声……
……
铃……
刺耳的闹钟声在脑海里炸响。%&*〃;
白嘉抬手捂住耳朵,也抵挡不住那种声音的穿透力。
她迷蒙的睁开双眼,伸手抓着闹钟关掉,这才大喘气的倒在床上捂着脑袋shenyin。
痛,太痛,头重脚轻不说,那种脑袋里爆炸的感觉,让她几乎有一种恶心。
努力的盯着天花板上的灯,白嘉好半天人才缓过劲来,而当她费力的撑身坐起时,却发现全身酸痛的,更跑了一整夜似的……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身上衣裳整齐,又抬头扫视屋内,然后懵懵的在想:我是怎么爬上来的?
没有答案,她的记忆只停留在一面喝酒一面跟着音响大声唱歌那一幕上,甚至现在连自己唱了什么,都不记得。
撑身而起,晃悠着洗漱过后,才到了楼下,当看到碟机里碟子是吐出来的状态时,她愣了好半天,最后只能伸手敲敲脑袋。
“喝醉后,你都还干了什么呢?”她嘟囔着走过去,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两个酒瓶,以及尽管干涸却被酒水弄得黏在一起的地毯。
糟糕的感觉立时冲了上来,混合着脑袋的痛与晕,她烦躁的大叫了一声:“啊!”
声音才落下,人还没觉得多舒坦,一串急促的步伐就从楼上直冲而下,甚至在她闻声诧异的转过去抬头瞧望时,她清楚的看到一个身影直接从楼上跳了下来,而后跃起奔向她,但随即又急刹停住。
白嘉张了张口,她看着滕烨五味陈杂到不知道可以说什么,而他看着她,呼吸几下才言语了一句:“没事你喊什么?”
白嘉眨眨眼,伸手指了地毯:“我,我弄坏了地毯。”
“换了不就是了!”滕烨说着转了身,人就像个逃兵似的蹭蹭往楼上窜。
白嘉追了两步到楼梯口时,能看到的只有他抓着栏杆向上的一只手。
她捏了捏拳头,站在楼下低声的呢喃的只有自己能听到:“你不打算和我说点什么吗?”
……
白嘉一直希冀着滕烨能和自己谈谈,哪怕就是交代一句都好。
但滕烨却全然不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