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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啊!”白嘉惊讶地拍了滕烨的肩:“我,我还想以后给你多生几个呢!”
“还生?就这一个,你都开始受罪了,再生几个你不得……”
白嘉伸手捉了滕烨的脸,主动送上吻,将他的唇封住,在唇舌xi吮几番后,她才放开了他的唇,轻声言语着:“我喜欢家里热热闹闹,也甘愿为幸福吃苦受罪,孩子是上天给我们的礼物,不就是吐嘛,过了这阵子也就好了,要是人人都和你这样,那人类可就灭绝了。”
“我才不管人类灭绝与否,我只是不忍着你受罪。”
着滕烨那双写满爱意与心疼的眸子,白嘉的眼眨了眨,继而笑着把脑袋靠上了他的胸膛:“谁说我是受罪呢?也许我在其中正品尝着幸福的味道啊,就像现在,到你对我满满的心疼,我觉得,我赚了呢!”
听着白嘉如此温柔的言语,滕烨有种鼻酸的感觉,而就在这个时候,茶几上的电话却响了。白嘉坐直后,滕烨伸手抓过,一是吴莉莉的便接了起来:“有事?”
“ellen不见了!”病房内吴莉莉一手拿着面包一手捏着电话,着空荡荡的床位话语焦急:“她说她要吃面包,我就去买了,可回来,床上没人,连厕所我也去找了……”
“你给蝎子和阿虎电话,叫他们……”滕烨正说着,别墅外的铁门打开了,滕烨闻声起身向外了一眼,话语带着一份无奈:“不用找了,她来我这里了。”说完他挂了电话,伸手安抚了一下白嘉:“坐这里,别动,我来处理。”说完就大步的往屋外走去。
ellen从铁门内进入,便到那片熟悉的花海,而此时玻璃门打开,滕烨两步走了出来,直奔她的身边:“你到这里来做什么?难道我的话说的不够清楚?难道你要闹的大家难堪才满意?”
ellen偏头着滕烨,苦笑了一下:“别那么激动,我不是来伤害你的白嘉的,也不是来,对你纠缠不休的,我只是来这座房子,顺便,和我那,同父异母的妹妹说说话。”
滕烨捏了下拳头:“你不要耍花样,ellen,我不希望你让我心里对你最后的美好变质。”
ellen叹了一口气:“我已经叫我妈和我妹给我办了出院手续,明天,我就回香港,介于我现在还是个死人的情况,少不得用一下你的私人飞机,而你和你的生活,我不会再介入了,此刻的我正如当初一心赴死时的心情那样,真心祝愿你找到幸福美满的归宿!好了,让让吧,我现在只想和我这位小时一起长大的妹妹见见面说说话,如果你不放心的话,我不介意你旁听。”
滕烨着ellen,见她的眼眸里是一种解脱的淡色,便最终让开了路,让ellen进了屋,当然,他也是紧跟在其后。
“你们谈,我上去。”眼见两人进来,白嘉言语着起身想让,ellen急忙张了口:“不,我是来找你的,小宛,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我妹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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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我已经拿我的爱情替你还了债!
猛然听见这么一句,白嘉有点猝不及防的感觉。
她虽然早明白自己和ellen的关系,但双方已经因为滕烨而存在着暗涌很难论及姐妹情谊,再加之先前kate那一场闹剧,让她对郝家更没了一点归属感,自然就没那认亲的想法。
却不料,ellen不但知道了,还找上门来,更是第一句话就如此的带着一份姐妹的口吻,好似怪她不亲近一般。
而一句小宛,她听着竟莫名的有些,熟悉感,一时间倒有点分不清ellen究竟是来寻亲的,还是用这一途径再给自己加压,好如她所言的,做对姐妹。
“你,你知道了?”白嘉喃喃应答,挑眉打量着ellen,此刻可以说,她多少有些尴尬和警惕。
“是的,今天我妈和我妹来我,她们告诉我的。”ellen说着就往白嘉的身边走:“小宛,我昨天和你说我们做对姐妹时,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们原本就是姐妹,你是我妹妹呢?”
白嘉捏了捏指头,咬了一下唇:“如果成为姐妹就要共侍一夫的话,我,宁可没有姐妹。”
她说完这话不但了一眼ellen,更向了跟在ellen身后的滕烨,滕烨当下两步从ellen身后冲过,直接到白嘉的身后一站,伸手扶抱了她的双肩他完全明白她的话语少见的带着攻击性是源于她多么的不安与在乎。
着白嘉的表情和滕烨的动作,ellen苦笑了一下,随即言到:“我明天就回香港,再不会来抢你的丈夫的,所以你大可放下这份敌对了。不过说实话,如果你不是我妹妹的话,或许我不会这么轻易放手,至少,我会让你和他今后的日子,存续着我这个阴影,因为我不痛快,也不会让你们痛快,这是我的本性。”
她这般直白的言语,显然已经是真心放弃了,否则,谁会把实心话说出来?但正因为如此白嘉反而不是感激,而是诧异,当下把眉挑了起来:“你……就这么重我这个妹妹吗?”
无怪她的怀疑,当初kate就是张口闭口拿着姐妹的名义来做刀,ellen先前又是那么给自己加着良心债的人,她忽然说放手就因为自己是她的妹妹,这实在叫她想不通。
“难道你不记得我了?”ellen歪了脑袋:“就算爸爸和四妈出事后你失踪去了别家长大,也不至于连我们小时候的事都不记得了啊?小时候我可常带着你一起玩的啊!”
白嘉闻言悻悻的一笑:“对不起,我失忆了。”
“失忆?”ellen眨眨眼:“是爸妈出事后你就……”
白嘉耸耸肩:“我不知道那时候我是否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总之几年前我和我养父母一起出了车祸,他们失去了生命,而我,活着,但脑震荡,失忆,以前的事,统统都不记得了。”
ellen的唇翕张了几下,她望着白嘉,眼里竟渐渐地有了泪水,当眼泪滑落的时候,白嘉着她只觉得心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就好像对方万分在乎你,而你却把她遗忘似的那种……
滕烨察觉到白嘉身体轻微的颤抖,立时扶抱她双肩的手微微加了力,人却冲ellen言语:“ellen,白嘉她无法回应你亲情的寻求,你何必……”
“castle,还记得我当初带着的那条印第安娃娃的项链吗?”ellen声音哽咽的打断了滕烨的言语,滕烨的眉一挑:“那条蓝色的?你丢了后在泰国还找了三天的那个?”
“对,当时你还问我,说那项链到底有什么特殊意义,值得我那么到处寻找,甚至在遗失后还痛哭了几天……”
滕烨蹙着眉回想,而后言语:“你说,它是唯一让你察觉不到孤单的东西。”
“是啊,察觉不到孤独……因为在我得到她之前,我只是个无忧无虑的快乐小孩。”ellen说着向白嘉:“你还记得那个项链吗?那可是你那趟和四妈他们回家前,和保姆学了后,亲手做给我的……在你们出事后,家里就蒙上了忧伤,而我自那以后就一直带着,因为在那之前的我们,总是在一起玩闹着,你,我,还有kate,我们一直都是在一起玩的……”
ellen开始了回忆,她一桩桩一件件地说着那些白嘉已经想不起的事,她听着,只觉得脑海里,渐渐有了一个花园,那里有着孩子的欢笑声,美妙的钢琴音,还有许多缤纷的色彩……
着ellen在讲过去的故事,着白嘉专注的在听,滕烨的唇抿了抿,默默地拉着白嘉坐下,又示意ellen也做,就自己到一边为她们准备了柠檬水后,静静地坐在一旁听。
“……你从五岁时就跟着四妈在练习箭术了,而我每天写完作业,最空闲的时候就是在花园里你们练箭,后来四妈出我的孤单,连我也教……”ellen说的话语带着回忆的味道,却又脸上充满着忧伤:“四妈不爱笑,她很严厉,就好像个老师一样,总是说教,而且……一旦我们犯了错,她会很严厉的批评或者,打我们手板,最开始的时候,我总觉得她一定是不喜欢我的,因为大妈和三妈从不会那样对我,可后来到她对你的严厉更甚于我,我才慢慢明白,她是希望我们好,而不纵容……”
ellen的言语,像一根绳索在前,引导着白嘉走入记忆的隧道,她依稀有种回味到当初孩童时光的感觉,虽然模糊,却已靠近,而ellen说的自己脸上泪水连连,那种少有的情绪失控,让滕烨有些疑惑。
他和ellen在一起的时候,就知道她内心的骄傲与冷漠,她几乎对郝家的一切都不在意,那时跟着他,好几次都因为掩护的关系,而让她涉入一些酒吧,甚至和一些不好的人传出暧昧关系,而她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根本不管郝家的名声,也不管自己身受怎样的目光。
他曾因为这个问过她,而她的回答却很有趣:“在我的心里,我没有家。”
后来他也注意到ellen和母亲姐妹之间的关系,倒亲不近的,总之是处处都透着冷漠,而当时他并不当回事,因为越是这种复杂的大家族,内里的关系会十分紧张,所以他理所当然的没放在心上。
而今天当ellen这般流泪时,他糊涂了,因为他到了ellen对白嘉份外亲情的一面,甚至在他来,ellen对白嘉以及白嘉的母亲,她口中的四妈,更有感情。
“你很喜欢我妈妈?”事实上,不但滕烨察觉了,连白嘉自己也感觉的到,因为ellen的口气,实在有那种堪比她这个亲生女儿该有的情感。
ellen闻言倒是没犹豫的直接点了头:“是的,我喜欢四妈,喜欢她的坚韧和对我这个非亲生女儿的关心与教育。”她说着忽然伸手抓了白嘉的手:“你们出事了后,你就失踪了,虽然没有证明你活着的东西,却因为你只有八岁,我们都,都没报希望你会活下来……真不知你是怎么还我们一个奇迹的……”
“我也不知道,这些我都不记得……”白嘉着ellen的眼,她不出一点虚假的东西。
“那些不记得就算了,但你要记得我是你姐姐明白吗?虽然我们之间发生过一些不快,但,我愿意退出这场角力,不仅仅因为castle已经告诉我他选择了你,更因为我们是姐妹,有着血缘的姐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