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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乌龟走到那张赌桌前站定,毒八脚、黄獐皮、赖皮三、肥牛仔等一众打手,成雁字形围在两边,注视着凤仙女与逐范子与一干赌徒。
金乌龟一屁股坐在样子椅子上,“美娘子,出老千手法确实是有一手,倒挺厉害的嘛!你师从的是谁人大佬,你道来听听,以一饱耳福尔。”
金乌龟断定眼前这位美人儿,定有一手出老千的功夫,否则,决不会赢得如此轻松,凭肥牛仔的一手高级赌技,江湖上无有出其右者,若是另有赌技高人,也是寥寥数人而已。
凤仙女抹了抹嘴巴,捏着一枝凤仙花,她顾左右而言他道:“本姑奶奶是出于好奇心,才光顾‘神赌馆’来的小玩玩的,是逐范子陪着来这儿的,是这样吧!你可作个证嘛!”
凤仙女并未回答自己师傅是谁,她想看看这个赌馆老板,摆下龙门这个阵势,如何来应付之,金乌龟究竟是个甚么货色,想弄清底细再来摆布他,并非想杀绝之,而是,要出其一个大洋相,为逐范子出一口鸟气也!
逐范子心中正开心呢!他接过话头道:“仙女妹,你说得对及啦!是见大哥落难在街头上借酒消愁,妹子出于不平心理,这才来到赌馆中,要报昔年一赌之仇,作庄家摇骰子的肥牛仔,一手提拔的心腹大将,并不会手臂弯弯朝外拐,送上一大把银子给老子,金乌龟,你说是也吻是啊!”
逐范子把自己与凤仙女,在街上一醉相撞并相识,一同结伴而来,这在走进赌馆里大赌一场的。
金乌龟听着这一番话,似是不信肥牛仔,咋会失手输了呢!小娘们定是赌技高超,他先介绍自己身份,顺便交代一下背景。
一只金乌龟嘛!自然背上是硬邦邦的,要其见好就收,随出言汹汹,他存心威胁道:“逐范子,你说得也许是这样吧!这位小娘们,本来,就想来赌馆豪赌一场的,而你凑巧撞上了她,这才一同前来踢暴场子的,本老板叫作金乌龟,街皮头混子出生,是个有名的亡命赌徒,却与多王府关系亲近,你等要拎清了,老子,可不是好惹的嫩头乌龟呀!”
凤仙女听出此老几三话中有话,有着某种企图,叫自己不要与赌馆过不去,否则,不会有好果子吃,怕他甚么鸟蛋,她可不肯买这个王八蛋的账,随话锋刻薄毫不相让道:“金乌龟,咱是谁都不怕的,就是见着天皇老子,也决不畏惧一分,按愿赌服输的原则赌钱,有本事来取去,把赢来金钱决不会再恭手送人,已有言至此,姑奶奶还要继续赌下去,想撵走赌客啊!没门,你等看着办吧!”
“哼!你俩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咱已好言相劝,既不愿领情,就手底下见个高低,快快押上来吧!再赌上一局决出个输赢,本老板亲自作庄。”金乌龟见这个小娘们口气强硬,并不肯吃软,他亦光起心火来,随怒气勃发道。
凤仙女一见对方气势汹汹,也气不打一处来,并还以颜色,她亦怒言相向道:“这年头谁怕谁啊!不就是豪赌一场嘛!逐范子拿银子出来押就押上去吧!这有甚么不敢的,怕他个鸟儿,这嚣张点啥呀!不稍多时,金乌龟老蛋点啥嘛!到那辰光,有你哭泣的时候呐!”
逐范子拿出一千五百两碎银子,往赌桌上一摆,他随口应诺道:“唔!仙女妹,咱一生中怕过谁啊!顶多是流落街头呗!老子,一想当年之事,是着了赌场出老千的道儿,才输得精光溜溜的,还欠了一屁股的赌债,本来,借了五百两黄金,这三年里,利上滚利就加到一千两了,可见,金乌龟这个亡命赌徒,一颗黑心,是从黑煤灰里长出来的,连狗都见了直吓得逃走,这难道不是吗!”
逐范子歪过头去,看着凤仙女的眼色,在她的示意下,堆放在小字上。
逐范子把一千五百两碎银子,一齐摆放在小字上,他用一抹嘲笑的眼光在看着金乌龟,这有着强硬的挑衅意味。
金乌龟一见对方竟摆出这等傲慢姿态,他心中不由一凛,吃不准这个小娘们,到底是如何的来路?面对这个强劲对手,自己心中没谱,他不得不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以缓解一下紧张情绪。
金乌龟自开赌场以来,迎战过赌技高手无数次的挑战,都化险为夷,从未有过今曰的窘态,对方咄咄*人,有占上风的势头,他在心里划过一种不详的预感,拿出骰子的手在微微发抖,一般旁人是看不出的,只有自己有着细微的感觉。
“阿咳!”“阿咳!”“阿咳!”金乌龟连连咳嗽几下,以此来镇定心神,一身出老千功夫,自忖无人能敌,难道会输给一个小娘们?待恢复波动的情绪,稳定神思后,好集中精力出手应战,他故意再说一遍道:“逐范子,你不再更换大小位置,位置是定放好不动了吧!”
“金乌龟,你先慢着。”凤仙女一想到六粒骰子赌具,突然,她出口阻止道。
忽地,金乌龟听闻小娘子猛地一喝,心中又是一惊,他露出不解的眼光道“喂!小娘们,你一惊一乍的,这是咋的啦?押银子的位置要调换一下,这任自都行啊!”
“金乌龟,咱不是调换押银子的位置,而是,要验证一下骰子。”凤仙女想看看骰子,到底是啥样子的,她要查验一下骰子,看看有没有灌铅甚么的,庄家在作庄时,往往利用轻重不一的内中跷,开来出老千作弊赢钱。
哼!待会儿,看金乌龟此人,会使出甚么样手法,在骰子上作手脚,来赢走这一千五百两银子,得弄清对方出老千的伎俩,再来一举制服于他。
第二百九十四章 一局赌输
金乌龟一看这小娘们,想检验台上的六粒骰子,这并无不可啊!没甚么花样经,是靠自己的手头上技巧,出老千来赢大钱,哼!叫你输得乖乖的脱裤子,赤身'***'光着屁股,看再来怎么收拾你。
“小娘们要验证骰子呀!这是理所当然之事,你拿起一粒粒检验,若有作弊嫌疑,再可任意调换新的,直到认可为止。”
金乌龟倒出圆筒子六粒骰子,一把抓在手中,一一传递过去。
凤仙女接过骰子,捏在手指上一粒粒查验着,六粒骰子,掂掂轻重一般,无甚异样,并无可疑之点,随放心地递了过去,不过,她提了这个要求,并拿着两只媚眼看着道:“这是赌场提供是骰子,咱是信得过的,不过呢!在开赌之前,咱得有言再先,各自作庄家三次,你是赌馆的主人,自是先摆三庄。”
金乌龟睁开两只眼睛,与凤仙女两只媚眼对准焦距一瞧,“嗞!”从媚眼中射出二条幽幽绿光,他有一种心*意亵,不由心头激荡道:“小娘们只要赢了三局,才有摆庄的机会,若是连输三次就得脱裤子,你本人也得归‘神赌馆’所有,逐范子这个猪贩子呢!也得被剁成一抹肉酱,扔到山里去喂野狼啦!”
金乌龟是当坊土地,皇城是经营了几十年的一块地盘,还怕被别人抢了去吗!这不成了个天大的笑活,一个外来赌客,能奈何得了自己这个地头乌龟!小娘们,不管输赢如何?是走不出大门去的,送上门来的漂亮妹妹,不要还白不要呢!能逃过乌龟爪子,老子,岂不是白活了四十五年。
逐范子当闻听到金乌龟说得这些刺激的话,他如爆竹一般,“嘭!”一蹦跳起来,直惊得说不圄囵话来,“老…老子,已…还…还清…了―赌馆…的…赌债,金…乌龟,你…你…还想…杀…杀人呀!”
“逐范子不是自己投进赌馆来找死的嘛!三十多年里来,还未有一人敢招惹‘神赌馆’,是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带着高手来踢场子的,这不,踢爆了大厅中的赌场,败坏了咱的名声,杀你没商量,哼!这可怪得谁来。”
凤仙女一拉身旁的逐范子,示意坐下来,她有魔力在身还怕群狼噬咬吗!随出言安慰道:“逐范子,你少安莫躁,姑奶奶在身边护着你,是少不了一根毫毛的,咱可不是待宰的羔羊,对付这狼羔子有的是办法,害怕他的鸟球子。”
逐范子,虽是见到了凤仙女一出手,就赢了一千八百多两银子,的确有一手出老千的过硬功夫,可是,“神赌馆”里这群家伙俱是杀人不眨眼的煞坯,仅凭己方二人与之对战,咋是人家的敌手呢?
既然,凤仙女说过不必害怕,不知有何奇策应之,自己在心理上是发虚的,还是有点忐忑不安的。
不过呢!伸头是一刀,缩颈也是一刀,只有硬硬头皮顶着上啦!以其醉醺醺半死不活,不是倾力一拼,死了也是一条好汉子,到了这个时候,怕也是没得用的。
就是胆怯后退,亦是出不了赌馆大厅门,只有挺力进攻,进攻才有出路,一条通往富贵之路,就在拼搏力战中,输了身死了之,赢了大红大紫,决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本来,逐范子落魄潦倒在街头上,天天用酒精麻醉自己,活着不比死了强多少,今曰,总算出了一口恶气,就是死了也闭眼啦!否则,是死不瞑目的,他不再惧怕道:“婷仙女妹,有你这几句话,心里就吃了一枚定心丸,就是死了也心甘,大哥决不皱一下眉头,杀!杀!杀!通杀这家赌馆,方解心头之恨,咱来个通吃方休吧!”
金乌龟一听逐范子还敢当场回口顶嘴,他更是怒气爆发冲口威胁道:“猪贩子,看你现在嘴巴子很硬当,到了那个时候,一张鸟嘴就瘪塌塌里,从此,要硬亦是硬不起来了,成一张鸟婢嘴啦!”
凤仙女手头捏着一枝凤仙花,那里惧怕这些凡夫俗子,她镇静以对毫不放在心道:“逐范子,你不必害怕之,这狠话杀不死人,金乌龟不要凶巴巴的吓唬人,咱可不吃这一套,到那个时候,这瘪塌塌里鸟蛋儿硬不起来的人,还不知是谁呢!咱废话少说还是手底下见高低,谁是真正的赢家将笑到最后。”
金乌龟狠狠地瞪了逐范子一眼,他不再言语,就收起赌台上的骰子,放进圆筒子里。
“哗啦!”“哗啦!”“哗啦!”金乌龟便摇起圆筒子,摇得骰子骨碌碌响个不停。
“拍!”金乌龟把圆筒子倒扣揿在赌桌上,他口中猛喝一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