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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然间,眼前就蹦出了一堆修者。
五十个筑基巅峰啊!全都是比那党氏兄弟只高不低的修为,这什么概念?这就如在无数的羊群中间,突然出现了一群凶狠的恶狼相仿。
这世界上还有什么可以挡得住这几十人的冲击么!而更可怕的,便是这些人号令如一、进退如风的军队作风,这将使他们的战斗力得到成倍的提升,绝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呼!
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浊气,秦一白直到这时一想起这些人,还有些心悸的感觉。
依着徐市的意思,根本就不会等到现在,早在酉戌之交时便已准备动手了。里面那些脑满肠肥的高官富甲们在徐市的眼里,跟山上的虫子也差不多,死了也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可以说除了秦一白外,再没有任何人能够让徐市看重,包括身后那些为他卖命的战士在内。
秦一白却阻止了徐市这种疯狂的举动。如果真的那么做了,在华夏所引起的轰动,绝不亚于引爆了一颗高当量的原子弹,势将引发大面积的官场地震,这对国对民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尽管对那些官老爷们没什么好感,但秦一白还是认为没有必要如此做,权当是为国为民考虑,他也不会允许这种疯狂的行为。
另外,还有一个让秦一白不同意如此做的原因,那就是他在来此道贺的宾客中,竟然发现了曾经与他打赌的市长公子万国明的身影。想来,这家伙必定是跟随他的市长老子来此开眼的。秦一白可不愿意这个前世还算对眼儿的朋友,稀里糊涂的死在自己的手中。
此时已到了夜半时分,马氏庄园的宾客也已走得差不多了。待亲眼看着万国明随着他的老子走出了庄园的时候,秦一白冲旁边的徐市点了点头。
徐市得了示意后,精神不由一震,抬起右手轻轻的向山下一挥。
待他手势一落,身后的松林中便已如疾风般冲出了几十条人影。只见这五十人早已配合默契的分成了五个小队,分从五个方向,如几十只夜鸟般向山下的庄园冲去。
而后,徐市却是单手一束做敦请状,向着秦一白道:
“公子,请!”
看着徐市正正经经的样子,秦一白就忍不住心中的无奈,用手指点着徐市,笑着摇了摇头,随后一步凌空跨出,已是当先向山下飞跃而去。
以秦一白当下的修为,早已非当日可比,在大盘境中经过元古的指教后,眼界更是开阔了许多。从前看到那党氏兄弟飞天遁地的手段后,还曾无比的羡慕,可如今这种手段在他眼中看来,就如小孩子的把戏般毫无神秘可言。
可随在秦一白身后的徐市却是吃惊的很。
自从秦一白安全归来后,他虽看出秦一白有了巨大的变化,但一来秦一白不说他绝不会主动询问;二来他正在急于部署对马氏的行动,也没功夫细想。就是回海州的一路上也都是他带着秦一白御尺而行,从没见秦一白展露过身手。没想到现在一看,秦一白的修为应该早已经达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境界了。
“怎么可能啊?”
徐市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了。
他刚见秦一白时,早已看出秦一白有修行在身,但那时顶多也就是有了一丝痕迹而已,便是连入门都谈不上。可没想几天不见,秦一白就变得如此厉害了。
“难道吃了灵丹妙药了?不对,我还吃了长生不死药了呢,咋没见修为提升这么快,还不得拼死拼活的修炼成百上千年才达到现在这个地步!嗯,这里面一定有古怪。”
且不提徐市在后面的无比惊诧,前面的秦一白可不知道徐市的想法。此时他展开身形,身如流星般向山下的庄园中滑落,更比那些先行出发的鬼手战士们提前到达了庄园内部。
那些战士们是从外而内推进,务求不声不响的消灭马氏的外围力量。而秦一白却很想去今天寿星佬所在的三层大屋中去看看,他总觉这三层古旧的小楼有些与众不同之处,而且似乎其内好像有着一个他十分期待的人。
徐市见秦一白直奔园内那今日热闹了一天的大屋而去,只怕他出现闪失,故而紧跟着他来到了那三层大屋之外。
两人刚在屋顶落下身形,便只听一声女子凄厉绝望的惨叫声传来,而后却是又响起了一阵淫邪的阴笑声。这笑声便如得到了一丝**满足的发情豺狗的呜咽,听得秦一白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秦一白回身一步又踏在楼外的虚空中,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寻到了一个面朝东南的二层窗口之外,而待两人看清了室内的景象时,那一副如地狱魔窟般的画面,便连秦一白身旁见惯了血腥杀戮的徐市也露出了一丝震惊之色。
第六十九章 血洗(2)
这房间之内是一间面积十分阔大的卧房,足有两百平左右。卧房中间摆放着一张巨大的木床,木床之大,就算是睡上十个八个人也绝不会感到拥挤。
在这大床的周围,呈圆形排列着八根奇形怪状的木桩,上面垂吊着许多长短不一的吊索。在其中三根木桩上,此时正绑缚着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被木桩上的吊索拉扯成了不同的造型。
一个呈仰卧的大字;一个俯卧向下、手脚被反吊在上方;另一个却是站立于地成弯腰状,头颅、双手背固定在吊索之上。
三个女人形状虽然有异,但无一例外的在肢体拉伸扭曲之时,把他们的私密之地十分夸张的显露出来,显现着一种变态的诱惑。
此时在那大床上站立着一个白发白眉的老者,正是今天的寿星佬马如龙。但见他浑身**着,全身的肌肤呈现着一种妖异的黑红颜色,肌肤表面光滑细腻,决计不像一个已届百岁高龄的老头儿,倒很有些妖怪的特质。
只见马如龙双手平伸着,手中各抓着一个女人一条修长的大腿,把这女人平端在他身前,手中的巨力早已把女人的大腿掐成了紫红色。
两人私处紧紧相接,而此刻的马如龙下身兀自在不停的耸动着,手中的女人先还一声声的惨叫厮嚎,可随着他活塞儿运动的加剧,这女人的上身已然如死蛇般软哒哒的耷拉在大床上,七窍中流出一丝丝黑红的血水,再也没有一点儿声息,不知死活。
对于这种无声的交媾,老妖怪马如龙好似十分扫兴,只听他冷哼一声,一抬手已把手中女人如弃敝履般扔在一边,转头跳下大床,向那个被仰卧着绑在木桩上的女人走去。
但见这老妖怪的胯间,一条如棒槌般粗壮的巨物昂然而立,闪烁着乌亮亮黑黝黝的光泽,其上哩哩啦啦的向下流淌着先前那女人的体液和血水,看之令人恶心不已。
眼看着马如龙走到那仰卧的女人面前,挺起他那妖孽般的巨物就要向女人的私密处刺去,吓的那被绑的女人尖利的大叫着,拼命的政治着,只是又怎能挣得动分毫呢,不过是又勾引起了马如龙一阵极其变态的肆虐笑声而已。
窗外的秦一白,此时早已被这无法想象的惨象激得怒焚天熊,眼看那女人即将落入虎口,急怒中身形一动已向屋内撞去,而后隔空一掌便拍向了正挺腰狞笑的马如龙。
秦一白速度虽快,但屋内的马如龙的动作却丝毫不慢。论起江湖门道来,马如龙这个坏种比刚修行了几天的秦一白强了太多。
在秦一白穿窗而入的一刹那,这老小子便早已警觉,身形一晃,脚下已如踩了弹簧一般腾空跃起,一个筋斗翻到了北墙之前,顺手已扯下一件衣服披在身上,抬头打量着闯进来的秦一白与徐市,表面虽镇静如常,但内心中却已大为惊恐。
马如龙自忖一身修为在如今的华夏修者中来说,已经算得顶尖了,至少这几十年来还从未遇过比他更强的对手。可今天,他却被眼前的两人摸到了眼皮底下而还懵懂不知,这可是多年来从未遇过的稀罕事儿了。
他这一生,可是从未害怕过所谓的高手,即使实力真的比他强横的对手,他也从没怯过。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奸诈狡猾、老谋隐忍,使他度过了无数难关、铲除了数不清的绊脚石,而几乎从未失手或恐惧。
但今天,马如龙怕了,他恐惧了!这种恐惧是发自心底的颤栗。
只因之前所遇过的一切敌人,他马如龙总能揣摩推测出人家大致的修为和底牌,总有一丝破解的脉络可寻,由此,即可想出应对的办法。
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秦一白和徐市,就如两座大山般压得他喘不过气来。马如龙一生自忖阅人无数的火眼金睛竟根本无法看出这两人是什么修为,哪怕是一丝征兆也没有。
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对方的修为境界远远高出了他马如龙之上。
想到此,马如龙忽然想起了自己那已经退隐多年的爷爷,也是海州马氏家族真正的老祖宗马万里,只有他曾经带给过自己如此厚重的压迫与不安。
难道,这两人竟是与他老人家一个级数的超级强者么?
这个念头一冒出,马如龙先已是头皮发诈,而后心中已升起了一股一生之中从未品味过的生死危机,无奈中只好硬着头皮问道:
“你们是谁?如此鬼祟的闯入我家门,眼中还有国家律法嘛?”
秦一白听闻此话,与徐市对望一眼,两人却已同时齐齐的笑出声来,半晌之后,秦一白才摇摇头不无讥讽的说道:
“律法?马寿星、马家主,你脑袋不是被驴踢了吧!你他么的什么时候守过律法了,呕!对老百姓,你就是规矩、法律,国家律法不如你一句屁话,一切人间法规任你践踏!怎么?见了比你强的、你惹不起的,你就他么讲起律法了,玩起规矩了,是不?”
秦一白这几句讥嘲之言,说的马如龙心底一阵恼怒,可面上却不敢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满,同时心中也暗惊于对方竟把自己一家调查的一清二楚。
看这情形,人家显见是有为而来,可就是不知是如何得罪了对方,也只有弄清了情况才有可能见缝插针、转危为安啊。一想到此,马如龙眼珠一转,彻底放下了身段,躬身谄媚的说道:
“您老教训的是,是小子有点儿出言无状了,实在该打!”
说着竟是抡起巴掌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