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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着的人纷纷抹泪,住在隔壁的老奶奶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笑着说道:“这是好事,这是好事呀,小柏丽别哭了,你瞧罗西大人的衣服都被你的泪水打湿了。”
柏丽脸色红了红,她轻轻推开罗西,看了一眼罗西胸口两个被泪水浸湿的痕迹,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脸色转而慌张起来,“罗西大人,您把衣服脱下来,我帮您洗好后给您送去。”
罗西是一个人,人就有感情波动。也许更多的时候他把自己的感情波动深深的掩藏在内心的深处,带上面具去面对这个世界。可这不代表他不会有感觉,不会有情绪上的变化。他突然发现这个早熟的女孩特别的心疼人,在她这个年纪,应该是无忧无虑,享受着青春的放肆。可她却要担负起生活的重任,需要照顾重病在床的母亲。
容易吗?
肯定不容易。
但是这些苦难没有压倒她,反而让她坚强、成熟。
罗西轻笑着,声音温润如玉,“我可是罗西大人呢,这点事不用放在心上。我之前和你母亲聊过,有一个提议,她不能做主,得让你点头才行。”,女孩怯懦的抬起头,一点也没有以前那副披着坚硬外壳的模样,眼神里有好奇、有期待、也有恐惧。“你母亲的身体不好,家里也没有一个劳动力,你年纪又小,我建议你们和我一起走。到教会里去,现在教会的事情很多,你们可以帮我分担一些杂事,比如说洗洗衣服、做做饭,整理一下房间或者是清扫教堂。”
女孩迟疑着看了母亲一眼,母亲的眼中充满了渴望,她咬着嘴唇点了点头,“但是要算工钱。”
罗西一愣,哈哈大笑,“好,没问题,算工钱。”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们都松了一口气,他们最怕的这是罗西心血来潮之举。来看一眼之后转身离开,把残酷的命运重新丢给这个让人心疼的女孩来背负。当同情心不需要自己来付出什么的时候,每个人都是好心人。
柏丽连忙开始收拾家,女人因为身体虚弱,不能操劳,只能尴尬的站在一边看着。
哈诺很有眼力介,立刻让人帮着收拾。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母女加起来只有三套衣服,两套已经穿在了身上,还有一套崭新的,是柏丽攒下来的,打算给母亲临走之前穿。她把这套有着特殊意义的衣服叠好之后看了几眼,丢进了火堆里。除此之外还收拾了两床被子,垫着的是杂草,不用带。家里的锅碗瓢盆也都打包起来,扎成了两个大包裹。
她不让别人碰,自己抗在肩膀上,对于她此时小小的倔强,罗西没有勉强她。
临走前,她看了一眼自己生活了十四年的屋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命运,不一样了呢!
她一边走,一边想着,甜甜的笑着。
第一一八章 波澜渐起
“莫非罗西老爷喜欢这种调调?”,席拉和维娜站在一起,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卖力干活的柏丽身上,“你看那野丫头,要身材没身材,要相貌没相貌,干干瘪瘪的,浑身上下加起来都没有二两肉的模样。”
不管她怎么贬低柏丽,都不能浇灭内心中的嫉妒。这可是罗西老爷第一次带一个女孩回来,一定有特殊的意义。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高耸的胸部,摸了摸柔软白皙的手指,爽滑弹嫩的肌肤让她自己都爱不释手,可罗西老爷怎么不正眼瞧她呢?她可不信这个世界上有不沾腥的猫儿,男人们都是一个德性,见到了漂亮女人都迈不动步子。
可她就是不明白了,不管是相貌、身材、气质、教养,那个黄毛丫头都远远不如她,为何罗西老爷偏偏对那个黄毛丫头青睐有加?不仅亲自安排了她的活,还嘘寒问暖,一点也不像对自己和维娜这样冷淡。
她一直把维娜当做自己最强有力的对手,可没想到真正的对手另有其人。
维娜抿着嘴笑了笑,“罗西大人自然有他自己的考量,是你多心了。”
“我多心?”,席拉杏眼圆瞪,“你开什么玩笑?!”
维娜含笑看着她,“你说呢?”,顿了顿,“我问过教会里的几位主教大人,他们说罗西大人这个时候不能沾女色,会影响他的注意力,而且罗西大人这样的男人,一定会娶一个很有背景的女孩,比如说某个大贵族的小姐。你和我这样的,顶多也就是个情人什么的,年老色衰之后还不知道在哪呢。有这个心思,不如多积攒一下实力。依靠身体你只能博得一个男人十年二十年的欢心,但是如果依靠实力,也许这个男人一辈子都离不开你。”
席拉一愣,沉默不语。这话虽然简单,却透着大智慧。
她见过很多前辈,年轻的时候风光无限,常常陪伴在某些大人物的身边,有一些甚至比正室夫人还要厉害三分。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当韶华不在,青春消逝,她们也慢慢的离开了人们的视线。不可否认也有人能继续过着锦衣玉食,鲜衣怒马的生活,可更多的都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生活,或者消失的无影无踪。
对于她们这样的女孩而言,人生其实很短暂,只有三四十年的光景。
可口美味的饮料起初喝起来的确过瘾,可总有腻味的一天,只有平淡的清水,才是人一辈子都离不开的东西。
实力,关键还是实力。
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她们就已经发现,罗西是一个很实际的人,只有他觉得对自己有利,他才会去注意,去关心。
不管这个叫做柏丽的小女孩到底是依靠了什么吸引罗西的注意力,对她们两个女孩来说,与其在这里争风吃醋,自怨自艾,不如去修炼。
罗西不知道院子里的两个女孩在思想上已经开始悄然的蜕变,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根特殊的丝线上。安排好柏丽和她母亲的生活之后,那根特殊的丝线突然颤抖起来,并且光芒大作。罗西连忙回到自己的房间锁死了房门,闭目观察。星星点点的光芒从那个若隐若现的丝线上被抖落,缓缓的融入神像之中,那那根时隐时现的丝线也变得闻鼓起来,散发着单单白金色的光辉。
罗西的祈祷进度条又跳了一大截,七级的祈祷等级居然已经走了一半,离八级已经不远了。而罗西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和路线,如果单纯的依靠去观想那个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的神明,也许到二十岁他都不会有七级半的祈祷等级。这是一条绝对能走得通路子,而且是一条光明大道。
他想起了另外一个世界上的某位鞋匠,用当时统治者的话来说,这个鞋匠整天无所事事,好大的一个人了,却不想干活,整天想着一些异想天开的东西。在那个时候,他所说的话,是绝对的异端,是绝对的渎神。
某位神说过,自我之后不再有其他神,不能为其他神塑神像,不能信仰其他神。
可偏偏,这位鞋匠另辟途径,说自己是神的儿子,自己也是神。
那个时期的统治阶层没有对他痛下杀手,一方面统治阶层希望能有一个人来给当时实力强横的教派制造麻烦,同时也没有把这个家伙放在心上。
等他出演了一顿流传千古的饭局之后,人们才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罗西和他所做的事情都差不多。
鞋匠在造神,罗西也在造神。
没什么不同。
套用一句很俗的话来说,那就是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如果罗西有一天能站在世界的巅峰,人们只会赞美他,而不是去攻讦他。可如果有一天他失败了,人们就会露出丑陋的嘴脸,一脚把他踩进深渊,永不翻身。
罗西自己还没有意思到,聆听祷告是神才拥有的权力,即使是历史上实力最强大的教皇,也没有办法聆听信徒们的心声,那可是神才能触碰的领域。
罗西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他的意志力如一只无形的触手,在穿越了时间、空间的视界中缓慢前行。他用意念轻轻触动了那根与众不同的丝线,脑海中顿时出现了柏丽的基本情况。但他移向旁边的丝线时,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是为什么?
他百思不得其解。
也许这就是野生的好处,总能给人惊喜。
柏丽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什么波澜,反倒是维娜和席拉把更多的时间用在了祈祷上,而不是在他眼前晃悠。虽然嘴上不承认,不过对于眼前有美女走来走去,他心里也是暗爽的,男人嘛。
她们不来了虽然有点遗憾,可这点遗憾很快就被忙碌的生活冲散。
帝都外城区的帮派被清理一空,突然出现的真空地带立刻又吸引了一大批的社会人士,短短一周时间,就已经发起了十数起械斗事件。这些械斗和贵族们的械斗不一样,贵族们还保留着贵族统治阶级的体面,有人可能会在战斗的过程中受伤,但是绝对会尽可能的降低致死率。
这些人则不同了,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杀人。
一周时间,有超过四十人死于械斗,帝国皇帝陛下再一次大怒。作为一国的首都,图尔曼帝国政治和文化的忠心,居然出了这么多的恶性事件,怎么能让这个自诩为明君的家伙坐的安稳?而且这也是一个非常好的借口,借着这个由头他拿掉几个治安官的职务,并且勒令治安官们尽快恢复帝都的宁静。
作为治安官的一员,罗西也行动了起来。
他首要的目标,就是一伙突然出现在码头上的苦力。这些人名为苦力,人数众多,十分凶悍。已经和法比奥亲王的人马干了两场,互有死伤。法比奥亲王也给罗西下达了命令,一定要铲除这些家伙,维护码头区的安全和平静。
可罗西刚一出动,这些人就化整为零,居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突然意识到,也许这伙人的身份并不简单。
甚至是最近突然出现的新帮派,都有可能背后另有黑手。
第一一九 鱼干
“这些人不可能是凭空跳出来了,一定有什么线索被你们忽略了。”,罗西来回踱着步子,这件事比他想象的要棘手。原本以为几十人的团伙就算再隐蔽,也会留下一些痕迹。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居然还就真找不到一点有用的蛛丝马迹。没有人知道这些人住在哪,农贸集市上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