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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弈天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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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萱却完全不相信苏渐的说法。

自从亲眼看着对方一天之内,境界反复跌升,甚至能在成为普通人之后,仍然能够领悟物化上境典籍的书意;苏渐会下棋,甚至可能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对她来说,并不是很难想象的事情。

就在这时,余榕突然像做了什么决定似的,对苏渐认真的说:“你现在和我下一局如何?”

苏渐并不怯战,只是他刚刚扮演完一个不懂棋的外行人,棋局结束之后立刻就成了能够和余榕对弈的高手,只会为刚刚的结果带来麻烦。实际上他的战斗欲望也成功地被对方的棋艺挑起,只是,此时此刻,实在不是好时机。

苏渐像饿了十几天突然看见了红烧肉的人一样,馋兮兮地说:“有机会的,有机会的。”

余榕有些失望地点点头,却又充满期望地说:“可惜,明天我就要回楚国了。不过,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会和你下一局。”

*************

诸国使团的挑战者有很多人,有人长于音律,有人善于书画。而棋道的挑战者却已经停下了继续前进的脚步。

齐国的大棋士方圆败于棋圣之手,紧接着使团败于白鹿书院。这个消息一天之内传遍了整个云京,并且将会在一个月内传遍整个云央。

南萱和苏渐避开了为她和沈雪朔庆祝的人们,往僻静的“省心池”逃去。

省心池周围是一片竹林,此处极为幽静,很适合聊天。

更适合讲秘密。

南萱用食指指着苏渐的鼻梁,严肃而威胁地说:“给我老实招来,你是不是会下棋?”

苏渐笑嘻嘻地说:“不太懂啊。”

南萱皱了皱鼻子,全然不信道:“你的那一手棋,看似下错了地方,如果想得深一点,也只会让人认为它起到的只是警示作用。然而那一手棋不仅提醒了我,更加迷惑了余榕。如果不是他大意,反而被你的这一步棋迷惑,我哪能反败为胜?”

苏渐看着小妹妹一样,看着南萱,对她的话不予置评道:“你说是,就是了。”

南萱不高兴地说:“你就装吧。”

苏渐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不满地说:“你还说我,你是乐科教习的事情,你怎么没跟我说?这样吧,我们扯平了,好不好?”

南萱拿出了女孩子才有的蛮横不讲理劲儿,一改初次见她的娴淑文静,说:“我从来没说我不是啊!可是我这样直接问出口你还给我东拉西扯……”

苏渐正想说什么,耳边突然传来轻微的冷笑声。

他神情一肃,往身后看去,却正好撞上了一个女孩似笑非笑的目光。

苏渐精神一馁,缩了缩肩膀,可是他马上想到自己光明正大,又不是被人捉奸在床,于是又挺起了胸,故做镇定地说:“你怎么也在这里?”

尔岚从重重的竹影里走了出来,微笑着看着两人,目光虽然温和,却令苏渐不寒而栗。原因很简单,一个人如果突然变的不正常起来,肯定有令她变的不正常的原因。

尔岚一边走,一边说:“这个地方又不是你家的,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苏渐无奈地介绍道:“这是我们的乐科教习,南萱先生。”

尔岚看了苏渐一眼,然后收回目光,凝视着自己脚尖前的竹叶,淡淡道:“你是怕我误会什么?你放心,我是不会误会的。”

苏渐眯着眼睛想了会,转头对南萱说:“你看到了吧,我媳妇,就这个德性,你别介意。”

南萱似乎在忍着笑,嘴角微微抽动,说:“你放心,我不会介意的。”

尔岚理都不理苏渐,三步两步走到南萱面前,拉住她的手,亲昵地说:“南姐姐,恭喜你,棋艺又有精进了。”

南萱微笑着点点头。

苏渐再傻,也从两人亲热的模样里看出两人的关系殊不简单。他像个稻草人似的站在两人身边,嘴巴张了又张,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看起来有些滑稽好笑。

第36章 路见不平(上)

白鹿书院的院墙高耸,初次见它,任谁都会生出三分怯怯之意。

因为白鹿书院对于大周来说,具有很重要的意义,所以高高的院墙在众人看来,很合理。

但是很少人知道,这完全是因为第一代院长大人他很是头疼经常有学生翻墙逃学,所以才故意把院墙建的如此之高。

出于同样或者相似的理由,白鹿书院的大部分建筑都井然有秩,气势恢宏,但是在书院的角落里,常常会发现一些破落的小屋,或者简朴的草庐。

今天公孙清扬没有去上课。很多人都认为他是因为输了斗棋而不敢露面,其实他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他一大早就来到了书院,径自来到一个极为偏僻的草庐里。屋子里面摆着一盘棋,棋圣冯清源坐在棋盘边,手里捧着一碗茶。老者专心致志地看着棋面,公孙清扬的到来,并没有让他产生丝毫的分心。

公孙清扬没有打招呼,他熟络地坐在老者面前,为自己倒了一碗茶,牛饮而净。

等到老者直起腰,看向自己,公孙清扬才说:“老师,我把昨天的那些棋谱带来了。”

冯清源眼睛一亮,和公孙清扬一起,把棋盘上的棋子收拾干净。

公孙清扬掏出三张棋谱,说:“第一张,是我和庄旬玹的对局。”

他迅速地摆棋,老者沉默地看了一会,还没等公孙清扬摆完,他便挥了挥手,示意不必再继续;公孙清扬羞愧地把棋子全部收好,开始摆第二盘。谁知道只是看了三十手就说:“行了,宋允之名不副实,沈雪朔比他强上太多,顶多百手,就会分出胜负,无须再摆了。”

公孙清扬眼睛微微一亮,忍不住赞叹道:“老师的眼光真是高明。不错,宋允之的确是在第一百零三手的时候认输的。”

“这个臭不要脸的,我要是他,早在第二十五手的时候就认输了。”冯清源捋了捋胡须,满口与他的崇高身份不相衬的粗话,“奶奶的,连个小姑娘都比不过,真是个猪!”

公孙清扬无奈地揉了揉眉头,顿觉颜面无光,拿出第三张棋谱。

冯清源吐掉嘴里的茶叶沫子,低头看去,眼睛微微眯起。

“这张,是萱儿的棋谱。她和余榕下的盲棋,您看看吧。”

公孙清扬拈起黑子,思索了片刻,拍在了棋盘上。

…………

不一会儿,公孙清扬便布下了一片温润的棋子。

冯清源皱着眉头,看着棋盘上的某处,微微皱眉,沉吟不语。

公孙清扬打量着冯清源的神情,希望从他脸上发现什么。

他停了下来,正停在余榕为南萱留下陷阱的那一着上。

冯清源捻着胡须,注视着余榕那一着,说:“此子年纪轻轻,在棋道上的造诣,已经堪称登峰造极。接下来呢?萱儿如何应对?”

公孙清扬钦佩地说:“老师你果然厉害,居然能一眼看破其中的关键。”

他落下一子,正是那一手“失误之着”,然后抬头看冯清源的反应。

冯清源似是满意,又似是不悦,面无表情道:“能看破这一着,懂得趋利避害固然很好,但是这一手应对实在是落了后手,着实浪费了先机。”

公孙清扬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想不到,就连老师您都看不出这一着的用意么……”

冯清源哪里听不出公孙清扬话中有话,眼睛一亮,连忙问:“你是什么意思?”

公孙清扬没有回答,开始布棋。他的手速越来越快,一颗颗棋子落下,发出一连串的脆响。

冯清源的双眼渐渐变得明亮,黑白的棋子在他的瞳孔深处交错,逐渐幻化为无数的短兵相接。

公孙清扬摆完最后一着,抬起头,看向冯清源,眼中有些未退的激动。

冯清源久久不语。

他看着那步棋,看着那蓄谋已久的一击,仿佛看到一只小兔咬死了猎犬一样,猛地站了起来,眼中尽是惊讶的神色。不仅他的身子陡然绷直,就连手指也在微微颤抖,不复之前的平静。

过了一会儿,冯清源缓缓吐出一口气,坐在了椅子上,看了公孙清扬一眼,说:“前一百多手都是萱儿的强硬进攻。可以说,她的表现十分了得,却在我的预料之中。余榕固然年轻,却要比萱儿强得多。可是,下出这一手关键棋的,却是一个超一流高手。”

公孙清扬望着棋盘上那枚所谓“失误的落子”,神色复杂。

冯清源是一个随和和执着并存的老人,但是一遇到棋道的问题,他就会变得非常认真。老者严肃地问道:“这一步简直堪称绝地逢生之手,萱儿借这一手,才能反败为胜。但是这样的棋,绝不是她现在能下得出来的,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这一着,是书院的一个学生替两人落子时,造成的失误……”

公孙清扬把南萱和余榕棋赛的前后,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老人听得眉飞色舞,时而沉吟,时而惊诧,此时此刻,倒像个被故事吸引入迷的孩子,哪里还有半点棋圣的样子。

等公孙清扬说完,他已经是口干舌燥,立马端起一杯茶水,一口饮尽。

冯清源皱眉道:“你刚刚说的那个学生,叫什么名字?”

公孙清扬恭谨地说:“他叫苏渐。”

“什么!”

冯清源倏地站了起来,公孙清扬吓得一缩脖子,心想,老师你什么阵仗没见过?只不是一个将军的儿子,你何至于如此激动?

冯清源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慢慢坐了下来,喝了口茶水,沉思片刻,望向公孙清扬。

他的神色异常认真,仿佛就要叙述一个大秘密,显得神秘而可怕。

公孙清扬从来没见过老师激动成这个样子,忍不住问道:“老师怎么啦?”

老者看着公孙清扬,缓声问道:“你还记得那天皇宫里的斗棋吗?”

公孙清扬哪里能够不知?这场斗棋堪称棋圣冯清源所有棋战之中,最为有名的一次,也必将留名青史的一次。棋圣当天被迫封棋,第二天却使出“一子解双征”的神来之笔,莫说当世,就算是今后,也必定会成为所有棋士的向往和目标!

公孙清扬正要点头,却突然想到,老师既然如此问,那么就绝对不会无的放矢;公孙清扬稍一联想,立刻想到了某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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