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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匕首-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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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形,和现在没有两样。当下我就问那音立和屋中的一个仆人。因为警士在站岗的时候,听了那仆人的报告,才得知凶耗的。

  “据仆人说。死的人叫陆子华,是他小主人许守明的朋友。死者寄寓在此间,已经有三个星期,只有他一个人伺候。昨天晚间,死者用过了晚饭,接客谈话,原是好端端的。不知怎么,今天清早起来,忽已被人杀死。至于他被什么人所杀,又为了什么缘故,我也曾问他,他说毫不知情。刚才我已打发这个仆人往内宅去请他的主母,以便让你先生来问话。停一会,你可以细细地问伊。

  钟德且听且执笔记在册上。他停了笔,看看时计。

  他皱眉说道:“怎么这样慢吞吞的?他们主仆还不出来?”他又回头向医官道:“洪医官,你的公务很忙,尽可以先话便。倘有什么疑难之处,我再来请教。

  医官点点头,提起了皮包,举步要走。霍桑忽闪身过来,向医官打了一个招呼,似乎要止住他援行的模样。我们自从进了尸屋,霍桑便静悄悄地站在旁边,努力运用他的敏锐的观察,除了在视察伤口时,低低地发一声“奇怪”的惊呼外,没有发表过一句话。此刻地忽阻住了医官,分明要发表意见哩。

  霍桑已走近医官,开口问道:“先生的诊断很确切,我很佩服。不过有一节还有些疑惑:当死者被害的时候,从被刺到气绝,这中间约有多少时候?”

  医官向霍桑瞅了一眼,呐呐然答道:“这个问题一时很难下断语。若从伤势上观测,刀入以后,必经过一番的挣扎转侧,然后毙命。这挣扎转侧的时间,我现在虽还不能证明。但最少总有两三分钟。”

  霍桑忙应道:“先生的见解很合鄙意,谢谢。”他鞠了一个躬,很谦恭地送医官出去。

  在霍桑和医官交谈的时候,钟德似乎等得不耐烦,重新又蹲在尸旁,搜检死人的衣袋。不一会,他已摸出了许多东西,如手巾,墨水笔,银钞纸币等等。末后,他又掏出一只金表,那是在死者裤子的前袋里的。

  钟德一见了表。然而高声喊道:“霍先生,我已导得了一个证据!你过来瞧瞧!

  四、谁是凶手?

  当钟德高呼的时候,那声浪中也含着得意的成分,似乎已得到了破案的迹兆。霍桑正送了医官进来。钟德便笑嘻嘻地把在尸在中摸得的一只金表,双手捧给霍桑。霍桑接了表一看,也眉耸目张地现出很惊奇的状态。

  他说:“这表已经击坏,盖面的玻璃碎了,旋破条的机钮也松动脱落,两枚时针也受损不动,果然很有研究的价值。但是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它可以做被害时刻的证据?”

  钟德答道:“是啊。你瞧,表上的时针恰正停在十点,合着洪医生的说话,岂不是两相符合了吗?”

  霍桑点点头。“对,对。包朗,你也来瞧瞧。这表确有关系,你得留意着。”

  我连忙接过了表。那是一只四号的时式金明表,机钮已松动了,玻璃也碎完,已没有半块存在,但见有细细的碎屑嵌在周围,显见击坏的时候用力很猛,故而玻璃已碎成荫粉。表面上的两支针也已微微曲报,长的指在十二点略差一些,短的指在十点。这显然就是什么时候用武碎表的显明证据。

  我仍将表还给霍桑。霍桑又在表上端相了一会,默默地思索。

  他说道:“钟兄,这表的玻璃碎了。你再摸摸他的表袋,里面有没有碎片留存。”

  钟德摸袋的结果,果然得到了几片碎玻璃。霍桑取过玻璃。在表面上拼凑了一会;接着,他忽把目光四射,仿佛要寻觅什么;霎时间他用手向书桌底下指了一指。

  他说:“桌子下面亮晶晶的是什么东西?不是一粒螺甸或子吗?”他说着立即饰着身子把那东西拾起来,果然是一粒扁圆的螺甸钮子。

  钟德忙走近去验视,说道:“这钮子像是装在西服的袖口上的。你看怎么样?”

  霍桑道:“很对,我也这样想。我们看看死者的衣袖,这东西是不是他身上的。

  钟德果然把死人的手抬了起来,验看那袖口。两袖上各装一钮,都完好无缺。

  钟德便道:“不是他的。那大约是凶手的了。”

  石桑忽喊道:“唉,这里还有一块碎玻璃片!”他就在尸体左边的地上拾起那片玻璃,又在表面上合了一合;接着他便一起交还给钟德。“这表和这钮子,你且收藏着,将来或须用它做个证据。”

  钟德接过了塞在袋中,也把他的电炬似的目光向四下乱瞧。他陡伪奔到屋的一隅去,偻下身子。好似又瞧见了什么。我随着他瞧去,果见墙壁下面有一小堆黑灰。

  霍桑问道:“这是什么灰?”

  钟德道:“仿佛是纸灰。”

  霍桑道。“那末,你也得留意着,这次或者也有关系。

  这时那二区的胡区长走进来,拉拉钟德的条角。

  他低声说:“‘许姓的主仆出来了。

  钟德点点头。就走了出去。我和霍桑也跟着走到外室。

  原来这一所平屋本不算小,只因分隔了内外二室,就觉不甚宽畅。这时外室中坐着一位中年妇人,年纪约有四十多岁,衣服朴素,容态很庄重。旁边站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仆,灰白的脸上带着惊惶之色,低着头不动。那妇人看见钟德走近去,便离座起立。钟德也上前弯了弯腰。

  他柔声问道:“夫人可是姓许?是这里的主人吗?

  那妇人道:“正是,自从先夫逝世以后,我主管着家务,向来都是很安宁的。不料今天出了这一件怕人的凶案,真是意外的不幸!”伊的谈吐透示出伊分明也有相当的教育。

  钟德说:“我知道死的叫陆子华,但不知跟夫人什么称呼。”

  妇人道:“他是小儿守明的朋友,从前他们俩在上海同过学的。一个月前,小儿往上海去游玩,跟他会面,随后他就带着小儿的手书到这儿来寄寓。我因情不可却,只得允许他暂住。但因家里没有壮丁,小女也年纪大了,未便同居在前面正屋中,所以把这园屋让给他,叫他从园门进出,以免嫌疑。他住在这儿已经三个星期,我派福兴在这里陪他。每日三餐,也是从内宅中送来的。这三个星期中,彼此倒也相安无事。不料今天有这非常之祸,我实在是梦想不到的。

  钟德又问道:“这陆子华交往的朋友是哪几个?他到北平来,究竟干什么勾当?夫人谅来都知道的罢?

  妇人皱着眉峰,答道:“他来的时候,自己说是游玩,但他交往的朋友究竟有几个,我并不知道。因为除了他偶然到正屋里去和我闲谈片刻以外,我也不常见他的面。先生还是问问福兴,也许可以有些端倪。

  钟德道:“那末,他在北平有没有什么仇人,夫人也不知道吗?

  妇人道:“不错,我和他起先本来没有见过面,所以他所往还的是哪些人,都不认识。他有没有仇人,我自然更不知道了。

  钟德沉吟了半晌,才道:“令郎现在哪里?”

  妇人道:“小儿还在上海,住在振华旅社七号。”

  钟德向霍桑瞅了一瞅,霍桑使一个眼色,似乎叫他不必多说的样子。钟德会意了,就向妇人道一声歉,送伊重回内宅去。

  钟德向那少年仆人打量了一会,就向他问道。“你就是何俊陆子华的揭兴吗?”

  仆人战战兢兢地答道:“先生,是的。”

  钟德道:“你既然是伺候他的,他为了什么事被害,那个凶手是谁,你总应该有些知觉啊。

  福兴一听,面色越发灰白,颜声答道:“先生,凶手是谁,我——我实在不知道。我不能乱说。

  霍桑接口说:“那末,你就将你所知道的说出来。”

  福兴点点头,说道:“昨晚晚饭过后,有一个客人来着陆先生。他们谈了好久,后来不知道为了什么,忽地争吵起来——”

  钟德突然插言道:“嘱!争吵起来?这个客人是谁?”

  “他的姓名我不知道,但我已见过他两三次。他来的时候,总是在傍晚或晚上。”

  “他的形状怎么样?大约什么年纪?”

  “他身穿白色西装,身体很高,上嘴唇上有些黑须,好似燕子尾巴。约摸有三十多岁。他还戴一副黑眼镜,看上去很有些成势。”

  钟德一句句记下了,又道:“好。以后怎么样?”

  福兴道:“当下我在房中听得了,就走进这属子来,瞧瞧他们为着什么争吵。陆先生一看见我,立刻叫我退出去,并叫我先睡,不必再伺候。我自然只能依他就回到房里去,一会儿便睡着了。以后的事,我都不明白。直到今天早晨——”

  霍桑忽挥手止住他道:“什么?客人还没有去,你倒先自安延?”

  福兴说:“这是陆先生吩咐的。他每逢晚上有客,总教我先睡。送客关门,都是他自己出去。先生,这不是我偷懒。”

  霍桑诧异道:“奇怪!……但你说他们争吵的时候,你曾进去瞧过。那时候他们俩有没有动手?”

  福兴道。“没有,不过因为他们谈话的声音越谈越高,我才走进来。要是他们动了手,我自然也不敢就回房题哩。——钟德接着问道:”那末,他们谈的什么?你总应该听得一些。

  福兴想了一想,才道:“起先我仅听得高声谈话,听不出什么,直到我走近到这里,才略略听得几句。那客人道:”我有凭据的!……准教你没处立足!‘……我又听得陆先生厉声喝道:“你敢吗?……你敢吗?’……他们说到这里,我已踱了进来。他们马上停止,别的话我都没有听见。”

  钟德道:“照你说,你一进来,他们的争吵就也停止。是吗?

  福兴道:“正是,当下我听了陆先生的吩咐,就回房里去睡。我睡的时候,还听得他们重新谈话,但已不像先前那么喉咙响。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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