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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姬雅的脸色苍白,气色极差,绝美的脸上哀伤而绝望。我不禁一怔。
大街上不便说话,我转身走向了一家咖啡店,她缓步跟在我的身后。咖啡店的小包间里,我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夫人,”她的脸色惨白得厉害,“从前我对您多有得罪,还请您原谅,我已知错,向您道歉。您千罚万罚我都可以,就是不要请公爵大人离开我,算我求您了可以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的眼睛里出现了诧异。
“夫人,从前是我错了,不该与您针锋相对。”她的泪水流落而出,“昨日午夜,大人忽然派下属传话给我,要我在十日内离开亚斯兰国,再也不要在他面前出现,并强迫我喝下了堕胎药。”
我一惊,随即上下打量她:“你喝了堕胎药还能出来吗?”
她哀泣道:“昨日午夜到现在已过了十来个时辰,我在侍女的服侍下勉强能走动。我刚一能动,便来到城前,守候夫人的马车出现。”
我正欲说话,尤妮忽然冷笑道:“你这个女人少装可怜。你已被公爵抛弃,知道求他无用,便转而扮柔弱无助来求夫人。你是不是用这招才绑住公爵大人多年?我告诉你,你这招对我们不管用。”
米塔也冷冷地道:“公爵大人虽赶你走,可也一定赏赐了你不少好处,你不用扮可怜,快点拿着钱走吧。”
洛姬雅哭道:“我要那些钱干什么,我只要大人。这些年来,我的身边一直有他的陪伴,若没有他,要我今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这句话狠狠刺伤了我的心。是的,这几年来,洛姬雅陪伴在他身边的日子比我的要多得多。我闭上了眼睛,心底的锥痛直直深入骨髓。
尤妮对我道:“夫人,您不要听她的,有些女人为了过上更好的日子,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夫人,”洛姬雅哭着对我道,“我是真心爱公爵大人的,我并非贪他的权势和财富。以我的容貌,得到男人的青睐并非难事,我只用在某些聚会上亮一下相,就会有不少达官贵人愿意带我回家。我是真心爱大人的,我不能没有他,求求您,让我留在他身边吧。”
我的身子在颤抖,心中更是痛如针锥。
“夫人,”米塔缓缓地道,“这个女人待在公爵身边多年,必也是有些心机。你今日若答应了她,他日她可能会反咬你一口,到时就后悔莫及了。”
洛姬雅看向她,泪水落下,悲凄道:“你凭什么如此说我?我正在与你的女主人说话,还轮不到你插嘴。”
“请你说话尊重一点,我不是她们的女主人,”我反驳道,“我们是很好的朋友,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米塔和尤妮看向了我,眼里竟然同时浮现出了隐约的泪光。
“夫人,”洛姬雅居然哭着跪在了地上,满脸是泪,苦苦哀求,“我求求您了,我真的不能没有公爵大人,否则我一定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我咬咬嘴唇,正欲说话,米塔和尤妮迅速走向我,几乎是把我架着向外走。尤妮边走边说:“夫人,外面的雨下大了,再不走的话既使有马车也会被淋成落汤鸡。”
米塔的声音也大起来,盖过了洛姬雅的哭声:“夫人,若您被雨淋到了,受罚的可是我们。”
我几近被她们拖上了马车。刚一坐稳,马车就急驰而去,很快消失在了城门口。
咖啡店的包间内,虚弱不已的洛姬雅被侍女扶起,泪珠仍挂在脸,表情却千变万化,有恼怒、烦躁、痛恨,还有惊惧和愤怒。
暴雨已经来临,哗哗落在地上,与惊雷交替,发出惊人的声响。刚回到庄园,我全身上下已被淋得透湿,连打几个喷嚏,额头似乎烫得厉害。走在精致走廊上,本想去沐浴,可还未走到浴室,就已晕倒在地。
这次烧得厉害,我晕迷了好几个时辰。我的身体似乎越来越不适应这个世界,稍微受风寒或经历某种天气变化,便会立刻生病。
当我醒来时,才得知自己已晕迷四个时辰了。“怎么会这么久?”我诧异。
米塔为我的额头换上湿毛巾,说道:“公爵大人得知您晕倒,已经赶回。他刚还在您的房间里,德里尔公爵的下属来了才离开。”
十分钟后,房门被推开了,一身华丽黑袍的亚伦德迈了进来,米塔忙端起水盆离开。“你终于醒了,”他叹了一口气,对我道,“从前就知你爱生病,可这次居然晕迷这么久。”
我躺在床上,默不作声。
他坐在我的床边,温柔地道:“我们说好了,以后再遇上阴雨天,你不要出门,被雨淋到了很麻烦。”
我转过了脸,不想再面对他。
“我知洛姬雅今天来找你,但你也因此知道了我的决定,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呢?”他的语气里隐含不快。
我又把脸转了回来,说道:“听她说了一番话后,我更不开心。这几年来,你与她在一起的日子很多……”
还不等我说完,他就打断道:“也不是那么多,我经常不在亚斯兰;而且,我最爱是你。”
“我本想说的是,”我的声音微微发颤,“你不但够滥情,心也是够狠。”
“没错,我不否认。”他深深地凝视我,缓慢地道:“对我来说,抓住眼前最重要的你才是当务之急。比起失去你的痛苦,其他的都算不了什么。我根本承受不起失去你的后果。我为你在感情上付出得太多,多年来,我心中牵挂的只有你。那次在迪尔国的重逢,我自己都未想过自己居然会这么兴奋,哪怕你曾拒绝过我,伤害过我。在重新遇见你的那一刻,我忘掉了你曾经给予我的所有不快。只要你重新回到我身边,我可以什么都不计较。”
“你到底爱我什么?”我不由多问,“我们从前在伯爵府也不过是泛泛之交。”
“是吗?”他爽声笑起,“我不这样认为。我们地宫初识,你一直在我身边,有几分神秘,显示出普通侍女没有的才华,还成功引得我与你说话;在你出现以前,我从不与侍女多话,何况是回答年龄有多大的问题;这些都让我暗暗惊异。在伯爵府,你的血奇迹般减轻了我的痛楚,使我那段日子根本离不开你;你刻意扮妒妇,不过想强逼自己远离我。你虽成功了,但后来还是忍不住照顾醉酒的我。那个下雪的夜晚,你独自照顾我,还装作是因为贪钱的缘故。”
“你都知道?”我诧异万分。
“傻妞,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轻轻刮了下我的脸,略带宠溺地道,“连这都分辩不出,我当时还能做亚伦德伯爵吗?”
我觉得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简直毫无隐私。
第九十章意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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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然,你让我很感动,”他拥住了正在生病的我,在我耳边道,“你是否知道有不少皇族中人都在私下说你傻呢?宁肯做侍妾也不做王妃。现在我母亲对你也有了很大的改观。”
我推开了他,皱起了眉头:“我说过了,裴斯纳亚伦德,我选择你是迫于无奈。我本想一个都不选,可我更不想嫁给你们的国君。我在选择的时候,没有考虑过权势地位财富,不会因为希斯诺权势大而不选他,也不会因为你权势大而不选你来显示我的不贪虚荣。我只会遵照我内心的想法。”
他的眼睛里闪动着奇特的神彩,异样而明净,唇角挂着浓郁的笑意:“没关系,只要你最后的选择是和我在一起就行。”
“如果不是的呢?”我把被子拉上了一点,准备睡觉。
“不是?”他嘴角的不羁笑意更浓了,“不是的话就得想办法怎么抢你了,然后把你藏起来,等为我生了十个孩子后才准出来逛街。”
我把脸藏进了被子里,只回答了一句:“你这个混蛋”
一连躺了好几天,就是退不了烧,医师连换了几个都没用,亚伦德的怒斥声从走廊一直传到了我的房间。
我的头晕沉,捂住了耳朵,对尤妮道:“你快出去叫那男人的声音小一点。”
尤妮坐在床边喂我喝药,一脸不悦,“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可不要叫我,你知道的,欣,我和米塔根本不敢与公爵说话。”
当雨季快结束时,我的病情才略有好转。烧慢慢褪去,我的精神也好了很多。天气慢慢热了起来,我坐在落地窗旁画着如火的夕阳,一笔一笔勾勒开来,画了很久。
黄昏的余辉照亮了整个公爵庄园,田野、草地、果园、湖泊、树林和山坡都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仿佛披上了一件美丽的红色外衣。
成群的天鹅从湖面飞起,宽大的黑白翅膀展开之际就像柔软的线条,在太阳下飞翔,在天空挥撒出一道道金色光晕。
我从地毯上站起身,赤着双足,穿过落地窗走到宽阔的露台上。坐在漂亮秋千的柔软坐垫上,扶上两边长绳,两脚离地,微微轻荡。
这个可供四人坐的宽大秋千是工匠们按照我的设计图做出来的,有模有样,精美大方。
黄昏的轻风吹到我的脸上,那如火的夕阳和成群的天鹅,总会让我想起塔尔特的王宫。那熟悉的风景总会令我们想起曾经的爱恋,想起我们曾历经的一切。回忆会比现实更美好。
亚伦德每晚都与我一起,很难赶走。一是我体弱无力,无法驱赶;二是他的脸皮太厚。我的身体已然痊愈,他几次都想侵犯我,均被我打回。
初夏的夜晚,敞开的落地窗外传来轻轻的虫鸣声,月光如水,流泻在树叶、草地和不远处的山坡田野上。
月光还把夜空的云层照亮,一层一层的光亮,逐渐散开,延着遥远天边缓缓弥漫。
我刚睡着不久,迷迷糊糊中被拉入一个滚烫的怀抱。“不要……”我闭着眼睛,下意识地推开他的胸膛,翻了个身,这是近一个多月来的习惯性动作。
他吻着我的背部,隔着我的薄薄睡衣,热吻依旧炙热。我的身子颤动了两下,微咬下唇,顶住他的**。
他吻了约十来分钟,我的瞌睡无影无踪,烦了,转过身体,睁开眼睛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