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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我吃痛出声,尖叫一声。
他徒然停住,用手按住我的敏感处,温柔揉捏,直至蓄水饱满才又开始移动。
他一点一点地进入,一点一点地抽动。每逢我因痛呼叫,他就停下,待我放松后,他便继续,如我再痛,他再停下,直到我完全适应。
他开始在我身上驰骋,挺动着腰身,一抽一插,自如畅快。他的面上也泛起了红潮,眼神也变得迷离,也发出了不可抑制的粗重喘息。他的分身用力抵住我身体,仿佛要进入最深最深的地方,探索我的灵魂,融解我们的怨与恨。
他用力着,喘息着,激荡起狂野的水声。每一次分开与紧密,每一次进入与外出,每一次结合与再结合,都使我们渐渐迷醉与疯狂。他把我的双腿放在他的肩上,更深地进入,那一刹那的迷荡,使我几近晕厥。
他的力气越发大了,不断地挺进,一前一后的抽动中,巨大的快感袭击了我们。他重重喘息着,让我的双腿缠住他的腰部,用力一挺,再次进入。
他的某部紧紧贴着我幽深处的敏感,连连摩挲,异样而剧烈的麻栗涌遍了我的全身,我克制不住喉咙里传来的激烈呻吟,几乎是尖叫。
他的喘息急急,猛地,抽身而出,在我张嘴的那一刻,将他的分身重重塞入我的唇内,我的呼吸顿时窒住,嘴唇情不自禁地收紧,猛然一吸,一股强大的热流冲入我的嘴唇,直直地流入我的喉咙,与此同时,他发出了重重的吼声,似是快感到了极致所发出的狂野声音。
乳白色的液体流溢了我满唇,一股奇异的清香在我鼻前环绕,他抽出了他的硕物,同时吻住了我的嘴,逼迫我把那些统统都喝下。我在模糊与迷醉中,将那些全都咽下。
“姐姐,”他抱住我赤luo的身子,吻着我的耳尖,“你的身体一如继往地美好,你令我完全失控。你的紧致,差点令我疯狂……我中了你的毒……”
紧致?最后一点意识中,我有些好笑地想着,都生了几个孩子了,还谈什么紧致。不过这里男人的那玩意要大上一两号,估计女人的尺寸也是相匹配,可能我的就显得有些小了吧。
我渐渐沉睡过去,虽然他仍低低温柔地说些什么,可我已一个字都未听进去……
醒来时,已是日落黄昏,柔美的红色光芒洒满了美丽房间。他仍躺在我身边,赤luo结实的双臂紧紧抱着我,抱得那么紧,像是一松手我就会跑似的。我皱眉伸出手,想拉开他的手,可一连试了几次,皆以失败告终。
他的手臂就像铁圈一样,紧紧钳住我的身体,一动不动。
我猜他可能已醒,低声问道:“你能放开我吗?”
他的身体微微一动,很快地,他睁开了那双金色眼睛,眼神里的宠溺几乎要把我淹没。
“你是指哪一种放开?”他温柔低哑地问,“如果是放开你的身体,没有问题,如果是放开你这个女人,那绝无可能。”
“希斯诺,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子爱我……”我的泪水夺眶而出。
“如果不是我们的相遇太美,如果不是我们当初爱得太纯粹,我不会这样对你步步相逼,非把你留在我身边。”他的金色眼瞳里红色光芒若隐若现,光华迷魅,勾魂慑魄。
他的手指抚过我流泪的眼睛,“姐姐,我从未对一个女人如此上过心,将她的快乐当作我的快乐,将她的悲伤当作我的悲伤,这就是我当初在剧团不断帮你的原因。”
他注视着我的脸庞,目光缓缓地移动,在我的全身慢慢游走,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隐隐中,粗重感逐渐加强。
“姐姐,我又想要了,怎么办?”他的身下某处渐渐膨胀、粗大,缓缓地变成一庞然大物。
我惊得呼吸困难,结结巴巴:“怎么这么快……你快滚……”我就要起身,却被他的手臂牢牢钳住,才动了一下,被他用力固住。
随即,他宽阔修长的身躯覆在了我的身上,吻上我的眉毛、眼睛、鼻梁和嘴唇。我原以为我会立刻拒绝他,用脚踢他,用手臂推开他,可未想不过几秒钟的迟疑,我的身体自动地作出了反应。我竟然主动勾住了他脖子,重重回吻上他的嘴唇。
他越发热烈地深吻着我,与我的舌头疯狂纠缠。
我们很快翻滚在床上,他把我翻了个身,压在我身上,从我身后狠狠地进入。我的身体已经全然湿了,与他瞬间结合,激烈的颤动动摇了我们的身体。他的声音迷魅而蛊惑,仿佛那**的熏香,使我慢慢迷醉沉溺。
我们的全身上下都湿透,从上到下,无一避免。精美柔软的床单浸满我们的汗迹,勾画出奇特的情欲图案。室内每一个角落都有过我们疯狂的身影,我们做了整整一晚,抵达激情的最颠峰时刻,我的五指深深嵌入窗帘,狂野的欲望使我有了强大的力气,将整个窗帘全都生生扯了下来。
精致的粉色软布覆盖我们赤luo的身体,我们在一片粉色之下肆意疯狂、翻滚、纠缠。有好几次,我差点晕于极度的快感之下,全靠他潮湿的舌头和温柔声音唤醒我,我们才能继续。
那一夜,是极其暧昧的一夜,那个宽阔的房间散发着无所不在的情欲的气味,那种味道令我的身体完全失控。
原以为,在**迷香的作用下,只是那一夜如此。可谁知从此以后,我只要看到他,体内就会产生种莫名的躁动,似乎有种奇异的欲望在蠢蠢欲动。我强行抑制这种渴望,装作若无其事地面对他。
他温柔地一笑,拥抱住了我,吻上我头发和脸庞,然后,深深地凝视我,我便失了控,不顾一切地吻上他的唇,随后,又度过了一个疯狂之夜。
第一百六十章痴情花
从狂热中清醒来时,我流着泪问他:“为什么这种熏香的**仍不散?”
他轻柔拥住我,吻着我的长发,吻了很久很久,才回答:“为什么要散去?我想与你在一起。虽不敢说能永远,但至少现在到今后的十年,我每时每刻都需要你。”
眼泪滴落到我的唇角,“你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他拥着我的身体,又吻着我的脖颈,叹道:“我当初也是迫不得已,我不可能不救王后。”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吧,”我的眼里充满泪水,晶莹透亮,“她比我更加惹人怜爱,更需要你搭救,而且你更爱她,不忍心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从那天起,我对你的爱情就慢慢消失了。”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晦暗不明的红光,“亚伦德公爵也抛弃过你多次,为不同的女人与不同的利益。他不顾你的反对与洛姬雅在一起,选择与公主结婚而抛下你,连侍妾的名份都得不到,只能做情人,你仍愿与他在一起?”
我失声而笑,道:“谁说我愿与他在一起?我想与他分开,绝食过、抗议过、自杀过,却毫无用处。希斯诺,难道我这一生只能与你们这两个男人在一起?难道我就不能选择第三个男人吗?”
他的嘴角弯起,勾勒起动人心魂的笑,“这辈子,你是不可能了。谁让你惹上的都是不易摆脱的男人,而他们也不可能再爱上除你以外的其他女人。”
他在我唇边低哑说道:“不可能再有男人接近你,我只要看出一点苗头,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我都会要了他的命。”
“你滚,”我的声音颤抖了起来,“你快滚……”我撑起身体,抓住枕头朝他扔去,他稳稳接住。
“你滚”我尖声厉道,“滚出去……”
他见我太激动,只得从床上起身。被单从他身上落下,露出赤luo的健美壮硕身体。
“穿上你的衣服滚出去”我咬牙切齿地道。
他莞尔一笑,拿起落在地上的长袍,柔声道:“姐姐,等你情绪好一点时,我再来看你。”
我怒不可竭,抄起床边的烛台就扔了过去,“快滚……”
他轻松地避开,皱眉看向地上的玻璃碎片,“等侍女们清扫后你再下床。”
我又抓起一个烛台重重扔了过去。
天空渐渐亮了,初升的太阳光芒染红了美丽的塔尔特王宫。我与雪妮和蔷薇一起在宽大的餐室里吃早餐。我本没胃口,可在蔷薇的软磨硬泡下还是与她们同来到了这间华美的餐室。
早餐很丰盛,牛奶、果汁、可可、蓝莓蛋糕、奶酥煎饼、葱香鸡蛋软糕、蜜汁烤肋排、蜜桃鲜奶派以及银耳莲子粥、水果拼盘等,摆满了整张长桌。每人面前还有一小份奶油浓汤。
雪妮和蔷薇受着正统的皇家教养,吃东西时通常不说话,使用刀叉的姿势极优雅,嚼食物的动作也不大,偶尔给你一两个微笑,优雅而高贵。我这个母亲自愧不如,但我胜在姿态自然、大方,毫无一丝矫揉造作。
蔷薇不时对我微笑,雪妮的表情始终平静,眼神淡淡的。雪妮的头发是深紫色的,近乎黑色,只有在太阳光下才看得出略微的紫色。蔷薇的长发淡紫色,而且微卷。
她们虽是双胞胎,长相也几乎一模一样,可旁人仍能一眼分辩出谁是谁。
看着她们慢吞吞地吃早餐,我不禁问道:“你们不用去上课吗?”皇族子女在成年以前有上不完的皇家教养课程。
蔷薇吞下一匙苹果泥后,道:“父王说了,只要我们能劝服母亲吃早餐,上午可以迟一个时辰再上课。”
她嘻笑着,脸上的神情很愉悦。我想起了小时候听老师说不用上课时,心里是多么高兴。
雪妮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有责备,似乎觉得她不应该在吃饭时说话。
我含笑看向雪妮,道:“雪妮,如果是在公众场合,吃饭时可以不必说话。但如果是一家人聚在一起的话,就不用讲究太多的规矩。我从前与你们父王一起吃饭时也是经常说话。”
雪妮吃了一惊,眼里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我感到讶异,问道:“你们父王从不与你们在餐桌上吃饭吗?”
蔷薇抢着答道:“父王严厉得很,不苟言笑,经常紧绷着一张脸,我们不敢与他一起吃饭。偶然在一起用餐时,我们也从不说话,连卡美德琳王妃也不敢说上一句。”
听到卡美德琳的名字,我的神色微微动容,雪妮见状,忙道:“母亲,卡美德琳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