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个游历的刚从魔法学院毕业,还没有完成试炼任务,所以只能算学徒;另外三个中,有两个是初级魔法师,一个是中级魔法师!殿下有事?”
杜邦点头道:“你也看到了,现在贝宁的局势这么的混乱总是不行的,会对前线的战事造成极其不利的影响,我本想从你这里借点魔法师,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这样呀……”格雷恩敲了敲脑袋,说道,“目前在柔佛地面的魔法师只有一位拥有大魔法师的阶位,要我现在把他召来吗?”
杜邦想了想,点头道:“行。另外告诉你的老师,要他转告杜龙,我要借100名阶位在大魔法师以上的魔法师!”
格雷恩倒吸一口冷气,惊问道:“这,殿下,您要干什么?打仗吗?”
“当然不是!”杜邦道,“我只是借用他们来维持贝宁后方的安定。若是联系上了杜龙,你来给我报个信,我暂时住在玫瑰宫。”
出了魔法师公会,杜邦发现竟然有人跟踪。他心下觉得有些好笑,也不知道这是谁,竟然不长眼地拿他当成了目标,装作没有发现,若无其事地向前走。
上了大街,人流扰攘,再加上经常有押运补给的车队经过,街面混乱不堪。那跟踪的人加快脚步接近杜邦,就在行人为补给车队让路,挤成一团时,那人凑到了杜邦的身后,摸出匕首,狠狠地扎向了杜邦的后腰。
此时人群本就混乱不堪,若是普通人遭到这样的暗算,非但躲避不及,就连要找出凶手都不太可能。可是,这名暗杀者实在太不长眼,竟然找上了杜邦,也活该他的路走到了尽头。一刀扎下,却感到如中败革,竟然难以穿透,暗杀者心下一惊,正要抽身,杜邦已然转过身来,一把搂住他的肩膀笑道:“怎么,想走呀?”
暗杀者的眼里终究忍不住lou出了惊骇之色,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旁人看他俩的神情,都以为是路与熟人, 也都不以为意。车队一过,人流散开,杜邦指着路边的一间酒吧笑道:“进去喝一杯?”也不管暗杀者同不同意,挟着就走进了酒吧。到了吧台前,杜邦又问:“要麦酒还是宾驰的白酒?或者红酒?”没待暗杀者开口,他又自作主张地对服务生道,“一杯清水,一杯宾驰白酒。谢谢!”丢下一个金第尔,寻了个没人的角落,拉着暗杀者坐了下来。
服务生送上了清水和白酒,杜邦将酒递到了暗杀者面前道:“喝一口,我有事问你!”
暗杀者看了看酒,又看了看他,却始终不碰酒杯。杜邦眼神一凛,暗杀者顿时感到无数支利箭射进了心里,吓得魂飞魄散,慌忙接过酒杯,咕噜噜地一饮而尽。杜邦这才满意地笑道:“很好。服务生,再给这位先生上一瓶宾驰白酒,要最烈的!”服务生送上来后,杜邦道,“先给这位先生倒上。他刚才受了点惊吓,需要喝点烈酒压压惊!”服务生依言而行,杜邦又扔了一个银第尔作小费。
片刻间,酒精混入血液,暗杀者那苍白的脸色泛起了红晕。杜邦这才问道:“名字?”
“鲁,鲁克……”
“看你的样子,没有经过几年专业的训练吧?一喝酒就脸红,一受惊吓就连说话都不利索了。谁派你来的?”
“……”
杜邦见他不答,冷笑道:“还在等着嵌在假牙里的毒药起效吗?”
暗杀者浑身一抖,恐惧地看着他。杜邦把玩着手里的玻璃杯道,“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给你一个痛快!”
“……”暗杀者依旧不答。
杜邦也不作怒,喝了口水放下杯子,反而递起酒杯递到暗杀者嘴边道:“喝了!”
暗杀者同有拒绝,一饮而尽。
杜邦又给他倒了一杯递上,暗杀者再次饮了个干净。杜邦这才放下酒杯道,“知道我是谁吗?”
暗杀者道:“贝宁的贵族!”
杜邦道:“不错,我是贝宁的贵族,还是个侯爵!”
暗杀者眼里掠过一丝异色,显然没有料到杜邦身份竟然如此之高。将所知的贝宁贵族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之后,他猛地一颤,全身的力气骤然失尽,瘫在了椅子里,才喝下去的酒液全部化成了冷汗,汹涌而出。
杜邦笑道:“知道我是谁了?不用怕,我不会吃了你。说吧……”
“是,是卡恩阁下派我们来的!”
“来了多少人,都由谁负责?联系方式是什么?”
“不知道有多少人,头领叫‘猎鹰’,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联系,每隔三天到城东杜鲁克小镇的旅店取任务!”
杜邦道:“我又是什么时候成了你们的目标?”
“不,没有。我的目标是艾莱克总督,我见他把你接进了总督府,显然你的身份不低。总督府的防卫太过森严,我找不到机会,所以,我临时改变了目标……”
392章 反击(一)
杜邦将杯里的清水一饮而尽,站起身来,拍了拍鲁克的肩膀道:“好好休息一下吧,再见!”起身就走了。
鲁克就这样一直瘫在椅子上,满心的恐惧,完全忘记了世界的存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在他耳边叫道:“先生,先生?”
“啊?”他惊恐地尖叫了起来,状若疯狂。
“先生,先生,您怎么了?您病了吗?嘿,先生……”叫人的是酒吧的服务生,鲁克的样子可把他吓着了,他以为遇到了神经病呢。
一通发泄之后,鲁克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他见酒吧里已经没有了人,站在面前的却是服务生。“他,他呢?”张惶四顾地问道。
“他?”服务生不解地看着鲁克,问道,“先生,您是说和您一起来的那位白头发的先生吗?”
鲁克禁不住一抖,差点就势软倒,咽了口唾沫,只是看着服务生,没有回答。服务生说道:“他早就走了。先生,您好了吗?我们要关门了,先生,您也应该回家了。一会儿就要开始宵禁了。”
“噢……”鲁克长吁了一口气,渐渐站直了身体,现在,他才发现自己还活着,但他的心里却想道:“我居然还活着,我居然还能从他手下活下来,这是真的吗?”
浑浑噩噩地走出了酒吧,见天色早已经暗了下来,估摸着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开始宵禁了。每天晚上第二天早上6点,玫瑰堡会实行宵禁,犯夜的人都会被抓到城卫军大牢拘禁三日,并要交纳一定数额的罚款才能出来。被寒风一吹,鲁克打了个激灵,使劲地摇晃着脑袋,回忆着去下榻的旅店的路到底该怎么走。可是,经此一吓,他总感觉杜邦那飘逸的白发如同鬼魅般在眼前晃来晃去,晃得他心神不宁,晃得他心里充满了挥之不去的恐惧,同时又觉得脊背上凉嗖嗖的,好像杜邦那凌厉的眼神一直在暗处盯着他。他拼命地想让自己镇定下来,可是,一想到杜邦的恐怖,想到自己竟然能从杜邦手下侥幸逃生,他非但镇定不下来,甚至也感觉不到半点的欣喜,除了慌乱的恐惧,他的心里再没有别的了。
在路人看来,鲁克就像喝醉了酒的酒鬼,走到偏偏倒倒,双眼通红,眼神迷茫,嘴里时不时地发出怪异的低啸声。事实上,隔着老远路人都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味。
“嘿……你,站住!”
鲁克一震,他以为是杜邦在叫他,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就势昏倒了。当他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关进了大牢了。牢房的灯光晦暗,空空旷旷的,满耳朵都是老鼠发出的奔跑声和啃噬声。
“有没有人!”鲁克挣扎着站了起来,扶着粗木的栅栏大声喊道,“有没有人!”
“大半夜的,叫什么叫!”一名牢役走了过来,朝他吼道,“睡觉,睡你的觉,要交待也得等明天!”
“你,你,求求你,求求你带我去见他,带我去见他,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牢役奇怪地看着鲁克,斥道:“你说什么呢?酒还没醒?”
“我,我没醉,我没醉……”鲁克跪了下来,哀求道,“求求你,带我去见他,我受不了了,我快要崩溃了,我要疯了,带我去见他吧,我什么都说了……”他又掏出钱袋,倒出数十枚金灿灿、银闪闪的钱币,“我给你钱,所有的钱都给你,你带我去见他,求求你……”
牢役不敢去捡钱,反而给吓住他,他握紧武器,盯着鲁克问道:“你就发你的疯吧。大爷才没功夫理你!”眼睛盯着钱币,却又不肯挪动脚步。
鲁克拼命地哀求,头叩在栅栏上破了老大一块皮,流出了殷红的鲜血,牢役越发的认定这人是疯了。正巧外面传来的沉重脚步声,他大声喊道:“头,头儿,你,你回来了?”
“怎么了?皮诺?”一个踱脚的中年汉子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皮诺指着鲁克道:“你看,头儿,这人,这人疯了……”
踱脚中年审视着鲁克,问道:“喂,你,你给我停下来。再叩就死了!”
鲁克停下来道:“好,我停下来,只要你带我去见他,我就停下来!”
“见谁?”
“就是他,他把我关进牢里的,他把我关进牢里的!”
“你不说名字,我怎么知道是谁?”
“他,他……”鲁克趴在地上,喘息道,“赫尔维蒂亚侯爵,就是他,就是他……”
踱脚中年惊异地噢了一声,再度审视了一下鲁克,说道:“好,你稍等。别再叩了,听见了没有?我这就去报告!”见皮诺要说话,他一把拉起皮诺,使了个眼色,皮诺忙住了口。到了外面,踱脚中年对皮诺轻声道,“这人有些奇怪,看来是被赫尔维蒂亚侯爵殿下吓着了。你快去去看统领大人走了没有,把这个消息报告给他!”
皮诺为难地道:“这人,我,头儿,我只是个牢役,哪有资格去见统领大人!还是你去吧!”
踱脚中年骂道:“放你娘的屁。你手好脚好,跑得快,就说是我让你去的,看在我的面上,佐利克绝不会骂你。”
皮诺不情愿地说道:“可是头,你和统领大人曾经是战友,可我……”见踱脚中年就要开骂,他忙应道,“好,头儿,我去……”
不到半个小时,这个消息就以书面的形式报告到了杜邦的面前。看完报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