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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兄弟为之一楞,同声道:“你知道我父亲?!”
小玉忽而想及自己也是自己泄露颜杉身份,不禁说道:“不是你说的,我们还真不知道呢!”
“我说的?!”郝宝一时想不起来。
‘
颜杉轻笑一声,说道:“你和我师父对打,用了一招‘地暮云开’,师父问你什么,你什么都说了。”
塑人仙姑冷笑:“难道你们不认郝运这个父亲?”
宝贝兄弟对瞧一眼。郝宝僵住了,干笑道:“果真是酒醉误事。”
郝贝似乎原谅哥哥:“不过当时杀得实在过瘾。”
郝宝接口道:“所以误事也算值得。”
两兄弟又相视而笑。
塑人仙姑瞪着郝贝冷道:“不必人说,我一眼也能看穿你,还不赶快把胡子拿下。”
郝贝无奈:“看来今天真的要拔毛了。”双手一摘,胡子落下,露出俊秀脸孔。
塑人仙姑冷冷一笑:“果然很像,若不是看在你姑姑面子上,飞燕灵芝我也不会给你们。”
虽然灵芝是宝贝兄弟自行采得,但塑人仙姑所言已让他俩感到吃惊。
郝宝急问:“你认识我爹?!”
塑人仙姑笑意更冷:“认识,非常认识。”
郝贝不解:“既然认识,为何不给灵芝?”
郝宝若有所悟:“你跟我爹有仇?”
塑人仙姑突然叱道:“小孩子乱说什么话!”
宝贝兄弟被吓了一跳,不知塑人仙姑言语怎会如此反复无常,一时也不知该如何问清此事。
塑人仙姑由嗔斥而转为长叹,忽然问道:“令堂好吗?”
郝贝答道:“家母已经去世十年了。”
塑人仙姑略感惊讶:“没想到她这么早就过世……”
郝宝问:“仙姑认识家母?”
塑人仙姑点头。
颜杉、小玉、小吟心头起了激荡,没想到宝贝兄弟竟然与仙姑有间接关系。
宝贝兄弟想再询问,塑人仙姑已伸手制止,并转向三位姑娘:“你们退下。”
三人觉得甚可惜,她们实在很想听听这些事。
“快退下。”塑人仙姑又催促。
颜杉便举步快速离去,小玉向宝贝瞧一眼,也与小吟一同离去。
郝宝此时不禁望着颜杉背影,他突然发现她和孙雪儿有得比,甚而更甜美。
塑人仙姑此时已示意:“你们两人随便坐。”
宝贝兄弟觉得很新奇,心想,仙姑大概要与他们谈论父亲的事。
两人坐下后,塑入仙姑便问:“令尊近来好吗?”
两人成也感到奇怪,方才说及父亲还冷冰冰,甚至有点咬牙切齿,现在竟然露出关怀。
郝宝不禁注目仙姑,但觉滋祥容貌仍看得出漂亮轮廓,心想大概又是感情事吧!
郝贝回答:“我爹他很好,一直住在郝家村。”
郝宝道:“以后他可能会再到江湖走动。”
塑人仙姑稍讶异:“他又想称霸武林?!”
两兄弟摇头。
“不然他为何想重现江湖?”
郝宝轻咳一声,憋住笑意:“他想再娶个老婆。”
塑人仙姑眼睛一怔,突然不语。
宝贝兄弟心头已想,莫非她是父亲的日情人?瞧瞧仙姑,风韵犹存,配父亲足足有余。
郝宝立即说:“不知仙姑如何称呼?”
郝贝道:“也许仙姑应该与家父见个面。”
塑人仙姑定定神,淡笑:“你们不反对令尊再娶?”
“不反对。”宝贝兄弟异口同声回答,目光充满惹人笑意。
郝宝又问:“仙姑一定与家父很熟悉?”
塑人仙姑稍点头。
宝贝兄弟大喜,又瞧向仙姑,愈瞧愈顺眼,虽不若二八姑娘般充满青春气息,却依然清新照人,而且充满成熟慈爱风韵,实在不赖。
塑人仙姑回想一阵:“这已是很久远以前的事了…”
“没关系!”郝贝道:“仙姑不是尚未成亲?”
郝宝手肘暗自撞他,要他别胡言乱语,郝贝窘着眼,未敢再说。
塑人仙姑似并不在意,谈然道:“我是第十五代的塑人仙姑,既然接掌仙姑职权,就得断此俗念。
“原来如此。”郝贝觉得很可惜,她竟然不能结婚。
郝宝笑道:“能不能不种菇?你的菇(灵芝)好像快没了。”
仙姑不懂望着他。
郝宝立时又笑:“我是说当了仙姑,是否可以退职?”
塑人仙姑摇头:“当了仙姑,是一辈子的事,没人退职。”
郝宝追问:“那么颜姑娘呢?”
塑人仙姑闻言,面露诧异,觉得郝宝对她似有意,已淡笑道:“她如果接掌第十六代仙姑之职,也得遵守这个规定。”
郝宝点点头,喃喃自语:“想也是如此。”心中却想出不下千百种可废止仙姑不能嫁人的规定。
郝贝问:“颜姑娘想不想当塑人仙姑?”
塑人仙姑道:“目前我意属她,她也不反对,以后她如果没有改变心意,她就是第十六代塑人仙姑。”
郝宝有点瘪心,心想:“当仙姑其实就是当尼姑,好好一个大姑娘当仙姑,实在有点短路(不正常)。”
塑人仙姑看在眼里,便问:“你们多大年纪?”
郝宝回答:“二十。”
郝贝抬头挺胸:“我十八。”仍少了哥哥半个头。
塑人仙姑对郝贝说:“颜杉与你同年。”
郝宝心头暗想,十八岁,看起来蛮懂事,就是有点痴痴地,他已想起颜杉被捆绑一事,笑意上了嘴角。
郝贝好奇问道:“你为何要当仙姑?”
塑人仙姑闻言,已把目光移向远处山峰,显得凄怅。
郝贝为之歉然,心想又说错话了。
半晌,仙姑已较为冷静:“你们对令尊之事知道有多少?”
郝贝叹道:“他很少说。”
郝宝趁机便问:“仙姑可愿告诉我们一二事?”
塑人仙姑想起往事不禁感慨万千,她说:“我之所以会接掌仙姑一职,其实也与令尊有关。”
宝贝兄弟立即凝神倾听。
塑人仙姑长叹几声,已说道:“在二十几年前,令尊的剑法举世无双,武林人人称他为天下第一剑,当时有四位姑娘都非常爱慕他。”
郝宝暗道:“父亲倒也挺罩得住,一箭四雕?”
郝贝心想仙姑一定是四位姑娘中的一位,不禁瞧向仙姑。
塑人仙姑默认地稍微低了头。
郝贝道:“后来我爹好像只娶我娘一人。”
郝宝问:“我爹难道不懂得如何处理感情问题?”
塑人仙姑淡淡说:“当时四位姑娘都非他莫属,但是令尊却坚持娶其中一人为妻。”
郝宝睁大眼珠,这可是恋爱精华,急问:“他如何选择?”
“其实他并不是最中意令堂,才娶她为妻。”
宝贝兄弟不禁面面相觑,娘竟然不是选的?
塑人仙姑莫可奈何谈笑:“他在无从选择之下,就以抽签做为决定。”
宝贝兄弟明了差点昏倒,抽签?!父亲娶老婆竟然用抽签的?!
塑人仙姑道:“令堂幸运被抽中,才得与令尊成亲。”
宝贝半晌说不出话,他们是被抽中,才能来到这个世界。
塑人仙姑笑道:“你们很惊讶是不是?”
宝贝兄弟还是说不出话。
塑人仙姑沉思片刻,但觉说多了反而不好,遂道:“咱们就谈到此,都已是过眼云烟,说也无用,你们答应我,千万别向令尊提起此事。”
郝宝茫然点点头:“我不说就是。”他仍怪父亲那么不珍惜自己,竞然用抽签的把儿子抽出来。
郝贝叹声道:“这种事要我讲,我也讲不出口。”
塑人仙姑怅然一笑:“飞燕灵芝你们也弄到手,此地也被你们弄乱了,我们还要整理,若没事,你们就回去吧!”
望着一大片倒地灵芝,郝贝兄弟干瘪窘笑。郝宝歉声道:“我们实在不是故意的。”
塑人仙姑叹声道:“我明白,全是天意,你们也不必自责,还好,灵芝冰封或晒干仍能用,损失也不算大。”
宝贝兄弟闻言稍感欣慰,郝宝道:“我们留下来帮你们整理。”
塑人仙姑笑道:“不必了,你们不懂灵芝习性,贸然整理反而不好,还是我们自己来。”随后便唤小玉送客。
宝贝兄弟再三歉意,方告辞仙姑,跟着小玉步向出口。
行向山洞,也因小玉提着灯笼,三人便不必再摸索,走过生死门,三人已然有说有笑。
小玉有点心惊:“你是好宝吧?你心眼可真多,骗了我们告诉你种种灵芝,还把我们绑起来,最可怕,你还砍杀一大片灵芝,当时可把我吓死了。”
郝宝得意笑道:“这是小场面,有一次我一口气把泰山的树全给砍下来,那才过瘾。”
小玉惊心笑道:“你们简直是疯子,不过我还是欢迎你们来,砌香坳平时就只有我们几个人,有时候实在觉得无聊。”
郝宝笑道:“等你们灵芝长大时,我一定回来。”
小玉登时急惊吓:“你千万不可,一次就吓死人了,再一次那还得了。”
郝宝得意直笑,似有此雅兴再砍一次。
郝贝可也对自己醉酒感到怪怪地,遂道:“放心,我们哪有那么大的运气,天天斗你的大猩猩,待会儿回去还要再斗一次呢!”
小玉道:“不会的,猩猩只会阻止进来的人,出去的,它不会拦阻。”
郝宝道:“那可说不定……”他想及猩猩被剃毛,可能会怀恨在心。
小玉坚决道:“一定不会,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们进来时,只要以白手巾向它摇几下,它就不会攻击你们了。”
郝贝欣喜:“这么好用?早知道就不必这么麻烦了。”
郝宝道:“对它才好用,免得又变成獭痢猩猩。”
小玉惊问:“你们当真剃了猩猩金毛?”
郝宝汕笑着:“待会儿你瞧瞧不就得了?”
小玉惊笑,对宝贝兄弟莫可奈何,她似乎有意说出进出砌香坳的秘密,又道:“其实厉害的还是生死门,当选择它的时候,你们是不是很紧张?”
宝贝兄弟俩不禁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