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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洋大追捕-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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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他总要用一句喜爱的格言来教训人。这会儿,胖子两眼直盯着我足足有几秒钟,好让我沉浸在我的思绪里。然后,他转过身去,一屁股倒在绿色安乐椅里。 
  我正要关上办公室的门离去时,他又叫住了我。我把门微微打开了一点。 
  “另外,”他叹息一声,“你在科西嘉人那里的活动也没什么可骄傲的!你带回来的那堆文件没什么价值。可以说毫无价值。你退步了,伙计,退步了……” 
  此刻的胖子就像一只泄了气的轮胎。他脱下玳瑁架宽边眼镜,放在桌上,取出方格子手帕,揩拭起额头来。 
  “库蒂奥尔和你不同,”他接着说,“他不会只盯着一个陷阱转悠。他来回奔走,见机行事。他一刻不停地传讯证人和死者的邻居,还有那些嫌疑分子……我很了解库蒂奥尔。他是个真正的警察,受过正统的训练,从不计较得失,连日连夜地工作。我敢打包票,他很快就会找到有关马耳他人的线索,三下二下把你的这个案子了结了。” 
  我扣上了房门。我好像在哪儿听到过这话。 

  “有两位先生要找您,先生。” 
  这一次,几内亚男仆玛玛杜那惊愕的目光和悦耳的声调没能讨好吉诺·托利。两位先生,这只会是警察。一清早就不得安宁。 
  “他们向你通报姓名了吗?” 
  “没有。他们只说是‘警察局的’,先生。” 
  “让他们进来。” 
  “是,先生。我让他们进来。可是,我也要藏到一个角落里,万一他们想难为先生呢?” 
  “警察是我的朋友,玛玛杜。回你的房间去吧。” 
  对库蒂奥尔和布依格的双色名片,吉诺·托利连瞧都不瞧一眼。他始终认为,政府花这笔印刷费纯属浪费。警察的名片就贴在他们的脸上。 
  “请,”他说,“请坐。你们屈尊光临敝舍,不知有何贵干?” 
  库蒂奥尔嘴上的烟头随着他的目光一起撒向布依格。这目光意味着:“看来他并没有显得很激动。这老恶棍。他没把我们当儿戏,这才好呢!” 
  “刑警大队警长库蒂奥尔,”他咕哝了一声,“我的助手,布依格警官。” 
  在托利从乌木匣里抽出一支达维多夫牌雪茄缓缓点燃时,库蒂奥尔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放在他眼前: 
  “法官委托我对谋杀案进行调查。你也许知道我说的是哪一桩谋杀案吧?我要听取所有证人的证词,执行一切必要的搜查和拘押!” 
  托利无动于衷地吐着蓝烟圈。他明白了。不过,这两个刑警大队的家伙能指控他什么呢?费鲁齐已经死了,约瑟夫或矮子都不可能供出自己来! 
  “我既不清楚您说的是谁,也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他说。 
  “是您的朋友煤炭商保尔·格拉尼乌茨谋杀案。这您是知道的吧,嗯?” 
  “跟大家一样……” 
  “凶手是您的朋友图森·费鲁齐。” 
  托利极其傲慢地耸了耸肩,这腔调惹得库蒂奥尔直想发作。 
  “我到处都有朋友。警察局里也有。” 
  他衔着达维多夫雪茄,嘲弄地看着库蒂奥尔嘴边的烟头。库蒂奥尔又开口说: 
  “您是很久以前见到过费鲁齐的吧?” 
  “半个月,三个礼拜吧……他给我送来了房租收据。为了救他的急,我把在蒂埃雷巷租下的一个套房转租给他了。我所知道的,就是他总是按时付钱给我。” 
  “用什么钱支付?”布依格粗暴地问道。 
  托利的肩膀又耸了起来: 
  “这我不清楚。他有他的生意,我有我的买卖,尊敬的先生。您去问他吧。” 
  库蒂奥尔的烟头表明,他已经不耐烦了。他的脸涨得通红: 
  “我提请您注意,您是在和代表预审法官执行任务的警察说话。我可以拘留您。” 
  托利觉得他有点离题了。他转入了战略反攻: 
  “请原谅,不过您也应该明白,在纳伊居住区里,一个正直的生意人被带到警察局,这会多么令人难堪……您问过治安警察了吗?” 
  库蒂奥尔没有回答。他当然问过那个大胡子比利时人,但碰了一鼻子灰。他猜测着体面的吉诺·托利每次至少要塞给那人多少小费……布依格像拍卖行估价员一样,准确地估量着那些拿破仑时代式样的家具、地毯和油画的价值……光一个房间就有那么多货色!要是整幢楼估下来,该值多少钱!大概比十个勤勉的国家公务员工作一辈子的总收入还要多。 
  “煤炭商的死,”库蒂奥尔又问,“一定使您很难过吧,嗯?” 
  “非常难过,警长先生。除了失去了一位朋友外,我还少了一个隐名的合伙人……” 
  “说下去!……” 
  “为了帮助我创业,保尔确实出了不少钱,我用现金支付他应得的利息,并打算尽快把本金还给他。” 
  “好极了,”库蒂奥尔赞赏道,“你们在哪个公证人面前立的约?” 
  “我讨厌中间人,”托利说,“我们是作为完全信赖的朋友来商量此事的……只写了一张借据……” 
  “明白了。我想,煤炭商是不会把这张朋友之间签过字的纸条扔掉的吧?他想必是把它放进银行保险箱里了,谁知道呢?也许是放在他的私人保险箱里了?” 
  这时,托利好不容易才咬住了烟头。他极力控制着自己。圈套开始收紧了。费鲁齐肯定把那张该死的借据拿回来了,可是他拿著有什么用呢?图森是个蠢货。不错,只是个杀手而已。可是那个矮子……他极为冷漠地回答: 
  “只要哪一天他的继承人一来,我就会知道的……我也很奇怪,他们到现在还没来找我……” 
  “除非是纸条不见了,”库蒂奥尔接口说。他趁势又点了一支香烟。 
  像托利刚才的姿态一样,他也吐起烟圈,接着说: 
  “您觉得这很奇怪吗,嗯?这纸条再也找不到了!听着,我来给您讲个故事:一天,有个叫托利的人,他在那张借据上签过字,把一只装满钱的小箱子交给一个名叫费鲁齐的杀手,让他干掉煤炭商。看见了一叠叠放在皮箱里的钞票,煤炭商打开了保险箱。他取出借据,交给来人,想取回钱……正在这时……” 
  “这故事太荒谬了,”托利打断了他,“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亲自去呢?……” 
  “因为你只不过是个色情夜总会的老板,你根本没胆量干掉煤炭商和在场的那个女人!可是,又必须杀掉煤炭商,才能拿回那张要命的纸条……我的故事不合乎逻辑吗?” 
  “我不许您用‘你’称呼我,”托利说,他有点不知所措了。 
  “可以,可以。那就发发善心吧……请您告诉我,谁杀了保尔·格拉尼乌茨?” 
  “马耳他人。你们很清楚!比我知道得更清楚!争风吃醋的惨剧……所有的报纸都是这么说的!” 
  “不,托利先生。是费鲁齐杀了他。您的朋友费鲁齐。我在他的住处找到了您的借据。还有在女门房——也许是他的情人——地下室里的钱。如果是马耳他人于的,钱不会出现在蒂埃雷巷。至于说这个争风吃醋的故事,马耳他人的神经比这更坚强……我说,您对马耳他人的印象如何?” 
  吉诺绝望地寻找着答词。直到那天晚上马耳他人突然出现之前,他还只闻其名不知其人。可是,这个阴险的警察是不可能知道那次来访的…… 
  “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他,”他说,“我不和闯窃犯来往,即使他们是我的同乡。” 
  “那当然,”库蒂奥尔说,“这可不是您的专长。太危险了。不如风化场、黄色电影放映室的钱来得保险,嗯?” 
  托利一副义愤填膺的口气: 
  “警长先生,和任何别的旅馆一样,我的旅馆接待的都是些夫妻,至于是否是合法夫妻这就不清楚了。我从不在马路上拉客,也不让妓女登门。我并没有触犯法律。现在,既然您认为我不是这么回事,那肯定是您错了。您可以去问问你们的风化警察同事,我是否为他们出过力……” 
  “知道,知道,”库蒂奥尔咕哝一声,“那又怎么样呢?” 
  他站了起来,有点不安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对房间里的豪华摆设毫不动心。托利的伪君子面目使他很恼火。他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没有发作,心平气和地开口道: 
  “我想,您一定也从报纸上知道了:马耳他人在樊塞纳森林里千掉了费鲁齐?” 
  “不错,从报纸上!假如我相信报纸所说的一切事情的话!” 
  “您是否还知道,杀死煤炭商、多丽丝·梅和费鲁齐的凶手用的是同一把手枪?” 
  托利喉咙干涸,耸耸肩不作回答。在这个五短身材、神情固执的警察的话题里,出现了危险的转折,可他抓住自己什么把柄了吗?什么也没有。要不然,他不至于会在谈话开始时,停止以“你”称呼,也许早就把自己带走了……既然是同一件武器,那就证明是同一凶手使用的,也就是说,马耳他人就是凶手…… 
  “您认识约瑟夫·马里亚尼吗?” 
  这突如其来的发问并没有使托利吃惊。他早就预料到了。 
  “所有的科西嘉人都认识他,警长先生。他开的酒吧是我们同乡人聚会的地方。这其中有歌手、律师、法官……” 
  “还有流氓,”库蒂奥尔打断了他,“尤其是像矮子和坎布齐亚这类货色。很奇怪:您居然没有见过马耳他人。好吧,既然您不承认……不管怎么说,我会得到证据的……” 
  托利极力用毫无意义的笑容来掩饰自己的担忧……就在今天早上,他给律师打了个电话,要求赶紧安排一次会面。这位收费昂贵的顾问律师刚过完复活节假期回来,只能在两天后才能见到他。他在电话里简单地向律师谈了情况:一封在胁迫下写的信有没有法律价值?律师给他吃了颗定心丸。可也说不定是为了摆脱他的纠缠呢?律师似乎显得很紧张:要是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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