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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石船-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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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知耗了顿饭时间,仍未见有人返回,雷啸天决定冒险一试,矮身闪出巨石,轻登巧纵到了土阜之下。
  土阜竟是一座孤坟,雷啸天恍然大悟,他记起了“魏华英”所说的话,这坟内死者,必是老父亲手葬之人!
  检查地下长袋,神色陡变,袋中竟是开启墓穴必备的利器,雷啸天立即了然,有人企图挖坟开棺!
  再看孤坟前,果有一块石碑,说碑不是碑,只不过是块二尺长,上略尖的石块,下端插于孤坟土中。
  石上有字,并非雕鉴而成,雷啸天一望即知,字体是老父以特殊功力,以指划成,每一笔画深约寸半。
  字迹极大,只有四个,是“盟兄忠骸”!
  下面是两个三寸大的字“雷志”!
  更没有错了,这是老父所留,坟中人是老父的盟兄。
  想到“盟兄”二字,雷啸天记起了往事……
  “对,就是父亲那夜接待的人,不会有错,父亲就是那夜和他盟兄离家的,从此失去消息,如今……”
  雷啸天自语至此,突闻人声,身形疾射而出,以迅疾无伦的快捷身法,闪纵于适才隐身的石后!
  土阜上,已站着一人,背对“乱石堆”而立,一因过远,又因背对,雷啸天无法看清这人的衣着。
  片刻之后,这人缓踱下阜,竟对孤坟深深长揖为礼,一而至三,看得雷啸天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人揖罢,以悲天悯人的声调,似颂若祷般说道:“任兄,小弟不远千里,特来一拜,你可知道?”
  雷啸天暗自点头,深愧自己所想错误,这人并非盗墓者流,而是义气千秋的热血男儿,千里而拜故友孤冢。
  接着,这人道:“天可怜见,雷兄苏州红楼自焚,昔之故友几人焉在?其咎其孽,非由小弟而生,萧大哥应负全责!”
  雷啸天闻言如雷轰顶,全身一阵寒冷,颤抖不已!
  听此人自语,实乃心声,自己千里风尘,只指能见老父一面,岂料老父已死苏州红楼……
  “苏州红楼”又是什么地方,早知此事,自己近在咫尺,又何必奔行千里,到这“子午岭”来。
  适时,声调陡变,又道:“小弟自承,往昔一念之错,铸成今日之恨,但当局者迷,事后清醒,已悔无及矣,任兄你可知道?”
  雷啸天忍住悲痛,收静心神,自忖:“此人莫非就是罪魁?”
  那人却又说道:“小弟事后遍搜红楼,竟无雷兄枯骨,此惊几乎丧胆,曾疑雷兄尚在人世,故而足不临苏州近年!”
  雷啸天不由大喜,红楼不管是什么地方,既然红楼中,找不到老父的尸骨,老父自然还活在人世上!
  那人声调又是一变,道:“小弟坐卧不宁已近一年,痛苦万状,百思不得谋解之策,方始想起借重任兄,才不远千里而来!”
  雷啸天频频摇头,自叹!
  “此人恐已失常,否则,活人所不能解决的重大事故,怎会借重到个死人,再说,死人又怎样借重……”
  恩念未已,那人又道:“以小弟判断,雷兄设若尚在人世,明夜断无不来这‘子午岭’头的道理,是故小弟先一日至此相待雷兄。”
  雷啸天百思不解,据此人所说,老父若在人世,明夜必会前来,这是什么原故,莫非与人有约?
  那人却在此时,给了雷啸天满意的回答,道:“小弟深知雷兄与任兄你的情谊,明夜是你周年之忌,雷兄昔日亲手埋骨,明夜必来祭祀……”
  那人话声一顿,哈哈大笑了起来!
  雷啸天心神震凛,此时始知这人没存好心,因之又勾动先时曾经动过的疑念,这人大概就是罪魁祸首!
  那人止住狂笑,又道:“若明夜雷兄不到,小弟就可断定他已不在人世,那时,小弟心中不安的事,就只有一件了!”
  雷啸天张口但未出声,自己心中能听到声音,那是焦急的追问,也似灵犀般互通,雷啸天心中在说“是哪一件?哪一件?哪一件?”
  那人果似被冥冥灵犀感染,竟似答对般道:“这件事,任兄,只有你知,小弟料到你必有遗书留下,若未交与雷兄,那就是身畔秘藏,我要找出它来!”
  雷啸天暗中哦了一声,现也他明白那两口袋开墓器具,有何用途了,此人果然有挖开孤坟的企图。
  那人却在此时,作了结束,道:“任兄,小弟今夜之祝之祷,以全道义,明夜若有惊动之处,任兄尚要多多原宥,小弟去了,明夜见!”
  话罢,此人又对孤坟三揖,身形冲天拔起,疾如流星,向前岭飞射而去,霎眼功夫,已然无踪!
  雷啸天一觉醒来,已日上三竿。
  坍败的屋中,在阳光照射下,也现出了生气。
  雷啸天拂去衣衫上的灰尘,将马由残破断墙处牵出,极小心的张望四方,牵进数里外一片树林中,并将沿路蹄痕消灭。
  他带有干粮水袋和黑豆,自己吃饱,又喂过马,觅块大石,跌坐静静用起功来,今夜,或许,或许有场生死之搏!
  傍晚,一位以灰巾掩面的人,进了石屋,此人在瞥目看到石屋中部分灰尘零乱后,惊咦出声,道:“啊!姓雷的,你果然没死!”
  但他并未立即按尘灰乱痕,寻踪追蹑,此人是江湖中老而又老的油条,若按雷啸天无法掩尽的痕迹追踪,雷啸天绝难避过,但他不作此图,反而嘿嘿冷笑两声,走出石屋,往“乱石堆”而去。
  这是雷啸天的幸运,也是经验过多而老辣的人,反而上了自己经验大当的好例子,这种事平常的很。
  这人的想法是,设若石屋留痕,并非出于他心目中那人所为,追之岂不多事,反之,若是心目中人所留,则那人必有留下痕迹的阴谋,追之反而上当,反正心目中人若到,今夜必登后岭头,一切问题,留待彼时解决,非但不虑对方的种种阴谋暗算,自己并可以逸待劳!
  就因为计算的过份周到,才平白便宜了雷啸天。
  初更,已沉黑,雷啸天悄然由前岩翻过,没走后岩小路,这是他聪明的地方,怕暗中有人监视。
  其实,今夜那以灰巾掩面的人,是一人登山的,因为此事,这人断然不愿被第二人知道,自然沿路没有埋伏。
  雷啸天今夜取的地势,好过昨夜,距孤坟近些,不过今夜却也有不如人意的地方,是乌云遮月,非常阴暗。
  雷啸天高踞一株巨木之上,一动不动,阴暗中,若非有人目睹他登临古木,谁也难发现他隐身之处。
  二鼓,仍无人来,雷啸天也没有见昨夜那人的踪影,但他仍然动也不动,因他深知,那人必然也在暗中注意。
  三更,依然不见人到,暗中隐身的人,都能沉的住气,耗下去,等下去,雷啸天更是越发小心。
  四更……五鼓……
  天光已现微明,雷啸天深知老父性格,心中不由又感伤痛,老父若在,任凭此处有多少埋伏,也必然会到!
  如今始终未见老父出面,不问可知,老父恐已不在人世,想到此处,雷啸天悲由哀生,几乎坠下古木。
  适时,却发现孤坟下有人,正是昨夜傍晚,曾进入石屋中的那位,依然以灰巾掩面。
  那人已经动手开启孤坟了,仍似前夜般,先作祝祷:“任兄,雷兄大概已经追随你去了,果真如此,小弟似已不应再有疑虑,只是你那册遗书不见,小弟终难放心!”
  “为此,只有请任兄原宥,小弟必须开棺一搜,当日雷兄葬你,小弟未曾目睹,借此再拜一面也好。”
  “任兄,设若小弟在你棺中,搜出遗书,小弟会立即将书焚毁,但也有报,必将任兄尸骨以铜棺茔之!”
  祝辞完毕,立即动手,雷啸天冷眼旁观,惊心动魄,此人好高的功力,仅仅十锄,已将棺木挖出。
  此人启开棺木,俯身棺中,捧出一具尸骨,道:“任兄真有远见,原来此棺竟有双底,雷兄无此智谋,由此判断,你那遗书必在夹底中藏!”
  说着,此人重又俯身棺中,但立即起身道:“不不不,小弟不能在任兄死后,仍然上当,必须仔细搜一下你的身上,否则无法安心。”
  话声中,已开始在尸骨衣间搜索起来,雷啸天暗暗点头,此人端的老辣,竟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尸体上无任何发现,此人哈哈两声,道:“任兄,小弟算是服了你,仍然上了次当,空耗半天光阴,说不得,小弟只有裂碎棺底一查了!”
  只见此人出掌一拍空棺,空棺立即分解,五指轻弹,棺底已裂,雷啸天在远处抬头窥望,看见露出一角白巾!
  耳听此人狂笑一声,道:“任兄,你果如小弟所料,连雷兄都不信任,遗书竟未交与雷兄,不过雷兄又何故潜行苏州到那红楼……”
  话未说完,此人猛地一扯白巾,突闻一声“轰”响,棺木炸成碎粉,此人厉吼一声,疾射而去,余音久久始停!
  这情形,看傻了雷啸天,半晌,他才恢复了神智,长吁一声,自古木顶端纵落,摇头自语道:“厉害!厉害!这开棺的人,故然狡狯多谋,死者却更胜他一筹,算就他会开棺,早有这种安排,唉!”
  “就这样,仍恐开棺者多诈而不上此当,不惜棺底成双,故布疑阵,最后果使开棺人身受重伤而逃,厉害!”
  雷啸天在自言自语下,到了那尸体一旁,瞥目处,心神一颤,一支尺半断剑,斜钉在尸旁地上!
  这已够怪,更怪的是,断剑上,以金丝缠着一个小巧铁盒,盒闪乌光,大小仅有三寸!
  雷啸天缓缓解下此盒,盒未上锁,一启而开,内中只有一张薄薄羊皮,展开,满是字迹,上写着“朋友,拴这铁盒的金丝,为金精,约值白银千两,是老朽送给朋友的东西,请朋友不必客气。”
  “朋友发现此盒之时,此棺已碎,开棺人已受重伤,但此人功力极高,不会死去,因此朋友必须快走,别管老朽的残骨,留置不动好了,朋友既能发现此盒,就算有缘,盒莫抛弃,羊皮保留,你能大富大贵!”
  “朋友,记住,有朝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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