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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心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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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种种过节。他们上前只是想在王保保面前表现一下,免得回去被王保保拿来出气。

有个叫汤五的,冲在最前面,叫道:“你挡了我们少爷的道,还不快滚,就要你好看!”

白衣公子瞧了瞧众人的打扮,问:“你们又是铁拳门的?”

汤五倒有点惊讶,阴阳怪气地说道:“你知道铁拳门?很好。那就不委屈了,识相就快滚。”

白衣公子也不想跟他们斗气,于是说:“我上马让开也就是了,你们走你们的,这里过得去。”说着,便上了马,拉缰绳往一旁让开。

汤五仍不依不饶:“让你原路滚回去,你没听明白?我数到三……”

白衣公子一皱眉,心中自是不悦,只是碍着他们人多,一时不愿发作,又隔着众人看见成三路,暗自思忖:“这里狭窄,施展不开。他们人多,那个瘦子更不像一般人物。还是暂且忍了,少惹是非吧。”于是就拉紧缰绳,让马调头。

这巷子很窄,一匹马就地调头原也不易,只是这马颇有灵性,前腿向上一扬,长鸣一声,身子便竖起来,就势转了过去。马的前腿落地,后腿便要抬起。

汤五吓了一跳,以为马要踢他,急忙向后逃出好几步。其他人也都慌了,挤着向后闪。王保保骂道:“一群废物!”汤五等人见马并没有后踢,只是原地轻跳了一下,才都松了一口气。一听少爷责骂,又都壮着胆子冲了上去,便要动手。

人一乱,那马受到惊吓,这次真的弹起后腿,登时踹翻两个,撞倒两个。其他人也慌做一团。

白衣公子见惹了祸,扬起马鞭就要打马而去。

成三路有意在王保保和众弟子面前露个脸,便不顾身分,飞身跃起,直扑过来。

白衣公子一惊,急忙侧身,让过一掌。成三路一招走空,身子已然贴近,顺势一拳劈头打去。白衣公子见他力道甚猛,不敢硬接,匆忙中一脚离了蹬,闪身滑下马来。成三路单足在马鞍上一顿,飞身直踹下来。

这巷子本来就窄,又和马挤在一起,并没有多大回旋空间。白衣公子只得用手去挡。成三路这一脚借了身体的重量,力道自然不小。白衣公子虽奋力挡开,间背却重重地撞在墙上,不禁“啊”了一声。铁拳门的弟子不禁叫起好来。

成三路借着对方推挡的力道,腾空再起,又是凌空一脚。白衣公子大惊,想要闪避,却被红马挤在那里,一旁又有铁拳门的人棍棒等候,情急之下,只得双手上撩,希望不被他踢中要害。

成三路心中得意,有意在弟子面前卖弄,便高声喊道:“看好了!”

红马向前蹿了一步,猛然弹起后腿,两蹄直朝成三路踹来。

成三路大惊,得意之中,没料到会有这一招,急忙变了身形,先求自保。他身在半空,收脚怕是来不及了,便硬凭两只拳头朝马腿砸下。

只听“咔”的一声翠响,一条马腿应声而断,红马“扑”的一声瘫卧在地。

成三路中途改变身形,注意力便到了手上,两脚被白衣公子一撩,重心失衡,一只打空的左拳便直砸在地上,头也撞上了马屁股,狼狈不堪。

白衣公子趁机纵身跃起,足尖在马背上一点,跃上墙头,遁身而去。

成三路的左手血肉模糊,直露出骨头来。他顾及师叔的身份,忍住疼痛不敢喊叫,但脸上的表情却极为痛苦。

众人见他狼狈,先是惊诧,后来就都住了口,怕惹恼了他自寻倒霉。只有汤五反应快,开口赞道:“成爷好拳头,生生打断了一条马腿。”

成三路听他这样说,索性顺水推舟,忍痛装出得意的神情,吩咐道:“把马抬回去,洗剥干净煮了,叫你们好好吃一顿。”

众人这才应和着吹捧起师叔来,然后高高兴兴地拖起受伤的红马,准备回去大吃一顿。只有王保保仍在叫骂:“狗东西,你们弄疼我了!”

那“白衣公子”先后穿越几条巷子,回头见成三路等人并未追来,稍稍松了一口气。翻墙进了一个院子,见这是一个没人的菜园子,才放心坐下来歇息。

刚刚丢掉了心爱的红马,心中自是难过不已。那马颇具灵性,又在危急时刻救了自己一命,如今死活难料,怎不叫人心疼。

忽然木门声响,有人进到菜园里来。白衣公子一闪身,躲入一间柴房,从窗户的缝隙察看外面的动静。

脚步声越来越近。走到近前才看见,一共是三个人。前面一个是张府的管家,当然白衣公子并不认识。后面两个肩上扛着铁锹,一个叫张平,一个叫张安。

管家指着墙根的一块草皮说道:“就是这里了。”两个家人便拿铁锹在地上挖了起来。

张平一边动手,一边问道:“管家,这酒埋了多少年了?”管家想了想,说道:“五十二年了。”张平、张安不约而同地惊叫起来:“五十二年?您说的是五十二年?”

白衣公子在柴房中也觉得惊奇,心中暗想:“这户人家竟藏有五十多年的美酒,看来已发迹多年。”

管家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点头道:“没错,整整五十二年。那年咱们府上新添了人口,太夫人刚生下咱们老爷,老太爷一高兴,就命人将御赐的美酒埋了十大坛。”

“御赐的美酒?都是御酒?”张平惊叹不已。管家说道:“这有什么稀奇?咱们张家,御赐的东西多了,又何止几坛御酒。”

张安问道:“那十坛御酒都一直埋着?现在还剩几坛?”管家道:“现在还有八坛。”“八坛?那另外两坛呢?”张安好奇地抬头问道。管家说:“秉文少爷,嗨,以后怕是要改称秉文老爷了,还这么叫着吧。老爷三十二岁上才生下秉文少爷,夫人差点难产殁了,好在后来都平安无事,张家的香火又得以延续。老太爷一高兴,就命人挖了两坛出来庆贺。那也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张平疑问道:“别的时候就一直没动过?会不会您来咱们府上之前也挖过?”管家确定地说道:“不会,就只动过那一次。老太爷埋酒的时候嘱咐了,那时候还是我爹当府上的管家,说是日后有重大的喜事才能喝。”

张平问:“五十二年当中,咱府上就没有别的大喜事么?”管家道:“这些年,咱们府上大大小小的喜事不下数十件,可是按老太爷的说法,都不该喝这些埋藏的御酒。”

张平和张安停下手里的活,专心听老管家说起故事来。管家摸着自己的胡子缓缓说道:“你想,老爷成婚,姑奶奶出嫁,秉文少爷娶妻,这算不算大喜事?”张平答道:“当然算了。”

管家却道:“老太爷说:‘不算。以咱们张家的光景和门风,嫁娶之事都是必然,这只能算平常的喜事。御酒不能动。’后来,老太爷七十大寿,大伙寻思,这回总该挖两坛御酒来庆贺了吧。”

“那挖了没有?”张安忍不住插话问了一句。

白衣公子在屋中暗笑:“真是傻瓜。要是挖了,现在哪还有八坛。”

果然就听张平说道:“废话,要是挖了,现在哪还有八坛?”管家点点头,说道:“张平这话说的没错,开始大伙也都以为老太爷一高兴,一定会拿出这好酒来庆贺。可是老太爷却说:‘咱张家人丁兴旺,红红火火,老爷子高兴,还要再活几十年,现在着什么急。’就这样,这一回还是没有喝。前年,秉文少爷高中进士,光宗耀祖,而且这酒已经埋了整整五十年,有人就提出来挖两坛御酒庆贺。老爷说:‘秉文将来一定会有大出息,咱张家就等着那更大的喜事。’大伙一听,又没话说。”

白衣公子不禁暗笑:“这家的老爷子倒都是有趣。”

管家意犹未尽,回想着当年的情景,似是自言自语道:“老太爷埋酒的时候,我还是个孩子,亲眼看着我爹把十坛酒一坛一坛埋下去……”张平惊讶地问道:“您老人家在府里五十多年了?”管家摸着花白的胡子,说道:“我来府里做事不到四十年。咱们老爷出生那年,我是五岁。正好那段日子我娘身体不好,我爹只好带我来府上。老太爷也是知道的,还说等孩子大了,让我陪他读书呢。因此老太爷让我爹埋酒的时候,我有幸在场看着,还亲手埋了两坛呢。”眼神里流露出对当年的追忆和得意之情。

张安抚着手里的铁锹,弯着腰,抬头望着老管家,又是羡慕又是兴奋。张平索性丢开手里的活,专心听讲。白衣公子隔窗看着三个人,暗自好笑:“明明是来取酒的,倒专心讲起故事来。”

就听管家继续说道:“我爹病了以后,老太爷就让我接了他的差事。这一伺候,就是四十多年。后来,秉文少爷出生,老太爷让挖两坛酒的时候,也是我来的,还有张安他爹。”“还有我爹?”张安又惊又喜,在他眼里,那也是一份难得的荣耀,瞥了一眼张平,露出得意的神情。

老管家笑了笑,继续说道:“我知道酒坛埋在哪里,就不让他们挖我埋的那两坛,就从旁边挖了两坛。”张安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呀?”张平道:“怎么那么笨啊,老管家埋的酒留到最后喝,不就是埋的时间最长的了。当然是时间越长越宝贵了。”

“不错。”老管家点点头,又嘱咐道,“今天也不许挖我埋的两坛。”张平和张安齐声道:“那当然,谁不知道老管家在府里的地位,我们全听您老人家的。”老管家满意地笑了。

忽然记起今天是来取酒的,老管家叫道:“哎呀,看我,真是老糊涂了。你们赶紧挖,可别让老爷等急了。”张平、张安听完了故事,劲头更足,按照老管家的指点,努力地挖了起来。

白衣公子不禁好奇,心中暗想:“既然这酒如此珍贵,为何今日要挖出来喝?不知这府上有什么大喜事。”

就听张平好奇地问道:“今天老爷让咱们挖这宝贝,不知要招待哪位贵客?老管家,您知道吗?”张安也同样问道:“是啊,今天府上究竟有什么大喜事?”

“大喜事,天大的喜事!”老管家竟像孩子一样天真地叫了起来,“你们还不知道啊?咱们府上来了一位神医。”

“神医?”张平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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