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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大天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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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犯何罪?陛下何以横加诛戮?”

闻仲所提的这些人中,朝中的几位大臣都是因直言进谏而遭诛。两大诸侯则是因纣王心存猜忌而受戮,尤其皇叔比干更是为了给妲己治病而被剖心,被闻仲灼灼的目光盯在身上,纣王是无论如何不能将这些理由说出口来。

闻仲越说越怒,腾地站起身来上前几步,声音渐转高亢:“老臣再问陛下,立炮烙以阻言路、设虿盆而害宫娥、造酒池肉林而使内侍遭殃、兴建鹿台以至万民涂炭,这些事情又是谁的主意?”

闻仲一番话问得纣王面红耳赤,汗水从额头滚滚淌下。离座而起走到殿下,向着闻仲长揖道:“太师不必再问,朕已知错矣!”

闻仲侧身避开,望着躬身不起的纣王道:“陛下既已知错。不知可能改过?”

纣王老老实实地道:“朕自当改过,请太师训教。”

“陛下闻过则改,天下幸甚!”闻仲回嗔作喜。上前扶起纣王,又亲自将他送上龙椅坐好。而后从袖中取出一封奏章呈于纣王面前。“老臣据陛下所为,草拟了一份条陈。皆是陛下需立即做好的修身正德之事,恭请陛下御览。”

纣王亲手接过奏章,展开看时,见一篇谏言请辞恳切的谏书之后,列出了拆鹿台、废炮烙、填虿盆、毁酒池肉林、废黜妲己、开仓济民、访求遗贤、广开言路、招安东南、讨伐李靖共十条策略。

在纣王审阅奏章之时,闻仲并未退开,就在龙书案之旁研墨润笔,将一支紫竹狼毫从旁递于纣王:“陛下看完若无异议,便请批准施行!”

见闻仲如此咄咄逼人,几乎失了君臣之仪,纣王眼中现出一丝羞恼。不过此次上朝他已打定了委曲求全的主意,便先将其中的八策做了批示,而后指着剩下的两条道:“太师所陈十策朕先准了八条,只有这两条似待商榷。其一为拆毁鹿台,为建此台,已耗费无数钱粮民力,今若拆毁则实为可惜,不若将此条稍作修正,该拆毁为封禁,朕答应太师,从此以后绝步不登鹿台。不知太师以为如何?”

闻仲深思片刻,点头道:“如此亦可,只是陛下须言而有信,不可事后反复。”

“君无戏言,太师尽管放心。”纣王满口应承,随即又道,“其二便是贬黜苏后之事。朕虽做了不少糊涂事,却与妲己并无干系,此女素来贞静娴熟,绝非祸国狐媚一流,这一点太师可以找群臣去询问。若无辜将其贬黜,与……”说到此处,他将声音压低了一些,“与姜后之事又有何区别?”

不得不说在受了李靖的点拨之后,狐狸精在迷惑纣王这件事上做得远比原来轨迹之中出色,虽然弄得天怒人怨,但一口口黑锅全由纣王扛下,自己却没落下半点恶名。

闻仲也曾向黄飞虎询问这位苏娘娘的为人,黄飞虎是耿直不欺的君子,自然不会平白诬陷“好人”,所以只是照实说了自己的所见所闻,因此在闻仲的印象中,这位“苏妲己”只是一个因貌美而令君王沉溺的误国红颜,尚未到祸国殃民的地步。

此刻见纣王一而再、再而三的委曲求全,心道:“吾虽是为国直言,但令君王如此战战兢兢,未免失了体统。”

想到此处,他便不再坚持,当即退开几步,躬身道:“老臣唯陛下之意是从。”

纣王终于松了一口气,目光再次在奏章上扫了一眼,心头忽地生出一计:“太师,朕以为这十策之中,讨伐李靖之事为当务之急。只是那李靖勇冠三军,神晓兵机,纵观满朝武将,能稳胜他一筹者只有太师一人。按说太师刚刚出征归来,朕本不忍再劳动于你,但派遣别将,则恐不是李靖对手。太师,你是否……”

闻仲却是早有筹谋,成竹在胸,拱手答道:“启禀陛下,非是老臣不愿为国出力,实是身怠神倦,不难驱使。且李靖虽然厉害,终究只是据守一隅之地,兵微将寡。陛下只须遣一员上将,多率人马以众凌寡,则足以制之。”

纣王知道闻仲多半已看破自己欲将他调出朝歌的心思,略微尴尬地笑了一笑,问道:“依太师之见,当以何人领兵?”

闻仲手捻须髯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道:“老臣以为,北伯侯崇侯虎深通兵法,上大夫费仲,中谏大夫尤濯足智多谋,若以崇侯虎为帅,费、尤二人监军,则破李靖必矣!”

第一百八十二章冀州曹州,两路调兵

“闻仲老匹夫,欺人太甚!”

在不久前刚刚荣升为上大夫的费仲府中,一声气急败坏的怒骂从书房之内传出。

附近的下人们听到这一声喝骂的对象竟是当今朝中第一的人物闻太师,不由个个变色,慌忙走避不迭,唯恐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言语而至惹火烧身。

书房之内,崇侯虎满脸怒色,费仲面沉似水,尤濯一脸苦色,三人相对而坐,中间的桌子上放着三份诏书。

元帅、监军,说来执掌生杀大权,威风八面,但获得此任命的三人毫无喜悦之感,所能感受到的只有沉重无比的压力与面对巨大威胁之时的恐惧。

“事情已无法挽回,再说这些狠话也没用处了。”费仲伸手拿起那份诏书,“为今之计,只有想办法来打好这场仗了。若是得胜,大家一齐升官加爵;若是败了,休说能否在战场上逃得性命,那将三只眼睛都紧盯着我们三个的闻仲是必定会以‘丧师辱国’的罪名来杀人的!”

崇侯虎脸上神色由愤怒转为惊惧:“费兄不是说笑罢?对上李靖,我们哪有半分胜算?岂不是说大家都死定了?”

“未必,”费仲缓缓摇头,“闻仲老儿有句话说的不错,李靖终究只是占据了一隅之地,人力财力毕竟有限。若我们手中有在数量上占据绝对优势的人马,倒是不管什么兵法策略,只管以力胜巧一路碾压过去,李靖再厉害。但手中兵马不足,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费兄高见。此言大是有理。”尤濯向来以费仲马首是瞻,闻言先习惯性的吹捧一句。而后苦恼道,“可恨闻仲借口北征大军已成疲敝之师,不肯移交给我等,如今我们只能指望崇兄你北地的人马。崇兄,还请你给兄弟交个实底,如今你手中究竟有多少人马,军械装备如何,战力又如何?”

崇侯虎脸上现出尴尬之色,吞吞吐吐地道:“因为小弟在朝歌伴君。平日开销甚大,所以崇城那边将人马裁撤不少,如今以不足十万之众,军械装备也有多年未曾替换,至于战力么……”

“你……”费仲和尤濯都气得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指着崇侯虎的鼻子欲待开骂,随即却想到他口中所说的“开销”,一半自然是用来讨好纣王,另一半却是差不多都进了自己两个的腰包。此时再因此而横加指责未免有些理不直气不壮,终于还是捺下怒火坐了下来。

费仲平息下心头的怒气,又问道:“你身为北方诸侯之长,四百镇诸侯都受你统领。既然直属人马不堪大用,传令征调各镇兵马如何?”

崇侯虎脸色更窘,含糊半晌后才道:“小弟继承了北伯侯之位后。各镇诸侯素来不大恭服,所以当初才会有袁朗之乱。后来小弟为防旧事重演。便勒令各镇诸侯裁减兵马,违者皆以图谋不轨论处。”

“愚不可及!”费仲和尤濯首次发现平日看来聪明伶俐的崇侯虎竟是如此的愚蠢。居然完全不想如何用分化瓦解、收买拉拢的手段去将那些诸侯降服,只是一味的依仗权势打压,难怪后来袁福通再次谋乱之时,北地诸侯云集响应,声势更胜其父袁朗。

崇侯虎也知此事自己做得实在离谱,只得老实认错后向费仲求教道:“费兄,你素来足智多谋,还望你务必想一个万全之策。”

费仲沉默半晌,忽地眼前一亮道:“你北地应该还有两支强兵,若能将他们调动,至少便有了二十万人马,再将你崇城和其余诸侯的人马凑上一些,怎地也能凑足十五万,有此三十五万大军,应该足以对付李靖了。”

崇侯虎和尤濯精神大振,忙问道:“是那两路人马?”

费仲伸出两根手指,报出两个人:“冀州侯苏护、曹州侯崇黑虎。”

崇侯虎先是一喜,随即又有些失望地道:“费兄,崇黑虎与我是一奶同胞,虽然他往日有些看不上我这做兄长的,但此等攸关生死的大事,他定然不会坐视不理。但苏护与小弟尤其是与你们二位素来不合,他如今又是国丈之尊,小弟也无权征调于他,怕是指望不上。”

费仲胸有成竹,摆手笑道:“崇兄你怎么忘了,苏护固然与我等不合,与李靖却更有怨仇。当初他因不愿献女入宫而题诗谋反,陛下用了愚兄之计,派李靖去讨伐苏护,欲使他二虎相争。李靖一战而降苏护,硬是迫得他送女恕罪。虽然苏护未曾表示出来,难道会对李靖全无恚怨?何况那苏护性烈如火,我们只须遣一能言善辩之人为使,以言语挑起他对李靖的旧怨,保证他会率兵前来!”

“费兄大才,我二人远远不及!”崇侯虎和尤濯一齐鼓掌喝彩。

事不宜迟,崇侯虎当即分别起草了两封书信,请费仲代为润色之后,誊写一遍封好。而后选了两名心腹担任信使,给崇黑虎送信之人倒还罢了,不过是追随崇侯虎多年的一名亲兵,给苏护送信之人却是费仲从自己府中精心挑选的一个最会随机应变又巧舌如簧之士。费仲还不放心,又当面叮嘱一番之后,才打发他连夜前往冀州下书。

单说那往冀州的信使,因自家主人严令重赏齐下,因此一路之上人不歇宿、马不停蹄,昼夜兼程地赶到冀州。

他来到侯府门前下马,上前通报了身份来意之后,门吏便转身进去通禀,不多时回来说道侯爷召见。

使者随着入府,在银安殿上见到了踞坐一张虎皮交椅上的冀州侯苏护,在身畔有公子苏全忠佩剑侍立。他急忙上前拜倒施礼,口称:“小人拜见侯爷!”

苏护面上不见喜怒之色,沉声问道:“听人说你是费仲大夫府中之人,此番却是代北伯侯前来下书,这是怎么回事?”

使者再拜后禀道:“一切因由,俱在北伯侯的亲笔书信之中,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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