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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女儿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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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二位都以马上动手为有利,就让我先进去看看。有机可乘,我会马上救人,如有险阻,我会以‘天龙禅唱’告警,你们再进去。”余天平道:“设若我既未告警,也未在—个时辰内出来,二位千万别进去,先退回那小道观去暂避。”

  田玉芳道:“天平哥,你要我们舍你而不管?”
  “不是,即使我入陷,迟早也有把握脱险,一旦都陷进去了,我就无法顾到你们,千万别意气用事。”
  说毕就以山石及树木为掩护接近庄院,以“蝎子倒爬墙”的奇功贴墙进入庄内。这儿并不太大,大约仅是两个四合院那么大。
  这儿是个马厩,有五六匹马,其中一匹白马十分神骏。一个老人跛着一足,—臂的袖子悬虚,正在马槽中添加草料。
  余天平伏在马厩对面的马车后望去,正好这残了—腿及失去一臂的老人转过身来,余天平吓了一跳。
  这人太可怖了。眇了一目,上唇裂开,鼻梁全塌,好像只剩下一个鼻尖,下颚骨缺了一块。
  所以上下牙床全暴露出来,额角还有些肉柱。
  这人要不是头发全白,由于动作并不显得老迈,是很难估计他的年龄的,这显然是个马夫。
  余天平心想,在此作马夫,面孔又是如此狰狞,以前必也不是好人,可能是在一次血搏中弄得面目全非。
  他正要离开这儿,这丑老人忽然指着一匹马道:“马儿……马儿……这儿不能乱闯,可要特别小心哪……”
  余天平心头一动,看见老人,并未注意他,知道是自己多心,立即向后边掠去。
  只闻那老人又道:“小马啊!这儿是汤锅……可没有伯乐呀……”
  这工夫余天平又进入了外院的月亮门,丑老人的话却听得清清楚楚。总觉得这丑老人有点古怪。
  这儿是个幽静的院子,种了些花木,不知住了何人?既然朱小秋已被弄来此地,应不会是在这寂静的院落之中吧?
  于是他逐院去找,发觉这儿的人手并不多。
  终于他在中央的院中听到了人声。当他刚潜入这院中时,正屋内传来了笙声。笙他是见过的,也听过别人吹奏,却从未听到这种曲调。
  明明是笙,却又能吹出喇叭声、笛声、萧声甚至于双管声。因为这吹笙的人已站在正屋石阶上。
  余天平掩藏在桂花丛后向正屋望去,正好能看到十来个只穿了透明罗纱缕的女人在舞蹈着。
  而为首的一个女人,却是个三十五六的美妇。
  以她为主组成了一个有训练的舞蹈阵式,随着那奇妙的笙曲婆娑起舞,而这舞姿也和笙调同样的奇特。
  这可能就是天龙武国传统中的“非非吹鼓手”和“非非歌舞班”了,她们在这儿干什么?
  余天平此念一起,立即吃了一惊,因为他想到了原因,这可能是专门来对付他的。现在,在靡靡之音及奇异舞蹈之下,他已略生绮念了。
  “小秋在不在此处呢?如不在,我该马上到别处去找……”这时突然听到暗间内传来小秋的娇呼道:“天平哥……天平哥……来呀……我呀……我闷死……”
  他已确定这是小秋的声音,也能确定小秋的所谓“闷死了”不是呼吸不畅而是烦闷之意。
  也可能就是这靡靡之音及艳舞使她有了反应。
  余天平也不多加考虑,对这邪恶的吹、舞者更不必稍有怜悯之心,身子如箭射出时,剑已在手。
  他的造诣深远,功力深厚,换了一般人,听了这一会的魔音和邪舞,即使末受蛊惑,功力也大打折扣了。
  可是他不同,剑光闪烁中,吹笙者的六阳魁首已在血雨中飞出,而尸身尚未倒下,人已射入屋中,两个荡女撩起的粉腿在寒芒下离开了她们的身子。
  由于这些邪魔外道在那树林中蛊惑了数十人,而使他们自绝,其中有少林的大觉禅师及丐帮当代掌门林锦州的引咎自裁,余天平就不想留一活口。
  剑光闪烁中已倒下三个,其余的不知自何处拔出了蓝深深的匕首,显然他们用的兵刃也淬了剧毒。
  因而,余天平更不会再生不忍和怜悯之情,寒芒卷动,粉臂、玉腿,甚至还有丰腴、高耸的乳房,也在惨嗥声中在血雨中飞泻。
  在最后一个倒下时,他已射人内间。
  这儿并没有朱小秋的影子,却见司马狂风站在那儿,双手中握着乌亮的跨虎拦。
  因为司马狂风遇上了真正的硬手道:“余少侠,这就是你的家,还剑入鞘,陛下立刻为你和朱姑娘办理成婚盛典,成为武林百年罕见大事。”
  “司马狂风,我要你改邪归正,带罪立功!”
  司马狂风笑笑道:“余少侠,你如果知道中原武林人心向背,已不可为,以及一些身份极高的人都已来归时,也许你会考虑!”
  “说说看,都有那些人转了方向?”
  “木元、欧阳午、管亥及柳庄……”
  “这些我早就知道了,这有什么稀奇,还有水月老要饭的对不对?软骨头天生就是软骨头!”
  “当然还有。”
  “谁?”
  “司马狂风以为,反正他再也脱不出天龙武国的掌心,说了有利无害道:“我们那一家子,在中原武林中算—号人物吧?”
  “你是说‘陆地神仙”司马天戈?”
  “怎么?少侠不信?”
  “司马狂风,你说谎!”余天平冷笑道:“司马前辈和四明师太,还和你们的头子动过手,且都受过伤,你说别人还可以相信,只有他们……”
  司马狂风道:“你想想看,要不是他们早已是本朝的中坚份子,暗中呼应了,我们的陛下焉能留司马天戈的活口?”
  “那可能是想藉他们之口,向中原武林代你们传播谣言,来证明‘终南绝剑’变节,公然与白道为敌,以使整个中原武林合力对付余某一人。”
  司马狂风道:“错了,如果要借他们之口传播此事,四明师太已可担挡此任,若司马天戈不是我们的人,实在没有必要留他的活口而日后和自己作对吧!”
  余天平心想,昨夜独脚丐等以多欺小围攻我们三人,司马天戈只作作样子劝阻而未力加喝止,确有可疑之处。
  余天平道:“司马狂风,我还是不信,现在我给你一条生路去走,只要你马上把朱姑娘交我带走。”
  “哈……”司马狂风大笑道:“余少侠,陛下是不会再让你走的了……”剑与跨虎拦一接,双方都暗暗佩服对方的臂力。
  余天平身如陀螺,剑芒圈、旋、划、挑、切、戳、点!在十七个奇妙的角度和空隙中,一口气攻出三十三剑。
  司马狂风也不含糊,身如狂湍急流中的梭鱼,升、沉、跃、转,一双跨虎拦银芒裹着一个人球,在三十三剑中攻了五十一拦。
  剑气罡墙如泰山压顶,水银泻地似的跨虎拦劲浪,狂焰般地撕裂着两人的衣衫。
  四十五招过去,剑气更盛,一抹轻蔑之意浮现于余天平的嘴角上时,寒芒如天际流星划过,司马狂风只轻哼了一声,退到墙角处。
  这一剑由左颊斜斜向下而至右胸,直划到右肋骨稍处,衣衫撕开,皮肉绽裂。瞬间,那一道长达三尺长的口子,像潮水似地涌出了血水。
  “司马狂风死而无憾……愿少主万岁……陛下万岁……”声音已弱了下去,而嘎然中断。此人真的是忠心耿耿了。
  余天平找遍了这院落所有的房间,正要到另院落去,一个人大咧咧地站在院中央道:“少主不要过份……”
  余天平道:“你是何人?”
  “卑职一字并肩王纳罕!”
  余天平暗吃一惊,就连苦行师太也和此人苦战数昼夜,尚未分出胜负,此人又非司马狂风可比了。
  “纳罕,挡我者死,把朱姑娘交给我。”
  “只要少主人放下剑,立刻为少主人办一次盛大喜事。”
  “找死……”余天平不再浪费时间,“剑及履及”,攻势开始就是终南派的七绝招之一。剑气“嘶嘶”,朵朵海碗大的剑花漫天洒落。纳罕本是赤拳,但立感剑势雷霆万钧,第二招才出,就像天地倒置旋转,身体有如压在榨油机之下一样,每一寸肌肤都负担了万钧的压力。

  纳罕的身手仅次于国君,虽吃惊而不慌张,展开“璇玑步法”。虽闪过了这第二招,但“刷”地一声,肩衣被挑了个洞。
  尽管未伤及皮肉,已算落了下风,好在他未亮兵刃,算是平手之局,现在他已撤出了乌金鳄尾鞭。
  鞭长七尺,乌金打造可硬可软,纳罕抖腕“叭叭叭”挽起三个鞭花。像千百条出洞的毒蛇,卷起一串串乌黑闪亮的光环。
  余天平冷峻的面孔上没有一丝表情,剑气罡风流动,有如城墙倒塌,剑花鞭、环互相排压,环豪花、花破环,无俦狂焰向外暴射,整个屋子摇摇欲倒。
  两人已告半疯狂状态,一个要负责师妹的安全,维护武林的正义,一个要为武林君主效死。
  死亡已不再威胁他们了,即使对方是灯火而自己是飞蛾,也义无反顾地向前猛扑焚身。
  他们的全身百骸像木架上放了千斤大石而不堪无俦罡劲的负荷,发出“格巴格巴”之声,鞭剑接实火星进射,震耳欲裂。
  他们的面孔都已失去了原型。
  当他们作最后一击时,剑鞘纠缠各自用力收回,二人在高速接近时,以左手闪电交换了七掌零三膝。
  就在这近身肉搏,瞬间会杀身溅血的场面之下,余天平沉喝一声“去……”身子疾转,剑尖划了个半弧……
  纳罕没吭一声,腰上衣衫上下分开,出现了一道一尺长的口子,皮肉翻开。就在这时,人影交泻,一由前门射人,另一个来自后窗外。
  一个是文相亨里斯,一个是武相哈未里。
  这二人任何一个都和纳罕相差极微,加上纳罕虽受伤而未失去攻击力,以三对一,折腾了十来招,另一个人自内间扬出一蓬红雾。
  余天平这才摇摇倒下。
  文相亨里斯怒道:“厉恨天,谁叫你多事?”
  “亨里斯,你怎可对本王如此讲话?”
  文相和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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