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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合大拳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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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个要俯下身子去钻裆扛人,那动作破绽就大了。

胖子腰粗墩大,晃也不得劲,扛也不得劲,但是他笨重,怕围着转悠,逗着逗着就引出破绽来了。

这贾三山又大又猛,但不胖,占尽了优势,所以他师傅从早就专门训练了这手。

武术加跤,越摔越高,那杀伤性也大,关键就在拿把的技巧与摔人的技巧。

摔跤自流入民间,在京津河北,已然成了一种娱乐项目,有自己的一套规矩,讲这规矩,可以不伤人,破了规矩,那也可是轻易就断筋断骨摔死人。

这贾三山走得是擒拿摔跌,自然就不是客气的玩意儿了。

棋差一招,束收束脚,老刘有意逗引逗引这个贾师傅的功底,难得有个现身说法的机会,他就放这贾三山果然老道,那是用一个个陪练师弟一身的伤换来的。他知道这个刘老师有功夫,在自己之上,但想到门人对他寄予的期望,那拼了老本也得顶起来。

被他摔残的人多了,各类的破解也遇到过,但就没见老刘这种,滑不溜秋却又各处起棱角,拿不是在又别关节,拿不住卡不准。

越打这贾三山越恼怒,恼羞成怒,他才反应过来,这个刘师傅是在拿他开心,逗着自己把家底都抖搂出来了,就起了杀心了。

一个不留神,老刘身子一穿就进来了,借力一挑靠贾三山的胳膊,镐着大腿根就给掀翻了,身子起了旋子老刘一松,垮塌一下,贾三山高大的身子一头摔那了。

这一摔可不轻,毕竟他身子太沉,一旦失重难很难控制。贾三山就感觉这胯骨生疼。

老刘呵呵抱拳:“贾师傅,承让了。”

贾三山的脸色很难看,就坐在地上往上看着,就他那个儿,坐着也不矮。

老刘就好意过去拉他起来,就在老刘一伸手的空档,贾三山身子一蜷缩,屁股朝后,腾就是一腿。

这一腿就是罗汉拳里的套路动作,这动作平时用出来不是很合适,属于回马枪,诱敌追赶,一个调尾后踹腿不论蹬到哪里,只要撞上,这就交代了。

想着贾三山在那趴着,腿又那么长,就是一脚蹬空你都奈何不了他。

老刘是谁,伸着的手就手一扶,身子就进去了,啪就一腿,正戳在贾三山的大腿根,贾三山高大的身子刚一起一个狗啃屎就蹿出去了,老刘还是没下杀手,这要偏一偏一脚戳在裆上,这贾三山就死这了。

贾三山赖皮一般趴了一会儿,周围鸦雀无声,刚才这一动太快太凶险了,生死之间这是。

见贾三山缓缓的爬起来,垂头丧气,一抱拳:“唉。”

就这时间,贾三山一步蹦过来了,蹦过来的同时双手就撒开了,随着这一撒,一团尘土就暴开了,这一手接着下边就是一脚。

谁都没想到这一手,贾三山堂堂的汉子竟然使出这扬沙子的卑劣手段。

但江湖险恶,这都不算什么,老刘料到有诈,但本能反应比脑子快,还是双手一挡,这贾三山一脚就到了,没见着怎么打得,老刘还是先前的动作,身子噌一下就贴过去了,两手一挽齐出,就见着贾三山笨重的身子就往上一提,接着就一堆软下去了,身子一窝就就往下蜷,老刘一双手正顺着他小腹钻进他髋骨腰间。

虽然贾三山身子堆下去了,老刘还是上了半步右手一钻而出,后手贴着前臂就是一个劈拳。

就这一下咯嚓一声,“蓬”!贾三山的身子一倒就撞在那石狮子上了,贾三山两手一张,就靠在狮子上来,面部松弛,耷拉着眼皮,一动不动。

那尘土这才慢慢散开落定,看老刘掸掸袖子,擦了把脸,吐了两口唾沫。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这叫自寻死路。老刘本无心伤人,但那烟雾之中双目失灵,身子起了感应,那就把持不住了。

众人都没敢动的,都吓傻了,那贾三山就那么靠着,一动不动,眼睛都不眨,也不知道死了没有。

所谓鹰威凤仪,有歌赞曰“白天背着日头来,晚上驭着日头走”。

第十章 拂堤杨柳醉春烟

第十章拂堤杨柳醉春烟

贾三山想动不能动,他的几个伙计想动不敢动,都傻了。

老刘看着几个胆寒心惊又不知所措的伙计道:“没事的,我有分寸,一会来位兄弟跟我取药。但有一样,回去后跟你家当家的原原本本把事情讲明,若有疑问,可来找我,刘某上门拜望。”

话语不多,但有分量,潜在的意思就是,“休要再打歪注意。”

三个人奔过来,一人架一只胳膊,一人扶住照应着将贾三山搀扶着离开。

那贾三山并未昏死,只是脑袋受了震荡,一时反应迟钝,但神智还在,努力想回过头行个礼,但胸肋苦闷,大气不敢出,自脖颈到大胯筋肉失灵,火辣辣似没了知觉,就这么被架着离开了。

三魁一脸认真,跟他爹目送几人离开,一齐向老刘一抱拳,凤吟以把茶壶交在了老刘手上。

老头眨眨眼若有所思,但还是没说什么就进了院儿。

晚饭时间到了,人堆儿就散了。

很多事情都是有悬念的,如果我们非得去得到一个答案,那会活得很累,三魁转眼就把这事忘了。

他看着老刘的背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间能跟他一战。

关于夜里偷粮的到底是什么人,袁三魁暂时已没时间去探寻了,第二天他就与袁百禄一起去山东了。

袁百禄,袁百福都是袁宅本家里找的伙计,袁百禄是一只照顾着袁三魁的起居行程的,袁三魁的事情他知道的最多,他知道这个少爷并不简单,他在玩乐的同时,已将一方的关系脉络了然于胸。

袁三魁听他爹的安排,第二天就安排动身,随升平油坊东去的伙计顺路搭伙。

这一天跟老太太那逗了会凤吟又出了门,他找个理由去了马具店。

马具店在老街东头,是一位康伯开的,修理马具也修理大车,钉车轮钉马掌之类。这个店的掌柜也是东家,早年外出,有点见识,说话比较有理儿,又因为有南来北往的过客时间过来检查检查车马,能带来许多过往的消息,袁三魁得闲就经常去玩玩。

再就是康伯有个好闺女,有多好袁三魁也说不上来,反正袁三魁见过太多的女人,有漂亮的,有疼人的,有孤芳自赏的,等等等等,但稀罕一阵后就感觉,都不如康伯的女儿,但他跟康伯的女儿还真没什么深交,反正他跟他奶奶也这么讲,从小就讲。

康伯越老越想家,最后真就把康小姐托付给三魁了,自己带着儿子回了老家。

第一次看见康伯的时间,袁三魁还很小,康伯也正当年,拉着骆驼背着夕阳沿河而来,骆驼上一边一个筐,俩可爱的小还就坐在里边一摇一摇的。似乎从康伯拉着骆驼沿河而来,又拉着骆驼沿河而去,就是为了给他送个媳妇。

后来袁三魁还经常问他媳妇儿,哎?当初爹爹拉着骆驼,一边一个筐,你跟你弟弟坐在里边什么滋味?

他媳妇就道,你不能坐坐试试?袁三魁就假装瞪眼,嘁!当我小孩子呐,也得能坐进去。

后来二人闹腾起来的时间三魁总问她,你的筐呢!再不老实把你装着赶到河里。

康氏就又掐又拧的骂他心狠。袁三魁就嘿嘿嘿的笑。

回想起来,似乎稀罕上康小姐是因为那个筐,还有那驮着筐的骆驼,还有那驼峰间落下的夕阳,还有那一路脚印。

袁三魁就开始商量他媳妇,什么时候我拉着骆驼,驮着你出关,我看看你小时候都玩些什么。

康氏就说,我从记事就来周口了,我能玩什么。

袁三魁是真想去那边看看,每当想起来,他就整夜整夜地坐着抱着康氏。

袁三魁告诉康氏,他一定要跟她一起骑着骆驼。就这样抱着,沿着河,一路向西。

他跟康伯自小认识,就是从第一看见康伯,就跟了一路,他还从没见过那么大的羊,后来才知道那是骆驼。

每次来三魁都不客气,但也就在康伯这他才真正地收敛着性情,或者说显出来真性情。

袁三魁带了壶好酒,康小姐就弄了几个小菜,爷俩就开始喝。

袁三魁每次回来,不一定先来看康伯,但每次出远门都从这走,似乎是汇报情况一般。

有时也赶着大车来,就说是来检查检查,再上点油,顺便看看那个女子。

都知道三魁叫风liu教师,但都不知道,袁三魁为了一个女人,就不骑马了。

中间三魁问过康伯,自己是该先去总局跟镖头商议,还是出事地游玩一番,等消息;或者直接去德州,那老猫猴的镖局。

康伯道,这还用问么,当然是回镖局了。一是不知道事情解决的怎么样,得听总镖头安排;二是镖局需要照应,三是事情不是老猫猴做的,更不能莽撞。关键是四爷的心思你没明白。

袁三魁道:“我爹另有打算?”

康伯神秘一笑,道:“你只管先回了镖局就明白了。”

袁三魁就带着这个疑问赶着启程了。

草长莺飞艳阳天。

袁百禄拉着一挂轻便的马车,袁三魁片腿儿坐在横梁长凳上,刚一出街道,对面牛牛跑过来了,老远就看见那脸灿烂的跟花儿似的:“哥,哥,呵呵。”说着就去接袁百禄手里的缰绳,袁百禄假装呵斥道:“呼!你来干什么?”

牛牛儿看着袁三魁道:“三哥,四大爷没跟你说吗?这次跟油坊一道走啊。”

袁三魁面带夸张的怀疑,看着牛牛,突然“啊”一声,喜笑颜开,“上来上来!”

牛牛儿转过来一蹦就上了车。

“你爹让你跟着的还是你偷着跑出来的?”

“操!当然俺爹答应了,俺爹一听三哥一路搭伙,俺爹说他放心叼!”

“行啊,还当掌柜了,啊?”袁三魁一直挺喜欢这个小老弟。

牛牛儿,大名袁成华,是本家,但就要出了五服了,升平油坊就是他们家开的,一般这个时节就出去送货,并且进些山东的豆子什么的。

五服就是斩衰,齐衰,大工,小工,缌麻五类丧服样式,按亲情近远穿戴,也依次分辨关系的远近。

到大街上果然就看到升平油坊的车马等在那里,牛牛他爹也在。

袁三魁跳下去叫了声叔叔,牛牛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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