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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安国曲膝蹭蹭几步就要抱住林斌的腿,林斌怎么可能让他抓住,绝影踏蹄之下韩安国被溅得灰头土脸,不过那模样看去却是增添了几分悲态。他又再一次重复:“一万儿郎与此事无关,大人为何要置他们于死地,放过他们吧?”
“你说什么东西!谁要置一万汉军于死地!?”
韩安国被吼的一呆:“让汉军追击,莫非不是要于半路全数格杀?”
林斌觉得韩安国好气又好笑,真不知道该去和韩安国说些什么。没错,林斌原本是想让一万汉军在与匈奴的交战中战死,但是随着战局的发展,匈奴人败得太快,那一万汉军根本没有和匈奴人激烈作战的机会,他又从汉军的身上回忆起许多事情,杀心早已经淡化,让汉军去追只不过是因为手里兵力不足不得不用罢了。
林斌也懒得去解释什么,策马就奔动起来,他已经部署完战略,第一阶段算是完成,解决广牧右贤王部的事情由甲贺、陈汐去办便可。林斌现在最想做地事情是去看看那个史上第一汉奸长得怎么一幅模样,被俘后会是什么嘴脸。
策马驰骋,一路过去看见的是神策军的将士在押解匈奴战俘,那些战俘明显十分害怕,只要神策军将士稍微一个抽刀或是怒吼,匈奴战俘绝对是吓得跪地求饶。
按照林斌的想法俘获地两万余匈奴人不能再杀了,倒不是因为心软或者什么,心软就不会在阵前砍掉三千余匈奴战俘的脑袋,而是战事已经差不多了,不是在战前可以借杀人震慑敌军,现在先不说那两万余匈奴战俘会不会愿意乖乖伸出脑袋让人砍,就算是乖乖伸出脑袋砍了,有什么用?不如留着当奴隶,反正到东北后肯定需要人力去做某些危险地事情,比如开矿等等,所以留着远比杀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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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斌发现了一个情况,游牧民族无论他的身份曾经有多么显贵,只要是战败了、被俘了,大多数人选择的绝对会是屈服,时间久了自动被吸纳成为部族的一员,这或许是游牧民族的生存法则?换作是农耕民族地话。大多数人应该是无时无刻想着要逃?
一路观察过去总算是到了收押重犯地营地。这里专门关押匈
长以上的军官,更有不少是匈奴的贵族,而这些所谓官都是属于必需被处死的那一部份。这些人与普通的匈奴人不同。因为身份的差异留下会闹出很多事情,所以杀了比较好。
匈奴贵族和军官被分开关押,这些人被关在简陋的牲畜圈里面,个个浑身泥泞显得是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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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匈奴贵族围在中行说旁边,他们大概知道迎接自己的将是怎么样地命运,想要把昏迷中的中行说唤醒。帮忙出出主意或是什么。有些匈奴贵族或是胆小怕死、或是精神崩溃,哭哭喊喊、四肢乱蹬皆有。
匈奴军官则是要显得硬气许多,他们不学没用的贵族哭喊求饶,只是那么静静地坐着,时而会对巡逻的神策军将士一阵品头论足,交换为什么会败,是汉军的士兵厉害还是汉军的主帅厉害。最开始各有各的说法,慢慢意见统一。他们一致觉得是汉军的主帅厉害,没有汉军主帅地布策,大匈奴不会兵败。
突然的一句“参见王”如雷炸响,神策军将士全部竖立原地持刀行礼。每名将士都用无比尊敬的眼神向林斌致意。
林斌依然是身套重甲、坐胯神骏战马,身后跟着的是五百精神抖擞地骑士。这些骑士同样是套着一身重甲、座下战马披备马凯,显得极其威武。
“中行说在哪?”
围在中行说旁边的匈奴贵族彼此相视,他们做出了相同地举动,那便是离中行说能多远就离多远。
神策军将士拉开牲畜圈的木栅,四名将士冲进去像拖死狗似得将昏迷中的中行说拖出来,像是在甩破麻布一般的甩在林斌坐骑前面。
林斌眯起眼睛打量地上邋遢模样的人,只看见那个举世第一汉奸身穿的是汉服,头上梳的是汉国人的发簪,正瞧着呢,中行说却是突然睁开了眼睛喊了一句“大王子!”,这让林斌笑出了声。
中行说四下环顾,他看见了自己身处的位置,旁边站满杀气腾腾的神策军将士,熟悉和不熟悉的匈奴贵族、军官被关在牲畜圈里,最后他看向骑跨神骏战马的林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竟是赞道:“好一匹高大的安息战马!”
林斌笑了,他是个当兵的,不懂那些花花肠子,中行说的镇定和第一句话都引起了他的兴趣,再则生存危机解除后也是感到一阵轻松,他咧嘴:“中行说,你好么?”
中行说数次想爬起来,他没能成功站起来,选择用手撑住地面成半坐的姿势,他露出了笑脸,很是镇定:“十部五军的王,转战数千里无敌手的林斌,久仰了!”
林斌乐呵呵的举手抱拳,有些大咧咧:“原本的汉国人,陪嫁之后的匈奴人,现在的笼中人,我在问你:你好么?”
草根子见林斌说的有趣忍不住跟着咧嘴笑了起来,随后是旁边的神策军将士大概知道自己的王是在戏弄匈奴俘虏皆是很配合的高声大笑。
中行说依然淡定:“奴臣很好。听说将军已经自封为王,号‘汉王’,不知是否真实?若是真事,奴臣要恭喜汉王了。”
林斌“噢?”的一声,不置可否:“是汉王怎么样,不是汉王又怎么样。是不是想说,汉国会派征讨的大军过来?”他根本不给中行说再唧唧歪歪的机会,很认真的问:“那个匈奴人,你认为我应该杀掉你么?”
中行说摇头:“汉王不会杀我。”
林斌奇了,向亲兵示意,亲兵自然得令抽刀跳下战马,将刀刃抵在中行说的脖子上。
中行说却也不害怕,放声笑道:“无论汉王是想转战汉国吞并中原,还是想继续与匈奴交战,汉王都不会杀我。奴臣深知汉国虚实,汉王想对汉国动武用得上奴臣;奴臣对匈奴也是了如指掌,若汉王想征伐匈奴更需奴臣相助。如此,汉王还会杀奴臣么?”
林斌深思了,他很想现在就把这个举世第一汉奸杀了,但是理智却是在提醒不能现在杀掉,应该先从中行说那里得到想要的东西再行处置。
中行说很眼尖,他看到林斌露出深思的神情知道自己暂时还死不了,心情一松开始剧烈的咳嗽,一度快昏过去的架势。
最后林斌还是选择让人将中行说单独关押起来,派人唤来军医救治,重兵看守。
林斌现在不是孤家寡人,做事不能被私人感情左右,他何尝不知道中行说是想活下去才说那些,但偏偏就是说到他最想了解的那一部份。林斌对这个时代了解尚算模糊,想与匈奴交战必需了解匈奴内部的情况,现在把中行说杀了是痛快了,但也失去了一个了解匈奴内部的机会。
“他还有利用的价值,压榨干净了再杀掉!”
林斌想要处置匈奴贵族及军官时,有传令兵来报,传令兵没有当面说出来,而是请求林斌到无人处。
“前线军情吕统领派人来报:汉军追击右谷蠡王庭部途中遭受反噬,目前战况不明。”
林斌挥手示意传令兵退下,他转头看向西北方向,那里是一片苍天、一地草皮,他伸手握向刀柄,握得很紧。
“吕炎!吕炎!吕炎!你就那么痛恨汉国么!!!”
第二百零八章:看不见的彩虹
原之战后的第三天,已经回到朔方的林斌接获广牧战
陈汐利用右贤王部与贺兰山匈奴部落浑部、屠申部、泽延部、黑羊部等不合,假意接受浑王等部的建议,并承诺会将河朔分一半给贺兰山部落,经过不到两天的接触,双方达成协议,狼军就此与贺兰山部落合作,合力对右贤王部展开攻略。
~的建议,于深夜从后方突袭右贤王稽善本部,右贤王稽善没有想要贺兰山会在战事紧急的情况下友军会突然反戈,右贤王本部被袭,稽善统辖的武装力量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没有及时得到稽善的命令,恐慌之下半数炸营。
陈汐见匈奴人营地火光冲天、叫喊声不断,他无论是出于让匈奴人自相残杀的目的,还是出于慎重都没有马上出兵,期间浑部派人来催,陈汐以需要时间准备搪塞过去。陈汐仔细观察,外面的匈奴人杀的昏天暗地,不想是诱敌之计,他又等了足足一个时辰才派兵参战。
狼军的一万骑士加入战场,从东面对右贤王部发动猛攻,右贤王部被两面夹击之下应付吃力。或许是右贤王稽善痛恨贺兰山部落,竟是不理会狼军从东面的进攻,集结兵力对贺兰山部落发动反扑,一度将贺兰山部落的军队赶出去,两帮同是匈奴人的骑兵在狭窄的地段来来回回厮杀战况好不惨烈,东面却是被狼军摧枯拉朽一般地突破,战况对右贤王部十分不利。
战到后来。陈汐完全确定匈奴人是在内讧。他留下了必要地兵力防御防线,亲率两万骑兵出战。这样一来右贤王部两面都遭受猛攻,差不多无法支持住时。甲贺率领的豹军赶到,豹军从侧翼一次进攻彻底让右贤王部败溃,下面就是一场不需要浪费笔墨去形容的大溃逃。
“狂西狂……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林斌合上战报,他站起来走向旁边地案几,那里摆放近期五军呈上来的战报。他来到案几,伸出去的手在一半停住了。转头看向旁边的卧榻,那上面半躺着一位在不久后将成为母亲的妇女。
燕子如今已经怀孕四个月,在秋菊和春香无微不至的照顾下体态显得丰满了许多,她此时在安抚自己稍微隆起地肚子,时不时会看向忙碌中的林斌,眉毛轻微地眨动,露出幸福无比的表情。
曾经那个家破父母双亡的可怜女子,现在被十部五军当成主母的妇人。身份的转变似乎都没有让她改变太多,让人看去永远是那幅楚楚可人的娇弱模样。
林斌终于找到自己要找的东西,看后总算记起狂西狂,以前地一幕幕仿佛又出现眼前。是狂西狂率领七部联军一路追杀,让林斌在撤离中撞上李息和苏信率领的五万汉军步、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