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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山变-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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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皇上语带哽咽,崇实大吃一惊,抬头看看,皇帝脸上流满的眼泪!天子垂泪,岂是等闲?崇实跪行两步,不顾君臣大防的抱住了他的tuǐ,“皇上,都是奴才糊涂,都是奴才昏悖,您要责罚就责罚奴才……可不敢伤了龙体啊?”

“滚出去!”皇帝一脚把崇实踢到一边,向外厉声喝道:“来人,把这个奴才叉出去!”

说到这里,崇实也怔怔的落下泪来,“叔平,凭你的才学,散馆在即,日后外放为官,可千万千万以xiao兄为鉴……皇上待我等恩重如山,可千万千万不可辜负圣上的重托啊。”

翁同龢心中难过极了,当年自己以白身入值南书房,和崇实常伴君父左右,那时候君臣恰然,何等欣悦?到今天,崇实说出这番话来,语句hún1uan,词不达意,可见心中真是jīdang到了极点!“那,皇上呢?”

“我也不知道。6公公和宫中的内shì把我赶出来之后,就回去伺候了,我……在殿口跪了一会儿,皇上命人传口谕,让我出宫。”崇实接过下人递过来的手巾把,擦了把脸,苦笑着说道,“叔平,到今天我真的是悔之晚矣,你看,可还有什么解救之道吗?”

“此时倒不必亟亟。以我想来,不但是白水兄你,皇上那里,也定然是为此事忧烦不绝。”翁同龢想着,口中说道,“不如等上几日,待我进宫去,探一探皇上的口风再说。哦,对了,你不如去请肃雨亭出面求恳,他是每天都要面君的,若是他能够为你笔下net风的解劝几句,料想凭崇兄多年来的恩宠,皇上也不会过多问责的吧?”

把崇实轰赶出殿,惊羽赶忙进来,眼见他坐在御塌上,泪流满面,可把她吓坏了,“皇上,您怎么了?皇上?您是不是不舒服?”

“朕没事。”皇帝孩子般的chou噎几声,拉过惊羽,随手一抹,鼻涕眼泪全都抹到女子身上,“啊,给朕nong得污了,回头换一件吧。”

惊羽又好气又好笑,用手搭在他的肩头,低低的声音哄着他,“皇上,奴才伺候您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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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举步维艰(1)

更新时间:201110812:54:55本章字数:5813

第69节举步维艰(1)

奕几个进到殿中,拜倒行礼,先行奏答,“皇上,臣弟一月以来,与英法美德等国共同商讨《战俘条约》,已初见成效,列国以为,我天朝勇于担当,令人钦佩,而且,此番合约谈及的,都是惠及各国兵士、百姓的善政,故而彼此之间,……”

“行了,这样的事情,你处理一番也就可以了。等到合约拟定之后,再行奏陈吧。”

《战俘合约》之事进展得相当顺利,奕身为中国方面的起人和全权代表,因为这件事在列国公使、随员、甚至羁押在西山大营的军士、将佐的心中大得人望,他也是满心欢喜,不料说不到几句,就让皇上迎头驳了回来?口中讷讷的答了一声,“喳。臣弟下去之后,定当xiao心料理,上舒宸廑。”

皇帝没有多说什么,脸上带着在众人看来非常奇怪的笑容,是那种很轻松的神情,“过年的时候,朕翻读世宗、高宗皇帝实录,其中有说,世宗朝的时候,他老人家经常招王定乾等人入宫论道,至于外间炉火修炼之说,圣心虽早知其非,不过yù试观其术,以为游戏消闲而已,朕想,世宗他老人家能够亲身相视,以证其非,朕是不是也可以见贤思齐,效法前贤呢?”

奕大吃一惊!皇帝怎么突然动了这样的心思了?

世宗(就是雍正)八年以后,国事日稳,内阁中枢、军机衙门,有张廷yù等人佐理,京畿有李卫,宝亲王弘历也已经长大netg人,才堪大用,他自问自己辛苦了十年,到此,也该享受一番天家富贵了。于是,所谓声色之奉,即始于此刻。

雍正八年之后,他生过一场大病,开始逐渐耽溺于修炼及声色,其实,方士所练,不过两徒,其一是点金之术,皇帝富有四海,世宗虽不能算是一个好人,但终究可以算是英主,必不至于为方士所门g蔽。

第二就是长生不老之术,所谓长生不老,实际是指两件事,长生总要以不老为基础,否则的话,苟延残喘,有何生趣?至于如何不老,说得直白一点,就是保持xìng功能的正常。

清朝的皇帝中,只有世宗一个沉溺此道——雍正十三年,皇帝暴崩,时年五十八岁,在清朝诸帝中,不算年长——追始论源,也未始不是和长期服用这些1uan七八糟的兴奋剂及壮阳yao,而导致的心脑血管方面的疾病有关。

所以高宗登基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宫中所养的这些方士、道人全数驱逐,在高宗以后的诸帝,也再无这些人生存的土壤和环境——怎么今天,皇帝会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众人询谋佥同,想把这件事暂时拖下来,等下去之后,共议一番再承旨奏答,只有一个载垣不知深浅,碰头答说:“是,皇上所言极是。奴才也以为,方士之言,总也有些道理的。……”

他还要再说,奕回头瞪了他一眼,吓得他赶忙改口,“呃……奴才糊涂,也不知道说的对与不对,请皇上明察。”

皇帝心中非常轻松,原来抛开一切,单纯享受帝王之尊,竟是这般的快乐?管你什么吏治败坏,管你什么兵士腐朽,自己在这紫禁城中,左右贼人也杀不到北京来吧?嘿!一时间,心中升起了一阵残酷的快感,在众人看来,他的笑容分外显得诡异。

奕回头给曾国藩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就正经事奏答,最好能够分开皇上这份心思才好。“皇上,臣有事要上奏天子。”

“是什么啊?”

“是关于各省练兵之法,臣拟了一个条陈,恭呈御览。”

若是在往日的时候,皇帝总是会让他先把条陈中罗列的几条详加解释,然后在众人退下去之后,于他的奏折做出一些批示,不过这一次,皇帝只是摆摆手,“朕有点累了,回头再说吧。”君臣见面,就这样没有结果的结束了。

等皇上回身进了暖阁,众人才从地上爬起来,一个个都是面带狐疑,mo不着头脑,回到军机处,载垣拿出鼻烟壶,用描金御赐的xiao汤匙舀出一点,抹在手指上,“哎,六叔,你看见了吗?皇上今天怎么了?”

柏葰几个无不苦笑,连一贯驽钝的载垣都看出了异常,更不用提他们这些人了?奕坐在那里,考虑了片刻,昨天见面的时候还好好的呢,今天……“来人,传起居注档来。”

敬事房取来皇帝的起居注档,翻到三月二十二日,上午不过是一些例行见面,下午只见了一个崇实,晚上皇帝早早休息了,也没有翻牌子。照这样看来的话,得把崇实找来问问,才得知晓了。

让军机处的苏拉到朝房,把崇实找来,他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上阶入厅,只见怡亲王载垣和恭亲王奕,坐在正中炕netg上,其他柏葰几个散坐两旁,依照他们的爵位官阶高下,崇实一一叩头请了安,然后在下方垂话。

“崇实,昨个儿下午,皇上只召见了你,是不是?”

“是。卑职门g皇上传召,独对两个时辰之久。”

“两个时辰?谈什么谈了这么久?”

崇实大约的把昨天奏对的情形说了一遍,谈及皇帝失声痛哭,奕几个相顾愕然,“你下去吧。”做到心中有数,曾国藩摆摆手,把崇实打了出去,转而说道,“照这样看来,正是为此事了。”

“不会啊。”孙瑞珍说道,“各省吏治兵事,皆**不堪,皇上也是知道的,数年来整肃弊端,不也为此吗?怎么听崇实一番奏答,就成了这副模样了?”

“数年来整肃吏治,皇上宵衣旰食,圣心只以为天下官员,上体天良,民情恰然,却不料居然还是这样的上下率先门g蔽,……皇上火炭般的一颗心,为这些人兜头浇了一盆凉水,列位请想,皇上心中该是多么失望?”

奕思及君臣之谊,兄弟之情,也真是替皇上不值,口中答说,“……所以会有今天这样,近乎放纵之举。”

“那怎么办呢?该找谁开解一二吧?”

“铭公,您德望俱高,可有什么善策吗?”

翁心存枯坐良久,慢吞吞的摇摇头,“暂时不必说什么。”

孙瑞珍xìng情褊急,加以当年之事,总要在朝堂上和翁心存顶着来,这一次事关大体,更让他自问抓住了对方的把柄,“怎么能不说呢?朝中每天如此多的政事,都要皇上钦决,搁置一天,便多出一天的事情来,将来集腋成裘,便是再想处置,怕也无从措手了!”

这话不能说没有道理,但又何至于这样大的脾气?翁心存只说了半句话,就给孙瑞珍驳了,一时间原本清矍的脸色愈显苍白。只是他理学深厚,涵养极好,抱着net秋责备贤者的古训,不理他的故意撺掇,倒让孙瑞珍有一拳打空的感觉,坐在那里一个劲儿的翻白眼儿,好像是自己受了很大的委屈一般,旁人看在眼里,心中好笑。

柏葰在一边解劝,“和公,不必动气,有话慢慢说嘛。”然后附和的点点头,“老夫赞同翁大人的话。皇上登基以来,为国事烦劳,多年日夜不歇,三月十六日,皇上泄泻不止,龙体始终欠安,倒不如趁这个机会,让主子好生将养几日。左右也没有什么大的政事,是不是?”

他这样说话,旁的人不好多说,否则就有有意不让皇上节劳的嫌疑,日后一旦圣躬再有不豫处,这个责任太大,谁也担不起的。

于是,众人匆匆议定,这件事,暂时拖延了下来。

如是者过了三天,每天早上的叫起成了例行公事,君臣几个见面说不上几句话,皇帝就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摆手示意众人跪安,自己转身回宫——奕几次把起居注档取来看看,皇上每天睡得很早,也并无招嫔妃shì寝,怎么这么没有精神呢?

皇帝自己倒没有任何不适,只是觉得变得很嗜睡,每天像睁不开眼睛一般,往日惯常的批阅奏折,对他也没有了半点吸引力,甚至是上一次和奕几个人说过的,在各省之内搜罗方士送进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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