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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仙侠任我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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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水墨也不在意,上前抱拳道:“想必诸位就是华山派的高徒了,在下池水墨,久仰大名”

接下来就是一阵没有营养的客套话,然后坐在一起喝茶聊天。至于林平之,池水墨当然装作没有看到,现在还不是时候。

而林平之化了妆扮作一个驼背青年,狼狈的很,自然不敢上前相认池水墨,怕被他笑话。人落魄的时候,最怕见到熟人,就是这个道理,就算别人不笑话,自己羞也羞死了。

不一会儿,街头有两个人张着油纸雨伞,提着灯笼,快步奔来,只见他们手中所提灯笼上都写着“刘府”两个红字。

当先一人进门说道:“在下奉敝业师之命,邀请各派的前辈和众师弟师妹们到敝处奉斋。未得众位来到衡山的讯息,不曾出城远迎,恕罪恕罪。实因来的人多,简慢之极,得罪了朋友,各位请罢。”

劳德诺站起身来,说道:“我们本想会齐大师哥后,同来向刘三师叔请安道贺。”

向大年道:“这位想必是劳二哥了。我师父常日称道华山派岳师伯座下众位师兄英雄了得,令狐师兄更是杰出的英才。令狐师兄既然未到,众位先去也是一样。”

劳德诺道:“打扰了。”

向大年道:“众位劳步来到衡山,那是给我们脸上贴金,怎么还说这些客气话?请!请!”

向大年看到华山众人中站着一个青年,衣着华丽,仪表不凡,华山派绝对不会让门下弟子穿得这般张扬。

上前抱拳道:“不知这位朋友是?”

池水墨上前行了个同辈礼,道“在下池水墨,承蒙江湖上的朋友抬爱,送了个“玉面医仙”的雅号”

“原来是池神医当面,还请到敝处奉茶,为家师的金盆洗手大会捧个人场可好?”

池水墨道:“求之不得,刘正风刘前辈的大名我早就如雷贯耳,不过”,池水墨指着那卖馄饨的人道:“这位前辈你可不要漏下了?”

向大年朝那老人瞧了一会,突然有悟,躬身道:“原来雁荡山何师伯到了,真是失礼,请,请何师伯驾临敝舍。”

他猜到这卖馄饨的老人是浙南雁荡山高手何三七。此人自幼以卖馄饨为生,学成武功后,仍是挑着副馄饨担游行江湖,这副馄饨担可是他的标记。

他虽一身武功,但自甘淡泊,以小本生意过活,武林中人说起来都是好生相敬。天下市巷中卖馄饨的何止千万,但既卖馄饨而又是武林中人,那自是非何三七不可了。

何三七哈哈一笑,说道:“正要打扰。”将桌上的馄饨碗收拾了。劳德诺道:“晚辈有眼不识泰山,何前辈莫怪。”

何三七笑道:“不怪,不怪。你们来光顾我馄饨,是我衣食父母,何怪之有?九碗馄饨,十文钱一碗,一共九十文。”说着伸出了左掌。

劳德诺好生尴尬,不知何三七是否开玩笑。

何三七笑道:“小本生意,现银交易,至亲好友,赊欠免问。”

劳德诺道:“是,是!”却也不敢多给,数了九十文铜钱,双手恭恭敬敬的奉上。何三七接过,丢入馄饨担旁直竖的竹筒之中,挑起担子,道:“去罢!”

向大年向茶博士道:“这里的茶钱,回头再算,都记在刘三爷帐上。”那茶博士笑道:“哈,是三爷的客人,哈,我们请也请不到,哈,还算甚么茶钱?”

向大年将带来的雨伞分给众宾,当先领路。华山派众弟子跟在后面。

林平之心想:“我就远远的跟着,且看是否能混进刘正风的家里。”眼见众人转过了街角,便即起身走到街角,见众人向北行去,于是在大雨下挨着屋檐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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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入刘府平之遇仇,欲避事反招祸端

过了三条长街,只见左首一座大宅,门口点着四盏大灯笼,十余人手执火把,有的张着雨伞,正忙着迎客。定逸、何三七等一行人进去后,又有好多宾客从长街两头过来。

林平之大着胆子,走到门口。这时正有两批江湖豪客由刘门弟子迎着进门,林平之一言不发的跟了进去。

迎宾的只道他也是贺客,笑脸迎人,道:“请进,奉茶。”踏进大厅,只听得人声喧哗,二百余人分坐各处,分别谈笑。

林平之心中一定,寻思:“这里这么多人,谁也不会来留心我,只须找到青城派的那些恶徒,便能查知我爹爹妈妈的所在了。”当下在厅角暗处一张小桌旁坐下,不久便有家丁送上清茶、面点、热毛巾。

他放眼打量,见恒山群尼围坐在左侧一桌,华山群弟子和池水墨、岳灵珊围坐在其旁另一桌,但定逸和何三七却不在其内。

林平之一桌一桌瞧过去,突然间心中一震,胸口热血上涌,只见方人智、于人豪二人和一群人围坐在两张桌旁,显然都是青城派的弟子,但他父亲和母亲却不在其间,不知给他们囚禁在何处。

林平之又悲又怒,又是担心,深恐父母已遭了毒手,只想坐到附近的座位去,偷听他们说话,但转念又想,好容易混到了这里,倘若稍有轻举妄动,给方人智他们瞧出了破绽,不但全功尽弃,且有杀身之祸。

这时定逸出现,带着一个小尼姑悄步走进花厅,但见她清秀绝俗,容色照人,实是一个绝丽的美人。她还只十六七岁年纪,身形婀娜,虽裹在一袭宽大缁衣之中,仍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态。

定逸上前道:“池公子,十分感谢你救了我仪琳徒儿,事情我已经问清楚,那令狐冲一事,不用你担心,倘若岳不群敢因为这个找你的麻烦,我恒山派决不答应,仪琳,还不谢过池公子”

小尼姑轻声道:“仪琳谢过池公子救命之恩。”说着就要下跪。在古代,救命之恩大过天。

池水墨连忙站起来,也不敢用手去扶,忙道“使不得,使不得,这是我应做之事,你这会折我的寿啊”

听到折寿,仪琳也不敢跪了,连忙站了起来,众人还准备说话。

忽听得豁喇一声,西首纸窗被人撞开,飞进一个人来。

厅上众人都是高手,应变奇速,分向两旁一让,各出拳掌护身,还未看清进来的人是谁,豁喇一响,又飞进一个人来。

这两人摔在地下,俯伏不动,但见两人都身穿青色长袍,是青城派弟子的服色打扮,袍上臀部之处,清清楚楚的各印着一个泥水的脚印。

只听得窗外一个苍老而粗豪的声音朗声道:“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哈哈,哈哈!”

余沧海身子一晃,双掌劈出,跟着身随掌势,窜出窗外,左手在窗格上一按,已借势上了屋顶,左足站在屋檐,眼观四方,但见夜色沉沉,雨丝如幕,更无一个人影,

心念一动:“此人决不能在这瞬息之间,便即逸去无踪,定然伏在左近。”知道此人大是劲敌,伸手拔出长剑,展开身形,在刘府四周迅捷异常的游走了一周。却没看到人影。

突然想起:“下手之人只怕尚在大厅之中。”当即向申人俊招了招手,快步走进大厅。

余沧海的眼光逐一向众人脸上扫去。厅上众人都是武林中第二辈的人物,他虽然所识者不多,但一看各人的服色打扮,十之**便已知属于何门何派。

料想任何门派的第二代弟子之中,决无内力如此深厚的好手,此人若在厅上,必然与众不同。

他一个一个的看去,突然之间,两道锋锐如刀的目光停在一个人身上。这人形容丑陋之极,脸上肌肉扭曲,又贴了几块膏药,背脊高高隆起,是个驼子!

余沧海陡然忆起一人,不由得一惊:“莫非是他?听说这‘塞北明驼’木高峰素在塞外出没,极少涉足中原,又跟五岳剑派没甚么交情,怎会来参与刘正风的金盆洗手之会?

但若不是他,武林中又哪有第二个相貌如此丑陋的驼子?”大厅上众人的目光也随着余沧海而射向那驼子,好几个熟知武林情事的年长之人都惊噫出声。

刘正风抢上前去,深深一揖,说道:“不知尊驾光临,有失礼数,当真得罪了。”

其实那个驼子,却哪里是甚么武林异人了?便是福威镖局少镖头林平之。他深恐被人认出,一直低头兜身,缩在厅角落里,若不是余沧海逐一认人,谁也不会注意到他。

这时众人目光突然齐集,林平之登时大为窘迫,忙站起向刘正风还礼,说道:“不敢,不敢!”

刘正风知道木高峰是塞北人士,但眼前此人说的却是南方口音,年岁相差甚远,不由得起疑,但素知木高峰行事神出鬼没,不可以常理测度,仍恭恭敬敬的道:“在下刘正风,不敢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林平之从未想到有人会来询问自己姓名,嗫嚅了几句,一时不答。刘正风道:“阁下跟木大侠……”林平之灵机一动:“我姓‘林’,拆了开来,不妨只用一半,便冒充姓‘木’好了。”随口道:“在下姓木。”

刘正风道:“木先生光临衡山,刘某当真是脸上贴金。不知阁下跟‘塞北明驼’木大侠如何称呼?”

他看林平之年岁甚轻,同时脸上那些膏药,显是在故意掩饰本来面貌,决不是那成名已数十年的“塞北明驼”木高峰。

林平之从未听到过“塞北明驼木大侠”的名字,但听得刘正风语气之中对那姓木之人甚是尊敬,而余沧海在旁侧目而视,神情不善,自己但须稍露行迹,只怕立时便会毙于他的掌下。

此刻情势紧迫,只好随口敷衍搪塞,说道:“塞北明驼木大侠吗?那是……那是在下的长辈。”他想那人既有“大侠”之称,当然可以说是“长辈”。

余沧海眼见厅上更无别个异样之人,料想弟子申人俊和吉人通二人受辱,定是此人下的手,倘若塞北明驼木高峰亲来,虽然颇有忌惮,却也不惧。

这人不过是木高峰的子侄,更加不放在心上,是他先来向青城派生事,岂能白白的咽下这口气去?当即冷冷的道:“青城派和塞北木先生素无瓜葛,不知甚么地方开罪了阁下?”

林平之和这矮小道人面对面的站着,想起这些日子来家破人散,父母被擒,迄今不知生死,全是因这矮小道人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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