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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派出所外,徐所长终于来了,那些值班的jǐng察一个个面sè苍白,有几个人到现在都有点神经质,看来吓得不清。
问了一下情况,徐所长将众jǐng察训了一通:“看看你们,还有点jǐng察样子,居然迷信到这个程度,小邱,小叶,跟我一起进去,看看有什么鬼怪,我们人民jǐng察什么时候会怕鬼。”
那两个被点名的脸sè刹白,不过领导点名,又不敢不去,给领导留下一个坏印象,那对今后的发展不利,只好硬着头皮上。
“里面还有人了吗?”徐所长又问到。
“里面没有人了,不对,还有一个人,就是昨天抓过来的那人,将他一个人关在了审讯室,不好,他会不会被吓死或者吓出问题来。”另一个jǐng察陡然想到柳致知还在派出所里,派出所闹鬼,他们仓惶逃出,却忘了柳致知。
“你们自己吓自己,行了,去看看。”徐所长说到,便带头向派出所走去,小邱,小叶见此只好硬着头皮跟上,也许徐所长的勇气鼓舞了人,又有两人跟了上去。
派出所依然灯火通明,但给人感觉总有一些惨白之感,进了院门,好像没有什么,便进入主楼,刚入过道,路灯陡然一暗,除了徐所长外,其他四人尖叫起来,声音刚一起,温度立刻下降,头顶上灯呯的一声炸开,顿时昏暗下来,过道走廊中的灯由近及远,一盏盏依次而灭,在众人尖叫狼狈逃窜声中,徐所长陡然脸sè青紫,他的心脏病又犯了,颤抖的手伸到怀中刚掏出药,在黑暗中不知被谁一撞,药瓶脱手飞出,不知落在什么地方。
徐所长口中发出嗬嗬的声音,身体倒了下去,倦屈挣扎,在众人惊恐情况下,黑暗中谁也没有留意,那四名jǐng察如兔子一样,蹿出了派出所,跑了好远,才舒了一口气,有一个发现不对:“不好,徐所还在里面。”
这话一出,众人的脸sè立刻变了,徐所长是有心脏病史的,急忙招呼其他人,打着电筒,再怕也要先要进去救人。
过道中灯又亮了起来,除了刚才炸裂的那一盏外,其它灯又有气无力发出惨白的光华,徐所长卷曲着身体,已经没有呼吸:“快,快急救,小王,将车开过来,快将徐所送往医院。”
一路jǐng车响了起来,狂飙着将徐所长送到了医院急救,几个小时后,医生宣布,抢救无效。成为jǐng察中第一个因闹鬼而殉职的jǐng察官员,当然,事后的说法不是这样,而是在鞠躬尽瘁,夜里都加班,结果累死在岗位上,还得到了表彰。
柳致知没有想到这位所长是这样一个结果,他虽然睡在桌子上,并没有真的睡着,不过是依睡功之法进行调整,当然也感应到这一切,仅是一个旁观者,根本没有想到出手救人或火上浇油,这是他们自己的报应。
第二天又有人来报案,是宁良凌的房东来报案,宁良凌在此租了一个院子,搞一些学术研究,据说是研究当地的民俗。
报案人说,宁良凌好像疯了,不住发出怪声,一会男一会女,好像民间传说中邪,他不说中邪还好,这一说,派出所中诸人好似惊弓之鸟,不自觉离他远远地,但有人报案,只得出jǐng,最后还是jīng神病院的医生将宁良凌绑走,得出的结论是人格分裂。
昨晚闹鬼,所长心脏病发作而死,现在是副所长暂时代理所长,已报上级部门,当然没有敢说闹鬼之事,私下可以说说,到官面上肯定不行。
而宁良凌也中邪,对于派出所中知情的人来说,嘴上虽不说,心中却认定他肯定是中邪,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撞到什么东西,众人私下议论,这一议论,那个昨天审问柳致知的男jǐng陡然想起柳致知昨天说的话,甚至昨天他就看到了鬼,晚上可没有敢值班,就是这样,一夜噩梦连连,今天脸sè很差,不仅是他,几乎昨天在派出所的人,夜里回家睡觉的,都做了噩梦,这当然与柳致知无关,不过严格来说,也有点关系,要是柳致知不将镜子交给他们,不将镜子上封锁层解除,就不会有这些事,当然,柳致知并没有用术法害一个人,那些人完全是咎由自取,柳致知还没有伟大到以德报怨,没有主动动手,已是他修行后心xìng使然。
他一提到柳致知,众人想起来,还有一个人关在审讯室,不知昨晚如何,有人建议看一下监控录相,结果录相一开始完全是空白,不知是怎么回事,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到了后半夜,总算有了东西,却发现柳致知在审讯室的桌子上曲肱而睡,香得很,偶尔有两个淡淡的影子远远避开了柳致知的那张桌子。
众人一见,嘴张得老大,自己这些人一夜惊吓,人家倒好,呼呼大睡。这个人肯定有古怪,如果处理这个人,说他犯法,又没有证据,非法购买文物,那面镜子又不见了,不知道宁良凌弄到什么地方去了,何况那镜子是不是文物,还是两可,如果以这个理由,根本站不住脚,总不能说他装神弄鬼,人可是被派出所关在审讯室中。
“算了吧,安慰他几句,将他放了。”副所长也很怀疑,但说不出口,如果昨晚之事,真与他有关,那么此人惹不得,不知会闹出什么妖蛾子,还是将他放走为好。
有人将审讯室门打开,柳致知听到声音,从桌子上坐起:“我要投诉,你们非法拘禁守法公民,并虐待我。”
“我们只问了你一些话,又未打你,怎么虐待你了?”一名jǐng察问到,来的不是一名,他们也怕再出现什么状况,人多可以壮胆。
“你们不但拘禁我,还不给我吃饭,这不是虐待我吗?”柳致知得理不饶人。
286。初晓大派根底厚
柳致知话一出口,众jǐng察顿时哑口无言,昨晚出了那些事,早就忘了柳致知这个人,想不到他饿了一夜。
正好副所长也过来了,一进门,听到柳致知这句话,立刻吩咐一位jǐng察去买早餐,含笑说:“是我们工作疏忽,昨天发生一些事,你的问题查清楚了,虽够不上刑事犯罪,但也不应该买卖文物,记住这个教训,吃过早饭,你可以走了。”
“那你们抓错了?”柳致知反问到。
“我们执法没有错,不过有些误会。昨晚在这边没什么事?”副所长问到。
“当然有事,饿了一夜,又没有地方睡觉,还有,就是你们jǐng察素质特差,不知道这晚上不应该安安静静,大半夜鬼喊,是不是jīng力过剩?”柳致知调侃到。
“你在夜里有没有什么东西打搅你?”一位jǐng察小心地问到。
“没有啊。”柳致知显得莫名其妙。
“你昨天威胁我们,说晚上闹鬼,是怎么回事?”昨天审问柳致知那名jǐng察口气不太好地问到。
“吓你的,噢,我明白了,你昨晚见鬼了?”柳致知一脸神秘地反问,接着又说:“真的有鬼?是不是你亏心事做多了,出现了幻觉?”
“你~”这名jǐng察被噎得说不出话。
“柳先生,这次事就到此为止,你先吃饭,吃过你就可以走了。”副所长说到,早餐已买来。柳致知一边吃,一边称赞,口中含糊不清。
“饿了一夜,吃什么东西就是香。”柳致知一边吃,一边说,不知道他的嘴怎么忙得过来:“jǐng察同志,我那面镜子呢,既然是误会,那面镜子可以还给我了。”
“那是证据,不能给你。”副所长脸一摆说到。想还都不可能,不知镜子在什么地方。
“不给就不给,不过二三千元,想贪污就明说。”柳致知一边往口里塞东西,一边口齿不清地说到,气得副所长眉毛上竖,想想又将气咽了下去,早点将这尊瘟神送走。
柳致知终于吃完了,一抹嘴。打了个哈哈:“jǐng察同志,感谢你们的招待。让我昨晚省了一笔住宿费,祝各位今晚能做个好梦。”说完之后,出了派出所,扬长而去。
各位jǐng察恨得牙痒,但柳致知表现显然不正常,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眼中,好像在戏弄他们,让他们不得不疑虑昨晚是柳致知搞得鬼,打柳致知古镜主意的两人。一个死,一个据说是疯了,他们虽恨,却不敢冒这个险,大家都是有家室之人。
柳致知出了门,直接向净明派赶去,本来昨天去的。结果惹了一声牢狱之灾,柳致知并未用什么神通脱了这一劫,心中也不由jǐng惕,对修行人来说。各种劫难层出不穷,今天上净明派的门,对柳致知来说,何尝不是一场劫难,不知对方如何对待他,那件事,柳致知自认并未做错,但却是打了净明派的脸,一个大阵,让人给破了,对任何宗派来说,面子上都不好看,肯定要找回一些面子。
净明派的青云观在半山腰,此处山并不算高,香火也是十分兴旺,又是此处旅游景点,虽说此处在全国没有什么名声,但游人也不算少。
柳致知顺着山路石阶,不紧不慢向山上而去,时间虽早,但山路上也有三三两两的人,其中以烧香的信众为主,有不少人手中拎着篮子,里面放着香。
柳致知到了青云观门口,青云观是一座极具江南特sè的园林。柳致知刚到门口,已有一名小道士在门口相候,一见柳致知,上前施礼:“青云观小道省修奉祖师之命在此等候柳先生,请随小道来。”
柳致知没有多说话,便随小道士省修进入青云观,他没有发问对方怎么知道他的,昨晚他收回走yīn镜时,感觉有人窥探,如果不出意外,对方已知道他来,至于他的相貌,作为净明派的真正修士,有多种方法可以显现出自己相貌。
柳致知随省修入了园内,好地方,数百年的古樟树、苦楮树、罗汉松青叶苍干,繁荫广被,覆护着青砖灰瓦白墙红柱的殿宇,显得格外静谧。密叶筛过的天光洒在小径上,明暗闪烁,野趣横生。一弯荷池清澈明净,倒映着笼笼修竹,鱼儿嬉戏,花影摇曳。
道院屋宇布局以关帝殿、吕祖殿、许祖殿为主体,殿宇中部为方丈堂,三殿逐次递进,曲廊相通,甚是幽静。
省修并没有将柳致知带到方丈室,而是将柳致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