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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传闻金刚不坏神功施展出来时就能化为金刚之身,能够抵御一切的攻击,难道右宫的离别钩真的能够破除和尚的金刚不坏神功。”
离别钩终于来到觉谛和尚的面前,钩住觉谛和尚的胳膊,断情能够感到觉谛身体那股浑厚的真劲,那股真劲柔软若棉絮,刚硬若钻石,那股浑厚的真劲冲撞着断情。
离别钩顺着觉谛和尚的手臂滑落到手指,那锋利的离别钩竟然割不开觉谛和尚的防御,那是何等恐怖实力,离别钩散发着凄冷的寒意,觉谛和尚双眸一股精芒闪烁,浑身的佛光普照,将断情震飞出去。
觉谛和尚右臂呈现一条猩红的伤口,中指不翼而飞,原来不是离别钩破不开觉谛和尚的防御,是因为离别钩藕断丝连,太过锋利,往往被割伤后很久伤口才会裂开。
他眉宇间隐有一股煞气,默念一道诡异的咒语,摸出一粒猩红丹药吞咽,那断指竟重新接起来,白衣知道觉谛施展的是苗疆巫道。
断情被金刚不坏神功重伤,肺腑皆损,她运转内功疗伤,觉谛和尚被离别钩中伤的那一瞬间,金刚不坏神功破除的那一刻,白衣施展鸟渡术朝觉谛和尚掠来。他猛地拔出魔刀,一股聚集七情六欲,天地邪念的凶戾之气遮蔽天地。
那是一柄有生命的刀,聚集着天地间的邪念,它能够激发恶念,控制心智,他造成的伤势将迅速扩展到脑域,只要握住魔刀,就能够鏖战天地间,获得永无止境的邪恶来源。
毒帝、梵帝等融合成的妖帝(魔尊)镇守着妖魔刀诸多的力量,面对觉谛和尚,白衣需要一招重伤觉谛和尚,否则鸳鸯刀将被觉谛给带走,妖帝释放刀的一缕邪恶真源帮助着白衣,能够瞬间提升他的实力。
“啊!”
白衣撕心裂肺地怒吼,那缕邪恶的真源灌注到他的魔种内,他感觉到真劲的澎湃,施展气海功阴阳真劲如漩涡般激荡起来,撕裂着他的身体,那种深入脑髓的痛疼使他惨叫起来。
威信镖局的镖师、极乐宫的断情、他们都看着白衣浑身的气势愈攀愈高,邪恶的欲念肆虐,魔气惊天,他们脸红心跳,七情六欲皆被勾起,魂魄似被那聚集天地邪恶的污秽之刀给夺走。
“武夷神刀。”
那一刀石破天惊,天地间似被撕裂出一道漆黑的创伤,觉谛和尚瞬间被刀罡重创,白衣握着那寒冷的刀如堕冰窖,一股邪恶的真劲朝他心脉席卷,妖帝施展隐晦秘术镇守那邪恶的真源。
白衣的眼睛缓缓闭上,他似看到白骨堆积如巍峨的五岳,饿殍遍地,他能看到每个人类身上那股邪恶的气息涌进他的身体内。
第一百五十七章:离别钩和霸王枪
道藏经的符文围绕他腾飞,时而钻进他身体,结合道心治愈他身体污秽的魔气,道心越胜,人心越善,道业越深,道心魔种相辅相成,那一缕污秽的万恶真源被魔种尽数吸收。
离别钩断情本该趁机杀掉白衣,她对生死毫不在意,无论是自己的,还是他人的,她的确那样做了,离别钩缓慢地钩向昏迷的白衣。如果离别钩钩住他的喉咙,他就要和这个世界告别。
周果儿、周威信都不能阻止,没能敢到一个强者面前放肆,一杆游龙般的枪扫来,那是一杆独一无二的枪,长一丈三尺七寸三分,重一百七十三斤七两三钱。它是霸王枪,枪尖和枪杆都是陨铁铸成,江湖传闻那一杆霸王枪消失江湖,为何又出现到江湖中。
霸王枪对离别钩,舞抢的是个姑娘,穿着件鹅黄色衣裙,广袖飘飘,飘舞的秀发如香墨,似绸缎,肌肤雪白,蕴着秋水的双瞳波澜不惊,显得英姿飒爽。发髻钗着一只镂空碧簪。
霸王枪舞动,寒星四射、银光烁烁,虚空似有塌陷,当真有横扫六合的威势,枪法曲圆,没丝毫的滞留,点扑拨刺尽显宗师的风采。霸王枪的枪尖刺到敌人身上,那人定必死无疑,就算被枪杆扫中,也得骨骼粉碎、脊椎尽断。
“霸王枪,那是霸王枪!”
宫千秋惊骇地喝道:“霸王枪的主人曾是大王镖局一枪擎天王万武,当年长青镖局邀他联镖,他丝毫不给长青镖局面子,是脾气刚裂,老而弥辣的狠角色,后来王万武被青龙会杀害,霸王枪就到王盛兰手中。”
阮三载看着那鹅黄裳的姑娘,瞪着眼睛喝道:“她难道就是王盛兰,王盛兰和长青镖局少镖头丁喜隐居江湖,距今足有二十余载,看那姑娘年龄丝毫不像,难道是王盛兰的徒弟。”
姑娘的枪瞬间攻出数百招,虽看起来有数百招,每招都是基础抢法,刺出霸王枪的那一刺,她就能使出无穷不同刺法,凌厉的枪风形成罡气将受伤的离别钩断情牢牢止住。
卑明达、威信镖局,单玉玲等都惊叹一个柔软的女孩子,竟然能够施展出如此刚烈威猛的枪法,她的抢法似千军万马,滚滚涌来,却丝毫不显笨拙,每一枪舞动,虚空都被巨力塌陷。
“嘭。”
霸王枪的罡风击退断情,那姑娘瞟了断情一眼,她的眼睛很美,不像一团炙热的火焰,更像是阳光,哪个男子瞧她一眼,就感觉到浑身滚烫,她没有擦任何胭脂水粉,除一只碧簪没任何的首饰。
她提着那高她很多的霸王枪,拿着那比她重很多的霸王枪,白衣若是清醒着,就会发现她使的不仅是霸王枪,她极擅长模仿敌人套路,加以利用,能够随时破除强敌的招数。
“你师傅是满清的镇国公杨峥,难道他没教你恩将仇报是小人的行径。”她声音暖融融,逐渐炙热得像一团火,透着刚正霸道。
“你是谁?竟敢管极乐宫的闲事。”
女孩听到宫千秋的话瞟了他一眼,宫千秋心脏嘭嘭直跳,血脉喷张,她蛾眉捋得笔直道:“我管的就是极乐宫。”
“你……”
宫千秋气得说不出话来,曾经那躺着的白衣也曾说过同样的话,江湖哪个英豪不知道极乐宫,说出哪样不知轻重的话,除非他是默默无名,或者他是一个白痴?再或者他想寻死。
“你是王盛兰的徒弟?”断情拿着离别钩,她眼睛含着淡淡雾气,她像是一轮秋月,散发着凄凉的气息。
“我爹是丁喜,我娘是王盛兰,我叫王盛芝”
她说完来到白衣面前,谁能想到一个娇弱的姑娘能够将那男子抱起,王盛芝柔弱无骨的手掌猛地提起白衣,如拎着一块丝绢。
周果儿看着姑娘,脸蛋羞红地道:“王姑娘,你带道长到我厢房中吧!”
王盛兰是来夺鸳鸯刀的,她初出江湖听闻威信镖局运镖鸳鸯刀的消息,就想夺鸳鸯刀,她夺鸳鸯刀想给父母做生日礼物,周果儿脑海回荡着王盛芝英姿飒爽的身影,她禁不住回眸看着王盛芝。
她提着白衣,站得很笔直,像是一杆枪,笑容却如沐春风,周果儿恍惚觉得她的笑是一种错觉,她揉了揉眼睛,细细看着王盛芝,她含着笑,是一个娇柔多姿的美貌姑娘。
周果儿厢房中,她挑亮灯烛,看着王盛芝柔情的眼神,脸蛋烫得厉害,王盛芝看白衣浑身颤抖,不停盗虚汗,说道:“姑娘,你给我弄些热水来,我给他疗伤。”
果儿跑到厨房烧开水,一股浑厚的真劲灌注到白衣身体中,王盛芝蛾眉如远山般,眸子闪烁着水晶的光辉,她能够感到白衣体内那股真劲的锋利、特殊,能感知到一股生命力盎然的真劲替他疗伤。
“王姐姐,热水来了。”
果儿端来铁盆,王盛芝用毛巾替他擦了擦身体的冷汗,白衣昏昏沉沉,他经历诸多恐怖的梦境,那股邪念不停引诱着他,渐渐地他彻底沉睡过去,第二****醒来时,屋外镖师和趟子手都忙碌开来。
他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道曼妙的背影,周果儿站到脸盆前用热水将毛巾浸透,侧过身看着白衣,欣喜地喊道:“你醒啦!”
白衣露出迷人的微笑,风轻云淡地道:“我算错了,昨晚我以为离别钩要沾到我的喉咙,我要和美好世界告别,看来她并没有杀我……”
周果儿嫣然笑道:“你猜错啦!是王姐姐击退断情救了你。”
她说完啊地叫了一声朝屋外跑去,白衣很是惊讶,心想到底是谁救了我,房门嘎吱一声打开,王盛芝走了进来。
白衣看着她,感觉脸颊有些滚烫,她好像是太阳般朝他靠近,白衣看着她的那杆枪,隐约猜到她是谁?
周果儿妙目微盼道:“你们聊,爹爹喊我帮忙呢!”
白衣解开棉被,他穿着一件薄衫,姑娘没有丝毫的害羞,将衣裳递给他就坐到一旁桌上替白衣倒一杯茶。他穿好衣裳,喝完那一杯茶,看着她的眼睛笑道:“在下叶白衣,多谢姑娘救命的恩情,姑娘使的是霸王枪?”
“能够击退离别钩的枪法,我想只有霸王枪,姑娘既是为鸳鸯刀而来,我定帮姑娘夺得鸳鸯刀。”王盛芝看着他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微微笑起来,眼前的老道很像是个翩翩公子,使人莫名的脸红心跳。
威信镖出发了,白衣谎称王盛芝是她的朋友,没有谁怀疑,谁会为一个陌生的老道得罪极乐宫,除非是生死之交。
随着相处,白衣对王盛芝好感大增,她吃饭吃得和一个强壮的镖师一样多,她喜欢用大碗喝酒,她的脾气很火爆,却很聪明、很讨人喜欢,他想起宗仙柠来,她和宗仙柠都很相似,却有宗仙柠没有的女孩心态。
数日后,威信镖过安邑来到一处黑沉沉的松林,自经历客栈的事情后,走镖的一路都相安无事,白衣知道那是暴风雨来临的征兆,五岳剑派都没有出现,他们肯定到前面设计截杀自己。
浩浩荡荡的镖队朝前面走着,白衣看着身旁的娇美姑娘王盛芝,他等待着机会,等待着劫走鸳鸯刀的机会,他知道极乐宫紧紧跟随着,昨晚融天堂的都没有出现,此事很是蹊跷。
疤狼梁光豪没找尸煞指皮俊发复仇,按照断情的说法,融天堂负责着鸳鸯刀的安全,他没后悔昨晚太过着急威信镖局那群人的安全,挺身而出和觉谛和尚周旋,魔刀即出,想来觉谛和尚定会找回来。
极乐宫丝毫不在意威信镖局的死活,他则不同,他若能极可能多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