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既取得狄云的信任,待时机成熟,自然能取走梁元帝的宝藏,雨柔要我转告你除取得天佛卷外,你要尽可能夺取龙元!”白衣哈哈笑道:“龙元,移花宫既然出手,想来大江联的那几位也不会闲着,不过凭我如今的武功,倒也丝毫不惧,河伯给我的痛苦也该还给他尝尝了。”
梵正交代几句,看着越婉蓉、周芷若,露出怪异的表情,摇了摇头走出了房间。
“你真的相信她?”
“我的唤心术日益严重,天阴宗的宗主武功盖世,她将传承千年内功的球体吸纳,又能够激活唤心术,恐怕我并非她的对手,她能帮我牵制敌人,很多事情我也只能听命于她,这些烦心的事情且不去想他,芷若,我想到江陵城牢走一趟,狄云和丁典大哥是时候该出狱了。”
“叶哥哥,你可不能够丢下蓉儿。”
白衣和两女走出房间,看着银河一闪一闪,他想有些事情是时候该做了,南宋的城市每一个节日的夜晚都热闹非凡,坊巷街道人山人海,婉蓉牵着白衣和芷若挤进人群中,看着杂技、戏曲,乐得不可开支。
越蓉鬓发间簪着一朵娇艳的菊花,引来诸多佳人才子的回眸,晚风轻拂,悠扬的乐器声随风飘散,明月渐渐西斜,四周都是片片的欢声笑语,纵是冷若冰霜的芷若都受到感染,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来,倘若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个富家公子哥带着两位恩爱的娇妻逛着夜市。
街道两旁的灯盏朦胧多情,诸多才子佳人搂搂抱抱,足可见南宋的民风。“啊!衣哥哥,你快看,好美的烟花。”
烟火像千树繁花,乱落如雨,一群群娇媚多姿的美人簪着菊花,笑语盈盈随着人群流动,灯火阑珊处有佳人才子欢笑阵阵,芷若洁白的手腕被拉着,却是越婉蓉拉着他们来到那猜谜的地方。
满城灯火,满街游人,火树银花,通宵歌舞。这样的氛围多幸福,但有的地方却战火连绵,百姓食不果腹,白衣暗暗想道。
“只要能连续猜对十道题,就得能够一株玉雕的菊花簪。”一位锦衣、俊俏的公子哥笑道,他身旁撑着一面旗帜,却是临安城的一位珠宝商号,这家商号是隶属单玉玲的。
公子话音一落,一位侍女端出一个玉盆,玉盆中有数支制作精致的玉簪。“第一道谜底,请看。”公子打开一道谜题,上面写着四个字蜜饯黄连,他看着人群笑道:“诸位请猜一个成语。”
“同甘共苦。”
白衣不紧不慢的说道,这道谜底倒是很简单,诸多学子都是知道的,白衣凭借他五感超凡,抢先回答却也不难。
“啊!怎么这么快?这谜底我也是知道的。”一位儒生抱着怀中丰腴的青楼姑娘,懊恼地说道。
越婉蓉拍手叫好,喊道:“衣哥哥,你真是聪明呢!我要那玉簪菊花。”公子哥看越婉蓉美若天仙,笑道:“姑娘稍安勿躁,且要答对十道题才行,请听下一题,下面三道题都是打一中草药名。”
公子哥看着越婉蓉笑道:“两个少女。”
“二妙散。”
踏花归来蝶绕膝(打一中草药名)
“香附”
窗前江水泛春色
“空青”
白衣连续答对十道题,公子哥笑道:“这位公子哥才辩无双,佩服,佩服。”一道娇媚的声音笑道:“鼎鼎大名的叶白衣,自然是非同小可的。”
挑起的灯笼下,不知何时站着一位少女,她外面罩着一件纱衣,里面是翠绿色的对襟衣,灯火映着她精巧细致的身形,那种淋漓尽致的美使人着迷,峨眉杏眼,皮肤如温玉般泛着光泽。
“单姑娘。”
白衣微微笑着,掏出袖袍内的玉扇,微微欠身拘礼道。单玉玲妙目微盼,还得一礼,看着周芷若、越婉蓉笑嘻嘻地说道:“两位姑娘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一株玉簪花是远远不够的,子骞,将我珍藏的两株上好玉簪菊赠予这两位姑娘。”
那叫子骞的公子吩咐侍女取来个锦盒递给白衣,锦盒有玉簪两支,都是白玉,质地温润,细腻而圆融,通透得没有一丝瑕疵,的确贵为珍品,特别是镂雕的菊花旁有两颗珍珠。
“既然是单姑娘相赠,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白衣取出玉簪,动作温柔顺和,他将玉簪钗到婉蓉的鬓发间,当真是瑰姿艳逸,绝一代之丽。
“芷若,这玉簪送给你。”
白衣握着芷若纤长白皙的手指,她那粉嫩的嘴唇泛着晶莹的光泽,使人想一亲芳泽,周芷若脸蛋滚烫,她睁开澄净的眼睛,想要拒绝他给自己钗玉簪,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单玉玲看着白衣的举动,盈盈笑道:“周姑娘,越姑娘倒是好福气,能够有心爱的男子替你们亲插发簪,玉玲都是羡慕得很。”
“单姑娘有慕容公子,岂是我等能够媲美的,多谢姑娘的赠礼,这点小玩意是叶某调制的,姑娘不妨用用看,叶某尚有事情,改日再登门道谢,告辞!”白衣将一小瓶百花调制的百香水扔给单玉玲,拉着越婉蓉、周芷若就走出了人群。
第二百七十五章:为情而生
靠近江陵地牢的街道万籁寂静,时而传来一两道狗吠声,漆黑的街道偶尔闪过一两道佝偻的人影,甚是恐怖。
“江陵地牢会不会有人捷足先登。”
婉蓉听着芷若的话,紧紧搂着白衣的胳膊,她感到巷中的风格外冷,不由扯了扯衣衫,她胸脯前圆鼓鼓的东西挤着白衣,逐渐变得挺拔起来,娇躯也逐渐燥热起来。
白衣眉头微蹙,似察觉到婉蓉的爱意,回道:“根据端木元的消息,江陵地牢最近都很安静,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这倒是很不正常。我感觉到有数股强劲的气跟随着我们?应该是极乐宫的,我们暂且别动声音,待到江陵地牢再看。”
荒僻的小巷传来清晰的脚步声,婉蓉依偎着白衣,感到内心暖暖的,爱意似要溢出来般,他们拐过一条街道,前面隐约出现一道模糊的影子,那道影子提着把修长的佩剑,浑身散发腥风血雨般的杀意。
“顾一凡。”
白衣看着那一身布衣,站得笔直的人影,他两鬓微白,眼睛再没有那种桀骜不顺的狂意,取而代之的是疯狂、憎恨、痛苦,他目光依旧如火焰般,英俊的容貌满是沧桑,看起来就像是一位落魄的贵族。
他为一个女人叛出全真教,将所有的前途全部抹黑,白衣很怜悯他,也觉得他很可怜,既是自己选择的路,他有何缘故来恨别人,他的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迷失到自欺欺人的感情中。
他拿着的剑燃烧着,那是熊熊烈火般的剑意,剑刃的鱼鳞宛如活物,鲜血跳跃着,相较热海时他的武功的确进步很大,剑法更臻到一种天养万物的境界。他右手提着包裹,包裹内滴答答滴着液体。
一股刺骨腥臭的味道传来,那种味道白衣很熟悉,是血液,白衣眼睛有一丝水波掠过,问道:“你将沈醉风给杀了。”
“哈哈,血煞谷的人都该死绝,我原本以为我能杀掉沈醉风,可惜她,她却挡在沈醉风的身前,我的剑,剑刺穿她的胸膛,我曾****夜夜留恋她的肉体,她却将身心都给了别人,你知道一个人活着,他最痛苦的事情就是,曾经陪你风风雨雨的那个人,你为她付出一切,她最终却站到你的对面来害你。”
顾一凡话说得极慢,似乎每一字说出来他都要思考,白衣看着巷子中的人影,他身体隐隐颤抖,剑却拿的更稳了,因他在世间再没有一丝一毫的羁绊,没有羁绊的他,剑法更加的凌烈可怕。
“我曾是全真教最得意的弟子,我一生最愧疚的事情就是对不起我的师傅马钰,我为情所生,为情而死!为情众叛亲离,这世间再没有值得我留恋的东西,我决意离开前见你一面。”
越婉蓉娇喝道:“喂,你是谁?你找我衣哥哥做什么?”
顾一凡没理越婉蓉,自顾自说道:“她和沈醉风的勾当我一直都很清楚,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欺骗自己,你的出现打破了我制造的美梦,我是该感谢你,还是应该恨你!被你击败后我飘荡五湖四海,行尸走肉般的活着,现在的我既不恨你,也不感谢你,我只想尝试着杀掉你,知你自创情剑,江湖的群豪称你为情剑,呵!情是什么?谁配懂?”
他缓缓将鳞阳剑举起,将包裹抛给白衣,白衣施展一股巧劲接过包裹,包裹内的确是人头,既非沈醉风,亦非潘卉。
“血煞谷我迟早要灭,我想你也有兴趣,倘若今晚我杀不死你,我会帮你斩除一切的仇敌,这狂煞想要害你,我帮你斩杀,就当是给你的见面礼。”
白衣掌心燃烧起淡紫色的火焰,空间塌陷扭曲,那包裹的人头瞬息间灰飞烟灭。
“她的请求,我不能置之不理,沈醉风我最终没能挥剑杀了他,这真是可悲,可怜。”他眼睛猛地一缩,鳞阳剑挥舞间,刮起腥风血雨,白衣掌心凝聚一柄流光溢彩的水剑。
“天元剑始。”
鳞阳剑剧烈颤抖起来,一道血红的剑气分化,一道紫薇般的剑芒从虚空中遁来,那一道剑芒包罗万象,凛冽得能够斩杀一切。
“犹为离人照落花。”
月光凄迷,皎洁的月光洒落下来,将四周照得一片莹白,剑是木轮劲凝聚的,剑招是月光,他身影蹁跹,瞬息间一招击出,那一道紫薇般的剑芒一顿,骤然间消逝无踪。
“我目前的境界没谁真的见过,纵然和绝境的强者想必,我也未必会输掉,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密密麻麻的虚汗顺着顾一凡的脑门滑落,他见白衣风情云淡,内功都没催动,就轻易接下一剑,他的那招情剑引用的是日月精华?能够夺天地造化,日月强坤?难道真如他所说,武道修炼不弱绝境强者。
魔剑的封印越来越弱,随着白衣修为提升,他将七成的内功用来震慑魔剑的魔气,防止魔种魔气爆发,他能施展出的修为只有三成。
“真的是徒劳吗?纵是狂煞,都躲不过我的一剑。”
鳞阳剑血影浮沉,天地黯然失色,乌云密布,那是非常惊艳的一剑,聚集天地间的污秽能量,来自宇宙的虚空,这样的一剑是无敌的,纵然教剑帝都